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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美貌少爷受勾引风流攻,被掀红浪,摸奶子,被插得淫叫连连(彩蛋:魂交)

    费存雪又病了。

    这场病来得和以往一样突然,但却迟迟、迟迟地不见好。舒汲月滞留很久,本打算回家一趟,看他饱受病痛折磨,一天到晚连床也下不了,只好给他请了一轮又一轮的医修,衣不解带照顾着,拿种种灵药灵石吊着他这条命。

    病势来得如此凶猛,费存雪甚至不能行走,更不用提拿剑修行。

    那些病来得急,去得快,有父亲和爱人呵护着,半点不耽误修行的轻松日子,就这样一去不返了。

    费存雪偶有醒来的时候,望着床顶渐褪的颜色,眼前一幕幕变换着父亲在世时的模样,和父亲刚死便欺上门来的亲族。他全身发热,那些热度几乎都从眼眶里挣出来,烧灼着他模糊了的视线。

    费存雪想要将曾经属于费闻、属于他的东西全部夺回来,费闻死时还是那样了不起,他怎么能让人提起费闻的儿子时,想起的只有病,只有未婚夫背叛的丑闻,只有“废物”两个字?

    “废物……”他张不开口,在唇齿间含含糊糊地念着这两个字。高热烧得他骨头生疼,费存雪想,不认有用吗?也许我真是个……废物吧。

    没了爱他的人,他什么也做不了。

    医修对舒汲月嘀咕道:“这回能保住这条命殊为不易。不知他身体底子这么差,怎么挨过这许多年来。寻常人让他这么一回回闹腾下来,别说灵根定要毁了,想来神智也不能清醒。”

    舒汲月长叹一声:“他新近遭受重创,所以这回才病得格外重吧。”

    医修也知道费家出的那档子事,对费存雪十分怜悯,他摇了摇头:“费大先生实属作孽,早年若善待夫人,费小少爷何至于如此体弱?看他现在的样子,也许以后都拿不起剑了,就连还能活多久也是未知之数。”

    舒汲月沉默几息,开口:“尽人事,听天命吧。以后……他也可能会好的。”

    折腾了近一个月,费存雪终于行动如常,舒汲月掐指一算,竟然在南州滞留了大半年的辰光。他跟费存雪之间,露水姻缘,转眼消逝,做到这一份上,也到了不能再进一步的时候,正是告别的时机。

    这几日,舒汲月虽然心中滞闷,但总归开始着手归家之事。他的一举一动落在费存雪眼中,费存雪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实已不多。

    舒汲月自己要打点的东西并不多,只短短两刻钟便收拾好了全部家当。他这些天都在为留春山庄上下打点,从人到物,无不仔细。他亦动过念头把费存雪“装上”行车一并带走,但他却知,留春山庄是费存雪从父亲那里继承来的,断然不会被他随随便便扔在脑后。半年说亲昵不亲昵,说疏远不疏远的关系,远抵不上费存雪对这里的牵念。

    他怅然地撩开床帐,脱了鞋往榻上躺去,然后膝盖才支到榻边上,他便看见被窝里已经躺了个乌发雪肤的美少年。少年背对他向内侧躺着,枕着自己的手臂,被子从臂下一直盖到脚,赤裸白皙的臂膀裸在被子之外。

    舒汲月一时失语:“……”

    外头的亮光照进来,被中美人不适地翻了个身,缓慢地皱起眉来,然后半睁开眼睛,仿佛被这一线灯光扰了眠,不大高兴地对着舒汲月。

    舒汲月收回已经靠上床榻的小腿,一瞬怀疑自己走错了房间:“存雪?”

    费存雪大约已经睡了一会儿,开口时嗓音有些涩:“来得好晚。”

    舒汲月道:“……我不知你在等我。”

    这时候行动远胜于言语,他飞快地宽衣,掀开被子一边钻进了温暖的被窝中,抱住在底下脱得光溜溜的费存雪。

    费存雪这回十分主动,几乎刚贴上舒汲月便张开双臂环住对方的腰。舒汲月搂住他消瘦得剩把骨头的肩背,心头漫上一波又一波不忍。这么羸弱又天真的少年,根本吃不得半点苦头,他怎么忍心把他一人无依无靠孤苦伶仃地留在这么空的地方?

    费存雪抱着他,用一种示弱的声调说:“对不起,我没有办法……”

    舒汲月明白话语里的指向,但仍为其中深深的痛楚而震惊,他不由问:“存雪,你喜欢我吗?”

    费存雪没有回答,只在被下,用两手捧着他的掌,抚到自己左边胸口。薄薄的皮肤隔不住一声声急促的心跳,舒汲月多少觉得自己被这藏起来的热情震住,竟没第一时间做出反应。费存雪在被子下摸出什么极香的物事,带着他的手指蘸取了两抹。舒汲月由他牵引着,把那馥郁柔软的膏体慢慢抹在费存雪平坦坦的胸脯上。

    舒汲月这才明白这是在做什么。

    费存雪更挨近他,却把脸扭到另一头,向他展示着自己乌黑的发丝和侧颈漂亮的线条。舒汲月听到他的声音嗡嗡的:“我知道你喜欢……总之不喜欢它这样,你可以让它在你手里变大的,你要……要试试吗?”

    舒汲月满掌拢住那青涩的,薄薄的胸口。

    “我没有不喜欢它。”舒汲月说,“我喜欢它,喜欢你身上每个地方。”

    他轻柔地旋转着自己的指尖,用指节把那香甜的脂膏在费存雪的肌肤上一点点舔开,然后潜到被子底下,送上嘴唇去亲吻。黑暗的被下,他只能看见费存雪身体轮廓的线条,看到他胸口弧度浅浅,乳粒的颜色在被下是暗暗的隐约的红。它们像两粒刚刚脱芽的花蕾,在遒劲直瘦的枝干上坚硬地绽放。

    舒汲月以唇抿住花蕾,舌尖绕着它打旋。费存雪在他身下甜腻地叫着,声音又湿又软,不像高贵的小少爷,像他一个人的、放荡的小娼妓。

    舒汲月硬得忍不住,在他瘦条条的大腿上耸动起来。费存雪十指交握在舒汲月颈后,姿势又软弱又高傲,呻吟声连绵不断地传入舒汲月的耳中。

    “另、另一边也要……”费存雪放浪地叫道。

    舒汲月极坏地试探小少爷的底线。他松开费存雪的左乳,在乳尖上飞快舔拨两下,便退开些问:“要怎么样?”

    费存雪便十分硬气地闭嘴不说了。

    舒汲月有意与他拉锯,便继续冷落着他。下身肉棒便顶着费存雪翘起的玩意儿摩擦,蹭得费存雪浑身发抖,小东西直跳。在费存雪胸口的脂膏分明有催情作用,他两边乳头都挺立着,一边还尽是闪闪的水光,实在是骚浪至极。费存雪一睁眼便瞧见那不堪入目的样子,气得又闭上眼睛,忍着在舒汲月身下射精的冲动,发着抖叫道:“要你舔舔,摸摸……要你,要你伺候得我舒服!”

    “舔舔摸摸你哪里?”舒汲月十分温存地抚着,吻着费存雪的鬓发和眉眼,一是安抚,另一面却更撩动他的情欲。费存雪果然忍不住,带着哭腔气恨道:“摸摸我的奶子!”

    光说已是不够,他愤愤拉过舒汲月,又让他对准了自己的胸口。

    舒汲月闷闷地笑,这才遂了其意。

    不多时,两人俱渐入佳境。那浅浅起伏的被子突然隆起一个高高的弧度,紧接着又沉了下来。费存雪兀兀然哭叫一声,骄里娇气、不甚分明地在被下嚷着“出去”,舒汲月只低声哄着,喘息越来越深。

    被上绣着交颈鸳鸯,并蒂芙蓉,此刻都作一浪一浪的春情,遮住底下的春色,掩不住绵绵的春音。

    费存雪趴在床上,两条腿几乎被扳直,舒汲月硕大炽热的物事在他两腿间狠狠进入,缓缓抽出,一次比一次进得更加深入。费存雪不断发出动情的哭叫声,背对着舒汲月时,却是闭着双眼,死死扯住身下的锦褥。

    他感到极痛,内壁被舒汲月强硬地打开,火热粗长的异物坚硬如铁,磋磨着他,捣弄着他体内的软肉。尽管舒汲月一边从后面操他,一边抚弄他的阴茎,不断吻他的颈子和后背,他仍旧感到极痛,用尽一切力量才能装出沉浸其中的样子。

    他身上的香味是蜜露的味道。这玩意儿如今让舒汲月弄了他一胸口,甚至抹进他紧致的花穴里,让他的小嘴变得格外湿热会吸,似乎随便操一操就湿得如春水出闸般。但真正让费存雪动情的却是别的,是一段记忆。

    他曾经把蜜露用在谢摘身上,他拥住谢摘,进入谢摘。他坐在谢摘身上,推高谢摘的腿,像现在的舒汲月一样,强横,不容拒绝。谢摘那么配合,让他用手指进入自己,张开了自己的腿,扶着他,牢牢地扶着他。

    费存雪又流下泪来。

    他不敢叫出谢摘的名字。从前的百年里,他怎么会想到,有这么一天,他会在别人的床上,有这么一天,他连谢摘的名字都不敢叫出口。

    费存雪无声地哭着,眼泪很快将锦褥洇湿了。

    谢摘……谢摘……谢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