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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奸淫荡情人自渎,白玉扇自插,交合到潮吹(蛋SM施刑人妻,重度虐身虐心,慎入)

    谢摘说“别真不要我了”的时候,平时扬起的眼睫半垂着,一双眼睛不似往日那样勾人,却饱含伤心意味,像只垂着头的弃犬一般,舒汲月只一看就有些受不了了,他实在是受不了喜欢的人这副可怜的模样。

    可他好歹稳了一稳,叫自己清醒一些,不能今后仍旧事事时时被谢摘牵着鼻子走。他对谢摘是予取予求了,谢摘对他可仍旧是半信半疑、若即若离。这一次失了两人骨肉犹在其次,更可怕处却是谢摘那粉身不顾的死念。若不能将谢摘这毛病给改了,舒汲月情愿不要谢摘这个人。

    于是他并不上前拥住谢摘,却向后在软榻上一靠,手里的折扇稍稍抬起一点儿,扇骨指着谢摘道:“这样说来,我提什么要求你都可以照做?”

    谢摘想也不想,马上点头。舒汲月心内顿觉他可爱得紧,恨不得他每时每刻都这样乖巧,可是想起自己的目的,咳一声,又道:

    “你知道我这些日子,是与谢筝一起过的吧?”

    谢摘茫然地眨眨眼,其实这话从舒汲月嘴里说出来,总归叫他有些难堪。可他还是有问必答道:“知道。”

    舒汲月扇子支着脸侧,轻慢道:“他虽有千般不好,对我却是有求必应。在榻上更是百般热情,伺候得我极是舒服。”他有意把话说得难听了,谢摘脸色却很平静,双眼之中毫无波澜,仿佛他说的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舒汲月继续说:“你若也能做到,我就答应你,不会不要你。”

    谢摘将他每个字都细细地听着,舒汲月话音落下,谢摘半点也不犹豫,就答:“我能的。”

    舒汲月心里便舒服一些,指了指那大床:“那你躺上去,将衣服脱了,自己插给我看。”

    谢摘也当真毫不忸怩,径自在门口就把身上衣服脱了个干干净净。如若换了谢筝在这里,少不得会将动作做得轻柔些,缓慢些,好叫舒汲月先克制不住,拥上来与他欢爱。谢摘的动作则利索得很,他一手抽开腰带,两手兜着襟口就将外衫脱了下来,下裳顺次褪在地上,中衣让他草草地捏在手里,剩下那一帘青色的抹胸衬着他雪白的肌肤十分爽眼,勾勒着他丰润姣美的胸脯和葱枝般的腰。唯独他对自己的美好一无所知,不懂半点修饰,低头抽开了抹胸上的系带,那一小片柔软的青布扑簌落在他掌上。

    舒汲月呼吸微微一滞——他真的很想念这具人世间最完美的胴体,可谢摘偏是个呆子,他将自己脱光了,雪白得盈盈生辉的柔躯在日光下几乎反着光,白得晃眼。在这一晃之间,他已经躺倒床榻上,将两条紧致的长腿大大敞开着,一切曼妙之处就对着舒汲月的视线。

    他们真已有许久不见,许久不曾亲热。舒汲月一看见谢摘的身体,只觉他对自己的吸引力没有半分消退,反而在这暂别的几个月里蛰伏起来,只等着今日重逢,便情海生波,潮水般涌来。

    谢摘身上从来没有脂膏做润滑,他就将十指在床头的清水之中浸了一浸,就在舒汲月注视下,右手扶着仍旧疲软的阴茎,左手去触摸依旧羞涩合起的花唇。他这双手惯于伺候男人,套弄抚摸阴茎的姿势十分熟络——以五指自根部向顶端轻轻撸动抚摸,五指轻巧地打着旋儿。只怕舒汲月惯常调戏的那些烟花美人,服侍起男人的阳物,也不过就到这种程度。饶是如此,谢摘熟练的动作之下,他的阴茎只到微微硬胀的程度,稍稍抬一点头。他那左手比右手稍不灵便些,动作仍旧生涩,微微用力地插进花唇之间的小穴里,在暖热的小口之中不知所措、不明方向地抽插淫猥自己。

    舒汲月想到自己的手指乃至阳物抽插在那媚热的小嘴儿里时,快感销魂蚀骨,已忍不住硬了起来。他仍自克制,有意试探道:“把骚穴撑开些,叫我看见。”

    谢摘听话得很,右手撇下不大争气的阴茎,膝盖屈起,扶着自己右边脚踝往回扳,将那柔韧性绝佳的小腿肚几乎与大腿后侧贴在了一处,只叫舒汲月能清清楚楚地瞧见他怎样作弄自己。他的左手指尖沾着清水,淡粉的指腹和着水色,透过唇瓣间的细缝揉进嫣红的女穴小孔里。谢摘眉头不自觉地紧着,手指在那穴儿里头轻轻刮挠两下,又带出一抹细细的骚水来,丝丝黏在指尖,顺着洁白的指腹渐渐淌到手背上。

    舒汲月轻声嘲道:“这就湿了。”

    谢摘喘了两声,自己也有些许费解。就身体而言,他并没觉得快乐,可是他的穴眼一被打开一丝缝隙,仿佛只要外头空气稍稍漏进些许,他那谷道里便淅沥沥地泌出水来。大约是因为被谢跖青调教之初,他身体总是失之干涩,让谢跖青肏进来也被夹得生疼,于是谢跖青着意用药,再加上蓄灵天生便是为契合灵修而生,到了后来骚穴格外懂得泌出水来自行保护。

    舒汲月把手里的扇子飞给谢摘,命令道:“不用手,用它插你。”

    谢摘拾起扇子,那扇子以白玉为骨,十分精美,扇柄处被舒汲月连年抚摸,已经磨得十分圆润。即便如此,它依旧是一把对于阴道而言过于粗大的扇柄。谢摘以拇指抚摸过舒汲月的手指常常扣住的地方,竟然没有半点犹豫,便倒转扇子,捏着扇骨,将白玉扇柄朝向自己同样白玉似的屁股。

    舒汲月手指一抖,不自然地想要掩饰,扇子却在谢摘手里。

    谢摘把这一切做得很专注,专注地抚着扇子上的纹路,专注地打开自己的身体。仿佛舒汲月并不是以这扇子践踏他,而是借由这扇子宠爱他。那浑圆莹润的白玉扇柄在微微湿润的骚粉花唇上顶戳两下,却都滑开了。谢摘那穴里渐渐发起痒来,十分渴望它的进入,他抿起的嘴唇不由地稍稍分开,连眼神都迷离起来,这回手上狠狠地用了力,白玉噗地一下,在花唇之间戳出一柄凹陷,渐渐往里头深入了进去。

    谢摘赤裸的小腹剧烈地起伏几下,是被穴口的媚肉一直牵引着呼吸,堵堵攘攘地推住了硕大的白玉扇柄。就连两堆未经触碰的雪乳,也跟着他深深的呼吸上下轻晃弹跳。舒汲月的视线从下面飘到上头,在这对儿饱满挺拔、触感更是绝佳的酥乳上狠狠一剜,谢摘似乎察觉到他的注视,两粒龙眼大小的乳蕾竟在这注视之下变得硬挺饱胀,恰似两颗浓春时的花骨朵。

    被情郎远远注视,不管那视线里怀着什么样的意味,总归让谢摘身不由己地战栗起来。他似乎觉得羞辱,又似乎觉得愉悦。只知道肌肤不可遏制地发着麻,腰肢儿不能自控地发着抖,他的阴道不需更多动作便流出更多淫液,让舒汲月的手无数次抚过的白玉扇柄顺畅地肏进曾容纳过舒汲月阴茎的地方。

    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血管,内里的每一点媚肉以至身体深处那个掌管孕育的器官,都属于舒汲月。舒公子根本不需要做任何事,只在那里坐着,看着他,谢摘就已被他完整地征服、占有。

    汹涌的、毫无缘由毫无理性的爱潮让谢摘情动得厉害,他的身体同样被情潮不容反抗地包裹着,像一团粉色的云雾轻柔地笼罩他赤裸的身体,再以拨浪的巨手将他抓入深海的海底。谢摘大声呻吟起来,疯狂地迎合着来自自己的抽插。粗大的白玉噗噗地搅着骚水一下下猛干到他阴道的深处,甚至擦过子宫颈外的嫩肉。谢摘被自己肏得发抖、发狂,腰和乳一阵儿乱颤,湿淋淋的水意把他白净的春日水葱般的身体浇透了,成就一支夏雨里的白荷。

    他不知道自己被肏得射精了,只知道热意从腰眼处往外抒发,什么湿透了的东西滋滋从马眼往外溅,谢摘乱叫着,混乱地喘息着,却顾不上所有一切,他只想把肏弄自己的东西容纳得更深更彻底,最好完全地含进子宫里去。

    他在床上把自己肏到痉挛。只感到很模糊的一声闷闷的黏黏的声响,然后他被放倒在床上,舒汲月咬住他的乳头插了进来。谢摘被更加火热更加粗大,更加富有生命力的肉棒贯穿了阴道,舒汲月几乎不费力气,就插过那一圈紧致的环口,在谢摘缩紧身体的当口他已撕裂了他肏到宫内。谢摘双腿死死地将他缠住,手上却忍不住去推他。舒汲月用力地、粗暴地咬着、吮吸那属于新妇的、分娩却从未哺乳过的饱满红乳,仿佛要从这乳头里嚼出奶水来,把他这止于人妇的情人,变成一个孕妻,变成一个孕母。

    谢摘不由地挥在他脸上。下手的力道重了,就几近一个耳光。舒汲月只愣着一瞬,谢摘便低头与他吻在一处。右手轻柔地、忙乱地抚摸被自己挥过的脸颊。舒汲月与他唇舌交缠,谢摘是如此的急切、虚弱地在情欲中挣扎沉浮。舌头相抵,谢摘难得地索取着,汲求着他的唾液,至少这一刻,舒汲月真切地体会到了来自谢摘的爱意。

    他把谢摘翻过来,箍着谢摘的腰,肏弄驰骋在那为他而柔软缠绵的骚穴里。谢摘大叫着,雌兽般用四肢撑起自己,白嫩圆润的屁股一耸一耸,去迎合舒汲月的撞击。一边他仍要回头过来,与舒汲月艰难地接吻。

    舒汲月这么捞着他肏了一会儿,犹觉不足,也不拔出来,就这么肏弄着再将他按到床上躺下,下身顺着重力和推力往那穴里狠狠地肏。谢摘被他入得深而又更深,身体和灵魂都颠簸到了极致,再次喊着他的名字发泄出来,阴道里喷出的春潮哗啦啦浇在舒汲月龟头上,直把他爽得险些登上顶峰。

    “你说。”舒汲月飞快地肏他,几乎恶声恶气地问,“别人能叫你这样痛快吗?嗯?”

    谢摘只要有他的亲吻,便什么都顾不上了,在他怀里癫痫般抽搐着,穴儿里却依旧乖顺又热情,胯部固定在那里,让娇穴密密实实吸吮着他。

    谢摘叫道:“不……不不……啊啊——只有你!月哥亲我,月哥肏死我了!”

    舒汲月又问:“那你到底爱哪一个?”

    “……我……爱你!”谢摘被插得迷迷蒙蒙,哼叫呻吟的浪潮,一波更高过一波,“啊——啊——嗯!”

    舒汲月只觉那答案苍白,只是谢摘昏头昏脑的胡话,不满意地挺着身体,再不肯吻他一吻。

    “我……”谢摘受不住了,拉着舒汲月的衣襟挺起身体,叫他与自己对视着,喘息着,近如哭泣般道:“真的爱你,你叫我做这些,是,嗯……是你要的,我便都可以,我可以做你的妻子,情人,宠物,我不羞耻,我很,我很快活的。”

    他一边说“我很快活的”,眼中却已不住流下泪来。舒汲月微微一怔,谢摘紧抱着他,流着泪挺起身渴求他的拥吻:“怎么对我都可以,我好喜欢,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