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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遇小陈总堵在楼道主动掰逼吃鸡巴不成给阴蒂奶头抹药约初夜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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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秘书,陪老总去谈生意是日常工作,经常老板接个电话收条消息,她就得知道是不是准备出发了。

    今天天气很好,天蓝得没有一丝云,老板说是个谈生意的好天气,拿起外套对她打了个手势就潇洒地出门了。

    有这样一个老板,作为秘书龙汣只能默默地骂一句娘,然后拿起文件提包飞快跟上去。

    更倒霉的是,今天司机还正好有事请假,临时司机也没调过来,她还得兼职司机一整天,只能默默祈祷对面不是个喜欢到处乱走要求看这看那的主。

    所幸今天谈的是珠宝生意,褚渊自己带了样品和稿图,想来就不用跑来跑去,大概一顿饭就能谈下来了,对于蹭饭的事,龙汣还是很喜闻乐见的。

    如果对面老板不是熟人的话那就更好了。

    龙汣站在褚渊身边,低头听他讲一会儿记录的事项,听到门口动静下意识抬头,迎面就跟为首走进来的陈忆安打了照面。

    她脸色一窘,往褚渊身后猛地一躲。

    而对面的男人看到她,脸色也从惊诧到诡异,再到后面的阴阳怪气,那双锐利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冷笑一声:“你?”

    “……”

    来者不善,来者不善。

    褚渊摸了摸下巴,两边都看了一眼:“你们认识?”

    龙汣只能硬巴巴的回一句:“一面之缘。”

    陈忆安闻言冷哼一声,也不回话,直接走到褚渊对面拉开凳子坐下了,两位老总会面因为这连手都没握一下。

    龙汣在后面默默捏了把汗,心道完球了,今天这生意不会因为她搞砸吧,也不知道这年头龙鳞值不值钱,能不能赔得起。

    幸好小陈总虽然看她不顺眼,她上来的时候总要挑几句刺,但还是很敬业很看重这次会谈的,直到午饭上菜前合同谈判的都很顺利,眼看着再吃顿饭喝杯酒怎么都应该成了。

    龙汣这才松口气,褚渊见她不自在,就打发她出去看菜透口气了,她如获大赦,放下手里的东西脚底抹油的就跑了,到厕所洗了把脸才好点。

    其实小陈总没有多吓人,只是这怎么说也是帮她破了童龙身的男人,而且当时还那么恶狠狠的说要弄死她,龙穆也因为他对她好一通威胁,是以龙汣看到陈忆安还是下意识地怵的。

    好容易收拾好心情,她才从厕所出来准备回去干饭,结果刚一出来,就被靠在墙边的男人吓了一跳。

    似乎被她这激烈的反应气笑了,男人直起身,气势逼人的靠近她,一路把她逼到了对面墙上路无可退为止。

    “这么怕我?一面之缘?面是哪一面?”

    可怜龙汣一条小龙最怕这样的咄咄逼人,一张清冷的面具都挂不下去了,苦了漂亮的脸,可怜的看着眼前比自己人身高了大半个头的男人。

    “怎……怎么会呢……见到小陈总,我高兴还来不及……”

    陈忆安长了一张极俊的脸,跟褚渊吊儿郎当的邪气不一样,他是通身端正的贵气,气场更逼人些。

    虽然龙汣知道这人床上哭起来有多软,肉逼更软,但这会儿还穿着衣服呢,她是一点不敢造次。

    他又是一声冷笑,眯着眼跟蛇一样冷冰冰的看着她:“高兴?高兴就是大摇大摆来我公司把我操成那样,然后回头去给我对头做秘书?”

    龙汣瑟瑟发抖:“这……这话说的,我找工作的时候也不知道啊……我不来这,难不成小陈总您收我么?我也得吃饭啊。”

    “你怎么知道我不收你?”

    “啊?”

    她愣了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陈忆安也像是惊醒了一样,猛地退开来,两人的距离这才拉开。

    他别过脸,背光掩去了他脸上的红。

    “回去吧。”

    龙汣连忙点头,等着跟在他后面走。

    结果没走两步,拐角迎面而来的那辆大餐车就让他们猝不及防,他们这条过道并不宽敞,眼看着就来不及躲,龙汣一下伸手把男人拽了过来,两人不得不猛地贴到一起。

    推车的老人这时才看到他们,路过时还嘴里啧啧地要摇了摇头,陈忆安立马臊红了脸,一下跳开了。

    然而龙汣却痛苦地弯下了腰,脸上全是苦闷,他又吓了一跳,连忙上去扶她:“你怎么了?”

    可怜龙女欲哭无泪,她真不想干这么失礼的事,但还是受不了的夹了夹腿:“你刚刚撞到我了。”

    他愣了愣,看着她的姿势突然反应过来,脸更红了,难怪刚刚大腿好像撞到了一大坨什么东西。

    “抱、抱歉。”

    龙汣摆摆手,庆幸龙族都不太怕疼,缓了一会儿她就直起腰了。

    结果一抬头看到他通红的脸和明显扭捏的姿态,她差点没气笑。

    是她被撞了鸡巴,他在那害什么臊?

    她没好气了,一改刚刚低声下气的姿态,恶狠狠地说:“快回去了,再磨蹭就在这操你!”

    结果他听了不但不被吓到,反倒一激灵,浑身抖了抖,龙汣抽了抽鼻子,发现竟然闻到了熟悉的那股子骚甜味儿,一下哭笑不得。

    “小陈总,你这特地跑出来找我,不会就是来让我操你的吧?”

    他听了犹如雷击,再说出来的话却是没有刚刚的那份冷气和狠厉了:“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

    龙汣都懒得跟他废话,四下看了看,对面看到个安全通道,一把拽着他走了进去,他竟然也不挣扎,乖乖地就跟上了。

    这下主次立马就换了过来,刚刚被逼到墙角的人现在气势汹汹地对着面前高大的男人命令道:“脱裤子,腿张开。”

    他惊了一惊,飞快地往旁边楼道看了一眼,但比起害怕这些,她的强势已经让他回忆起当初被她压在办公室操得逼都合不拢的情景,腿在她的注视下很快就软了,他还能感受到自己那天天出水不断的小逼此时更像是闻到肉腥味儿的狼一样开始哗哗流口水。

    她说的没错,他刚刚看到她第一眼想到的就是自己被压着操的模样,谈判时更是难以控制地回忆,刚刚跟出来抱的那点心思,他自己是没脸说的。

    这么想着,他便像是泄了气一样,抿着唇开始解皮带,在她眼皮底下将内外裤一并褪到了膝盖,露出两条由又长又直的雪白大腿,还有藏不住骚的湿淋淋的腿根。

    她一把撩起他的衬衣下摆塞到他手里,朝他腿根打了两下:“让你张腿,干什么?”

    男人攥着衣摆的手红得青筋暴起,端丽贵气的脸已经红透了,他没办法,只能服从这带着羞辱性的命令,后背贴着墙根往下蹲了些,腿便往两便曲着打开了。

    ——像个在暗巷中不顾脸面只为求欢的男妓。

    龙汣一把撩起他的鸡巴卵袋,看着那湿漉漉的艳红小逼嗤笑起来:“小陈总平日没少折腾啊?”

    说着她的手就贴了上去,冰凉的手指碰上湿热滚烫的逼,让漂亮的青年一下止不住地发颤,尤其是她直接就两指一拉拨开了他的阴唇,让他红肿勃起的阴蒂一下赤裸裸的暴露在白炽灯光下,并且她丝毫不给他反应时间,指腹毫不客气地就摁住那小小的肉粒揉搓起来,叫他瞬间就腿根发颤,失声叫唤,忍不住地想并拢腿。

    龙汣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膝盖一伸就卡紧了他的腿,让他不得不保持着这门户大开的姿势被她把玩阴蒂,一点尊严也没有了。

    “呜……!太重了……呜啊!轻点、你轻点揉呜……”

    “轻点?我看小陈总的小骚逼很受用啊,这水都快把我淹了”

    她笑着,手指往后一滑,‘噗’一声就将三根手指并进了他已经湿到滑手的肉逼里,熟练地找到那块能让他轻易破防的软肉,在他又怕又期待的的眼神中,手腕震颤,指尖便被带动着飞快地顶着那片嫩肉揉搓起来,威力一点不比跳蛋差。

    “啊啊啊——!额、嗬、呜啊——!不、不行……受不了……呜啊……我不行了……要喷了呜……”

    话音刚落,龙汣就看到一股清透的液体从他腿根迸射到她手腕上,温热的触感一股一股的蔓延开来,他翻了翻眼白,仰着头气都忘记喘了,喉咙里一阵咕噜噜的吟哦。

    他的腿根哆嗦得厉害,手也攥不住衣服了,软了骨头一样把手搭到了她肩上挂着,小逼主动往她手心上蹭,一副予取予求的乖顺样。

    “想吃鸡巴?”

    他咬着唇,眼睛湿红不吭声,但用逼蹭她的幅度更大了,骚逼不断冒着水,在她手上摩擦的时候还会发出些滋滋的水声,明显是在求欢了。

    但龙汣不吃这套,还记仇他刚刚明明只是发骚还装作一副来找她算账吓她的样子,心肠十分冷硬,一点不接受男人用骚逼无声的讨好。

    “说话!”

    她反手就往那水淋淋的肉逼上扇了一巴掌,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男人浑身剧烈一颤,又滴滴答答泄了一股水,腿又是抽抽,他哀哀地痛呼一声,眼里攒了许久的泪哗地就掉了。

    “呜……想……想要鸡巴……骚逼想被鸡巴操……”

    他哭哭啼啼的说完,最后那点骄傲也被磨没了,已然成了一只饥渴求欢的淫兽。

    龙汣这才满意的解开裤链放出鸡巴,就着这个姿势贴到他胯下,并没有费多大力气就把鸡巴塞进了那湿淋淋的骚逼。

    光是这样塞进半根,陈忆安就觉得自己爽得腿软了,他感觉到自己的逼如饥似渴得缠上那根坚硬滚烫得超乎常人的鸡巴,像是嘬进嘴里用舌头仔细品尝一样,她光是这么插着不动就已经比那些按摩棒跳蛋爽上百倍了!

    矜贵自恃的总裁此时满脑子都只剩下了让那鸡巴在自己骚逼里大进大出,好好磨一磨他那些痒到发疯的淫肉的念头,一张俊美得让女人失身的脸只剩下一片醉酒般的朦胧痴态。

    他迫不及待的沉下腰想要去吞吃剩下的鸡巴,但腿弯下了,腰却迟迟下不去,他低头一看是她的手紧紧把握住他的腰,那纤细的两只手就像铁钳一样禁锢着他,可怜小陈总急得快哭了,眼前的女人也依旧不为所动。

    “呜…!你、你做什么……让我动呜……”

    龙汣不为所动,慢悠悠的退开,鸡巴一下又从小逼里抽了出来,他急得挺胯去追,却怎么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慢条斯理地用两根鸡巴轮流插进他逼里,每次都只塞半根,然后就抽出来在他逼外蹭,把他的阴蒂蹭的东倒西歪又肿又硬,哗啦啦的流水,但就是不肯好好操他。

    “呜……你、你想玩死我就直说……”

    他被勾引得宫口都开始发痒了,情动的往下坠,却无论如何都差一步之遥不能贴上那卡在半道的龟头,难受得心头都在发烧。

    然而龙汣抬手看了眼腕表,就干脆利落的把鸡巴退出了他腿间,看的他一愣。

    只见她笑吟吟地,带着恶劣地说:“小陈总说要我操我就操,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为了补偿我刚刚的痛,就劳烦小陈总忍一下吧。”

    说着不等他发怒,她转手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拧开,里面一看颜色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膏体让陈忆安一下忘记怒火,转而是深深的警惕。

    “你要做什么?!”

    她挖出一坨在指尖,看着他防御的姿态挑挑眉:“不想一辈子都吃不到鸡巴的话,小陈总最好还是配合点。”见他松动,便又命令道:“把逼扒开,阴蒂露出来。”

    男人闭起眼,紧紧咬着下唇,浑身抖的厉害,像个被奸淫的良家妇女似的,却不得不屈于淫威而向暴徒掰开了自己娇嫩的逼穴,将那颗被玩弄得可怜红肿的肉粒暴露出来。

    她毫不客气地将一大坨膏体通通糊上去,将那肉粒掩埋得出不了头,然后捏了个避水决,用水膜将那一片都围了起来,凭人类是无论如何都弄不下来的,接着她又让他撩起衣服,如法炮制了两颗奶头,这才慢悠悠的把盒子收起,然后将鸡巴塞回裤裆。

    见男人已经软的腿都撑不住了,龙汣才好心的替他整理好衣服,让他靠着墙边坐下来。

    她轻笑着将名片塞进他外套口袋:“我要去我们第一次的那个房间,小陈总什么时候准备好就给我发消息吧~”

    说完就毫不留恋的起身,潇洒的离开了楼梯间。

    回去之后褚渊见她突然春风满面,再看还没回来的陈忆安,对着她怪声怪气地说:“上哪偷吃去了?”

    龙汣笑笑不说话,自顾自拿起筷子吃起来,见她不说,褚渊虽然郁闷,但也不敢再问了。

    直到半个小时后陈忆安才终于脸色不佳地回来,龙汣头也不抬,好像跟她没有关系,完全每接收两个男人的明争暗斗似的。

    不管怎么样,这次的谈判还是顺利的下来了,龙汣作为秘书目送他们离开时,看着男人明显不自在的脚步眯眼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