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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承诺(肉章、米尔到达现场、谢尔曼的计谋)

    屋内满是激情的味道,阿德里安感觉到吸入的氧气都是炙热的,仿佛要把自己从内到外烫穿。

    “啊……啊哈……”

    可能并不是错觉,相比于体温温度更高的阴茎,在内部进进出出,肾上腺素在血管内奔腾,费洛蒙填满了整个房间,分不清究竟是肉体的渴望还是精神的依赖占据主导,阿德里安眨了眨眼,甩开睫毛上的汗液,用眼神膜拜着谢尔曼那好似神造的俊美容貌。

    性快感总能让雌虫欲生欲死,刻在基因中对性的崇拜、对繁衍的渴望让雌虫们疯狂地追逐着雄性。

    爱情?究竟是费洛蒙的产物吗?还是雌性把交配的欲望进行粉饰后的自我感动?

    虫族们早就走出了自己的星系,真正意义上走向了星辰大海,但对于相比于宇宙犹如尘埃的自身,却仍一知半解。

    但阿德里安不想去在这种场合去思考别的,他现在不论肉体还是精神都被谢尔曼塞的满满的,他克制地呻吟,放肆的沉沦,大腿早就开始泛酸,内部的痒意让他想要体内的肉棒加快抽送的速度,分泌淫液的后穴像个高温湿热的套子,紧紧裹着谢尔曼的阴茎。

    肉穴感受着肉棒的形状,把每一丝脉络都清楚传递到脑中,深红的肠肉随着阴茎的进出被带出体外,噗叽噗叽的声音震颤着耳膜,阿德里安的呻吟称不上甜腻,阿德里安的嗓音是典型的成年雌性的沙哑,但对于并不喜欢娇气亚雌的谢尔曼来说刚刚好。

    谢尔曼感受到了包裹着他的肉穴开始不自然的收缩,他猛的掐住仍在艰难起伏的雌性的腰部,就着链接的姿势起身将他抬起,随即转身将他按在墙面上。

    “唔……”

    身体冷不丁被按在冰凉的墙上,姿势的改变让他本就快要高潮而过分敏感的身体不自觉痉挛,然而谢尔曼手指掐住了他马上要高潮的下体。

    阿德里安的大腿被谢尔曼用身体顶开,让阿德里安的支点移到自己的胯上,用双膝将雌虫的双腿别住,之后压着被按在墙上的雌虫开始又狠又快地进出。

    “唔……啊啊啊……难受……”

    阿德里安被自己被迫回流而酸痛的尿道口刺激得眼泪直流,双腿无法动弹,脚趾在床单用力地伸展又蜷缩,他双手搭在谢尔曼双肩上,却又不敢用力。

    谢尔曼享受着阴茎被剧烈收缩的肉穴摩擦的感觉,而雌虫大半体重压在自己胯上,将健壮的雌虫压在墙上狠操也满足了他的征服欲。

    毕竟也不是随便什么雄虫能把这么大只的雌虫像只小猫一样随意摆弄。

    他毫不费力地找到了雌虫的生殖腔,像往常一样顶入,享受着不一样的紧致裹夹着冠状沟的快感。

    谢尔曼难得发散思维,想到好像有几周还是一个多月没进过这里了,生殖腔口变得更加紧致,而雌虫挣扎的力度也开始变大。

    他掐了一把雌虫腰间的软肉,提醒雌虫不要继续乱蹬腿,他变换了几个角度,抵着腔口射了进去。

    “痛……”

    明明皮糙肉厚的雌虫却难得疼得哭出了声,露出了像是被欺负狠了眼泪汪汪的狗狗的样子,下体淅淅沥沥地射出些乳白且稀薄的液体,谢尔曼将射精过后的阴茎拔出,后穴被带出各种体液,他放下被按在墙上的雌虫,而雌虫却在床上摆出别扭的姿势,身体僵硬地试图蜷缩起来。

    谢尔曼难得迟疑了一会,他掰开雌虫的大腿,不意外地发发现,流出的液体里有血的痕迹。

    他想了想自己也没多过分,被操熟的雌性也不该这么脆弱,谢尔曼眼角抽了抽,拍了拍雌虫的屁股,语气有些无奈:“该不是之前怀了吧?”

    雌虫明显被疼痛与快感刺激得懵了,他反应了好一会才一哆嗦,像是吓得不轻,犹犹豫豫地回复:“我不知道……”

    谢尔曼揉弄着手感不错的臀肉,时不时掰开臀缝看了看出血情况。

    “不操进腔里感觉怎样?”

    阿德里安思考了一下,老实的回答:“和以前一样。”

    谢尔曼听到回复慢条斯理地从旁边的小柜子里抽出纸巾,按了按雌虫的腹部,阿德里安疼得脸都皱了起来,而谢尔曼只是看着被按压排除液体的后穴,用纸巾大概擦了擦。

    “还能用吗?”

    谢尔曼虽然是在询问,但之后却又捞起雌虫,将他摆成跪趴的姿势,并没有发泄完性欲的阴茎又硬了起来,抵在了雌虫后面的入口。

    阿德里安脸埋在支撑的手臂里,声音闷闷的,但还是老实地告诉谢尔曼没问题。

    谢尔曼也不客气,又一次用阴茎破开了层层叠叠的肉穴,开始运动起来。

    虫族的性总是与征服分不开,谢尔曼以绝对压制的姿态操着阿德里安,古铜色健美的雌虫跪伏在他身下,撅着臀部任由着身上的雄虫为所欲为。

    雌虫断断续续沙哑地呻吟响在谢尔曼耳边,伴随着肉体啪啪地撞击声,让彼此间性欲高涨,可能大部分雄性在床上总比床下好说话,而谢尔曼孩子气地又想到了更让米尔丢面子的事,他掐着雌虫的腰,狠狠撞进一个更深的深度,雌虫克制不住的喘息呻吟,谢尔曼就着体位,俯下身在雌虫耳边轻声诱惑:

    “你要是怀的是个雄子,我就让你当我的雌奴……怎样?”

    阿德里安像是死机一样全身动作都滞涩了,随后不敢置地回头看着谢尔曼,蓝绿色的眼睛好像都变亮了,他咽了咽口水,但嗓音依旧干涩:“我……我可以吗?我、我……”

    “看你表现,看我心情。”

    谢尔曼拍了拍雌虫的臀部,现在后穴夹紧得他动都动不了。

    阿德里安像是撅着屁股摇尾巴的狗狗一样,积极的调整姿势将臀部抬得更高,双腿分得更开,努力放松后穴,并尝试控制肠肉献媚地开始服侍着谢尔曼的性器,明明没有说话,却一举一动都透露出催促谢尔曼快动。

    谢尔曼本就随口一说,这雌虫也不算年轻了,竟然还信雄虫在床上的承诺,也是傻的可爱,让他都有些失笑了。

    其实也不是不行,反正就一两句话的事,不过这家伙也真傻,雄子的比例低的要命,没影的事都这么激动。

    但对于阿德里安,他激动的从不是因为有了能成为谢尔曼的雌虫的机会,他大脑乱糟糟的,就单纯的好开心,哪怕只是骗他也好,就像被双亲许诺周末带去游乐园的孩子,只需要想一想,那一刻,他就是最幸福最开心的孩子。

    谢尔曼掐着雌虫的腰,让阴茎在后穴处慢慢转动、抽插,让阿德里安控制不住地抽气,脚趾紧绷,肩膀一直小幅度的颤抖。

    谢尔曼稍加顶弄,阿德里安便克制不住发出似哭似笑的声音,笑声谈不上清脆,却也低沉悦耳,笑着笑着又打了个哭嗝。

    谢尔曼有了点力将他翻了过来,明明之前还酸软无力的双腿自然的盘在了谢尔曼的腰上,之前脸上总是有藏不住的胆怯,现如今明明满身情欲的痕迹,却并不矛盾地露出孩童般开心的表情。

    “你雄主要来了?嗯?不怕吗?”

    回应他的是伸展开后又用了些力气揽住他脖子的双臂,甚至还大胆地支起上半身用鼻尖蹭着他的脸无声催促。

    谢尔曼也不再客气,面对面的姿势方便他的一些小癖好,他咬着上半身躺回床上的雌性的侧颈,下半身开始加速的抽插。

    ……

    雄虫高潮的时候总会不自觉散发出精神力的波动,当米尔到达宴会厅受到了各种嘲笑和怜悯,从忍无可忍地发出质问到找到确切的房间,满腔怒火的米尔在踹门前被一股强大的精神力糊了一脸。

    等米尔回过神脸色阴沉的打算抬脚踹门,却踹了个空,谢尔曼早就穿好浴衣,从里面打开了门。

    哪怕在情事中,谢尔曼溢散的精神力足够强大到捕捉特定的精神波动。

    米尔嗅到了房间内的气味,傻子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气的满脸通红。

    “这就是你想要的主雌?”谢尔曼环手抱胸,倚着房门看着默默跟在后面,明显看出十分不安的雌虫。

    “不要转移话题!你究竟什么意思!”米尔抬头瞪着比他高出不少的谢尔曼,他现在被气的手脚发麻。

    “让你梦想成真喽,你该不会还想让里面那只雌虫当你的主雌?”

    谢尔曼恶意地看着米尔,能以这么年轻的年龄手握重权,他政治嗅觉也同样的惊人,米尔最近频繁的小动作也太惹眼了,但也不能为此而提前收网,提前气一气这个家伙也算是出了口气。

    “啊,你不会是真的喜欢捡破烂吧?就是喜欢捡不干净的东西回去当宝贝?”

    谢尔曼轻松接过米尔向他面庞打开的一拳,笑话,他可是能在战场上和军雌硬刚,还能被手无缚鸡之力的花瓶打到?

    米尔气的牙齿直打颤:“我们的恩怨不要牵扯到无辜!”

    “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所谓的私人恩怨只是你自己的想法罢了,我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是为了有趣而已。”

    谢尔曼移开了挡在门口的身子,转身去房间自带的浴室打算继续清理一下,剩下的好戏之后再看也不迟。

    米尔先是在门口踌躇了一会,之后还是选择进来看看床上的、他名义上的主雌。

    阿德里安表现得很平静,他事先已经拿纸巾大概擦了擦自己的身体,在米尔过来的时候还拉了拉被子,好像要把自己整个塞进被子。

    “你……你别怕……我会救你出来的!”

    米尔看到了染在洁白被褥上的血渍,看着眼前木讷的雌性,十分心疼。

    他终究不能拯救每一只雌性,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让雌虫不再被如此对待,他们应该昂首挺胸活在阳光下。

    然而阿德里安并没有露出害怕或者希冀的表情,他只是把脸板得更冷硬,一举一动都透露着抗拒。

    “别怕,跟我走,我会帮你的,我不会嫌弃你……”

    “我嫌弃你。”

    米尔像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样愣住了,虽然声音很小,但……怎么回事?他说什么?

    “别碰我。”

    那个声音这么继续回应他,声音低沉得像是护崽的母狮,阴影中发灰的眸子警惕地盯着他,让他很不舒服,甚至感觉浑身毛毛的。

    “你想取消婚约对吗?”

    “啊?”

    米尔完全反应不过来这一切的走向,只是本能的发出呆呆的疑问。

    “求你了,能不能婚约吧?”

    “可你被取消婚约之后,不会有雄虫要你的啊?”

    米尔不忍心眼前的雌性因为他被牵连,无论那只雌虫被强迫……无力反抗的滋味很难受吧?明明是别人的错误,为什么要受害者承担?

    “为什么雌虫一定要结婚?”

    阿德里安拽了拽被子,再把自己往里缩,消极的样子像是恨不得一句话都不想说。

    “可、可是你不能因为我……”

    “我自愿的。”阿德里安语气透露出明显的不耐,再次强调:“你为什么以为我是被迫的?殿下那么好,就不能是我自己贴上去的吗?”

    “摆在谁面前,都会选择谢尔曼亲王吧?”

    米尔呆愣地看着整个人缩进被子、只露出半个头阿德里安,嘴巴开合了半天也没说出话。

    “而且我怀孕了,你要是选择把我举报给雄虫保护协会那就去吧。”

    米尔上前一步,却刺激得本就紧绷神经的阿德里安往后缩了一大截,他不得不停下,他的语言功能紊乱了一会才磕磕巴巴问出:“他们、他们会处死你吧?”

    “死就死,死也不和你结婚。”

    说完阿德里安就整个钻进了被子里,一声不吭也一动不动,只留下米尔站在床边愣着,门口可怜巴巴地守着一只雌虫。

    米尔回头张望着他解救出来的名叫布鲁诺的雌虫,那只雌虫不安地试图躲避他的眼神,他为这些雌虫所表现出来地负面情绪感到难受,但他从不是轻言放弃的人,他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改变这一切的。

    “你不用怕连累我!你是叫阿德里安是吗?相信我,我会拯救你的!”

    “你现如今遭受的一切都是制度的问题,现在的虫族社会一直在剥削压迫雌性,雄虫只是浪费社会资源的垃圾……”

    “我会改变这一切的,雌虫也应该拥有和雄虫一样的权利……”

    “雌虫应该和雄虫一样决定自己的婚姻、自己的命运,雌虫从来不是附属品,那些雄虫只不过因为有那根鸡巴而生而高贵!他们是蛀虫……相信我别害怕,我会努力……让虫族实现真正的平等……”

    谢尔曼笑着倚在隔音的浴室门口,手机的监听器实时将卧室里的声音储存并传递过来。

    耳朵藏着的联络器将信号传递过来:“真的要把这段录音修剪后公布出来吗?我们会多一个敌人,一个离你如此之近的敌人。”

    “安德烈,我就是要逼他真正成为‘平权者’,猛兽在身边才要小心防备,但他只配是一只小猫,放在身边刚好容易在咬人的时候掐死。”

    “谢尔,我从来不知道你对小猫有这么大的恶意。”

    “相比起猫,我更喜欢狗。”

    “好吧好吧,之后我派人处理下这份录音,匿名传上星网,我这里不好定位不容易露出破绽,之后内部的媒体和舆论你负责跟进吧,守住这之后和他接头的虫子,把渗透到帝国内部的‘病毒’清理掉……”

    就在谢尔曼想要关掉联络器让大脑清净片刻,那头也堪堪刹住想要继续唠叨的嘴,无意义地哼哼了会,对着谢尔曼用撒娇地语气告诉他,他想他了。

    “你成年之后,我还没怎么好好看看你呢。”

    “和以前也没差多少。”

    “我好不容易从战场下来了,弟弟就被别的雌虫拐跑了,明明以前你还很喜欢和我一起玩的。”

    “好好好,等我处理完这件事,很快,咱们就一起去军部研究下战场新缴获的一批探测器。”

    谢尔曼回应着联络器另一边又继续响起的唠唠叨叨,手里上下颠着还在转播卧室声音的监听器,嘴角全是藏不住的笑意。

    你想要生得名垂千史,我要你死得遗臭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