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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迷魂(强迫梗,落红梗)

    红纱床帷幽幽飘垂,影影绰绰可见其中交叠而坐的人影。

    男子面容俊美,五官舒朗正气,身材颀长匀称,正浑身赤裸着被比他娇小的女子抱着,背靠在后者的怀里,被顶撞得起起伏伏,两条长腿被迫屈起张开,打着颤无力地垂在两侧。

    “嗯……啊……唔唔……啊!”他剑眉紧蹙,星眸半阖,眼尾一抹薄红好似胭脂,苍白的两颊泛出一丝不太正常的酡粉,一身暧昧淫靡的痕迹叫人看了只想狠狠地再欺负他一回。他的双手被一条丝滑艳丽的红绸带缚住,另一侧固定在床首,女子的性器顶得他摇摇晃晃,这绸带也是一瞬软荡一瞬绷直,犹如他半点不由己的身体。他摇着头,不时被身下贯穿他的巨大逼出零星的呻吟。

    湿润紧窒的肠道里温暖柔软,包裹住顾采真勃发的硬挺,层层叠叠地挟裹,自动自发地夹缠,乖巧顺从地含吮,真是无一处不销魂。

    “花儿,我的花儿……”她爽到头皮发麻,已经出过一次精,她越发持久坚挺,数百下的抽插让怀中的男子几乎承受不住,她却越发情动欲浓。她不断地把吻落在他的背上,纵情地在他光滑的后背上留下一个个吻痕。花正骁被她这带着疼痛的吻法激得直颤,后穴便一阵一阵地收紧,无限的快感朝下体奔流汇聚,顾采真叫着他的名字,越发顶弄得得厉害。

    她的性物本就狰狞过人,此时又涨大了一圈,那几乎要被她从里面撑破的恐惧来得荒谬又真实,偏偏她突然加快了速度,松开抚慰他前端的那只手,忽地托住他的臀更加迅猛地抽插!

    “啊!不!”硕大的阳物几乎要顶到小腹,哪怕明知只是错觉,还是叫花正骁心生恐怖。可伴随着恐惧战栗的,还有更加强烈的快感!

    他整个人都很混乱,原以为被顾采真封妃羞辱一番也就罢了,反正她贯是行事乖张暴戾任性无度,什么妃子也不过是个可笑的名头,他已不是年少气盛的少年人,还不至于为此就要如何如何。然而,他没想到她竟能疯魔到如此地步!

    情欲如梦幻泡影,光怪陆离。眼前的一切都显得很不真实,唯有在自己体内贯穿不停的那柄血肉铸成的凶刃,是那样清晰。他能感觉到它狰狞可怖的模样——他正用自己最柔软最脆弱最羞耻的地方,接纳它,承受它,描摹它……

    皮肉撞击的“啪啪”声越来越响,顾采真抽插得越发猛烈,花正骁犹如风浪中的一叶扁舟,毫无抵抗之力,只能随波逐流。

    即便没有了那只素手的撸弄,他的前面依旧直挺挺翘着,上端不时流出一点透明的粘液,淅淅沥沥竟也腻乎了整个柱身。她每撞击一下,前头这根也要跟着挺动一回,真真是说不出的淫乱难堪。

    顾采真知他初尝情欲快感,又是这样被强迫侵犯的情形,他性格素来矜傲,她自己还一点都没收着敛着,这连番刺激下怕是他整个人都浑浑噩噩。可她偏就喜欢看他这般无力反抗的模样,越看越忍不住心底嗜血的欲念疯狂滋长。

    紫檀暖玉榻的内侧镶着一面巨大的整块玉石,玉面光滑,虽不是镜面,却也隐约可见形影,只不过被床帷纱幔挡着,并不能轻易分辨。顾采真偶然一侧头,恰好从上面瞧见两人此时交合的情形,哪怕不过是隐约勾缠的人影,却也叫她本就熊熊燃烧的欲望更加疯狂!

    花正骁什么也不知道,他只感觉到她突然就加快了速度。后庭被她激烈地贯穿,那巨大的炽热带着令人心惊胆战的硬度,开始疯狂地进出他的身体!后穴深处不可言说的奇怪地方被她不停地捣弄戳刺,他被逼得呼吸越发急促,连穴口都被磨得发烫!别样的酥麻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窜上尾椎,直冲头顶。

    “啊啊啊——!”他难以承受这样猛烈的刺激,一瞬间瞳孔缩成针尖,双耳嗡嗡作响,眼前唯有片片炸裂的光!

    喷射出的精液一股股地滴落在红色被榻上,甚至有几滴飞溅在覆了红纱的玉枕上,星星点点的白浊在红色的映衬下,更显淫靡。与此同时,他的后穴在顾采真剧烈的抽插下也急剧收缩,爽得她也跟着呻吟了一声,又被他高潮那一瞬间深处涌出的湿润液体泡得通体舒畅,终于也抵在他里面释放了自己。

    浓稠热烫的精液尽数浇灌他体内,打在他本就痉挛酥麻的后庭深处,一波一波的热浪席卷他全身,他胡乱摇头,眼角发红,两手举起拉得那绸带几乎要崩断,上身仰起不停发抖,腰臀至一双长腿一瞬绷紧一瞬力竭,脚趾蜷缩战栗,“嗯啊!”

    顾采真射精的时候也完全没有打顿,只是继续凶猛上顶,回回都用尽了力气去狠厉捣弄。娇嫩的穴口因为反复的贯穿进出,撕裂处又缓缓流出丝丝血迹,可花正骁却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欲望像是一场海啸,来势汹汹,他仰而生畏,却被她死死搂抱着,禁锢着,抽插着——根本无处可逃,唯有束手待毙。

    长时间持续的极度刺激让花正骁脑海中一片空白,面上也是完全的茫然失神。顾采真啄着他的后颈,抽插得又快又狠。不间断的摩擦和撞击让她整个释放的过程都充满某种癫狂的快感,爽得恨不能要了人的命去。

    “花儿,说你是我的。”她插得那样重,硕大的龟头碾着他敏感的地方使劲顶,巨大的快感毫不停歇,在他体内不断蓄积,有增无减。

    “嗯嗯……”他摇着头,面色又是痛苦又是迷醉,不知是在拒绝,还是因为压根受不了她这种疯狂的侵犯。

    “不说,我就不停。”顾采真源源不断地说着一些令人倍感羞耻的话,“一直这么肏着你……肏射你……是不是很爽?……这样舒不舒服?嗯?……你是不是还想要……说你是我的……说不说?”身体里他完全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地方存在的敏感点,被她变换着各种刁钻地角度戳捣,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时候,他浑浑噩噩几乎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口中喃喃的“不要”低到连自己都要听不清。

    可他的骄傲让他哪怕已经如此狼狈,都不肯向她低头。

    可那又能怎么样呢?他们已经走到这样一步,从同门师兄妹走到正邪不两立,再走到如今他被迫雌伏于她的身下承欢。

    不管他承认不承认,他都已经是她的人了。

    理智明白这样的道理,心中对于他这样的不配合却依旧怒火中烧,顾采真为了惩罚他,真的就一直没有停,又陆陆续续压着花正骁狠做了几次。她的精液早就灌满他的身体,又在抽插的缝隙间流淌得到处都有,无论他怎样嘶喊呻吟呜咽挣扎,她都不曾停下片刻,从黑夜沉沉做到天光大亮,最后他匍匐在床榻之上,只能陆陆续续射出一点稀薄的清液,整个人都陷入了昏迷,她才终于餍足又不甘地抽出了自己的性器。

    她低头朝两人先前紧紧连接在一起的地方瞧去,只见花正骁后庭的穴口红肿不堪,嫩肉浸泡着精液愈发显得肿胀,微微外翻,淌出汨汨的带血白浊,两腿张开竟彷如有无法合拢之态。

    毕竟金丹被废,这场激烈又长久的性爱实在消耗了他太多的气力,激情褪去,脸上的红晕也消减,他的面色越发显得苍白,一双薄唇干裂起皮,上面还有几道是她或是他自己咬出来的伤口,着实有些凄惨可怜。

    顾采真披了衣袍下床榻,先是拿了桌上倒好的酒喝了一口,烈酒入喉,腹中也如有火在熊熊燃烧。她走回床榻边又含了一口,低头渡给他。

    “唔!咳咳咳……”辛辣的酒液呛得花正骁立刻爆发一阵咳嗽,他蜷在凌乱的软红暖榻上,整个人咳得越显单薄虚弱,长睫在眼下映出一片阴影,却依旧没有醒。

    顾采真目色阴沉地垂眸看了他片刻,又转身去桌上拿了一壶暖茶来,扶着他半倚在自己怀中,与方才一样先自己喝了一口到嘴里,再以唇舌渡入他的口中。

    温暖馨香的茶水缓缓流进花正骁不再紧扣的牙关,润泽了干渴,平缓了咳喘。昏迷中的男子本能一般探出舌尖寻找水源,甚至在发现卷吸不到茶水后,主动舔舐起她沾着茶水的唇瓣。

    顾采真眼中闪过一丝暗光,一边继续一口一口地喂他喝水,一边通过扶着他后背的手,把带着治愈的灵力一点点注入他体内。

    金丹尽毁,丹田空虚,这灵力十之八九于他而言都是无用,剩下一两分才起一点效果。顾采真倒毫不吝啬,以一种完全就是浪费的态度源源不断地输给他灵力。

    薄唇轻张含住她的红唇,软香的舌头探进她的口中自动自发地搅弄,为了尽最大可能地喝到水,男子嘬吸着她的口津发出暧昧的“兹兹”水声。

    顾采真就这样垂眸看着他难得乖觉主动的样子,欲望隐隐又有抬头之势,但她在等待一个时机——浪费了大把的灵力,终于换得花正骁低哑呻吟了一声,悠悠转醒。

    黑长的眼睫轻颤后抬起,如饥似渴般热情含吮她双唇的唇舌后知后觉地顿住,他一刹那睁大了眼睛,眼神从迷蒙瞬间变成震惊,仿佛受到了无比大的惊吓。

    想逃?呵呵……晚了!

    花正骁一退,顾采真便进。她卷吸住他妄图逃离的舌尖,争夺他口中的空气,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口腔里全是她的气息,才不过一夜,他就被迫熟悉无比。

    “唔唔……”这一夜的凌辱侵犯似乎让他失去了反抗力,他虽然扭头试图逃开,却在她手掌的爱抚揉搓下很快软了身子。第一次交欢就是被她这样反复地过度开发,情欲对他的刺激几乎如刀削斧凿一般刻入骨子里。他颤抖着,明明疲软的性器又半硬起来。当顾采真把他按在床榻上,坚硬如铁的欲根再一次从后面寸寸插入的时候,他又完完全全的硬了——哪怕他一点也不想要。

    “嗯呃……”他呜咽了一声,身体却已经不争气地自动调整到接纳她的状态,承接她疾风骤雨的律动……

    哪怕他最终只射出了几滴透明的液体,可后穴可怕的快感依旧没有放过他,他差点又要昏死过去。浑浑噩噩间,他感觉到顾采真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而后似乎抬起他的臀,朝他腰臀与床榻间塞了个什么薄薄的东西,紧接着她的手指又插进淫液满溢的后庭轻轻搅弄……

    整个过程,他半是模糊半是清醒地感知到,但只能任她摆弄,感觉到不断有东西被她搅拌抠弄出身体……

    须臾,一方洁白的丝帕递到了他的眼前。

    “花儿,你看。”顾采真的语气一半得意一半恶意,“这可是,你的元帕。”像是怕他不懂什么意思,她不紧不慢地解释着,“元帕,是妃子初次侍寝时,承接处子之血的帕子。不管你承认不承认,这上面有你的落红,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这辈子都是我的妃子了。”

    那光滑雪白的丝帕上,有他的血液,她的精液,他的淫液,无声地诉说着刚刚他是如何于她身下辗转承欢,犹如一记耳光狠狠甩在花正骁脸上!

    他又不是女子,何来什么处子之说,又哪来什么落红!偏偏顾采真就要把他当女子一样封他为妃,强行侵犯他,再用这一方可笑的帕子来羞辱他!

    元帕上各种淫靡血腥的气味混合在一起,近在咫尺,花正骁看着这不堪的红白之物,嗅着这淫乱的气息,忽然喉头一紧,低头干呕了起来!

    太肮脏了!太令人作呕了!

    这帕子是如此,她是如此,他自己也是如此。

    顾采真大笑着捏住他的下巴,眼神晦暗不明 “我的花儿,难不成我刚刚射了太多给你,你这么快就怀孕了?”

    女子有孕也不可能这样立竿见影,何况男子,如何会妊娠?!不过是她新找到羞辱他的说辞罢了。

    “滚!”花正骁哑着嗓子,一个滚字才出口,就被她吻没了声音,“呜……”

    而陷入昏迷与记忆中无法醒来的顾采真并不知晓,她昏过去后,只要柯妙一接近她,试图解开她的衣服查看她背后的伤势,她就会无意识地发起攻击,不肯柯妙碰她。

    就在柯妙急得要哭时,得了师命的师兄花正骁循迹赶来。没想到素来表现得与花正骁毫不亲近的顾采真,却可以接受花正骁的触碰和检查。

    柯妙亲眼看到花正骁将顾采真翻过身,面无表情但十分君子地解了她的衣襟拉至半腰处,查看她背后的掌印。

    她觉得整件事情都很玄幻。

    真真姐怎么就不抗拒花师兄?难道自己不是她最要好的同门师妹了?

    花师兄不是连话都吝啬于跟真真姐说的吗?怎么愿意冒着男女大防的忌讳,近身查看真真姐的伤势?

    就在她觉得脑筋要打结的时候,花正骁已经皱眉检查完了顾采真背上,那处诡异又严重的掌印。

    “这是邪修里合欢宗的迷魂掌,受伤的人如果功力和定力不够,很容易为对方迷惑,与之双修。”花正骁道,“顾采真受的这一掌极为严重,她与对方有仇?”

    柯妙并不知道这是对方死不瞑目前狠狠地一击,只是摇摇头,“真姐姐之前保护我,伤了他们一回,他们才想追杀我们。”

    花正骁又道:“这迷魂掌细分多种,需要回去请师傅定夺。不过她内伤严重,气海虚弱,我先帮她运功治疗内伤,你去外面戒护。”

    这是一处荒废的破庙,柯妙带着昏迷的顾采真好不容易找到这里,才有个一砖半瓦挡住外头暴烈的阳光。

    事且从权,如今最紧要的是医治顾采真身上的内伤,况且破庙半扇门都没了,她哪怕在外面护法,扭头也能看见里头的情况,这二人也不算独处暗室。所以柯妙点点头,本想上前帮露出后背的顾采真整理好衣衫,又差点被对方回身一掌挥到,只好请及时背过身去的花正骁代理此事,她自己则走到外面,开始凝神警戒。

    花正骁也不懂顾采真怎么就不抗拒自己接近,只得闭目转身,一脸无可奈何地摸索着替她把衣服拉上去。 又扶她坐起,自己亲手为顾采真输入灵力,可治疗片刻,不知为何并没有什么效果,期间少女还似是睁眼看了看他,才又陷入了昏迷,口中多有模糊不清的呓语。

    他怀疑自己刚刚检查得是否不够彻底,遗漏了哪里,于是将她放平,无意间低头凑近她,就想顺便听一听她含混的呓语……可没想到,就在此时,少女忽然睁开眼睛!

    “唔!”花正骁僵立当场,少女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突然之间离他非常之近!她的眼中闪着晶亮又疯狂的光,一双柔软的双唇覆住他的唇,她身上特有的清新气息也顺着唇齿递进了他口中,那湿滑温暖的舌尖触感让花正骁脑海中一瞬间变得空白!他微张薄唇,毫无抵抗地任她攫取含吮,浑身都好似麻了,完全做不得主。还不等他有所反应,她就又重新昏了过去,“我的……花儿……”她口中的只言片语,却无比清晰。

    柯妙一脸呆滞地看向门内,整个人和破庙门槛外的土块一般无二,基本上已经风化成可以一爪子巴拉一手灰的状态了。

    苍天呐!大地啊!她刚刚看到了什么?真姐姐主动亲花师兄?!花师兄居然没有让开?!

    他们不是不熟吗?!

    可为什么花师兄被强亲了都没有生气,还一脸担忧凝重地看着真真姐?!会不会是她看错了?!

    如果花正骁能听到她一直维持尖叫的内心,一定会告诉她,你确实看错了。我盯着顾采真只是在考虑,如何才能不动声色替师傅清理门户地位。

    我要杀了她!

    事实上,花正骁已经快要气疯了。他不明白以自己的身手,怎么连个重伤之人的“偷袭”都躲不过。他从未与任何女子亲近过,何况这样口舌相触的接吻,花家家风甚严,子弟品格正派,花正骁连未来的妻子是何模样都不曾肖想过,蓦地被顾采真这番舌尖勾缠,一瞬间心跳都失了律常,都不知自己应该推开她还是干脆给她一掌。

    还有,她刚刚叫他什么?

    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