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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授业

    “解不了就得死,对么?反正你会想办法的,再说即便真的不行了,又不止死我一个。”苏钰这副轻松做派是吃准了颜子觉怎么都会想办法解决,颜子觉刚要出言斥责,苏钰却面色一沉,冷冷道:“虽然这么说有些晚了,但梨树初化妖形便舍命散魂,是否因为道长武断所致呢?”

    眼见两个人要吵起来,从破道观里跑出来三四个小孩。“苏哥哥,苏哥哥!”

    其中三个小女孩见颜子觉长得好看,忍不住贪看,小男孩心里吃醋,便问道:“苏哥哥,这就是你说的,大伙儿的保镖吗?”

    四个孩子是从村里被抢走的,山贼打算将他们卖掉赚一笔,游医的苏钰被山贼绑走救治匪首,机缘巧合下碰到,解救后逃了出来,现在山贼还在搜索他们,不得不躲入闹鬼的破道观里,回村的路怎么都会经过寨子底下,山贼必定派人盯梢的。

    苏钰只会看病,不会打架,无路可走的情况下,就是相信妖怪也无所谓了。原本他打算和乌妖商量,请它帮忙,所以才会去帮梨树……

    “谢谢保镖哥哥,我们终于能回家啦!”

    “太好啦,苏哥哥不用担心被抓去做压寨夫人啦!”心直口快的孩子们欢呼雀跃,倒是听呆了的颜子觉,压寨夫人?不过苏钰的皮相确实不错,足以让山上的贼匪惊为天人,即便如此,颜子觉仍免不了一阵沉默。

    苏钰咳嗽了几声,冲颜子觉说道:“大致情况就是这样,既然诅咒一时半会解不开,就请道长帮帮忙了。”

    “可以。”

    苏钰没想到颜子觉看起来那么难讲话的一个人,居然会一口答应,倒是刮目相看了。

    休息了一晚,众人启程上路,颜子觉说他先行一步前去打探,当他运起轻功绝尘而去时,看呆了一众小朋友,都说长大了要去纯阳宫修行,当一个剑仙。

    忙活了这么久,却帮纯阳宫招了生,苏钰别提多气恼了。“你们一个个小没良心的,明明是我把你们从山贼手里给救出来的。”

    “可是苏哥哥,你是靠美色迷惑诱骗大坏蛋的啊,跟道长哥哥那样帅气的感觉完全不同。”

    童言无忌的威力果然强大,苏钰只能默默把一口老血咽回去,他一个只会医术的大夫,除了与贼匪斡旋斗智,还能怎么办。“先不说这个了,趁着道长给我们开道,快通过这里吧。”

    他们本是清晨出发,到了晌午颜子觉才来与他们会合,苏钰担心得都快发狂了,生怕颜子觉出事,忍不住说道:“怎地这么久,莫不是道长上山教化贼匪去了?”

    颜子觉微微颔首,以没有高低起伏的平淡语调说道:“飞云寨已散。”

    四个孩子面面相觑,他们年纪虽小,却常听家里的大人们提起这些事,知道对方全是凶神恶煞的坏蛋,但这位道长孤身上山还完整的回来了,看他的神情样子,并非开玩笑。

    要知道飞云寨为祸多年,周边的村落城镇简直有苦难言,每一次劫掠都将有家庭破碎,因其地理位置优势,多次官兵围剿无疾而终。

    苏钰亦是大惊,忙拽过颜子觉,将手搭在他的额头上,确定没发烧,才继续道:“不止和尚能普度众生,你们道士也不差,当真厉害……”

    “哇!!!道长哥哥好厉害!!!”四个小孩子围着颜子觉,均用崇拜英雄的目光看着他。

    颜子觉认为生命全是灵气,皆是平等,所以屠戮整个飞云寨时,男女老少,一视同仁,所有尸体连着寨子一把火烧了,魂魄收归紫金葫芦之中,这飞云寨自然就散了。可惜全是普通人,虽然数量尚且可观,但魂力并没有增加多少。

    当苏钰和颜子觉护送孩子们回村,村民们顿时觉得周围景色均变得亮堂堂,从不曾见过如此俊秀的少年,尤其颜子觉,淡漠凛冽,不食烟火,自幼生长山间,嫁在此地的妇村,眼睛跟发了光一般,觉得开了眼,此生无憾。

    众人本不信颜子觉单枪匹马打散了飞云寨,直到白衣少年拿出一个扳指,通体碧色的上好翡翠,价值千金。每次去交保护费的村长非常清楚,这是飞云寨大当家从不离身的爱物。

    村民对颜子觉当即跪下行了大礼,这哪里是个少年,根本是天人下凡,从没经历过这番阵仗的颜子觉很是局促,村长拜完颜子觉,忙叫大伙起来,赶快拿了背篓,能装东西的器物,上飞云寨去搬东西。一般山贼的藏宝地方都在后山,即便颜子觉烧了寨子,金银珠宝却是无碍的。

    整个村子但凡走得动路的,哪怕六七十岁的老者都去飞云寨了,就剩着苏钰,颜子觉与几个孩子。

    孩子们对颜子觉的称呼从道长哥哥变成了神仙哥哥,惹得苏钰好一阵笑,调侃道:“道长容姿端丽,花容月貌,当得起神仙哥哥。”

    颜子觉被噎得说不出话,只能冷冷冲孩子们说道:“不许叫。”

    “那我们不知道神……哥哥你的名字啊。”

    “……颜子觉。”

    当初山贼劫掠的时候,有个孩子被父母藏得很好,没被掳去,现在小伙伴平安回来了,别提多高兴了。“同样是道士,前两天来的那个疯道人就和颜哥哥完全不像,只会说胡话,浑身酒臭味,长得也不好看。”颜子觉顿时有了兴趣,修为越精深的人,魂力将会转换很多灵气,比收一百个普通人值当得多。

    苏钰和颜子觉二人按描述找到了槐树下纳凉的老道士,还未靠近酒味便扑鼻而来,那人莫约四五十岁,衣衫褴褛,发髻杂乱,头发花白,懒懒散散的睁开眼,将两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两个娃儿长得不错,本来颇为糟心的咒,到是谁也不吃亏了。”

    只一眼,老道士便看出情况,两人不由得面面相觑,苏钰上前一步,拱手道:“恳请老神仙出手相救。”他四处游医,独来独往惯了的,而且颜子觉也不是个好相与的,是真不想与这个人再有瓜葛了。

    “这和舍得是一个道理,要想得,必须先学会舍。分离亦是一样,既想离,必须先学会分。”老道士将腰间的葫芦打开,咕咚咕咚又喝了两口。

    这话说懵了苏钰,他继续请教道:“晚辈不懂,舍得彼此是反义,分离却是同义。”

    “娃娃,此言差矣,这里的分,指的是不可分,你们还有十五天的时间,尚可慢慢参详。”老道士望着两人嘿嘿一笑,视线盯得他们颇不自在。“要先密不可分,才晓离别之苦。言尽于此,毕竟老道无儿无女,无牵无挂,一把年纪了也没讨过老婆。”

    苏钰又极恭敬问了几遍,老道士仿若未闻,他只得放弃,越说越搞不懂,梨咒和讨老婆有什么关系。两人欲离开时,老道士忽然说道:“小道友,你的乌金葫芦虽厉害,却是不祥之物,小心啊。”

    就像被戳穿了心事一般,颜子觉虽是一惊,面色却巍然不动。颜子觉看不透这酒道人,但有一点他非常确定,对方修为远在他之上。

    “那位前辈说我们有十五天的时间,是我想的那层意思么?”颜子觉点了点头,他们必须在十五天内解决,否则便要被咒杀。只见苏钰成竹在胸,笑道:“他虽说得含糊其辞,我却知道该去问谁。”苏钰觉得这事不难,去问过来人就行。

    苏钰和颜子觉一脸认真的向村里留下的妇人请教,两个人该如何密不可分时,着实吓坏了她们,不是娇羞逃回屋里,便是捂着脸让他们快走,最后是一个八十岁高寿的阿爷,让他们去镇里寻青楼里的姑娘细问,只需说明来意,便能得到解答。

    苏钰虽不修习花间游,但轻功着实不错,小镇离村子也不算远,刚刚入夜便到了那里,恰巧又是青楼开门做生意的时候。

    小镇人口算不得多,青楼也只有一家,规模不大,颜子觉和苏钰两人本就相貌出众,还是外乡人,尤其引人注目,老鸨何曾见过如此俊美的少年郎,眉开眼笑将他们引进去,顿时吸引了大批姑娘的目光。

    颜子觉从怀中摸出一些宝石和戒指递给了老鸨,她当即笑得合不拢嘴,小道爷年纪轻轻,出手阔绰,还相貌堂堂,这样的嫖客她巴不得能天天来光顾呢。苏钰冲老鸨作揖,正色道:“我们有很多问题都不懂,还得请资历深的前辈帮忙解决。”

    苏钰没想到他不过申明来意,竟惹得一众姑娘哄堂而笑,老鸨强忍笑意呵斥姑娘们。“笑什么笑什么,两位小爷放心,准给二位挑两个活儿最好的姑娘,包你们满意。”

    “只要一个。”即便踏入烟花之地,颜子觉身上就是有一股冷冽之气,自然而然的划开道来。“我们两个必须一起。”

    老鸨没想到这小道爷不开口则已,一开口足够惊人啊,立即心领神会的应道:“是是是,没问题,原来二位小爷是想玩双星伴月,放心,给您安排的妥妥的。”

    那位极富经验的楠雨姑娘去之前,老鸨特意叮嘱她,小道爷才是财神爷,伺候的时候,一定以他为优先,风月场的楠雨如何不懂,应承得万分自信。

    房间内香味弥散,这位楠雨姑娘唱跳俱佳,薄如蝉翼的衣衫,半露半显的酥胸,又是如此热情诱惑的舞蹈,看得苏钰面红耳赤,只觉得自己若非疯了,如何会置身此等情境之中,楠雨为两个人舞完一曲,正要轻解罗衫之际,颜子觉问道:“一个人如何才能与另一个人密不可分?”

    楠雨姑娘微微一笑,将衣带轻轻解开,一对酥胸呼之欲出,苏钰转过头去,颜子觉的表情依旧没有变化。“楠雨不正是要与两位公子密不可分么?”

    颜子觉指了指三魂六魄都快吓飞的苏钰,说道:“是我与他。”此言一出,楠雨姑娘顿时呆立当场,颜子觉继续说道:“你教我们。”楠雨到底是见过阵仗的人,虽然被吓到了,恢复的也快,既然客人如此要求,她自然是要满足的。

    说实话,先不提颜子觉是金主,单从两个人对她身子的反应,她更愿意引导苏钰,那个小道爷本就冷漠,任何情景都面无表情,不过十七八岁,却不像少年,着实有些叫人害怕。

    “既如此,奴自当为二位小爷效力,小郎君别害羞呀。”楠雨捉住苏钰的手将他往厚厚的毯子上一带,欺身压了上去,手足无措的苏钰不一会儿便被她剥了大半。“小郎君的皮肤真是白嫩,身上也清香得很。”

    苏钰那双平常总是笑意盈盈的双眸,在欲望面前卸下了面具,楠雨娴熟的抚摸亲吻下,展现出了艳丽的一面。因苏钰身子弱,较同龄人纤细不少,楠雨直接含住尚且青涩的前端时,苏钰便忍不住蜷曲着身体。

    既然对方花了钱,楠雨自然尽职尽责,招手让颜子觉来到旁边,暗示他学着自己的手法,揉搓苏钰胸前两点朱果,抚摸他的肌肤。“唔……嗯……”苏钰口中不时传出的喘息,是对颜子觉最好的鼓励。

    从不曾尝过情爱的少年怎是楠雨的对手,一双玉手好似在向颜子觉展示一般,将藏在墨色衣衫下的所有一切,映照在颜子觉眼中。苏钰深陷欲望旋涡无法自拔,黑眸微微睁开,向颜子觉求助时,鬼使神差的,颜子觉俯身覆上了他的唇。

    楠雨拿出青楼特有的催情香膏抹在手指上,往那从未被人采撷的幽密之地,轻轻按压开拓的同时,柔声哄道:“小郎君,放轻松,会让你舒服的,待以后你和小道爷做得多了,便喜欢了。”

    苏钰无法回答,他被颜子觉反按住手腕,还吻了嘴唇,舌头追逐纠缠得霸道无比,除了发出呜呜的声音,哪里还提得出抗议。现在楠雨又按住他的两条腿,将手指往他身体里送,如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除了香膏,燃在屋内的香炉中,气味幽然的催情香自炉顶飘出,弥散在空气中,甜腻得让人心慌,苏钰不经意泄露的呻吟,更是诱惑着颜子觉心里不曾意识到的兽。

    楠雨将苏钰的臀抱高,刚刚起身的颜子觉恰巧能瞧见,感受到颜子觉的视线,楠雨故意放慢了进出的速度,白玉般的手指融了香膏,慢慢推进那粉色的小穴中,温柔的挤开皱褶后再轻轻抽出,还体贴的问道:“小郎君,奴家的弄得你可舒服?”见苏钰早已心神驰荡,楠雨莞尔一笑,另一只手去摸颜色干净的玉茎,上下抚慰着。“小郎君两处的颜色都粉嫩干净,一看便是从未用过,对么,小道爷?”

    楠雨将暂且腾出一只手,把香膏递给颜子觉,下巴指了指苏钰的方向,示意颜子觉也一同插进来。颜子觉有样学样,浸润了香膏的手指抚上那烫人的入口时,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如一团乱麻,楠雨见他眼神闪烁,面色带红,这才觉得颜子觉像个普通少年。

    楠雨突然凑近颜子觉,紧贴耳边,悄声道:“小郎君平常总是噙着笑意,那般地温和雅正,此刻却是最美,小道爷不妨想象,他在你身下哭出来,连连求饶的样子……”好似被蛊惑一般,颜子觉将手指猛地插入湿淋淋的花穴之中,苏钰身体一弓,呻吟出声,极其娇媚。“……小道爷你瞧,小郎君已经习惯了,你下面的那根一旦插进去,他会爽到不行吧……”

    苏钰咬住下唇,眼中满是无措,求助般捉住颜子觉的手腕,焦急地扭动腰肢迎合着手指的抽插,梦呓般说道:“我难受……拔出去……颜……子觉……”

    “呵,小郎君颇有天赋,不过略施手段便弄成这模样,真不禁玩。”楠雨若有所指的看着颜子觉小腹那根直挺挺的东西,已胀得惊人,不怀好意的催促道:“小道爷还在等什么,小郎君在唤你呢。”

    颜子觉再有定力也是初涉情事,又有楠雨这样的风月老手从旁撩拨,他的心早被打乱了,直接将苏钰的双腿扯开,没有丝毫的停顿,把自己的东西顶在湿淋淋的穴口,一入到底,粗壮的硬物拌着已经流淌不少的汁水,深深插进甬道之中。

    细腻温软的内壁像小嘴一样吸允着他,陌生的快感席卷而来,将两个少年不断击打,再无思考余裕,只想不断索取,颜子觉拼命的挺动腰胯,往里撞击,追逐着令人发疯的情欲快感。

    苏钰虽是第一次,却因楠雨的开拓而没有受伤,再加上催情的膏药和熏香,一波波抽插而溢出的呻吟,已让他哑了声音,反复进出的坚硬好似要将深处的蕊心磨开一般,碾得他酸麻异常,身体深处的麻痒唯有被望狠狠顶上某处时,才能有所缓解,况且他被颜子觉扣住腰身,根本无处可逃,肉体相互交叠,撞得啪啪作响。

    颜子觉粗喘着,今日方知鱼水之欢的妙处,汹涌的快感甚至能用可怕来形容,狭窄的肉壁紧紧咬着他的东西,引诱他往深处凿出一波波蜜液。

    楠雨于一旁赞道:“小道爷当真勇猛,你瞧小郎君那样子……不过,还需再捅弄得松动些,方可夜夜承欢,长此以往,只怕小郎君要给小道爷肏得生好多小娃儿呢!”

    即便被颜子觉肏干得呼吸困难,眼前一片白光,苏钰仍下意识的抗拒,说道:“唔……呃啊……我不生小娃娃……”被苏钰当即拒绝,颜子觉就是莫名不爽,好似生气一般,更加蛮横地戳入穴心,将苏钰整个人顶得不住颠晃,皱褶撑得一丝也无。

    楠雨姑娘扑哧一声笑出来,拨火儿不嫌累的继续说道:“哪里随得小郎君,小道爷将精血全泄在里头,你的肚子被射得胀鼓起来,可不就怀了么?”

    苏钰到底是名门弟子,哪里听得这些淫词艳语,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可他的身体与心思相违,留恋坚硬穿凿而带来的快乐,异常迎合。苏钰口才一向不错,此刻却不得不服软,恳求道:“道长,你饶了我吧……” 颜子觉初次体会到交欢的妙处,哪里饶得过。

    颜子觉忽而停了动作,冲楠雨问道:“真会生小娃娃?”

    楠雨一阵轻笑,玩笑道:“我觉得可以。”

    苏钰吓得六神无主,颤声道:“不要,不要不要……别在里面……啊!”

    颜子觉想到白天苏钰嘲笑他,当即只想狠狠报复一番,不给苏钰拒绝的机会,十指牢牢地扣住那纤细的腰肢,狠命往里挺送,反复穿凿,初次承欢的小穴在如此激烈的动作下,已不能闭拢,猛地顶上某一处时,苏钰顿觉蕊心失守,肉壁和下腹均有热流汇聚成,呻吟着猛地从两处喷涌而出,他以为是失禁,羞耻得哭了出来。

    因到达高潮,苏钰的身子一阵夹缩,紧缠着坚硬挤榨含吮,急不可待一般,颜子觉亦到了至高,冲着下方狭窄的腔道射了个满满当当!

    身理与心理的羞耻,让苏钰不住抽噎,此刻白浊、汗水和汁液全糊满在股间,狼狈的样子却透着难以形容的淫靡。空气里散发着情欲的气味,满足的颜子觉却没有抽离,少年初尝云雨滋味,又是冲动的年纪,楠雨了然一笑,纤纤玉指又重新抚上了苏钰的身子。

    两人分工合作,颜子觉伸手抚慰苏钰,楠雨姑娘则俯身在挺翘的朱果上一嘬,苏钰羞愧难当,欲伸手推开楠雨,她却舌尖一绕,叫苏钰软登登没了气力,颤抖着哼出了声,接着拿出真本事不住舔舐,苏钰只得摇晃腰肢抵抗,这一动又牵扯到了尚且插在里头的颜子觉,疲软的分身渐渐恢复。

    本就埋入的坚硬,又直直捅到了最深,苏钰腹背受敌,无处可逃,抽噎和呻吟不断交替,被颜子觉狠狠肏了几下,已是声不能抑,低喘连连,甬道内湿热腻滑,汁水汩汩而出,只觉得自己如一叶小舟,被迫卷入大海惊涛之中,叫他不得片刻停歇。

    颜子觉非但没有留手,反而在楠雨的指导下,变着姿势折腾苏钰,如此这般,苏钰已是浑身酥麻,失了神智,股间进出的事物好似永不停歇,颤哼连连却惹得身上两人兴致更甚,颜子觉知道苏钰已到极限,奈何下方小嘴箍得他极为舒服,丢手不能,直至他兴尽满足,方才元阳尽出,全部灌入苏钰不堪负荷的小穴之中。

    待他回过神来,苏钰竟已生生晕了过去。

    二人这番初试云雨,一个分外餍足,一个力竭神散,颜子觉回想方才苏钰动情的模样,心头一阵激荡,忙下了床,抓起自己的道袍披上,看手中的暗纹却是半点变化也没有。

    他掐住同样打算整理衣裳的楠雨,纤细的脖颈仿佛一折就断,冷冷问道:“如此行为真是密不可分?”楠雨没想到颜子觉会突然发难,小道爷眼中针扎的杀气并非开玩笑,她连忙答道:“对,对,二人若想密不可分,唯有如此。”然而颜自己的手却越来越用力,楠雨被掐得呼吸困难,从嗓子里挤出了求饶之语。“若您有异议,不,不妨多留,楠雨的情欲伎俩,定当……定当全数教……道爷,饶命……”

    颜子觉突然想起师父的书柜中确实有类似双修,或者房中术的一些典籍,只怕真是初次尝试不得其法,倒不如留在青楼里,让楠雨教他逐一试过,就不信解不掉区区梨咒。于是颜子觉松开了手,从袖袋中摸出一枚沉甸甸的金坠子,递给了楠雨,说道:“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