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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插嘴,掰逼指检骚逼和菊穴,用室友内裤自慰高潮被撞破,舔逼

    太骚了……江泺的话狠狠鞭挞着阮想的羞耻心,他此刻瘫在床上,全身莹白的皮肤被玩弄的白里透粉,双腿没有安全感地蜷缩,两瓣屁股尖已经肿起来的,随着身体的颤抖跳动着,双臀间的褶皱羞涩地紧闭着,下面两瓣大阴唇像两个隆起的馒头一样紧紧贴在一起,花穴却淫水泛滥,蠕动着往下滴水。

    屁股上又被拍了一巴掌,阮想以为要继续挨打,他呜咽着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却被拽着脚踝拉到了江泺的身下,饱受摧残的屁股正抵在江泺的胯下。

    江泺低沉却优雅的声音穿透耳膜传进他的大脑里:“你怎么这么不乖呢?”

    恐怖爬上心头,阮想往声源那侧回头,哭着哀求道:“主人,我一定乖乖的,听话。”

    江泺却并不买账,他用手掌轻蔑地拍了拍阮想的脸:“打个屁股都浪成这样,我看你是故意不乖。”江泺咬住阮想的耳垂,阮想浑身一激灵,江泺在他耳垂上吸了一口,舌头前后拨弄了一下,然后含着他的耳垂往上,深深浅浅地戳弄着他的耳蜗,阮想闷哼了一半,赶紧捂住了嘴巴,却听见江泺在他耳边轻笑,“小母狗是不是故意想让主人惩罚?”

    阮想拼命摇头:“不是的!我……”他的话还没说完,嘴里就伸进来一根手指,微微的酸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这是那根划过他花穴沾了他淫水的手指!

    阮想想躲避,但是被江泺死死压着后脑勺,挣扎了几秒钟,他开始妥协,含着江泺的手指,吮吸舔舐地讨好它的主人。

    江泺却并不让他表现,手指开始在他的口腔内壁搅动,压迫的他只能大张着嘴,任由江泺玩弄。

    他的脸侧压在枕头上,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打湿了枕头,江泺玩了一会儿就抽出手指,命令他重新趴好把逼扒开。

    扒逼?阮想重新跪好,脑子还有点发懵,接着屁股上又被拍了一下,他瑟缩着身子,羞愤欲死:“怎么扒?”

    “逼分开,主人要检查。”见他迟迟没有动作,江泺继续开口,“或者,用主人的扩阴器插进小母狗的阴道,然后撑开到最大……”

    阮想还没来得及反应,手里就被塞进一个长条形的冰冷的硬物,他缩回手,又被江泺按着手在硬物上抚摸着,这就是江泺说的扩阴器?他虽然从没见过,但是听这个名字联系刚才的语境也明白了这个东西的用途。

    要用这个东西插进他的阴道?阮想哀求地摇头,手里长条形的东西忽然撑大,他猛地一惊,江泺却慢条斯理地吻着他的手腕内侧,舌头抵弄舔搅。

    江泺欣赏着他的恐惧,在他耳边暧昧地说:“这可是个好东西,不仅能够开到最大,而且还是透明的玻璃,等整个塞进你里面……就可以看清楚你里面是什么样子,而且它还带了灯……”

    阮想终于受不了了,他原以为的性交易只是简单的插入,今天也只是来检查身体的,没想到会被这样侮辱玩弄,他还没有做好被插入的准备,怎么能……怎么能?

    “我扒,主人别用那个……”

    江泺冷笑一声离开了他,阮想重新跪起来,双手吃力地伸到后面,他突然发现自己的手不够长,他尝试着扒开屁股,碰到屁股上的红肿痛的冷汗直冒,可惜江泺依旧不满意。

    “让你扒逼,让你扒屁眼了吗?”

    粗俗下流的话摧残着阮想脆弱的神经,他尝试着把手往下移,因为这个动作有些吃力,不用力手就会滑下来,所以手上是带着力气的,这回不仅把逼扒开了,而且他还感到轻微撕裂的痛。

    “可以了吗?”阮想也没有意识到,他现在的声音软成了一汪春水。

    两片馒头逼被分开,露出里面黄豆大小的阴蒂和蝴蝶翅膀一样收缩着的小阴唇,全部被清亮透明的淫水浸润着,像是要泡开了一样。

    江泺没有回答他,突然一个异物挤进了阴道,阮想吓得屁股往前,却被一个大手搂着腰拽了回去,那截手指也破开了阴道壁整根没入。

    阮想跪不稳,下半身的重量都在腰间的胳膊上,阴道撕裂般的疼痛,有液体缓缓流出,那是他的血液。

    几乎在同一时刻,他们脱口而出:

    “你说了今天只检查身体!”

    “你还是处?”

    阮想没有回答江泺的话,只听见江泺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地说:“这难道不是检查身体?”

    江泺的手指依然在他的阴道壁内戳弄着,他除了感觉不适以外,身体竟然慢慢起了变化,随着江泺的插入产生一种想要更多的感觉,紧接着,江泺猛地按向阴道内的一点,阮想突然夹紧双腿尖叫出声,浑身都软了下来。

    江泺却没有继续戳弄,而是直接拔出手指,阮想闷哼一声,庆幸的同时竟然有几分失落,而那根伸出去的手指接着按上了他的菊穴。

    他绷紧了身体,手指在他穴口打圈揉着,浅浅戳弄。刚才阴道被插入的时候他的阴茎已经硬了,现在已经全勃起了,江泺看到他这副样子,心里指不定怎么嘲笑他呢,他咬着牙,很想把身体里的兴奋压下去,可是欲望就像洪水,越围堵,闸破之时就越凶猛。

    阮想觉得自己现在就像被跪在刑场的死囚,脖子上随时悬着一把屠刀,他提心吊胆害怕刀掉下来,又希望这把屠刀可以快点了解他的性命,给他一个痛快。

    手指终于挤开褶皱,塞进了一个指节,阮想吞了一口口水,张着嘴不停地喘着气,后来他也意识到这样有些过于淫糜,张嘴咬住了枕头的一角,难耐地转动着脖子。

    江泺把手抽了出去,阮想怔了一下,鸡巴还往外吐着水,身体里一阵空虚。

    几个硬物砸在他身上,他恍惚着拿起一个摸了摸,摸清楚那是什么之后烫的他立刻丢了出去。江泺发号施令的声音再次传来:“我没有时间每天浪费在你身上,从明天开始,每天一个小时前后两个洞要塞着假阴茎,开始结束都要拍照片给我。”

    明天?出了酒店就把他删了,虽然这么想,此时的阮想还是乖巧地点点头。

    “不会说话吗?”

    “好。”

    江泺笑了一下,但是好像并不是因为高兴,他继续说:“以后对我的称呼只能是‘主人’,你的自称可以是‘母狗’、‘骚货’、‘肉便器’但绝不能是‘我’,听明白了吗?”

    “是的,主人。”

    “今天就到这里。”阮想麻木的心跳动了起来,竟然这样放过他了?江泺果然继续说,“周六上午十点,塞满假阴茎坐地铁来这里给我操。”

    阮想艰难地点头:“小母狗现在可以走了吗?”

    “等主人走了小母狗才可以把丝巾摘下来。”

    不久后传来关门声,阮想慢腾腾地把丝巾从眼睛上扯下来,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床上躺了一会儿,鸡巴还硬着,他硬着头皮摸上去,却无法纾解。

    他小声啜泣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为了无法纾解的欲望,还是保受摧残的身心。

    灯光中,这个房间比他想象的好看很多,是被金钱堆砌出来的样子,他的衣服凌乱地扔在床上,显得格格不入。

    他呆了一会儿,套上衣服出了酒店,来得时候他畏畏缩缩,因为所受的教育让他觉得一个双性人来酒店一定是淫乱的,况且他是来这里提供性服务的。

    出去的时候他面容冷峻,恐惧和羞耻已经化为了无尽的欲望。

    今天是周三,周六,还有两天,他陷在一个两难的境地里。虽然他在遭受侵犯的时候可以安慰自己只要熬过去就跑的远远地,但是回归现实,这是他唯一能一个月还清贷款的机会了。

    他满腹心事地走进寝室,正好撞上了刚从浴室出来的戚尧,对方湿漉漉的胸肌还在往下滴水,宽松的灰色运动裤下包裹着可观的凸起,仿佛他只要手下用力,就能把那碍人的裤子剥下,露出里面的性器。

    他曾经在上厕所的时候偷偷看过一眼,戚尧性器的尺寸、大小和颜色绝对是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引以为傲的资本。

    他往旁边让了让没想到对方也往旁边让了让,这样两次之后,就好像是他故意挡着路一样。

    他现在手心冒汗,但是他紧张的时候就面无表情,所以当他抬头的时候给人感觉是他已经不爽了。

    他冷淡的眼眸就这么直直撞进了戚尧锐利有神的瞳孔里。

    这间寝室一共住了四个人,但是下午没有课,其他两个室友暂时不在,所以现在整间寝室只剩下阮想和戚尧两个人。

    本来戚尧是不住在这里的,上个学期的一天晚上,辅导员突然带着一个男孩子进了他们宿舍,当时他正在背单词,因为非考试周图书馆九点就关门了。

    辅导员说他们原来的室友申请换宿舍,所以以后戚尧就住在308了。

    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安排,他们跟戚尧甚至不是一个班的。那可是戚尧啊,或许外界讨论最多的就是他富可敌国的家世和他的爸爸,但是阮想知道他,是因为一次在食堂外面,一个男生因为女朋友闹分手,持刀劫持了女方,千钧一发之际,是戚尧一枪打掉了刀,没有见血。

    男人天生崇拜强者,阮想永远为他的冷酷心动。

    阮想压抑住内心的激动,故作淡定地在椅子上坐下,却忘了受伤的屁股,痛的弯下了腰趴在桌子上,他不确定戚尧有没有看见,但是能和对方享受这短暂的独处空间,就足以让他兴奋不已。

    他装模作样地整理了一下桌子,之前没有得到满足的欲望再次叫嚣起来,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来势汹汹,他去阳台把自己的衣服收了进来,拿了条毛巾迅速进了浴室,不知道今天晚上那两个室友会不会回来?

    可惜他跟其他两个人的关系并不好,他一向不关心别人,除了戚尧,时间全花在了考试和打工上面。

    他把淋浴开到最大,哗啦啦的水声中,他舒展着身体,放空身体打着手枪,在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整个人瘫坐在瓷砖上,他此刻顾不得屁股上的伤痕,轻微的疼痛反而让他更兴奋。

    他像一个瘾君子一样疯狂地从收纳筐里翻出戚尧刚换下的内裤,以前他都是用他的内裤手淫,今天他把内裤盖在脸上,内裤上浓重的荷尔蒙气息席卷了他的神经,花洒里的水打湿了盖在他脸上的内裤,他开始没有办法呼吸,手上动作却越来越快。

    他大声呻吟着,又像在哭,终于在窒息前射了出来,他从墙上滑落在地上,水流浇在他的肚子上,他全身颤抖,鸡巴一股股地往外射精。

    在高潮的余韵中他恋恋不舍地揭开湿透的内裤,放在嘴边吻了一下,恍惚中看见门口有人,他吃惊地抬头,内裤还在他的手里,他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戚尧。

    天啊,他竟然精虫上脑忘了锁门了,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原来我的内裤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每天湿漉漉的,所以根本不是你洗澡不小心把水溅进去了。”

    在对方压迫的目光中,阮想无法吐露出一个字,而他的鸡巴还在一股股地喷射精液……

    他慌忙把灼手的内裤扔进收纳筐,双手盖着鸡巴想要站起来,却被三两步近身的戚尧重新按在冰冷的瓷砖上。

    他看着戚尧那张摄人心魄的脸,哆哆嗦嗦发不出一个音节。

    他能说什么呢?无非他也是一个变态,一直对他有着非分之想,是啊,他们之间的差距比太平洋还要大,是连真心喜欢都没有立场说出口的非分之想。

    他不用多说什么,如果戚尧还算善良,这件事情揍一顿就能解决,如果……他惭愧地闭上眼睛,可是拳头没有落下,他紧闭的双腿却被分开了,戚尧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正强硬地抓着他的大腿根部,肉被挤压从指缝溢出。

    他错愕地睁大眼睛,戚尧那张倨傲的脸竟然埋在他的双腿中间,深邃的眼睛盯着他的花穴,慢慢抬眼。

    “原来你还是个双性人。”

    阮想发出声音,溢出口的不是解释反而是酥软的闷哼,在戚尧暗沉的眼神中,他的脸涨红充血,已经释放过一次的阴茎又慢慢站了起来。

    戚尧盯着泥泞不堪的粉色穴口,喉咙滚动,随即张嘴重重贴了上去,贪婪地厮磨啃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