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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穴浇花,后穴失禁,逼里插花,舔逼舌奸,被肏的满地乱爬

    阮想跪在书桌上,把那盆兰花推到双腿之间,比了比距离,站起来扶着鸡巴就迫不及待地准备尿出来。

    “谁说用鸡巴尿?”

    江泺玩味的声音传来,阮想捏着鸡巴的手气得发抖,不得不重新跪趴下来,君子兰细长的茎叶和软顿的花苞全挤在他的花穴下,无法舒展。

    下半身立刻传来一片刺痒,即使阮想高高翘起屁股,那盆兰花的枝叶还是戳着他的嫩肉,所以他不得不脚上用力站了起来,几乎同时,他再也忍受不了膀胱的酸胀,放松了花穴的肌肉,一股电流迅速窜过小腹,在他的尿从尿道口出来之前,菊穴里江泺的尿先流了出来,大部分呈一道笔直的水柱浇在君子兰的叶子上,还有一部分四通八达,混着白浊精液顺着阮想两瓣屁股流满了他的大腿内侧。

    得到释放的快感让阮想瞬间失神,两道尿柱哗啦啦全浇进了盆栽里,不仅打湿了叶子和花,还把有些干涸的土壤浇了个透,可随着尿液越来越多,漫过了浅口盆栽,很快阮想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流到自己的脚边。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尿在这盆兰花里,漏出来一滴你就自己舔干净。

    他又想起来江泺的话,当稀稀拉拉的尿声消失,恐慌爬上了心头,阮想体力不支地瘫坐在桌面上,由于看不见,他不知道此刻呈现在江泺眼前的,是多么淫荡的一副画面。

    稍微冷静一点后,阮想听到了水珠落下的滴答声,就像是君子兰狭长弯曲茎叶上的尿珠由于重力一滴滴地滴在了溢出的那滩尿渍上。

    这种联想快把阮想逼疯了,他知道江泺肯定正在恶劣地欣赏着他的狼狈,直到对方欣赏够了,那低沉的声音夹杂着几分惋惜传来:“这盆君子兰大概不会想到,自己会被一泡尿烧死。”

    阮想浑身发烫,他很想反驳,但是更担心这个变态会找他的茬,万一他真的让自己舔尿,他可能会跟他同归于尽。

    得不到回应江泺自言自语般:“那不如在它死之前,记录下它最美的样子,也算是为我的一时兴起赎罪。”

    阮想瞬间紧张起来,他是不相信江泺有良知这种担心,果然伴随着熟悉的暧昧呼吸声,江泺的手臂横亘他的背部将他平放在书桌上。

    “我想我们的罪魁祸首,应该很乐意为此提供一个容器。”

    接着就响起了茎杆被折断的声音,甚至有水珠溅到阮想身上,吓得他一个激灵,而后他大概猜到了江泺的意图,他是想把他当花瓶来容纳兰花,以对方的变态程度,肯定不会是让他用手拿着。

    “我们是不是要去买一……”

    他的话还没说完,尖锐的刺痛从阴道传来,江泺果然把折下的兰花插进了他的花穴,花苞垂在逼口,甚至在插了七八枝之后在他的大腿内侧拍了一下。

    “夹紧。”

    阮想咬紧牙关,心里暗骂混蛋!还好兰花的花苞少,茎杆上也没有刺,可是尖锐的折断处还是把他的内壁戳的伤痕累累。

    他痛的满头大汗,颤抖着夹紧花穴,却又被江泺打了一下。

    “主人调整一下花的层次,小母狗不要这么饥渴地把花往狗逼里夹。”

    阮想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由江泺操纵着花枝戳弄着内壁。

    他痛的闷哼却被江泺骂他骚,他强忍着泪水,过了一会儿那折磨人的戳弄终于停止,换来的是针尖划过内壁的疼痛,他忍不住大叫起来,是江泺把叶子也塞了进去。

    许是他的叫声太过凄惨,江泺只是说:“你把逼口撑大一点就不会划到了。”

    阮想再也受不了了,阴道里绵密的疼痛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过,他哀求道:“主人,小母狗好痛,是真的好痛,下面好多伤口,太痛了……”

    回答他的是江泺斩钉截铁的拒绝:“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等你一直这么乖的时候,主人或许会多疼你一点。”

    阮想脱力般躺在桌子上,眼泪从眼角流出,打湿了整根发带,安静的房间内响起“咔擦”声,江泺在拍照。

    江泺是故意的,阮想就是知道,他试图用尽一切办法让自己崩溃。

    穴口的花叶被取出,痛的阮想止不住地抽搐,江泺用威胁的语气说:“小母狗是在跟主人生气吗?”

    阮想一惊,抽噎了一下,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可是很疼,从来没有这么疼过。”

    他在心里期盼着这一切能快点过去,还有十八次,他想到这里就眼前一黑,被人亵玩后的他,还有什么资格和戚尧站在一起呢?

    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膝盖被用力地分开,他反射性地踢了一脚,然后脚被握住了。

    江泺冰冷的手心贴着他的脚掌,手指攥着脚面,那只手旋转迂回地抚摸着他的脚掌,自脚踝沿着小腿往上,一寸寸色情揉捏着,阮想感觉自己就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永远不知道下一秒将会迎来什么。

    那双手沿着大腿根部摩挲,从内往外划圈,连带着他的逼口不断地闭合又打开,他敏感的身体从大腿根部热了起来,那不争气的逼口竟然也娇滴滴地往外冒水。

    阮想难堪地闭上眼睛,虽然他眼睛蒙着白丝巾,那双手慢慢揉近了他的穴口,他感觉之前被花枝戳弄出的小口子一下下被扒开,尖锐的疼痛再次传来,就在他失声尖叫的时候一个湿滑的软物贴上了他的穴口,他登时叫的更大声了。

    灵活的舌头温柔地在穴口打转,像一汪温水一样抚慰了饱受璀璨的花穴,他的阴道快速地接纳了那个不久前狠狠伤害过他的人,随着舌头的舔舐热情地蠕动着。

    江泺的舌头变换着方向扫过他的内壁,引得他一阵阵战栗,对方似乎真的在搜寻他阴道里的细小伤口,柔情抚慰着。

    比起生理上的快感,那个一直欺压他、恐吓他、侮辱他的江泺在给他舔逼这个事实让他油然而生出一种畸形的快感,他的大脑短暂地空白了一下,突然想起他才刚尿完,就连腿根和逼口都被溅了不少尿,本着反正也不是他舔的心态,阮想还是被巨大的羞耻感淹没了。

    每当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可在乎的,江泺总是能找到新的方式让他崩溃。

    最初的温柔过后,那柔软的舌头变得坚韧,模拟性交一样在他的阴道抽插着,比起粗大的性器,舌头可以照顾到他内壁的每一点,他的前列腺又浅,当舌头一下下不停地变换着方向和形状在他的那一点抵弄,他只能迷醉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阴道淫荡地绞着舌头,连腿根都抽筋般抽搐起来。

    当舌头抽离逼口那一刹那,甚至因为花穴的挽留而发出了“啵”地一声,阮想什么都不知道,他现在只知道他迫切地想要被填满。

    而后他因为被玩弄而垂在唇外的舌头就被舔了一下,江泺捧着他的脸强迫他口舌交缠,他后知后觉地拍打着他的胸脯,直到被吻得脱力,双手抵在地方的胸膛,就像在抚摸一样。

    他的小心思像被看穿一样,他被江泺沾染过两个人尿液的舌头舔遍了整个口腔。

    被放开的时候他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失神地躺在书桌上。

    过了一会儿,江泺似乎欣赏够了他的淫态,身体骤然悬空,他被抱到了地上。

    “小母狗也尿够了,现在跟主人回去。”

    阮想撑着地费力地爬起来,膝盖刚离地膝弯一麻,他被江泺踩着腿弯重新跪在了地上。

    他内心此刻最渴望的东西抵上了他的后穴,“噗嗤”一声插进了他的肠道。

    他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的呻吟,感受着体内炙热硬物随着他的呻吟胀大了一圈,就好像彼此建立起了某种羁绊。

    江泺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小母狗怎么不爬?是没力气了吗?”

    他只是臣服于自己的欲望,并非向江泺低头。抱着这个信念,阮想祈求:“主人,小母狗想操完再走。”

    背后传来轻笑,阮想耳根通红。

    白衬衫聊胜于无地挂在他的臂弯,江泺的手摸上他光裸的脊背,从柔软的腰肢到颤抖的蝴蝶骨,沿着脊柱的凸起一节节摸到尾椎,感受着阮想疯狂的肠肉吸附着自己的鸡巴,轻慢地开口:“小母狗不走,怎么操?”

    阮想右手往前挪了一掌的距离,接着抬起右腿,重心前移,他的菊穴却紧紧吸附着肠道里的鸡巴,他本就浑身发软,爬出去一小步,就满头大汗,鸡巴摩擦着被拖出来一截露在外面,指甲狠狠掐着手心,他需要疼痛组织自己想把鸡巴重新吞进身体里的念头。

    他低垂着头,汗液从太阳穴流到了下巴,屁股上啪地一声清响。

    “怎么不动了?”

    阮想咬紧牙关,这次当他爬出去的时候后穴的鸡巴整根摩擦着滑了出去,只有龟头卡在穴口,巨大的空虚感将他侵蚀,他的腿移到一半悬在空中便落不下去了,最后是江泺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挺动着公狗腰往前一撞,大鸡巴塞满了他的后穴,他也因为惯性往前一栽。

    得到甜头的他开始慢慢往前爬,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他只知道只要自己往前爬,后穴就会摩擦着鸡巴,不久后就会被狠狠插入。

    当他第三次差点撞到桌角时,眼睛上的丝巾被取了下来,此刻他已经被干得直翻白眼,眼前一片模糊,只能摸索着不停往前爬,嘴里不断呻吟着。

    那根狰狞的阴茎在他后穴不知疲倦地抽干着,快感一波波传遍全身,当滚烫的精液冲击着内壁的时候,他终于精疲力竭地趴在了地上,瞳孔放大,他爬了半天,好像还是书房,这是他昏过去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再次醒来时阮想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摇晃,拍打声从下半身传来,后穴发麻,他睁开眼睛,眼前只有一片白光,江泺竟然还在肏他。

    感觉到他醒了,埋在他体内的大鸡巴开始浅浅抽出又深深插入,循序渐进地加快速度,阮想感觉自己就像暴风雨里大海上的一艘小船,在欲海沉浮,一个风浪过来就会让自己永远沉沦,他整个人已经脱力,毫不怀疑再肏下去他真的会力竭而死。

    他忍受着巨大的快感奋力往前爬,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嘶哑呻吟:“够了……停……要死了……”

    江泺非但不听他的,反而变本加厉地肏干起来,他趴在阮想的背上,一口咬住了他的后颈,像是遵循最原始的动物本能交配。

    阮想僵硬了一下,瞬间安静下来,趴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仿佛背后咬住他的不是人类,而是某种大型食肉动物,而他只能乖乖蜷缩身体,任由对方摆布。

    “不能咬……”戚尧会看见……

    背后传来江泺的低吼,随后阮想被抱了起来,像小孩把尿一样被抱着肏干,鸡巴由下至上地抽打着他的菊穴,他身体悬空被巅地上下起伏,骨头都酥了,徒劳在欲海里挣扎求生,阮想多么希望自己没有醒,他被动地承受这一切,突然感觉抱着自己的身体紧绷了一下,接着后穴的鸡巴拔出来塞进了阴道,龟头破进子宫口,阮想惊慌失措,作为男人他知道江泺这是要射了,而且是要射进他的子宫让他怀孕!

    “救命!”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像一条泥鳅一样拼命扭动着屁股,跌倒在地上之前他被江泺抱在了怀里,两个人一起倒地,鸡巴也从穴口里滑了出来。

    “咚”地一声,他知道自己惹祸了,因为他身下并非冰冷的地板而是江泺裸露的肌肉。

    阮想一路从江泺坚韧的胸肌摸到他光滑的下巴,哭着说:“不能射进去,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江泺挑起他的下巴,拇指重重按上嘴唇,哭喊声戛然而止。

    “那就用你的嘴接好。”

    阮想乖巧地跪坐在地上,手掌撑着地面,身体微微前倾,混着汗液和精液的衬衫缠在他的手腕上,堪堪盖住屁股,却比一丝不挂更加淫荡。

    脆弱的脖子高高仰起,肉嘟嘟的嘴巴大大张开,嫣红的舌头盖住了下嘴唇,像一只等待喂食的贪婪幼鸟。

    江泺看着阮想被欲望支配的样子,快速地撸动着鸡巴,大量精液一股股地喷射。

    阮想只感觉脸上一热,他慌忙偏过脸用嘴巴去接,可是下一秒精液又射在了下巴上,反复几次之后他急得快哭了,焦急地去张精液,终于一股热精喷射进了嘴里,他满足地喟叹一声,更多的精液射在了他的额头、鼻子、眼睛、脸颊上,他有些沮丧地想,即使他一动不动,嘴里也不至于就接了硬币大小的量的精液。

    他的整张脸被白浊的精液覆盖,呼吸间全是腥膻味,讨好地伸着舌头给江泺看自己嘴巴里的精液,由于太用力,精液从滑到了舌间,他吓得伸缩舌头一不小心吞了下去,瞬间脸色惨白。

    然而江泺并没有折磨他,房间里回荡着他失望的叹息:“你真是太笨了。”

    关门声响起,只剩下阮想一个人,那纸江泺签完字的交易协议轻飘飘地落在了他的脸上,他瞬间像被抽空身体一样瘫倒在地上,明明暂时自由了,江泺的话像鞭子一样狠狠鞭挞着他的内心,这种感觉在过去的二十年里不只一次有过。

    大到他考试不是第一名时,小到本来热烈的讨论因为他的出现而噤声,仿佛他真的很糟糕。

    是啊,都这样了,还不糟糕吗?

    急促的铃声打断了他的自怨自艾,他忍着酸痛从地上爬起来,是,是戚尧的视频通话。

    他甚至产生了,不如就接通吧,哪怕是分手,他也不愿意再欺骗单纯的男朋友了,像他这样的人,活该在泥潭里挣扎,但他不能把泥溅到戚尧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