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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边野战吓跑路人,金钱攻势,踩脸舔脚足交,哥哥要对我负责

    大晚上,阮想被戚尧拽着来到学校小河边,这里几步一对情侣,顺着草地上铺陈的石阶再往里去,更是黑漆漆一片。

    阮想挣不脱那只跟自己十指紧扣的大手,无奈道:“来这里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啊!”

    戚尧猛地推了他一下,拉着他的手按着肩膀把他压倒在草地上,这一套行云流水,阮想还没反应过来,脸就贴着冰冷的草地。

    “戚尧!”阮想压低声音,“你别任性!”

    “我任性?软软不就喜欢这样吗?”他放肆地在阮想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只要有人肏,湿的比谁都快,是不是母狗?嗯?是不是?”

    现在已经是深秋了,晚风拂过还带着几分凉意,大学校园的周末永远比周间热闹,就在他们说话之后,旁边一对情侣的声音就小了起来。

    “有人,戚尧……我们回家吧。”

    “有人你不是更开心?”戚尧说着手上用力,抓着他的裤腰把长裤连同内裤一起扒到了大腿根,布料压着鸡巴,阮想抑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叫到一半羞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怎么不叫了?继续啊!”戚尧说着又在他的屁股上扇了几巴掌。

    他们的动静太大,阮想能听见跟他们隔着几米远的一对情侣小声说了什么,然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那两个人竟然走了。

    “戚尧!你再这样我就讨厌你了!”

    “讨厌我?反正从一开始哥哥根本没有真的爱过我!”戚尧的手顺着股沟往下,划过会阴,“可是哥哥的逼很喜欢呢,它在让我进去。”

    戚尧翻身压在阮想的身上,滚烫的鸡巴隔着裤子在阮想光滑紧弹性的屁股上面顶弄着。

    阮想被他压的动弹不得,手指无措地揪着眼前的草丛,却被戚尧包住,跟他十指相扣,随着下身传来的激烈撞击,或轻或重地压着他的手掌。

    “软软现在是不是已经想我操进去了?嗯?”

    戚尧趴在阮想的耳边,边说边喘,阮想心乱如麻,他的身体早就急不可耐,只有理智还在苦苦挣扎,内心涌出无尽的恐惧。

    他就像是案板上的鱼,戚尧就是那个厨师,他的本意只是想看看对方能有多过分,现在看来,如果不是他阴差阳错提前知道了,他一定会被对方给欺负死。

    “戚尧,我不喜欢,你不能强迫……呃啊!”

    阮想咬紧牙关,戚尧竟然直接插进了菊穴,他们趴在草地上,借着黑夜的遮掩苟合。

    戚尧耸动着下身,粗大的鸡巴在肠道内研磨,阮想全身发麻,神经却紧绷着,生怕有什么人过来看见他们的丑态。

    “求你了啊……嗯……回家,怎么样都可以,求唔……”

    回答他的是不绝于耳的“啪啪”声,他眼神失焦地盯着前方,夜色浓稠的化不开,他甚至产生黑暗里有无数眼睛正在窥伺他们的错觉,毕竟他们的声音实在太大。

    阮想的脊背瞬间绷直,他哭喊着挣扎起来,胡乱地扭动身体,戚尧的唇划过他的耳畔:“软软是想把人都引过来吗?”

    不是的,阮想拼命摇头,然后被戚尧抓着肩膀翻了个身,两人面对面,黑暗中无声地望着彼此。

    阮想感觉自己的脚腕被抓住,抬起,小腿酸软无力地挂在戚尧的肩膀上,身体整个被对折开来,下一刻,一个粗大的硬物抵着穴口,一寸一厘地塞进了阴道,阮想忍不住夹紧双腿,戚尧顺势俯下身子,两人额头抵着额头,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气息,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食髓知味的花穴迅速地容纳了鸡巴,肉壁热情地吸附着茎身,每一次的进出都像一场拉锯,大开大合,酣畅淋漓。

    阮想被肏得一下下地前后移动,他双手勾着爱人的脖子,脸颊相贴,一口咬在了戚尧的颈侧,慢慢用力,又怕他疼,松开的时候还讨好地舔了舔。

    回应他的是戚尧更加猛烈的抽送,他的大腿止不住地痉挛,口水来不及吞咽从嘴角留下,戚尧的嘴唇适时撞了上来,双唇厮磨,口舌交缠。

    阮想晕晕乎乎,陷进了这场疯狂的性爱,直到他听见有说话声传来,内心期盼着他们并不会往里走。

    那说话声慢慢变大,伴随着凌乱的脚步声,阮想慌乱地拍打着戚尧的胸膛:“有人唔……”

    戚尧堵上了他的嘴,汲取他口中甘甜的汁液,阮想绝望的睁大眼睛,被戚尧肏的一颠一颠,然后他听见几声刺耳的尖叫。

    巨大的羞耻感将他淹没,他终于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

    “别哭了……”戚尧放弃了唇瓣,舌头在阮想的眼皮上舔了一下,嘴唇包住了眼睛,温柔地吮吸着他的泪水。

    空气中响起了吞咽声,阮想陷入了深深的绝望里,下身潮水般的快感涌来,他听见自己说:“戚尧,我们分手吧。”

    阮想感觉自己灵魂出窍,仿佛一个第三者看着他和戚尧的表演。

    他感觉戚尧的身体一僵,而后恶狠狠地说:“我不同意!你再敢这样说,我,我就肏死你!”

    阮想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滴在自己的脸上,戚尧不再说话,专心致志地开拓着他的敏感点。

    有时候阮想甚至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他顶穿了,他们就这么不知疲倦地交缠着,最后阮想已经叫不出来,嗓子干痛,眼睛止不住地流眼泪,夜风一吹,脑子炸裂般地疼。

    阮想发烧了,他无精打采地躺在床上,戚尧坐在房间的地毯上,下巴压着他摊开的手掌,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耷拉着脑袋。

    过了一会儿,戚尧把阮想抱起来一点,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端着床头柜上的温水,送到阮想的嘴边。

    “软软喝点水就不难受了。”

    阮想抓着戚尧的手,喝了几口就不愿意再喝,整个人焉焉的。

    戚尧摸了摸他的脸,放下水杯。

    “软软无聊吗?我给你讲故事吧,你想听什么故事?我都讲给你听。”

    “我想回寝室了。”这个问题阮想昨天也提过,戚尧表现的很激动,今天则是沉默。

    就在阮想以为不会得到回应,头顶传来戚尧关切的话语:“可是软软你现在还在发烧,我怎么放心呢?”

    阮想抓着他胸前的睡衣,缓缓抬头:“我好了就可以走吗?”

    戚尧听着他的话脸色冷了下来,就这么想离开吗?可是他看着自己胸前的手,心里像是被小猫挠了一下,他看着阮想酡红的脸,迷蒙的眼睛,一股热流涌向了下体。

    “咳……”戚尧轻咳一声,露出一个难过的表情,“软软就这么讨厌我吗?”

    阮想趴在戚尧健硕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的僵硬,如果不是知道对方硬了,他又要被骗了。

    从刚开始的威逼利诱,到现在大扮可怜,阮想也从一开始的手足无措,到现在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无比镇定。

    他的脸颊隔着睡衣在戚尧的胸膛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戚尧见阮想不搭理他,慢慢沉下了脸,然后感觉胸膛被蹭了蹭,嘴角微微勾起。

    他踢掉拖鞋,抱着阮想钻进了被窝,眼神里透露出盘算的意味。

    第二天阮想醒来的时候房间空无一人,他拉开窗帘,今天出了太阳,天空湛蓝一片,他昨晚被戚尧抱着出了一身的汗,现在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

    趁着戚尧不在,他快速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他来的时候就带了几件衣服,然后就是课本,其他都是他们一起买的。

    阮想站在空落落的客厅,兀自神伤。

    戚尧打开门就看到阮想背着书包拎着行李箱站在客厅中央,他握着门把的手微微用力,硬生生挤出一个笑来:“软软要背着我逃跑吗?”

    阮想听到开门声的一霎那,就知道自己今天走不了了,他把笨重的书包放下,淡淡地说:“我跟你说过,好了我就走。”

    “我答应了吗?”戚尧反手甩上门,黑着脸一步步逼近阮想。

    阮想深吸了一口气,指甲深深陷进肉里,强迫自己与他对视,四目相接的一瞬间,戚尧突然绽放了一个甜蜜的笑容,他张开双臂把阮想抱在怀里,献宝般拿出一个房本。

    “我刚刚做完过户,软软,这间公寓现在是你的了。”

    阮想惊讶地抬起头,戚尧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高兴吗?我早就想这么做了,但是因为未成年,花了点时间说服我爸,现在终于弄好了,这样你一毕业就有住的地方了。”

    阮想看着戚尧的嘴巴张张合合,脑子发懵。

    “而且这里离卡盈特别近,卡盈的董事长是我爸的好朋友……”

    他们计算机专业,如果不考研的话根本不可能进入卡盈这种顶级的互联网公司,戚尧的话,就像是一盆冷水,将他从头浇到尾,一股寒意漫上心头。

    到此时此刻,戚尧仍然不愿意跟他坦白,或许在他眼里,自己就是个捞男吧。

    “谢谢,我很心动,但是我所受的教育让我更希望用自己的双手去得到想要的一切。”

    戚尧嗤笑一声,露出一个讥讽的笑来:“你能为了两千块钱去裸贷,你知道这套市中心的公寓值多少钱吗?你就算用你这双手干一辈子也买不起一个厕所!”

    阮想红了眼眶,只听戚尧话锋一转,语气里添了几分暧昧:“不对,如果这双手是为我的鸡巴服务,那就不一定了。”

    “戚尧,你未免……也太看不起人了……”

    “你要我怎么看得起你?是为钱出卖身体?还是移情别恋?你为什么喜欢那个男人?是因为他给你钱吗?”戚尧激动起来,掏出口袋里的黑卡扔在阮想的脸上,“这张卡里是我自己和朋友倒腾股票还有卖软件赚的,只有几百万,但是我以后……只要你好好跟我在一起,我可以既往不咎。”

    那张卡顺着阮想的身体滚下来落在他的脚边,他想起来,有天晚上“江泺”确实给他转了十万块钱,如果没有记错他也没收,他嫌少也是为了膈应对方,他不知道原来戚尧会这么看他。

    那一刻阮想甚至想反问戚尧:那个男人给没给我钱你心里不清楚吗?

    “既往不咎……”阮想琢磨着这几个字的意思,这可能是他这辈子遇见过的荒诞的事情,他也终于发现,无论戚尧装的再好,内心始终是带着高高在上的打量在看他。

    戚尧见他不说话,又软了语气,抱着他的胳膊冲他撒娇:“反正现在这间公寓是软软的了,软软不会赶我走吧?”

    阮想是想让他滚来着,话未出口就被他捧着脸强势地吻住了,阮想所有的反抗都被无声地镇压,戚尧将他打横抱起,一起摔进了双人床里。

    阮想越是反抗,戚尧就越是粗暴,他抓着阮想的胳膊把他的外套一把扯下,手伸进毛衣里面在裸露的胸膛上肆意妄为。

    “又没有穿内衣。”

    “冬天衣服穿嗯啊……”

    他解释的话还没有说完,戚尧的牙齿咬上他的耳垂,缓慢厮磨着:“是不是想我摸你?”

    虽然明知道不是这样,阮想的耳朵还是热了起来,可是他并不想就此沉沦。

    戚尧实在太过了解他的身体,威逼利诱加之软磨硬泡之后,企图通过控制他的身体来让他妥协,可是阮想并不想乖乖就范,他不想戚尧看不起他。

    所以在戚尧跪在他双腿间拉他的裤子拉链时,阮想一脚踢了过去,结果戚尧往前倾了一下,脚踩在了戚尧的脸上。

    脚底接触的是戚尧的额头、眼睛和脸颊,阮想慌了神,因为他不知道戚尧是会委屈地哭出来还是变本加厉地玩弄他,无论哪个都不是他想要的,他慌忙收回脚,却被戚尧抓着脚踝,又按回了那张冷峻的面庞。

    戚尧的脸紧紧贴着阮想白嫩的脚心,整张脸在脚下摩挲着,阮想抬眼望去,刚好看见戚尧一脸陶醉地嗅着他的脚,呼出的热气从脚底传遍了全身,烫的他的心都要融化了。

    戚尧微眯着眼,对上阮想震惊的视线微微一笑,猩红的舌头在脚心舔了一下:“我给软软舔脚,是软软的小狗,汪~”

    阮想痒得缩了一下脚,脚心的濡湿打乱了他的心跳,而罪魁祸首却突然不好意思了,一头栽进他怀里,磨蹭着不肯起来。

    阮想曾经被他踩脸,叫母狗,此刻竟然有些释怀,戚尧在他胸前乱拱,脸颊贴着他的乳房,搅的他心烦意乱。

    戚尧在他的怀里腻歪了一会儿,忽然抬头暧昧地看着他:“哥哥喜欢吗?”

    什么?阮想正走神,戚尧已经离开了他的怀抱,抓着阮想的一只脚按在脸上,灵活的舌头舔过脚趾和脚缝。

    阮想一开始还痒的受不了,忍不住发笑,可他看着戚尧一脸陶醉地把自己的脚趾含进了嘴里,身体就像被按开了某个开关,浑身变得燥热,再也笑不出来。

    戚尧含着他的脚趾,舔的啧啧作响,甚至模拟着性交前后吞吐着,就像阮想在肏他的嘴一样。

    阮想的十个指头都被他舔的水光潋滟,浑身酥麻,他忍不住伴随着戚尧的节奏手淫,看着戚尧色气的脸,想象是自己在插他的嘴,脚趾也忍不住变换着角度,迎合着戚尧,在他的嘴中抽插。

    脚趾头从两根变成三根,再到四根,戚尧被插的合不拢嘴,露出几分迷惘的神情,晶莹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啊,挑逗着阮想的神经,他的心里陡然涌出一股施虐欲,瞬间想到了戚尧对他做的事情,猛地抽出自己的脚,带出了和戚尧口腔相连的,长长的银丝。

    那一瞬间,阮想忽然就理解了戚尧对自己种种的变态欲望。

    戚尧肩膀剧烈地起伏,抓起戚尧另一只脚隔着内裤按上了自己的鸡巴。

    他压着阮想的脚变换着角度或重或轻地蹂躏着自己的鸡巴,阮想能感觉脚下的阴茎慢慢变大变硬,戚尧开始越来越用力,阮想被他硌的脚疼。

    像是嫌不够一样,戚尧拉下内裤,紫红色的粗大阴茎凶相毕露,阮想瞬间感觉口干舌燥,戚尧并拢他的两只脚,将阴茎夹在中间,慢慢摩擦着。

    这样磨了半天,戚尧无法到达高潮,红着眼睛看向阮想:“哥哥,哥哥帮我,我不会。”

    阮想的第一反应是:不,你不仅会,你还很会。

    阮想说不出口,只能在戚尧湿漉漉的目光中脚掌对脚掌地夹紧他的鸡巴来回摩擦。

    随着他的动作,戚尧开始断断续续地喘了起来,阮想刚刚射过一次的鸡巴又慢慢勃起。

    等他射了第二次后,戚尧还是没有射精的迹象,只是变着声调地呻吟,阮想被他叫的受不了,脚心摩挲着龟头,轻轻地踩了踩,看对方没有反应,慢慢加重力道。

    另一只脚滑到了鸡巴根部,踩了踩戚尧的阴囊,感受到对方的喘息变粗了,开始用脚趾逗弄着阴囊,这样过了一会儿,阮想实在累的动不了,戚尧便按着他的脚,挺动着胯部前后抽插,动作越来越快,摩擦的热度几乎快把阮想给点着了。

    阮想觉得自己被蛊惑了,脑袋晕成一团浆糊,他听着戚尧发出绵长的低喘,感受着脚下的鸡巴跳动了几下,精液犹如子弹一样一股股地喷射,直抵阮想的腿根,把他的胯部都打湿了,射的远一点的甚至溅上了阮想的下巴。

    射精过后戚尧搂着阮想躺在床上,阮想隔着毛衣趴在戚尧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声。

    他的手指突然被戚尧放进嘴里咬了一下,不像报复,更像调情,头顶传来戚尧的控诉:“哥哥欺负我。”

    这几个月阮想也算对戚尧有点了解,他几乎能猜到戚尧又要告他的黑状了。

    “哥哥用脚踩我的脸,还插我的嘴,都把我踩射了……”他手上用力,掐着阮想的腰将他往上抱了抱,水汪汪的眼睛动情地看着他,“哥哥要对我负责。”

    阮想动了点旖旎心思:“你不喜欢吗?”

    戚尧脸腾地红了,扭过头不敢看他。

    戚尧无声地叹息,真不知道该拿这个把他耍得团团转的少年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