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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哥哥!求求你,不要离开!干我!干我啊!蒋方秋云已经没了

    「三月三日天气新,长安水边多丽人」——杜甫

    「啪啪啪……」告示牌快速的翻动着,显示出更多的航班延迟了。我瞄了一

    眼,来自东京的CI65继续延迟,这下又多得多等一个小时以上了。我伸一

    伸懒腰,转一转脖子,继续看张无忌鏖战阿三。出发前就知道,日本航班因为台

    风而不不稳,反正只要有书可以看,等待的时间不是那么难打发。

    大概也就到了张无忌正跟风云三使打到难解难分的时候,我听到行李箱轮子

    「轧轧」转动的声音,一路传到我的前面停了下来。对方一在面前站定,我的鼻

    端就闻到CK的「ONE」那种略带绿茶气味的清淡香气。接着便听到女子低沉

    的话音:

    「四女同舟何所望?就知道你打的是这种主意。」

    「光瞄两眼就知道是哪个回目啦?」我停下翻页的动作,不过却没有抬起头

    来。

    「你忘记第一次看的,还是从我这借的?」

    「我跟你借?我记得是老爷子放话要烧光家里的武侠,你才丢给我藏起

    来的。再说,先看的人不表示就看的比较熟。」

    我一边说,一边慢条斯理地把眼光由下面往上扫动。映入眼帘的先是做工精

    致的黑色羔羊皮的高跟鞋,接着是包裹在质地细致的半透明黑丝袜里,两条修长

    的小腿:小腿肚紧致而结实,膝盖和踝骨的线条也都都浑圆无瑕疵。左边的脚踝

    上系着一条镶珠的白金细炼,有种隐隐的挑逗味道。妈的,这个闷骚的娘们……

    「你要低头到什么时候?不想见到老娘吗?」接着我突然感觉小腿一阵锥心

    的疼痛,那只戴着炼子的纤足,鞋尖不偏不倚的正踢在我的胫骨上。

    我忍住要伸手去揉的冲动,苦着脸抬起头:「讲不过人就硬扯开话题也就算

    了,干嘛还动手动脚的?」

    我的视线和方彤似笑非笑的眼光相对,她扮了个鬼脸,从涂着亮光唇膏的唇

    间吐出一小截的舌尖。她那上着精致淡妆,散发着熟女艳光的脸庞,突然出现这

    种小女孩般的顽皮表情,产生了一种因为不协调造成的特殊魅力:「打是情骂是

    爱嘛,我的小丈夫。」

    「你一定要这么叫吗?也不过比我早一分十三秒出世而已。」

    方彤耸一耸肩,作个无可奈何的动作:「这就叫命中注定,你这一世都改变

    不了这个事实啦,陆-仲-夫。」她把行李箱的拉柄塞到我的手里:「走吧!我

    累死了。」

    我顺手把行李箱接过去,故意一瘸一拐的走起路来,结果这下小腿肚又给踢

    了一脚:「还装死!」

    ************

    当MiniCooper在高速公路上疾驶时,方彤从套装外套里掏出个银

    质烟盒,伸手按下了点烟器。我对她摇摇手指:「说好的,在这台车上不准抽烟,

    车子可不止我一个人用啊!」

    方彤撇了撇嘴,不过还是乖乖把烟盒收了起来:「开我的车来不就没这问题

    了?」

    这下换我扮鬼脸了:「不然你以为我干嘛要开这台车……」话没说完我手臂

    就挨了一拳,方彤一点都没留力,一拳正打在右手臂没肉的臂骨侧,痛得右手都

    发麻了:「搞屁啊,我在开车耶,你都不怕我痛到昏过去?」

    「去,从小到大,也没哪次看你真的昏过去!不管了,我要开窗户,不然憋

    死了。」她点着一支YSL的凉烟,把窗户摇下了十公分,高速公路略带雨丝的

    疾风顺势吹了进来,吹拂的她鬓边的几绺头发急速的飞扬着,过了不久,又被黏

    在打的微湿的脸上。

    在吸完一支烟的时间内,两个人都没说话,我则是配着爱乐电台播放的圆舞

    曲,在方向盘上轻轻打着拍子。乐音因为风声变得有点模糊不清,不过这曲子我

    熟的很,并不打断我的兴致.

    方彤弹掉了烟屁股后,让风又吹了一阵才摇上车窗:「台北也冷起来了。」

    「十一月了,也该变冷了,凉快点好。」

    「对了,飞机上有吃吗?还要不要吃饭?」

    「吃了点蛋糕,但是不饿了,你呢?」

    「机场有汉堡王啊!」

    「你还满好打发的嘛!」方彤笑了笑:「那还是直接回家吧,我只想赶快洗

    洗澡,睡个大头觉。」

    「啊,看得到101了,快到家了吧?」

    「娘娘,整个台北盆地都看得到101大楼啊!天气好的时候,新竹都看得

    到。」

    「要当参考指标的话,好歹也等它到了你的正右方再说。」

    「买了车又少开,就是会像你这样。」

    「我说一句,你说十句啊!」

    「痛痛痛,住手!都叫你不要对驾驶动手动脚的!高速公路耶!」

    方彤还是硬揪了两下我的脸颊才住手。安静了好一阵子,又问道:「飞机延

    迟了那么久,明明说不定已经到家了?」

    「今晚有个发表会,收拾好也很晚了吧,说不定还去会后庆祝。」我看方彤

    没有接话,补了一句:「怎么,有买礼物要送给她吗?」

    「当然有。」

    「我呢?」

    「有啊!」方彤狡猾的笑了一笑,把我的右手拉到她的大腿上放着,顺着轻

    轻的拉到左腿侧,我的指尖在带着体温的丝滑表面上游动着,最后停在大腿末端

    细致的蕾丝镶边和扣环上。我瞄了方彤一眼,她对我扬了扬眉毛:「不只这一件

    喔!」

    虽然还想多摸上一阵子,不过还是硬生生把手收回来,正色道:「有什么好

    的,能看不能吃,肠衣用大肠还是小肠还不是一样。」在方彤的拳头和手肘攻势

    下,我打左转下了快速道。

    ************

    住的大楼远不是豪宅等级的,不过因为房子新,所以管理费不便宜。管理员

    赵先生见到我们两个,打了个招呼:「陆先生、陆太太,晚上好!这是今天代收

    的邮件,没有访客和留言。」

    我对赵先生点头致意了一下。我很欣赏这点,一个好门房应该礼貌够周到但

    不要太过殷勤,废话不多更要懂得装聋作哑,赵先生让我觉得管理费花的值得。

    方彤一进房踢掉了鞋子,就把套装的外套丢在沙发上,背转过来面对我,微

    微一笑:「帮个忙好吗?」我知道她又在打坏主意了,不过也只能去帮她把连身

    短洋装的拉炼拉下来。

    随着拉炼下滑,方彤光洁的背部肌肤一寸寸的露出来,和黑色的胸罩带子相

    衬之下,更显得白腻。原来清淡的香水气味和身体的热气掺和在一起,变得比较

    浓郁,渗出些许的甜味。

    她微微一笑,用右手拉了拉自己的肩带。我挑了一挑眉毛,帮她把背扣给松

    开,方彤顺势一拨,胸罩和洋装一起滑落下来,她身上就只剩下黑色的高叉蕾丝

    内裤,以及吊带大腿袜。

    我退了一步,欣赏这幅美丽的女体风景:172公分的身高,修长的手脚、

    纤细的腰身和浑圆的臀,高腰内裤的裤带和吊袜带的黑色线条,在臀腿雪白肌肤

    构成的丘陵上纵横交叉着,带来一种不同於裸体的视觉刺激。方彤把发簪拔掉后

    甩了甩头,让盘起来的头发披散下来,然后转过身来面对着我。

    虽然我敢说全世界没一个男人比我更熟悉这个女人的身体,但并不表示我每

    次看到的时候不会感到赞叹。她36E的饱满乳房虽有些下垂(大到这种程度的

    还没下垂,敢跟你说不是塞盐水袋就是矽胶),但形状圆润而饱满,感觉里面的

    组织相当的结实;枣红色的乳头和略成不规则圆形的乳晕,在雪白的乳房衬托下

    显得颜色有些深;青色的静脉则像是雪原下的潜流般,在雪白的乳房上蔓延。

    方彤看出我欣赏的目光,微微一笑,侧过身来把一脚搁在茶几上,熟练地把

    吊带给解掉,褪下了足炼和丝袜。她弯腰的时候,高耸的乳房便随着身体上下起

    伏而摆动。解完了袜子后,方彤转过来面对我,把内裤也褪了下来,她卷曲而浓

    黑的阴毛顺着比基尼线剃得十分乾净,仅仅在环绕着大阴唇两侧,留下一个整齐

    的三角形,彷佛一个标示在平坦小腹上的,带有挑逗意味的箭头一般。

    方彤一手叉腰,面对着我把胸脯挺了挺,一手随意地把刚脱下来的内裤套在

    手指上,玩闹般的转着圈圈,说道:「陆大爷,对这场秀有什么感想?」

    我装模作样的想了一想:「好看是好看,不过呢……」

    「怎样?」

    「这样的好身材,长在你身上真是太可惜了……」

    话还没说完,方彤的内裤就飞到我的脸上了,一股浓烈的分泌物气味直冲入

    脑,我才把内裤扒掉,她一下子就扑在我的怀里,往我的嘴上吻去。

    方彤跟我差不多高,我闻到他粉底的淡淡香气,感觉到她口红的樱桃甜味,

    随着湿软的舌头一并钻进我的口腔,那温暖软韧的两个半球,也抵住我的胸膛磨

    蹭着。我一把揪住方彤的左边臀部,她的左腿就抬起来绕住我的腰臀,我毫不犹

    豫地右手立刻用力一抓,方彤闷闷的叫了一声,退了开去,似笑非笑的瞪着我,

    嗔道:「很痛耶,没良心的家伙!」

    「别玩了,快去洗澡!」

    方彤叉开了一只脚,两手抱胸的站着,这个动作让她的乳房显得更是饱满高

    耸。她微笑道:「勃起了没?」

    「一下就硬透了,算你赢好不好,拜托别在那晃奶了。」

    方彤收起笑容:「好啦,饶了你。」她转身走向浴室的时候,又丢了一句:

    「内衣裤帮我收去洗!」

    「是的,」我没好气的说:「要不要顺便烫一烫?」

    方彤的声音从另一角的浴室传来:「要烫也行啦!得用低温,不过重点是先

    得手洗喔!」

    虽然浴室的门关起来了,还是隐隐约约听得她开始吹口哨的声音。我突然觉

    得好笑起来,这个臭娘们,回到家一放松,真面目就完全暴露出来了。我摇了摇

    头,一边往房间走,一边把领结扯松,打算先去换个T恤短裤准备睡觉,累了一

    天,是该休息了。

    ************

    当我蹲在客厅的地板上,伸手去捡方彤丢在茶几下的丝袜的时候,眼前出现

    了一双女人的脚,纤巧的脚趾包裹在透明的无缝丝袜里,玩闹似的扭动着。

    我突然就站起来,把眼前的女人拦腰抱住,对方比我略矮,所以被一下拎离

    地面,忍不住「吃」的一声笑出来,伸手环住我的脖子。出现在我眼前的是叶明

    秀气的瓜子脸,镜片后面的双眼满是笑意:「彤姐回来啦?」

    「不然地上这些,是我穿起来自己看的啊?」

    「哼,跟我讲话口气就强硬起来啦?」叶明嘟了嘟嘴。

    「哪敢?」

    我把她放下来,仍然搂着她的腰:「发表会还顺利吗?」

    「还不错,如果压轴的彩球没有提早爆炸就更好了。」叶明吐了吐舌头。

    「这样好啊,很有「爆点」,这样记者才会想写。」

    「都你在说呢,不过反正都发生了。」叶明把银色的无框眼镜拿了下来,在

    我的嘴唇上轻轻的亲了一下,她的呼吸里面有股爱尔兰咖啡的气味,甜甜的牛奶

    味里混着酒气:「不过我喜欢你故意安慰不到重点的胡说八道一通。唔……可以

    放开我了啦!」

    「不要!」

    「想干嘛?」她的眼珠子转来转去,一股子精灵古怪的神气让人动心不已。

    「趁着娘娘在洗澡,我们……」我一边说话,一边把手伸入她的羊毛呢的百

    褶膝上短裙里揉搓着,包裹在裤袜里紧实的臀部出奇的有弹性,一再地从我的掌

    握中滑弹出去。即使隔着层层的衣物,叶明仍可以感觉到我硬挺的阴茎,抵着她

    的阴户,脸马上红了起来。

    她没有阻止我侵入性的挑逗,不过却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看来刚刚有人

    已经中招了?」

    我翻了翻白眼:「你知道的啰!」

    叶明突然把我在裙子里的手推掉,挣出我的怀抱:「某人让你上了火,所以

    你才来找我发泄啊?」她背对着我,双手抱胸,一副气嘟嘟的样子,短短的头发

    往两边分开,露出生着柔嫩细毛的颈背。

    我从后头又拉住她,先亲了亲她的脖子,然后把她搂紧了些,一边轻轻的摇

    晃着,一边缓缓地对着她的耳轮吹气。虽然每次都要来上这么一段过场,但彼此

    还是乐此不疲。

    无声中,叶明往我的怀里又靠紧了点,侧了侧身,让自己的乳房挨挤着我的

    手臂。接到这个讯号,我就把右手掌顺着她的小腹往下游移,隔着裙子搓揉她的

    整个阴阜。叶明的脸变得更红,呼吸变粗了,紧绷的肩背也放松了。

    这时他拉起我的左手,在食指上轻轻的一咬。我接到讯号,便抓住她针织棉

    衫的下缘往上拉,叶明也很配合的举起双手,让我把她的上衣褪掉,露出上半身

    紫色深V剪裁的无肩带胸罩。我用手指轻轻的抚摩她裸露的肩膀,她晒成蜜糖色

    的皮肤上,留下两道比基尼泳衣肩带遮盖过的白色痕迹,有种带野性的美感。

    叶明捏了一下我的手指,暗示我不要在这时候把注意转到其它的枝节去。我

    把她的上身压低,她很自然的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打开了双腿。

    我把叶明的呢裙褪掉,接着把自己的短内裤也脱掉。刚刚被方彤刺激后,就

    一直处於勃起状态的阴茎,这时已加倍的涨硬。隔着透明薄纱裤袜也可以看到,

    叶明紫色的T字内裤,下裆处已经出现一个指头大的、杏仁状的湿痕。

    在这样的美景下,实在让人一刻也不能忍耐了,我伸手往裆部一勾一扯,质

    地细致的高级丝袜就裂了一道缝,接着把蕾丝布料往旁边一拉,胀热的阴茎便撑

    开已经充血外翻的阴唇,一寸寸地没入叶明的体内,她哼了一声,发出低低的呻

    吟,缓缓地摇动起腰肢来。

    叶明的阴道壁一圈圈的凸起,配合着摇动,旋磨着我的阴茎,让我有种往她

    的身体深处越钻越深的错觉;另一方面,她包裹着丝袜的美腿和翘臀也一再地随

    着摇晃的动作,和我的大腿和阴囊摩擦着,带来另一种触感上的享受。

    很明显,对叶明来说,这也相对给她带来被钻磨的快感,她一边摇晃,一边

    断断续续地发出哼声。她的呻吟声低低的、若断若续的,甚至有点哀切的味道,

    要是给不知情的人听到的话,八成会以为我在摧残良家妇女吧?

    不过让她采取主动有个坏处,虽然爽度满分,但是小妮子不大会掌握分寸,

    一味贪舒服,结果撑不了多久就泄身。果然没多久她就「嗯哼」了一声,从尿道

    口断断续续的喷射出了几道小小的水箭,接着不由自主的腿软,就往沙发趴了下

    去。我赶快把她从后头抱住,她眼睛半闭,在我怀里一阵阵的抽搐着,过了一阵

    子才回过神来。

    我捏了捏她的脸,她的脸上的红潮还没退掉,眼神温柔里又有点窘:「我又

    没等你射出来就先到了。」

    「没关系,继续就好了,这次我来带你。」

    我躺在沙发上,拿了个靠枕垫在腰后,叶明把已经被潮吹沾湿的内裤和丝袜

    褪掉,跪在我的上头,把我的阴茎调到对准自己的阴道口,缓缓地跪坐下来,她

    眉头微微蹙起,因为我硕大的龟头和一半的阴茎顺着这个动作,再次顶入她的阴

    道口。

    她吸了一口气,上身稍稍仰起,一手扶着沙发椅背,另一手撑在自己的大腿

    上,摇了摇头,把黏在额头和脸颊上的头发稍稍甩开,等着我进一步的深入。

    这种姿势让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叶明的胸部和阴部,她C杯的乳房并不甚大

    (跟方彤比起来的话),然而形状像水蜜桃般的漂亮,浑圆而结实,淡茶色的小

    巧乳头在乳房的尖端骄傲的挺立着,只是因为皮肤上留下比基尼的色差,颜色较

    为白皙的乳房上浑圆的暗色乳晕,在视觉上有种额外的趣味感。

    和方彤刚好相反,叶明的阴毛只是沿着阴唇两侧,窄窄的长着两排细柔的短

    毛。我觉得这样毛茸茸的很可爱,只是她却很讨厌我提到这点,也许是她自己觉

    得,多少有点发育没完全的联想吧!

    当然在这种交缠的瞬间,这些联想都是一闪即逝的。我把精关收紧,用腰下

    的垫子为支点,缓缓地挺动,每次我顶到叶明内壁的G点,就可以感到她短暂的

    颤动,顺着夹紧我腰侧的大腿传来。这样过了一段时间,我抽插的动作和她的收

    缩频率契合得更为完美,叶明眼睛半闭,从鼻腔发出低低的、持续的嗯声,手指

    攒紧了沙发椅背,陷入了恍惚陶醉的的状态。

    这时我却瞥见围着浴巾的方彤,带着顽皮的表情,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看着我和叶明做爱。她手上拎着叶明丢在一旁的内裤,放到鼻端深深的嗅闻着。

    我们两个目光相对,我对方彤使了个眼色,她便微微一笑,把浴巾扯下,从

    后头爬上了沙发,抱住了叶明。

    叶明对於方彤的加入,只稍稍吃了一惊,便微微一笑,抓住方彤抚摸自己脸

    蛋的右手,将她的手指含在口里吸吮,另一手将她的左手拉到胸脯上。方彤熟门

    熟路地将叶明的右乳房整个握住,用拇指捻弄膨胀的尖端,同时低下头去舔弄着

    叶明的耳轮和耳垂,接着努了努嘴,示意我配合。

    我继续以刚才的频率挺动着,叶明在双倍的刺激下,已经发不出声音,只是

    急促的喘气。这时方彤却抽出叶明口中的手指,用被口水润湿的食指和中指去揉

    弄叶明已经从皱摺中凸起的小巧阴核。她的指技十分的灵巧,和我配合得天衣无

    缝。当我把阴茎褪出半截的空档,她就刺激叶明的阴核,或压或抠、或按或揉,

    甚至轻轻的捏弄。

    对叶明来说,沉浸在完全没有中断的快感中,已经分不出是波峰还是波谷,

    她很快就被推到了崩溃的边缘。叶明双手的指甲掐入方彤的手腕,头倚在方彤的

    肩膀上,朝向天花板发出无声的嘶喊。

    我感觉她下腹极度的紧缩,夹的我阴茎都发痛了,花心深处更是热得出奇。

    这时已经不必、也无法有所保留,腰一挺,马眼一松,精液便一波又一波的

    随着阴茎的颤动,注入了叶明的子宫深处。精液还没完全射完,我便可以感到叶

    明的小腹,虽然还在持续的收缩,但夹住我的大腿已经放松,整个人在方彤的怀

    里昏了过去。

    方彤轻轻的吻了吻叶明的脸颊,抱住叶明的腰把她的身体往后带。我也撑着

    坐起来,已软的阴茎退出叶明的身体时,白浊的精液从她一时还合不上的阴户口

    滑出,滴滴答答的在皮沙发上积了一小滩。

    过了一会叶明就醒转过来,发现自己靠在方彤的胸脯上,脸又红了起来,叫

    了一声:「彤姐,你每次都这么过份!」

    方彤笑道:「明明,你这是过河拆桥,倒怪起我来了,刚刚怎么一点都不害

    羞?」

    叶明一时接不上话,转过头来看我还在瞧着他们两个,由羞转嗔道:「有什

    么好看?」

    「好好,不看就不看,好人难做,我洗澡去。」

    ************

    等我洗完澡,一打开房门,穿着薄纱睡袍的方彤正站在浴室门口,她把装了

    她和叶明衣服的洗衣篮一把塞到我手里:「拿到楼上洗衣房去洗!」

    「喔。」

    「今天晚上你给我去楼上睡,咱们女生要讲悄悄话。」

    「你会不会太过份了啊,娘娘?班表上不是这么排的。」

    「你没听说小别胜新婚啊?」

    「那你怎么不跟我胜新婚一下?」

    方彤一伸手就拧住我的耳朵,我手上拎着洗衣篮,想躲都没得躲,被她一把

    拎出了浴室:「少废话,着无庸议,跪安吧!」她捧着我的脸,凑近了上身,在

    我的唇上留了个非常具有侵略性的吻。

    每次她来上这招,我就知道再吵也是徒然了,没好气的说道:「喳,老佛爷

    吉祥!」拎着洗衣篮往楼上走。

    当初买这房子,就买了上下两单位打通了,楼下的起居格局不变,上头这层

    却改成图书室、音响室和运动器材间,浴室里放了滚筒洗乾衣机,兼作洗衣间。

    裹着浴袍的叶明却在洗衣间那等我,看我脸色不大高兴,抱住我吻了一下:

    「别生气嘛!彤姐也累了,所以比平常任性一点。」

    「平常有比较少任性吗?」

    叶明眼睛转了转,笑了出来:「没有耶!」她吐了吐舌头:「别这样嘛,一

    家之主,谁叫人家是一家之王呢?」她把头轻轻靠在我的下巴上,柔软的发丝擦

    在脸颊上,让我脸痒痒的,心也痒痒的。叶明继续说:「你去我床上睡吧,记得

    调闹钟喔,明天我做早餐给你吃。」

    听叶明这么说,就知道她跟方彤已经讲好了,我把她搂住,在额头上亲了一

    亲,她抬起头来吻了我的嘴唇,转身下了楼。我看着她下了楼,觉得她嘴唇上还

    尚未消散的甜味,好像还残留在我的舌尖。

    我走进隔音的音响室,靠着墙有幅赵无极的巨幅画作,镶在压克力的保护框

    里。框框做成滑动式的,推开以后,看起来是一整面贴着隔音镶板的墙面,其实

    掀开其中一块,里面是有操作面版的。打进密码后,就可以把相连的几块,像一

    般房间门板般大的墙面给拉开,里头又是一扇铁门,打开就是隔壁叶明的家了。

    不过叶明这一头,就没那么大费周章的掩饰,只是挂了一张波斯挂毯而已。

    跟家里的极简风,以金属和石材为主的装潢不同,叶明的家整个都是木质和

    布质装饰的温暖风。引人注意的是座椅、茶几、马桶、床铺边都放着再生纸画本

    和铅笔,方便叶明把一闪而过的设计灵光描起来。

    我进到她的房间,舒适的双人床上放着一条拼花被,旁边堆了三个大抱枕,

    上头都是她身体乳液的气味。我关了灯在床上躺平,一时却睡不着,在黑暗中想

    着:老婆和情妇两人住在一个屋檐下,其实不见得那么稀奇;不过老婆和情妇一

    起过夜,却把老公赶去自己睡就很稀奇了。

    想到我之所以会成为这出荒唐剧的主角,追本溯源,都是拜一个老头子和一

    个老太婆所赐。不过我还没有时间把整件事情从头想过一遍,就一头掉入了歪七

    扭八的梦里面去了。 “你跟我出来!”蒋方秋云叫秦笛出去。然后自顾自地走向花园。看蒋文静

    担忧的眼神,“荆棘雁,你帮我看住她,不准她偷偷跟出来!”

    “妈……”蒋文静撒娇地叫了一句。

    “妈要跟你的秦哥聊聊你们的事情。你也要过来?”

    “哦。”蒋文静羞答答的道。

    “我想你跟静静并不合适,说吧。要离开她需要多少钱?”蒋方秋云在前面

    带路,秦笛缓缓跟在她身后。

    蒋方秋云显然是有心避开别人,专拣一些冷僻的小径前行,有时甚至根本就

    不走平整的正道,而是从草丛中穿越。

    ‘哼,这人没什么作为还想娶我们家静静。’

    秦笛没搭理,因为他的心神都被面前带路的蒋方秋云吸引了,一身白色绣花

    旗袍,开衩开的恰到好处。刚刚把一双白生生的嫩腿,以及那滴溜滚圆的臀部露

    出些许,随着她的步伐移动,白生生的地方若隐若现,说不出有多诱人。

    想到眼前的熟妇是蒋文静的妈妈,秦笛没来由心中又生出一丝火气。又想到

    刚刚这熟妇人母跟自己在厨房,心中火起之余,又感到一丝暗爽,火气与舒爽的

    心情交织。一时倒是让秦笛觉得心情复杂之极。

    旗袍的修身效果很好,可是也要身材极好之人穿起来才有效果,既要有胸,

    又要有臀。还要身材够高。蒋方秋云虽然望之有如三十许人,其实秦笛估计她早

    已过了四十,可入眼看到的那乳波臀浪,那是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又

    让秦笛不由得怀疑自己的猜测。

    从身后看蒋方秋云,入眼春光无限,秦笛恨不得把双手盖上那对丰翘的臀

    部,也好一试手感。若非担心蒋方秋云是找人对付自己,秦笛早就把全部精神集

    中在上面了,可惜现在不得不留点心思注意四周,实在是今人感到有些遗憾!

    穿越草丛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知是不是因为蒋府实在太大,下人们偷

    懒。蒋方秋云穿越的小路,一条比一条难走,尤其是目前的这堆草丛,居然还有

    一些拌人的藤蔓和刺人的荆棘,这让蒋方秋云不得不加倍小心。

    蒋方秋云一时提臀跳过藤蔓,一时又要缩腰小心倒挂地荆棘生物,累得实在

    够呛。若不是为了避开那些下人,不让他们知道自己是要拆散静静和这个男人,

    她原也不需要这么劳心费力。越走蒋方秋云越是心头不爽,转而对秦笛的更加不

    满起来,对脚下的那些东西,也渐渐有些漫不经心起来。

    秦笛走在后面,日子也不好过,不管是蒋方秋云跳藤蔓,还是躲避什么,都

    把那对丰满圆润的翘臀挺的老高,这让欲求不满地秦笛加倍感到难过,若不是担

    心蒋方秋云还有什么阴谋,他早就扑上去发泄一番了!

    “啊……”蒋方秋云尖叫一声扑到在地。

    在茂密的草丛中分心,显然是一件愚蠢的事情,蒋方秋云已经为自己的错误

    行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她先是被一根突出来的木桩绊倒,倒地的过程中拉到

    一根藤蔓,本以为可以接一下力,谁知那藤蔓一荡,竟然又把她甩向一边的荆棘

    丛,蒋方秋云险险的没有整个人甩进去,可身上的旗袍却被划破好几道口子。

    蒋方秋云明知现在情况不妙,却又不敢撒手,一旦撒手,她就要整个人摔进

    荆棘丛中,那密密麻麻的小刺,单单是看上一眼,便会觉得,心头发麻,更不要

    说摔下去了。不得已,蒋方秋云只好向秦笛求助:“秦笛……能不能帮个忙?”

    秦笛面对突然发生的变故,也是一阵目瞪口呆,等到一切到了一个段落,他

    看到的蒋方秋云已经是衣衫褴褛,衣服上满是扯开的破洞,身上更是春光四泄,

    多处肌肤裸露在外,更让秦笛大感刺激的是,蒋方秋云刚刚拉着藤蔓的那一甩,

    恰好让她转了一个方向,面朝着秦笛这边。

    蒋方秋云面朝秦笛,原也没什么,可偏偏她的旗袍下摆被一丛荆棘挂住,这

    样一来,她面对秦笛的形象,可就不那么威严了,反倒显得有几分淫亵!

    秦笛眼中只看到一个熟妇人妻两手用力扯着藤蔓,尽力想要站起来,偏偏下

    坠过多,身体和地面最多只有三十度的夹角,她雪白的粉臂和墨绿色的植物相映

    衬,看起来有一种别样的刺激诱惑。

    更令人感到受不了的是,蒋方秋云两腿张开,被情趣内衣包裹住的私处,更

    是全部暴露在秦笛面前。

    黑色的情趣内衣,系着腰部的部分很细,中间部分还挂着两朵咖啡色的小

    花,内衣的中间是镂空的花纹,那大片的花纹,刚好覆盖住蒋方秋云丛生的蜷曲

    毛发。

    在向下看,更是受不了,那镂空内衣竟不是全部包裹的,在蒋方秋云的关键

    部位,居然是一片真空!

    秦笛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眼前的情况根本不在他的预料之中,他无法分辨

    蒋方秋云到底是故意的,还是真就那么倒霉!要是真的这么倒霉那就只有对不起

    了。谁让你是黄杨的小姨!

    蒋方秋云求救的声音没发出去多久,便想到了那个羞人的问题!一直孤枕难

    眠的她,有一个不为人知的邪恶嗜好,虽然还没有不穿内裤那么变态,可也相差

    不到多远,顶多是五十步和一百步的距离,那就是……穿中空情趣内衣!

    “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那里……好羞耻……”蒋方秋云几乎要哭出来,

    她恨秦笛,更恨蒋文静,要不是那个不听话的女儿,她哪里需要亲自带秦笛去谈

    话?

    秦笛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高高在上的将方秋云用这么委屈,这么卑贱的

    声音求自己,这还用怀疑么?如果这都是有预谋的,都是伪装的,秦笛就算上

    当,也只有认了。

    “二少奶,我不仔细看清楚你的处境,怎么帮你啊?”秦笛又走进了一些,

    口中假惺惺地说道。

    “不!不!你不要过来……我求你了……”蒋方秋云拼命地摇着头,眼中满

    是惶恐,她试图收紧两腿的动作失败,更是加剧了她内心的害怕,天知道她的两

    脚为什么无巧不巧的卡在两个陷坑里,动弹一下都很困难,更不用说收回来了!

    秦笛走到蒋方秋云面前蹲下,吹了声口哨道:“这是你说的,那我就不过去

    好了!”

    蒋方秋云看到秦笛的动作,几乎要昏过去,他那样蹲在那里,还不如直接过

    来!他蹲在那个位置,自己只能看到他的半个脑袋,谁知道他想干些什么?未知

    永远要比已知可怕,蒋方秋云忍不住开始幻想,秦笛会用怎样变态的方法来对付

    自己。

    “上帝啊!就这么让我死了吧!”蒋方秋云蜷曲了一下双腿,仍然没能抽回

    双腿分毫,又一次的尝试失败,让她的心跌到了谷地。

    “二少奶,你说这个小豆豆一样的东西是什么呢?”秦笛对着蒋方秋云的阴

    蒂吹了口热气,激得蒋方秋云浑身一阵颤栗。

    “呀……不要……不要看那里……不要吹气!我求求你了……呜呜……

    我求求你放过我吧!”蒋方秋云一边摇头,一边向秦笛求饶,她的脑袋已经

    一片空白,除了求饶,除了羞耻,她已经再也没有其他感觉。

    秦笛耸了耸肩,可惜蒋方秋云看不到,就听他又道:“好吧,既然你不让我

    吹,那我就不吹了!也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蛇啊,老鼠之类的!也不知道,它们

    对鲜嫩的洞口,有没有特别的兴趣!”

    蒋方秋云多么希望自己就此昏过去,秦笛居然用那么恶心,那么恐怖的东西

    刺激她脆弱的神经,天知道她现在有多害怕!

    “你看都不想让我看一眼、我怎么帮你?好吧,我也觉得呆在这里挺无聊

    的,不如我先走了,你就在这里慢慢等着老鼠和蛇来光顾你吧!”秦笛作势欲

    起,口中却很卑鄙的继读渲染着恐怖气氛。

    “不!不要……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蒋方秋云的声音要多凄厉,有多

    凄厉,几乎可以媲美恐怖大片中的吓人女高音。

    秦笛摊开两手,无奈地道:“我留在这里又没什么好处,我干嘛不走?”

    蒋方秋云明明知道秦笛是故意这么说,却不得不顺着他的话头道:“你…你

    别走,你想要什么好处?”

    秦笛打了个哈哈道:“我不知道呢,你有什么能吸引我留下来的好处么?刚

    刚还要我离开静静呢!”

    蒋方秋云羞愤到了极点,她几曾被人如此羞辱过?想占自己便宜不算,还要

    自己亲口把那种羞耻的话说出来,若是论到无耻,他秦笛自称第二,绝对没人敢

    说自己第一!

    “我……我可以让你看我那里!也不逼你们了。”蒋方秋云衡量了一下眼前

    形势,终于还是决定妥协。反正都已经被他看过了,就算看得再仔细一点又有什

    么区别?

    “仲元……我对不起你,我也是没办法啊……”蒋方秋云不知道为什么,这

    时候居然想起了失去的丈夫。

    “只有这样啊?”秦笛失望地摇了摇头道:“如果只是这样,我还是走了的

    好!”

    “不!别……别走!”蒋方秋云的自尊一点点的被剥落,她的神智已经有些

    不太清醒了,想想着自已的羞处被秦笛那么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还想要更多,

    不知为什么,蒋方秋云居然觉得自已身体开始热起来。

    “不!不可以!骗人的!我不可能有感觉!我怎么可能有感觉?我不可能被

    他看着那里……就有了感觉……不……”蒋方秋云越是否认身体的感觉,她的神

    经仿佛就变得益发敏感,她几乎能发现自己身体地最细微变化。

    “我……我可以让你摸一下……”不知不觉中,蒋方秋云说出一句连她自己

    都感到惊讶的话来。“我……我怎么可以这么淫贱?我怎么可以说出这么淫贱的

    话来?”

    秦笛假装考虑了一下。望着蒋方秋云暴露在空气中的某处,摇了摇头叹气道

    :“只是摸一下,除了让自己心里更痒痒之外,好像没什么好处,我看还是算

    了!”

    “不!你到底想怎么样嘛!”蒋方软云又哭了起来,声音娇弱的像是一今年

    幼的女孩子。她的自尊已经被人践踏在地上,哭泣,似乎是她唯一能够想到的选

    择。

    秦笛讶然一笑道:“我想怎么样?我不想怎么样啊?你有求于我,自然是你

    来提条件。你看看你有什么拿的出手的条件,干脆利落地摆出来让我听听,大家

    都节省时间,多好……”

    在蒋方秋云心里。秦笛已经彻底和天下第一卑鄙者画上了等号,他说的任何

    一句话,都是虚伪之中暗藏奸诈!可惜,明知如此,蒋方秋云仍然不得不选择妥

    协!

    蒋方秋云狠狠心试图撒手。她决定就那么样倒在地上,吓人的荆棘丛比起阴

    险的秦笛来,已经可爱了太多。

    可惜,蒋方秋云地这一打算再次落空,她撒手的时候才发现,藤蔓不止一

    条,在她甩来荡去的时候,已经把她的手紧紧卡在了里面,也就是说。她已经在

    不知不觉中,自已绑住了自己!

    万念俱灰?失望透顶?欲哭无泪?这些都无法形容蒋方秋云此刻的心情,她

    只能承认,秦笛就是她命中的魔星!一个可以让她生不如死的男人!

    “我……我可以帮你舔……舔那里……只要你肯扶我起来!”别无选择之

    下,蒋方秋云只能选择层层加码。

    “舔那里?那里是哪里?”

    “就是那里。”然后看到秦笛作势欲走。赶忙道:“就是阳具。大鸡巴。我

    帮你口交。”

    秦笛走到蒋方秋云头部位置,仔细打量了一下这里的环境、啧啧称赞道:

    “呵呵,这才对嘛。而且二少奶。我真是不得不佩服你!像你这样一个跟头能把

    自己给捆起来,还捆的这么有东夷味道,还真不是普通人能办到的!容我冒昧的

    问一句,你是不是学过东夷的绳缚技术?”

    蒋方秋云经常穿棱于各种社交场合,哪里没听过东夷的绳缚?据说从骨子里

    透着变态的东夷人,把捆绑也视为一种美学,并由此演化出花样繁多地捆绑技

    术,并称之为绳缚!

    “胡说!我……我怎么可能去学那种变态东西!”蒋方秋云面红耳赤地呵斥

    了一句之后,却正好看到秦笛解开腰间皮带的动作。“你……你想干什么?”蒋

    方秋云心头一惊,明明知道秦笛的打算,还是不由得说出口来。

    秦笛那一条又长又粗的大肉棍跳了出来,蒋方秋云见了顿觉气血上涌,彷佛

    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秦笛用有些诧异的语气道:“你不是说你要舔么?我总要试试你的技术如

    何,如果你的技术不过关,我要是胡乱答应了,岂不是很吃亏?”

    蒋方秋云一阵无语,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表情了,人,怎么可以无

    耻到这种地步?

    蒋方秋云满面羞红,看着他的大肉棍,比老公的大上几分,心中狂跳,她还

    没有接触过老公以外的男人的玩意儿,手都忍不住颤抖,她叹了口气,失神地望

    着秦笛伸到面前地巨大阳具,终于,她麻木的伸出舌头,轻轻的在上面舔弄。

    秦笛微微抖了一下,蒋方秋云还没怎么使用技术,秦笛便觉一阵如潮的快感

    让自己全身都是麻酥酥的,显然,这不是蒋方秋云的功劳,而是眼前淫糜的状

    况,以及先前刺激的累积,在蒋方秋云的舌头碰触到自己敏感地带之后,来了一

    次轻微爆发。

    不知是不是由于年纪的关系,蒋方秋云的动作明显要比霜儿熟练很多,她的

    舌,她的唇,总是舔在合适的部位,总是在合适的时候收缩,带给秦笛的刺激、

    甚至比插入还要让他感到兴奋!

    蒋方秋云没想到自己会舔着男人的东西,连老公都不曾帮他舔过。而且那么

    粗大坚硬,自己的舌头也只能扫过肉棍的一小部分,一种异样的刺激涌向了蒋方

    秋云的全身,她忍不住颤抖,一股暖流从下体流了出来,她清晰地觉察到自己的

    亵裤已经湿了。

    舔着舔着,不知道蒋方秋云是不是有些进入了状况,她的眼睛似闭非闭,眯

    着眼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小舌头更是像灵蛇一样灵活,从顶端滑到根部,再

    从根部上冲到顶端,简直像是在帮秦笛的大鸡巴洗澡,动作的细微和轻柔,甚至

    让秦笛有些感动。

    男人向前顶了顶。一股男人的骚浊之气扑鼻而来,蒋方秋云叹了口气,知道

    男人是想寻求更大的刺激。再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就用柔软的嘴唇包住龟头,慢

    慢吞了下去。

    秦笛感觉到自己的肉棍进入了一个柔软温湿的所在,舒服得“啊”的一声叫

    了出来。蒋方秋云丰满的身体绑在草丛上,秀发凌乱,头部不停的耸动,开始吞

    吐起来,秦笛粗大黝黑的肉棍在蒋方秋云的小嘴里面进进出出,发出“啧啧”的

    响声。

    “二少奶……你的小嘴……好柔软……用力点……啊……对……舒服死我

    了。”

    秦笛痛快的叫着,自己的岳母在为自己口交,这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没想

    到今天变成了现实,他抑制住强烈的射精感觉,想多享受片刻这销魂的滋味。

    蒋方秋云小嘴含住腥骚的肉棒吞吐着。那种雄性的刺激和吞吐的快感让她眩

    晕,肉穴流出的淫液越来越多,她多次有请求他插入,把这个可爱的大肉棒纳入

    穴中的冲动,只是剩余的一丝理智控制住了她,但她不知道还能控制多久。

    大肉棍变得更加粗壮,蒋方秋云嘴里的吞吐也近乎疯狂,伴着红唇和肉棒摩

    擦的“滋滋……”声,秦笛再也忍不住了,“岳母……女婿我不行了……啊…

    …”一声低吼,阳精喷射而出。

    蒋方秋云想要吐出肉棍,把头挪开,但秦笛的这句岳母让她出现了一丝失神,

    一股精液就喷在了蒋方秋云的嘴角。

    “咳咳……咳咳……”蒋方秋云被口腔突然涌入的异物刺激的一阵剧烈咳嗽,

    由于她仰倒的角度问题,把那些东西咳出来显然没有办法,只好强忍住难闻的气

    味,用力的吞咽下去,可是那些东西太多,又过于粘稠,以致于蒋方秋云吞咽了

    好久,才勉强吞完。而这种腥骚黏液喷射的刺激让她浑身一震,忍不住“啊…

    …”的叫了出来,一股浪水从下体涌出,她再也无力支撑身体,滩在了藤条上。

    “呼……”秦笛长出一口气,啧啧赞了蒋方秋云一句道:“技术不坏,可

    惜,我觉得这个交换条件还不够!”说着,秦笛又提着裤子转到了蒋方秋云的身

    前。

    “果然是这样!”蒋方秋云的神经早就已经麻木了,她不敢奢望秦笛会轻易

    的放开她,只是盼着秦笛别玩什么变态花样,她已经满足了。

    “啧啧……真是不敢相信呢!这里已经这么湿润了!真没想到,你舔别人的

    时候,也会有快感!”秦笛站在蒋方秋云面前,又蹲了下去,盯着她一阵怪叫。

    “别……不要看!”蒋方秋云再次满脸染霞,刚刚在给秦笛服务的时候,她

    一直觉得身体里怪怪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挣脱出来似的,不管她怎么努力,怎

    么忍耐,都没能抗住,可这一切被秦笛赤裸裸的说出来,而且他还一边看,一边

    这么说,极大地刺激着蒋方秋云的神经。

    “哇!又有东西流出来了!真是奇观啊!该不是……该不是我越说,你越兴

    奋吧?”秦笛一脸暖昧地仰头盯了蒋方秋云一眼,羞得她只是拼命摇头,谁知秦

    笛并不因此而放过她,反倒说得更加不堪入耳,最后蒋方秋云索性扭过脸去,不

    再望向秦笛那里。

    秦笛仍旧昂扬的部分,显然没有因为刚刚的发泄而偃旗息鼓,随时可以迎接

    更加激烈的战斗,看到蒋方秋云身体上展现出来的如此奇景,他哪里还能忍耐的

    住?左右自己也要发泄,那就在这具成熟的美体上好好发泄发泄!

    一旦决定,秦笛便不再犹豫,大肉棒轻轻抵着蒋方秋云,在她身上轻轻的摩

    擦着,有液体滋润,做活塞运动并不困难,但是秦笛显然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的

    放过蒋方秋云,只是重复着那简单的动作,就是不进去。

    秦笛双臂从她腋下穿过,伸手握住了那对丰满的肉峰,入手挺拔柔韧,不禁

    血脉贲张,他从见到蒋方秋云起就想摸摸她这对大奶,此刻得偿所愿,不由长舒

    了口气,双手用力揉搓起来。

    “嗯……干我……我要大肉棒!”蒋方秋云哼出声来,又麻又痒的感觉从乳

    房传遍全身,她美目迷离,眼看着自己坚挺的乳峰在秦笛的大手挤捏下不断变换

    出各种形状,不禁气血翻涌,娇喘吁吁,欲火不断攀升,娇躯变得燥热难忍。

    秦笛眼见蒋方秋云一对豪乳傲然挺立,他的十指都深陷其中,不禁双手用

    力,将丰乳向上托起,他从蒋方秋云侧边探过头,一口含住了一颗已兴奋得勃起

    的乳头。

    “啊……”蒋方秋云如遭电击,禁不住双峰上挺,头部后仰,靠在秦笛另一

    边肩上,秦笛用力吮吸着乳头,发出“啧啧……”的响声,一只手捏住她另外一

    边的乳头拨弄,下体坚硬的肉棍也不断在蒋方秋云股沟和阴缝间摩动。

    蒋方秋云此前强压欲火,忍得颇为辛苦,现在对秦笛放开了身体,在他上下

    夹攻之下,不久便被挑逗得失魂落魄,不能自已了。

    半晌,秦笛一只手顺着蒋方秋云光滑如玉的肌肤,缓缓向下滑去,一会儿便

    摸到了饱满的肉丘,上面生长着茂盛浓密的毛发,他深吸一口气,继续向下探

    去,手指终于触到了那早已洪灾泛滥的桃源圣地。

    秦笛细细品位,只觉蒋方秋云肉穴饱满肥厚,上面泥泞不堪,随着手指的滑

    动,拉起了一片滑腻的粘液。

    “啊……摸那里……好舒服……嗯……”蒋方秋云娇躯一颤,不禁冒出了一

    股浪水,想挣扎却身体酥软,使不出半分力气,随着阴唇被不断抚弄,一阵阵快

    感侵蚀着她敏感的神经,让她燥热难忍,体内积压的欲望竟要喷涌而出。

    “二少奶……您把我的手都弄湿了……您也想要我吧……”秦笛放开口中鲜

    活的乳头,低声说着。

    “嗯……啊…我想…”蒋方秋云话音未落,秦笛竟然将中指插入了肉穴中,

    她顿时花枝乱颤,一股粘液瞬间涌出阴户,顺着她凝脂般滑嫩的大腿淌下,娇躯

    一软,竟瘫倒在了地上。

    没想到岳母的身体竟然这么敏感,秦笛见蒋方秋云表情迷醉,娇喘吁吁,更

    显娇艳,不禁心中得意。

    “啊……不要看……”蒋方秋云双脚吊在蔓藤上,双手支撑着颀长的玉体趴

    伏着,肥白的屁股高高翘起,她知道最私密之处已经完全暴露在秦笛眼中,在老

    公面前她也没有摆过如此放荡的姿势,顿时羞耻难当。

    秦笛又用双手开始挑逗起岳母的身体,左手揉捏着她的丰乳。右手手指又开

    始进入岳母的蜜穴之中。同时从后面亲吻着她的耳垂。然后将肉棒顶住她的阴

    道。慢慢滑进岳母的蜜穴之中。

    “不……你答应过我的……不进去的。”感受到秦笛已经将龟头挤进她的蜜

    穴之中马上出言阻止。并左右的用力摇晃着自己的臀部。将肉棒从体内划了出

    来。但那种热热的。充满自己的感觉一经消失。不由又有些失望起来。

    秦笛心头火起,暗恨都到这种时候了。还……(哼。现在不让我插进去。有

    你求我的时候!)然后一手用力压住岳母的臀部。一手捉着自己坚硬的阳具研磨

    起着她的阴唇和已经凹出的小豆豆。

    “喔……”岳母的呻吟声又起。

    秦笛看到她又来了感觉,捉着自己阴茎的手突然分出食指准确地按在阴蒂

    上。并用力戳柔起来。

    “啊……要来了……又要出来了……用力……”岳母遭此一击,顿时快要达

    到高潮。

    而秦笛看到这个时候。知道她快要达到高潮,却又将手指停了下来。将肉棒

    也撤了出来。

    “不……不要。继续……啊……”蒋方秋云感到自己之差一步就要达到高潮

    了。可这个可恶的家伙居然……

    秦笛不理她。看着她的身躯又逐渐平静下来。喘息声也开始小了。就又用肉

    棒顶住阴唇,一只手指又按在她那小豆豆上戳柔。而另一只手这次却是揉捏住她

    的巨乳,还分出两根手指夹住她的奶头。

    “啊!……”胸前股后又遭重击。蒋方秋云又开始呻吟起来。然后快高潮

    时,秦笛又停住。平息时秦笛又开始动作起来。

    如此这般半个小时之后。

    “不!不要再折磨我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蒋方秋云已经彻底

    投降了,她刻意压抑着的欲望,已经被秦笛挑起来了,如果现在放她下来,指不

    定谁会更主动呢!

    秦笛灿烂地笑了一笑道:“我想怎么样……还是”然后打开手机,按住录

    音,“你想怎么样?岳母大人不要呀!”可怜蒋方秋云被绑在前面根本看不到身

    后秦笛的动作。

    蒋方秋云的自尊和脸皮,已经一点一点的被秦笛给磨了个干净,这时候,她

    已经觉得无所谓了,不管自己怎么回答,都已经无所谓了!

    “是我想……是我想要,我想要你干我!狠狠的干我!干死我这个贱人吧!

    求求你,秦先生……秦哥哥…好女婿…秦大爷……爸爸……我的祖宗!你就不要

    再折磨我了!”蒋方秋云拼命地甩动着自已的臀部,试图自己更主动一些,却只

    能振荡起微小的幅度,总也不能全根尽没,顶多吞噬一些顶端,可这不但不能解

    决问题,反倒让她心痒的更加厉害!

    面对蒋方秋云的反应,秦笛还在继续的挑逗着他,将肉棒又移开来。

    刚刚还有些火热的触感,虽然里面还很空虚,可至少有一些充实的满足感,

    秦笛这么一挪开,蒋方秋云立刻感到空虚无比!

    “情哥哥不要……不要离开啊!”蒋方秋云拼命地耸动着,眼睛望着秦笛,

    满脸的渴望。

    “真是个贱货!”秦笛暗啐了一口,刚刚我想要你不让,现在“情哥哥”几

    个字还叫上瘾了,一直这么喊着。

    “情哥哥!求求你,不要离开!干我!干我啊!”蒋方秋云已经没了羞耻,

    没了自尊,她现在只想要点快乐,更多一点快乐,被压抑了太久太久的快乐!

    秦笛又贴着蒋方秋云的阴户磨蹭了一下,蒋方秋云刚刚发出一声舒服的呻

    吟,蒋方秋云赶忙晃动着身子。想用肥满的阴户迎接秦笛的大鸡巴。然而秦笛便

    又离开了。

    “不行啊!!来搞我!求求你,情哥哥,你怎么干我都可以!”蒋方秋云不

    由自主的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