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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两人第一次/沙发做到床上/浴室口交/骚话(吃肉了)

    饭桌上,三人安静的吃饭。

    突然,许楚衡身子僵了一下,抬头看了对面的女孩一眼,对方在安静的吃饭,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然而桌下她的脚尖却正沿着他腿根一路往上,最后在他软着的裆部停下。

    他继续低头扒饭,这些天以来的奇怪行为终于清晰起来,哪是他龌龊动了不该有的念头,分明是眼前这个妖精把他一点一点诱进了情网。

    他脑子转的飞快,他这个年纪早把情爱看淡了,在他看来,男女之间就隔着欲望那么一层膜,戳破了之后什么都变得简单清晰起来,但是诺诺不行,她现在还小不懂事,他作为父亲不能害了她。

    “咳咳咳。”许楚衡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女儿的小脚正一轻一重的点他的命根子。

    白芷一脸担忧的看过来:“怎么了?”

    “没事。”许楚衡为了不被她看出来只能继续淡定扒饭,好在很快那只作乱的小脚就拿开了。

    没过一会儿,女儿端来一杯水给他,并孝顺的说:“爸爸喝口水润润嗓子吧。”

    许楚衡确实需要点水灭灭自己身上的邪火,因此没多想端起来就灌了一大口,水一入口才觉出不对来,怎么甜滋滋的。

    他不太喜欢喝甜水,因此只喝了一口便没再喝。

    许诺坐下后很自然的把脚点在对面男人的裆部,感受那物比刚开始硬了几分,内心愉悦,爸爸不是自诩正人君子吗,看你能坚持到几时。

    许诺吃完饭就去洗手间洗漱了,出来时那女人已经走了,爸爸正坐在沙发上抽烟,见她出来按灭烟头招手让她过去。

    许楚衡在想女儿究竟是什么时候对他有了这样的心思,但是怎么也想不明白,几个月之前,他看她还是个孩子,怎么现在就敢用脚踩他性器了。

    他回顾自己照顾她的这十几年,也没什么出格的地方啊,八岁之后就开始让她自己洗澡,单独睡觉,他也没带女人回过家,她到底是从哪学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需不需要去看心理医生,看医生之前他是不是得和她谈谈。

    他脑子现在一团乱麻,和女儿的心理健康比起来,他那点不知所起的欲望根本不值一提。

    许诺慢悠悠走过去,只穿一件薄睡裙的年轻身体站在成熟男人面前,沐浴乳的馨香混合少女特有的体香钻进他鼻头,腐蚀他本就不堪一击的内心,她看到爸爸喉结动了动,清澈的大眼明知故问:“怎么了。”

    许楚衡喉咙发干,声音发紧:“刚刚吃饭时,为什么要那样对爸爸。”

    “爸爸喜欢吗?”女孩声音清脆,眼神清明,好像在问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

    这更加让许楚衡认为她是一时兴起的恶作剧,心情有些沉闷,“你现在一天比一天大,应该和爸爸...”

    许楚衡话还没说完,许诺便提裙跨坐在了他腿上,偏头对准他喋喋不休的薄唇吻了上去,清新微凉的舌尖顺着男人张着的唇缝探进去,不熟练的搅来搅去,撬起他的舌头缠绕共舞。

    许楚衡仿佛被电击一样完全愣在原地,看着女孩近在眼前的精致眉眼内心悸动不止,但清晰的认知又让他不得不拒绝这个吻,大手握住女孩的肩膀轻轻推开她,两人唇间拉开一条不断的银线,无端暧昧,让人有想不顾一切加深这个吻的冲动。

    男人再开口时,嗓音就哑了:“诺诺,我们是亲父女,不能这样。”

    “谁规定亲父女就不能彼此喜欢了。”

    “法律,人情都不容忍。”男人漂亮的大手在女孩腰间摩挲。

    女孩垂下眼皮似在思索,说的话却执拗不悟:“喜欢是我们两个人的事,管法律人情做什么。”

    “人活在...”男人话未说完,唇再次被堵住,腰间的大手摩挲的更用力,逐渐带了情欲的味道。

    两人都侧着头,高鼻梁顶在彼此的脸颊上,男人内心悸动不停,嘴上的动作却隐忍克制,微张着唇任女孩灵活微凉的唇舌进出。

    激吻片刻,女孩再度退开一点,男人的薄唇想跟上去,却又立刻隐忍的停住,两人鼻翼相触,呼吸可闻,男人睫毛轻颤,眼底是浓的化都化不开的情欲,上下不停描摹女孩的脸蛋。

    女孩眼底闪过狡黠,像个刚进人间不久的狐狸精:“爸爸,这是什么?”

    女孩对着他身下那根棍子坐了坐。

    是的,他被女儿亲硬了,欲望强烈的恨不能立刻扒了裤子捅进去,平复良久他还是慢慢退开,“爸爸这样不是爱你而是害你。”

    眼看他就要抱她起来,许诺立刻伸手下去隔着裤子握住男人滚烫的男根,等男人咬牙跌回沙发,她立刻解开男人腰带,拉拉链时被男人握住手指,气愤低吼:“诺诺,你过了。”

    “什么过了没过的,爸爸明明也想要我,为什么要这么痛苦的克制自己。”挣开男人的手褪掉他的裤头,抓住男人性器对着自己腿间的细缝毫无规律的顶来顶去。

    许楚衡只觉自己要被她折磨疯了,握住她的肩膀愤怒质问:“谁教你的这些有的没的。”

    “没有谁教我,我本来就会。”女孩眼底闪着不顾一切的光,“我知道爸爸责任缠身,迈不过心底的坎,所以,我早就替你做了选择,爸爸晚上喝的那杯水甜吗?”

    许楚衡立刻反应过来,心底瞬间怒火大于欲火,这小家伙敢喂他吃助兴药,把她翻在自己腿上,掀开裙子对准两掰白屁股啪啪就是两巴掌。

    他非常生气,因此那两巴掌力道一点没收,白玉般的屁股一会就红了。

    趴着的女孩委屈,羞耻,爱而不得,疼痛等情绪一拥而上,竟呜呜哭起来。

    许楚衡赶忙抱在怀里哄,“诺诺乖,不哭,爸爸错了,爸爸错了。”

    这是他第一次体罚她,想不到竟是这样的场合。

    父女两个,一个露着白花花的屁股,一个露着暗红的性器,就这么在沙发上抱着,简直不堪入目。

    许诺哭了一会儿就不哭了,眼底泪花还没干,再次跨坐在男人身上,这次没了衣服的阻隔,两人性器紧密贴合在一起,一个滚烫一个微凉,体温差异明显,触感更清晰,她用自己细缝夹住爸爸的坚硬的粗挺前后滑动,粉唇一下一下的含着男人略显凉薄的红唇,声声诱惑:“爸爸,给我。”

    “别闹了,诺诺。”男人拒绝的力不从心,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女生,明明长得像个乖巧的洋娃娃,却做最疯狂的事,说最下流的话,她在卧室门前威胁他,说她不介意当着其他女人的面和他做爱,并在饭桌下第一时间实施了行动,让他不得不把白芷送走。

    许诺逐渐停止摩擦性器的动作,大眼睛里溢出两包热泪,委屈开口:“爸爸,是因为我太丑了吗?”

    许楚衡帮她梳理了下头发:“傻孩子,你不知道你有多漂亮,开学大会上,爸爸一眼就看到了你。”

    “那爸爸喜欢别的女人。”许诺的眼泪就没停过,许楚衡微抬了抬身子抽出两张纸巾给她擦眼泪鼻涕。

    “爸爸早过了谈情说爱的年纪。”他没说谎,和白芷谈之前,他也有过其他女人,都是过客而已。

    “爸爸喜欢我吗?”

    许楚衡没说话,他的诺诺长的很好,无论哪方面都很好,好的就连他这个父亲都起了欲望:“喜欢。”

    他自然是喜欢的,只是这喜欢有几分男女之情他就不知道了。

    许诺因为他的话高兴了点,“爸爸喜欢我,我也喜欢爸爸,那我为什么不能和爸爸做。”

    她细缝再次开始碾磨男人性器。

    “你还太小。”这是许楚衡能想到拒绝的最后一个理由。

    许诺咬唇,执起她爱的那双大手覆到自己胸上,带着他的手一块揉,伸出舌尖猫一样舔了下男人性感的喉结:“我不小。”

    许楚衡再忍不得,骨节分明的大手不用她带就开始揉捏她的奶子,揉的许诺兜着肩膀喘息,小脸埋在侧颈处,哆哆嗦嗦的喊爸爸。

    “许诺,这是你自找的,别后悔。”男人声音低沉凶狠,像一头嗜血的狼。

    许诺沉迷在他的野性里,颤抖呻吟:“爸爸,要我,要了我。”

    男人白皙的大手顺着她蜜桃一样漂亮的臀部摸到腿心,沾了一手的淫水,微凉的指尖找到穴口轻按,引的身上的娇娇女孩一阵酥颤,戏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好湿啊,这么迫不及待想让爸爸肏,嗯!”

    许诺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早已浑身酸软摊在男人怀里,听到声音机械的抬头去寻男人的脸,只见男人眉眼低垂,唇角微翘,眼底是了然一切的风流。

    许诺爱极了他这个表情,纤细的手指触摸他的脸颊,粉唇凑上去轻轻含弄他的上下唇,着迷的喊他:“爸爸。”

    这个时候的禁忌称呼不仅没浇灭许楚衡的欲火,反而让悸动海浪一样一遍遍冲刷过他的身体,从天灵盖一路爽到后脚跟,一只手微托起女孩的屁股,一只手扶住性器用龟头前后摩擦她的细缝,等龟头全部沾满她的淫水后才找准穴口,扶住她后腰的大掌用力一按,直接顶进去半个龟头。

    他肏进了女儿穴里,一想到这个事实,他浑身的血液就沸腾一遍,几疑自己是个变态。

    爸爸的龟头还没顶到她的处女膜,硕大的龟头熨平她阴道前端每一处褶皱,多年来的空虚总算填满,许诺爽的直接打了个冷战。

    许楚衡喘着粗气停下,低声发问:“还要吗?”

    许诺咬唇,突然一个发力坐下去,蘑菇头撞破处女膜,鲜红灼烫的处子血沿着被性器熨平的甬道缓缓流出,两人终于冲破最后的禁忌在一起。

    虽然她很疼,疼的眼泪都出来了,但她是快乐的,她和爸爸之间终于再无阻隔。

    “傻丫头。”许楚衡搂住她的腰臀把她按向自己,同时也让自己插的更深,稚嫩的花心被他坚硬的龟头破开,小嘴一样缩合着吸吮他的马眼,吸的他腰眼发麻,不仅身材前凸后翘的美,这小嘴也这么会吸,可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插了一会儿,屋子里全是两人不同寻常的喘息声,非常暧昧。

    “还疼吗?”许楚衡先开口。

    许诺摇摇头,脸上还挂着两道泪痕,是刚刚破处时疼哭的。

    许楚衡心疼极了,薄唇沿着她的泪痕一点一点帮她吮干净,许诺闭上眼睛静静感受爸爸的爱意,身子不自觉上下摆动,好像这样她才会更舒服一点。

    许楚衡最后含住她粉唇时,下身突然顶跨狠狠肏了一下她。

    “嗯~”许诺喉咙里发出呻吟。

    许楚衡继续顶,一下比一下狠,双唇波的一声松开后色情的问她:“舒服吗?”

    “爸爸呢,爸爸舒服吗?”许诺声音里的诱惑一点不比他少。

    “妖精。”许楚衡笑骂一声,双臂穿过她的膝弯抱着她站起来,边走路边顶她,顶的她身子铃铛一样来回动,穴里的媚肉被大性器千锤百捣,又酸又麻,突然开始紧绞起来。

    许楚衡把她顶在门上,揉她的胸放松:“宝贝,轻一点,爸爸要被你夹断了。”

    她下边紧的他想射。

    男人不动,许诺下面就像有虫子在咬,又痒又空,因此骚媚的要求:“爸爸,顶我,快顶我。”

    她感受到深埋在她体内的男人性器又涨大几分,活物似的弹跳了几下。

    “小骚货,是想爸爸顶死你吗,嗯,这样顶行不行,还是这样。”许楚衡伸手下去揉弄她的小肉核放松她的穴,劲瘦的腰跨砰砰砰的顶个不停,两人身后的门都被他顶的哐啷作响。

    “就这么爽?要被爸爸干到高潮了是不是?小骚货,爸爸的鸡巴好吃吗?”

    “啊~,爸爸,啊~,我要死了,女儿要死了,啊~,爸爸,嗯~,爸爸。”许诺被自己亲生父亲干到人生第一个性高潮,小身子都快扭成了麻花,爽的咬唇翻白眼,内心只有一个想法,她为什么没早点勾引爸爸。

    “乖,乖,爸爸在呢,爸爸一直都在,乖宝宝,爸爸的乖宝宝。”许楚衡终于缓了速度,抱着她不停亲吻安慰。

    等她平复的差不多后打开身后的门把她抱进自己卧室,脱掉睡裙压倒在床上。

    许诺双腿盘在他腰上迎合他。

    许楚衡下面换上不紧不慢的抽插,手指沿着她的锁骨一路往下,握住胸前的丰腴缓慢揉捏,女儿的奶头终究要被他吸出来了。

    许诺学着他的样子,揉捏他的肩膀和后脖颈,纤白的手指插入他黑发里,此时爸爸已经低头含住了她一颗奶峰,微凉的唇舌吃糯米团子似的凶狠嘬咬,光滑硕大的龟头不停碾磨花心深处的软肉,撵的她内里酸软成一片,竟有想泄尿的冲动,不自觉缩紧小穴夹紧自己也夹紧爸爸,她真的爱死了和爸爸做爱的感觉,微微弓起身子好让男人吃的更舒服。

    许楚衡喘着气抬头,下身狠狠顶了一下问:“都是谁教你的这些东西,背着爸爸不学点好。”

    许诺抿唇笑笑没说话,她可是为了上他做足了功课,这才哪到哪。

    许楚衡喉结大动,只觉他的诺诺好美,身下的动作猛烈起来,撞的身下小人乳浪翻滚,嗯啊乱叫,她体毛不旺盛,阴毛也不多,低头就能隐约看到她绷紧的穴口吃力吞吐自己的画面,小人嘴里不停叫喊爸爸,让他无比清醒知道自己在和女儿做爱,抽插带起的生理愉悦和禁忌偷欢带来的心理愉悦乐弦一样不停刮过他的脑神经,他没做过比现在更爽的性爱。

    听着两人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低头去找她的唇大力嘬咬,动情发问:“就这么喜欢爸爸,喜欢到愿意和爸爸做爱。”

    “不是喜欢,是爱,我爱爸爸。”

    许楚衡忍不住低头和她接吻,相比她的青涩,他就成熟霸道多了,舌尖占领地盘似的滑过她每一寸口腔,舔过她每一颗牙齿,缠住她的小舌头打结,咕咚咕咚大口吞食她的甜美津液,终于等到两人舌根发麻才停下来。

    两人鼻尖相触,深情对视,看着女孩被自己干的越来越迷离,眼底的戏谑渐浓,调戏道:“喜欢爸爸这么抽插你吗?”

    “喜欢死了,爸爸,我爱你,把你的精液射给我,我要爸爸的精液,全部。”

    许楚衡慢慢停下来,帮她梳理乱发:“傻丫头,你会怀孕的。”

    “我吃药了。”

    “你。”许楚衡简直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最后一切都化为更无所顾忌的横冲直撞,咬牙恨声道,“准备的够全啊,小骚货,被爸爸干爽了吗?”

    许诺简直爱死了和爸爸这样毫无保留的赤裸相对,像个妖精一样对着男人呼气:“爽死了,爸爸,女儿夹的你爽吗?”

    她日记里写的那些终于变成了事实。

    “草,许诺,老子他妈今天要把你干死在床上,都是从哪学的这些骚话。”他真生气了,如果不是那鲜红的处子血,他还以为她已经被男人开过苞了。

    许诺抬头用嘴封住他的唇,亲了一会儿老老实实道歉:“我错了,爸爸,以后再也不说了。”

    许楚衡缓了抽插的速度,苦口婆心:“你才十六岁,这种事情不该占用你太多精力。”

    “知道了。”许诺真想快快长大,现在这年纪和爸爸做个爱也要被说教,但是想到她长大后爸爸会变老,又突然不想长大了,纤白的手指一遍遍描摹过男人的脸,眼神虔诚,宛若在看自己的神明,爸爸,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如果可以,我愿把自己的寿命折给你,只愿能和你一起相守到生命尽头。

    许楚衡突然看到她手指上的那道疤,突然福至心灵,眼神阴狠的撇向她:“别告诉我,你是故意把这手弄伤的。”

    许诺抿唇,还是被看穿了。

    许楚衡简直要被她气死,肌肉匀称的胸膛剧烈起伏,最后还是忍不住拔出来把她身体翻过去照着白屁股又来了一巴掌,他一根头发丝都舍不得动她,她倒好,自己随便就割个大口子,当时看那满是血的照片时,差点没吓死他。

    “那还不是因为爸爸抛下我去找别的女人。”许诺强词夺理。

    “你,你还犟嘴是吧。”

    如果要问许诺和爸爸做爱最憋屈的地方在哪,莫过于血脉压制,爸爸永远是爸爸,即使在床上,他说的话永远不能反驳。

    最后,许楚衡从背后压着她畜生交配一样插进去,感受着她温暖紧致的吸吮,声音还算平和道:“以后不准这样伤害自己,知不知道。”

    “那爸爸以后不准有其他女人。”

    “别转移话题,再让我知道你伤害自己身体,我就干死你。”说最后三个字时,男人的手指揪了下女人蚌肉里面的小核,声音低沉的的凶狠威胁,“听到没有。”

    “嗯。”

    经过一系列的插曲,两人的性爱终于再次激烈起来,许楚衡吻着她的蝴蝶度意乱情迷:“宝贝,宝贝,嗯~,好舒服,啊~,爸爸要射了,爸爸要射在你屄里,嗯~”

    “嗯~,好烫,啊~”

    “喜欢吗?”男人薄唇贴着女孩的嫩白的耳骨问,声音沙哑粗粝,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调笑,惊艳了女孩的整个青春。

    “喜欢。”许诺把男人的大手拽到自己唇边亲吻,和他十指交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爸爸,我们一定要永远在一起。

    “小骚货。”许楚衡笑骂,这才一次,他就已经对这蚀骨迷情上瘾,薄唇轻蹭女孩的耳骨,喉结大动,小骚货,勾着爸爸下地狱,死了都不知道能不能过奈何桥。

    昨晚,两人翻来覆去情意缠绵的做了三次才疲惫睡去。

    大床上,许楚衡早就醒了,躺在床上拿手机回各种工作和非工作信息。

    许诺动了动身子终于有要醒的迹象,许楚衡关了手机把人抱进怀里,还没睁眼的许诺闻味识人,小脸埋进男人光滑有力的胸前,低声叫了句爸爸,声音有些干哑。

    许楚衡搂着她,大手摩挲她圆润的肩头,另一只手伸到被子里面揉捏她的腰臀,“醒了?”

    “嗯。”

    “爸爸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好。”许诺再一次感叹为什么她没早点勾引爸爸呢,和她上过床的爸爸简直太温柔了。

    洗澡时,许诺强力克制自己才没欢呼起来。

    之前她手指受伤时爸爸帮她洗澡还不敢正眼看她,洗的也是囫囵吞枣,而现在爸爸正用他的手指扣她下边,把她下边里里外外每一丝缝隙都洗的干干净净。

    “啊~”她还是没忍住叫出声来。

    许楚衡手一顿,接着更用力的插了下,单手箍住她的胸抱洋娃娃似的抱起来,干净修长的中指在她穴里面快速进出,薄唇凑到她耳边带着十足的情欲问:“舒服吗?”

    “啊~,爸爸,不要了,不要了。”他抽插的太快了。

    许楚衡喘着粗气停下,下身的棍子已经坚硬如烙铁,将军的武器一样雄赳赳气昂昂的顶在女孩的后腰处。

    许诺下面的穴还有些红肿,自然不能再承受天赋异禀的爸爸一次,但她也不想看爸爸难受,主动蹲下身子含住爸爸的坚硬的分身。

    “哎,诺诺,别,啊~,诺诺,爸爸不需要你这样做。”

    许诺吐出男人鹅蛋大的龟头,抬头问的一脸认真:“爸爸这样舒服吗?”

    “舒服,但是爸爸不需要你做到这么卑微,你是爸爸的小公主。”

    许诺才不管那么多:“只要爸爸舒服就行。”

    说完她再次张口含住男人龟头,硕大的男人肉棒把她小嘴撑的溜圆,看上去有些可怜,不过也更勾着男人更凶狠的施虐。

    上面的小嘴更会吸,灵巧的舌尖舔过龟头棱口,带起一阵战栗,许楚衡终于开始抽插起来,双手托住女孩的小脸,力道逐渐凶猛,一次比一次深。

    他插了女儿的穴现在又在插她的小嘴,她纤细的喉管正努力吸裹自己分身,下面的小嘴吃了自己精液还不够,现在上面小嘴也要吃,女儿的小身子上下都打上了他的烙印,完全属于他一个人的小女人。

    许楚衡闭着眼天马行空的想,下身撞的女儿小身子乱晃,支撑不住跪在地板上,终于再一次深喉之后身子一哆嗦,性器深埋在女儿的喉管,神清气爽的射出来。

    许诺大口吞着爸爸的浓精,虽然没被爸爸插进下边肏,但竟然也爽的喷出一股浓阴精,刚洗的清爽的小穴又黏糊起来,惹的爸爸帮她洗下边时调戏她,说她是个要不够的小骚货。

    两人终于腻歪够出来时都已经下午了。

    许楚衡帮她做饭,许诺在一旁打下手,一副父慈子孝的和谐画面。

    “你昨晚给我吃的什么药。”许楚衡突然想起他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女儿昨天喂她吃助兴药的事来。

    “什么药?”许诺睁着大眼睛显得很无辜。

    “别装,昨天那杯水。”

    “那只是一杯普通的蜂蜜水。”许诺轻描淡写的说。

    许楚衡只觉自己被雷劈了,所以他昨晚那么放纵不是因为性药,而是真的,那么骚包!

    许楚衡脸刷的红了,他长这么大除了未婚先孕有了个女儿还从没这么丢脸过。

    许诺看着脸红的爸爸莫名其妙,手覆上爸爸的额头,嘟嘟囔囔:“也不烫啊!”

    “出,出去。”许楚衡恼羞成怒,揪起一只胳膊把她提出去。

    许诺看着紧闭的厨房门一头雾水,这是上了床就不认人了,呵,男人!亲爸爸也不过如此,哼!

    许楚衡后来才知道,真的不需要助兴药,只要和女儿上床,他就能从谦谦君子变成一个骚话不断的老色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