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放学

    不远处，放课的铃声响起，安静的校园顿时喧闹起来，叽叽喳喳的笑声和谈话声像潮水一般涌了过来。

    叶鸣收起电脑，半靠在座椅上，偏过头沉沉地看着黑压压涌来的人群。等了好一会儿，她才看到一抹明丽的身影，揽着女同学的胳膊轻快地朝她方向靠近。

    一直等到楚秋辞和女伴分别，她才背着书包慢慢挪到了保姆车面前，抬起拳头敲了敲车窗：“开门。”

    车门很快地打开，楚秋辞看着眼前表情阴沉的女人吓了一跳：“你怎么……”

    “进来。”叶鸣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的话，眉眼间尽是不耐。

    楚秋辞刚弓着腰探了半个身子进去，就被叶鸣拽到了腿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叶鸣的手已经挤在她身下，把她的校裙堆到腰上。

    “呃……你知道现在是在学校门口吧？”楚秋辞绷紧了身体，书包从肩上滑落下来。她瞥过窗外沸腾的人群，熟悉的不熟悉的年轻人从一窗之隔的地方走过。

    叶鸣哼了哼，手上动作却没停，“哗啦”一下就把她宽大不太合身的校服扯了点下来，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脖颈，连带着脖子下那一片细腻的白，都暴露在空气中。

    抿了抿唇，楚秋辞还是老老实实跨坐在叶鸣大腿上，圈上叶鸣的脖子，凑到她耳边有些小心翼翼地问：“我能知道，我又做错什么惹你生气了吗？”

    “你再多问一句，我就把你丢出去。”叶鸣双手掐在楚秋辞的腰上，颇有几分气定神闲的模样。一直看到楚秋辞乖乖闭嘴，甚至挺了挺背，她才抓起一旁的车载电话淡淡吩咐了一句：“走吧，去新房子。”

    “新房子？什么新房子？”楚秋辞偷听完，忙不迭插了话。叶鸣放电话的手一顿，下一秒她就按了停车标识打开车门作势要把她推出去。

    “对不起对不起！”楚秋辞猛地抱住叶鸣胳膊：“我就是嘴快嘛，我不问了，你做你做！”

    她知道叶鸣绝对不会顾及她的感受，这个女人真能毫不犹豫地把衣衫不整的她丢下去，那彼时她要怎么在校园里待下去。楚秋辞耸搭着脑袋有些许悲哀地想，自己好可怜哦。

    叶鸣搞不懂她小脑瓜里整天在想什么，好在她也不怎么好奇。重新示意司机开车后，她托着楚秋辞的臀，低头去寻她的颈，薄唇贴着楚秋辞的颈侧慢慢往下滑。

    楚秋辞绷紧了身体，脑袋迟钝地运转着，想到叶鸣几天前告诉她喜欢“主动点的”，还是小小叹了口气，把自己的纽扣一颗颗解开，脊背靠在隔板上，放开了身体任叶鸣采撷。

    车辆平稳地从公路上驶过，窗外是西沉的落日，还有半边绚丽多彩的天。

    手指探到身后，捏着内衣边缘缓缓往下扯，楚秋辞那对幼嫩的乳房就颤巍巍地跳了出来。叶鸣饶有兴致地狎玩着她红嫩的乳首，指尖玩儿似的撩拨着，直到那抹红一点点在空气中挺立起来，她才惩罚性的一口咬了上去。

    “唔……”楚秋辞吃痛地叫出声，声音刚从口边泄出就被她咽了回去。叶鸣现在心情不太好，自己还是不要这个时候往她枪口上撞，楚秋辞咬着下唇暗暗想。

    什么时候叶鸣的指尖抵在她身下，隔着湿软的布料一下一下地朝里按压着，一次比一次力道大，戳弄得楚秋辞身子不住打颤，整个人软了身体挂在叶鸣身上。

    “今天学了什么？”蓦地，叶鸣吐出了嘴里殷红的一粒，看着那颗染了水光的红晃了晃，偏头去咬另一边，还不忘在这种时候关心一下楚秋辞的学习状况。

    “嗯……学了……嗯，数、数列……我觉得我们这个时候不适合讨论学习！”深色的校裙被身下的人推高，层层叠叠堆在她小腹上，身下濡湿的穴口隔着布料哆嗦着吞咽着叶鸣的指尖，若即若离的一点距离折磨得她快疯掉。

    叶鸣含着那颗隐隐肿胀起来的乳粒，舌尖好脾气地来回舔舐着，让那丝酥麻的快感顺着这儿传到楚秋辞的四肢百骸。她眯了眯眼，声线暧昧语调危险：“那适合做什么？”

    “适合做我。”楚秋辞一板一眼地回答。她甚至翘了翘臀，让身体的湿意更好地传达到叶鸣的手上，两条光裸的腿半跪在叶鸣身侧，小幅度地轻摆着：“我已经想要了。”

    “楚秋辞，你才十七岁，要不要这么……”话刚出口，她就觉得不太妥当，干脆闭紧了唇，不紧不慢地揉捏楚秋辞的臀峰，让她后臀抬得更高一些。

    楚秋辞嗯嗯啊啊了几句，黑亮的几缕发丝顺着她脖子散落下来，黑白分明，陡然给她平添了几分脆弱的感觉。

    她上半身趴在叶鸣怀里，软塌塌的像一小块融化的奶油蛋糕，幼白的乳挤在两人之间，却还是抓紧时间反驳了一句：“你知道我十七岁还强迫我，你更过分，睡未成年！”

    叶鸣闻言“啪”地一下狠狠拍在她臀上，声音清脆响亮，疼得楚秋辞又是一哆嗦。她眼尾含着一滴泪，呜咽了两句，还是老老实实继续钻在叶鸣怀里，恨恨地磨了磨牙，用只能自己听到的声音小声回敬了一句：“变态。”

    叶鸣才不管她在那嘀咕什么，她只嫌楚秋辞身上挂着的布料太多太乱，随手拨弄了两下就失去了耐心，抓着她的衣襟往下猛地一扯，“嘶啦”一声那些布料就尽数化为了碎布头被丢在她腿边。

    “嗯啊……我的衣服……校服都要被你撕光了，我上学穿什么？”楚秋辞心疼地看着被剥离自己身体的那堆布料，强忍住从身体深处冒着泡往上翻涌的快感，跪在叶鸣膝头小声控诉。

    叶鸣托着她的大腿，指尖从濡湿的穴口划拉了两下，很快就沾了一手湿意。她捻了捻指尖，举手伸到楚秋辞眼前，示意她看清楚了，然后皮笑肉不笑地抹在楚秋辞唇角：“上什么学，我已经给你办理退学手续了。”

    她的话无疑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楚秋辞心上。她很快地摆了摆头，有些不可置信：“叶鸣你在骗我吗？我才十七岁，不读书我能干什么？”

    “干你啊。”叶鸣不甚在意地接了一嘴，手上却没停着，在她下面稍稍停留了一会儿，双指很快就挤进了那个狭窄得有些过分的甬道，毫不怜惜地贯穿了进去，在楚秋辞的身体里进出起来。

    “你才没有权利剥夺我受教育的机会。”楚秋辞被她的动作顶弄得颤抖起来，下半身逼仄的口被她粗暴却妥帖地照顾着，大股的暖流顺着手指往下滴，黏哒哒的沾在叶鸣手上。

    楚秋辞委屈溢满了胸口，她的泪水也淅沥沥地往下掉，全湿在叶鸣肩窝里了：“你放开我，我不要跟你走了，你和我又没有关系，我的钱都是蒋毅给的，你凭什么睡我，还不让我去学校，呜呜呜……”

    叶鸣本就不耐烦，听到蒋毅的名字眼中的不满更甚了三分。她很快抽出埋在楚秋辞身体里的手，就着满手的汁水捏紧了楚秋辞的下颚，看着眼前哭得满眼通红的女孩抽抽嗒嗒地喘气，心情又微妙了起来：“你在蒋毅床上也这样不听话？”

    才没有。楚秋辞几乎要喊出来了。比起叶鸣，蒋毅简直算二十四孝好金主，对她是有求必应，又给租房子又给零花钱，只有在他有需要的时候才会联系她。哪像叶鸣，对她又凶，动不动就打她，而且还阴晴不定的，猜不透。

    楚秋辞怯生生地摇了摇头，声音软了下来：“求你了，我想读书。”不读书，她总不可能一辈子都靠给人当情人讨生活吧，楚秋辞简直不敢想。

    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窗外是黑沉沉的地下停车场，只有远处那个荧光绿的安全出口标识在一闪一闪。

    “舔干净。”叶鸣松开了手，看着满手的水渍皱了皱眉，不容置喙地递到楚秋辞眼前。楚秋辞顿感无力，自己那一通哭闹和示弱一点用都没有，叶鸣甚至都没有搭理她，只是把湿滑的手指塞到她面前，待会儿还要塞进她嘴里。

    她双手握住叶鸣的腕子，一点点拉近自己，自我催眠一般地张了张嘴，

    叶鸣很轻松地靠在靠背上，半张脸掩在黑暗里。楚秋辞只能看清楚她的半边下巴，还有微抿的薄唇，但是不难想象她的表情，一定是似笑非笑的，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睛一定饱含着戏谑和轻蔑。

    柔软的舌尖接触到了指腹，楚秋辞舌尖卷了两下，带着水渍的指尖有些凉凉的，那股子奇怪的味道顺着舌尖弥漫到舌根，苦苦的，随着她的吞咽散在了口腔里。

    楚秋辞低垂着眉眼，很听话的，猫儿舔奶似的一小口一小口慢慢把叶鸣手指舔了，黑溜溜的瞳仁在黑暗里也闪烁着光：“要是我不当蒋毅的情人，你能放过我吗？”

    听到这个问题，叶鸣笑了一下，唇角抿出了一个微微上扬的弧度。她抽了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自己的手。

    明明她在笑，楚秋辞却觉得周身的压迫感又重了几分，窒息的感觉将她一点点包裹了起来，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下车吧。”叶鸣拍了拍她的大腿，声音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