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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4(酒后轮p,骑马play,虐)

    仆4

    一大早,负责做衣服的店家就把衣物给送了过来,一群小厮围了上去。

    “我要这件!”

    “那我要这个,二少爷说,我穿水绿色最好看。”说话的人带着点得意的语气。

    “别抢别抢,赶紧挑好来,一会儿该出发了。”

    “不知道又有哪些清俊的公子会参加呢?上一年那位吴公子可好看了,才华又出众,他可喜欢我了。”

    “喜欢你才怪呢,不是你自己撅着屁股上去求人肏吗?”

    “你乱说!”

    大伙都穿上轻薄的丝绸,白嫩的身体若隐若现,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了,店家小二看到旁边还有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少年,便说:“你怎么不挑一件呢?”

    李青竹摇摇头,旁边的青风抢着说:“他不需要,不过是个垫脚的玩意儿,再好的衣服也会弄脏!”

    门外的人高喊了一句:“好了没,马车已经来了,赶紧的!”

    一听此话,众人高高兴兴地走到梅府外,一辆高头大马,华美大气的轿子停在外面,后面跟着几个小轿子,小厮们争先恐后上了后面的小轿子,此时梅芷宣跟林秋涯也出来了,昂贵精致的袍子衬得二人面带桃花。

    李青竹跪在马车前,高贵的二少爷踩着他的背,踏了上去,高兴地对林秋涯说:“林兄,快上来坐。”

    李青竹一动不动,等着林秋涯的行动,而林秋涯,却是直接迈了上去,低头对他轻声细语,“行了快起来吧,别耽误了时辰。”

    李青竹这才起身退到后方。

    七八个人加上马夫,浩浩荡荡地往梅府私人的避暑山庄去了。

    庄园里有花有树,还有大大小小的亭子、假山,一条宽阔的大湖围绕着着整个庄园,湖中还有几艘形式不一的船,一栋二层的大楼供吃喝玩乐,十分豪气。

    邀请的人都已经到了,放眼望去,一水的青年才俊,还有一些携带了自己的姬妾小厮,打扮得花枝招展,显得庄园更加五光十色。

    阳光正好,众人决定先去赏湖,纷纷上了船,庄园的厨子已经备好点心和酒水在船内,歌姬也开始一展琴艺和歌喉。

    梅芷宣的船最大最豪华,他也只邀请自己最为欣赏的几个朋友上船,相貌和才华都缺一不可。

    看到几个俊俏的公子哥上了自家少爷的船,青风他们两眼放光,简直想飞上去了。

    李青竹站在湖岸边,发愣一般看着所有人都上了船,一阵靡靡之音响起来,他不觉得有什么好听的,转头看了看周围偌大的环境,他只要不上船,那可有得玩了。

    正想着等会儿爬哪棵树呢,手臂一紧,他便被林秋涯扯上了船,李青竹不情不愿,被林秋涯搂着进入船舱内。

    “怎么不穿新衣服?看他们穿得多好看。”林秋涯捏捏他的肩膀。

    李青竹不说话,只低着头,一进去,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林秋涯身上,大家开始热热闹闹地交谈起来。

    纵观整艘船的人,除了几个身形纤瘦,皮肤白皙的公子哥,还有就是苗条娇艳的小厮们,唯一像干活的人,只有李青竹,于是他承担了所有端酒倒水和打扫的任务,空余时间就帮客人捏脚。

    空的酒坛越积越多,空气中弥漫着香味和酒味。

    “嗯......少爷不要......”

    周围的气氛越来越火热了,李青竹充耳不闻,在角落里把乱扔的酒坛一罐一罐的摆放整齐,每得一只空的就如获至宝,小心的叠上去。

    林秋涯眼神迷蒙起来,推了几个贴上来的小厮,到处转头搜寻着什么,然后目光定住,咧嘴一笑,走了过去。

    也许是酒兴正浓,船外的歌姬唱起了淫秽粗俗的曲子。

    喝醉的人总是丑态百出,何况这帮玩惯了的少爷们,不管平时多么风度翩翩,才情十足,在淫乐的气氛下都像发情的动物一般了。

    船内已经娇声浪语不断,小厮们几乎都已不着寸缕,在公子哥们的腿上顽皮,忽然角落里一只酒坛子碎了,清脆的响声让众人望过去。

    香艳又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赤裸裸地展现着,结实又丰满的少年光着身体被钳制着,背对着众人,坐在男人的身上急速地起伏晃动,呈倒三角的脊背绷得不能再紧,背肌漂亮的鼓动不已。

    在众人围观之下,林秋涯松开对李青竹双手的钳制,转而伸到后面抓住他结实的肉屁股,用力揉搓了几下,两团肥硕臀肉被双手扒开,中间嫩小的屁眼紧夹着一根粗长的鸡巴,不停吞没又吐出,每下都直直捅到底,发出沉重又快速的肉体撞击声,被肏弄的甚至已经发出了呜咽。

    那些少爷们眼睛都看直了,他们哪试过这种简单粗暴的戏码,都是调调情温温柔柔的进行。

    “啊!”一直闷头被肏不出声的人在忽然的加速抽插之下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带着愉悦和痛楚,极快极重的顶弄让他的身形几乎晃动出残影,粗糙的双手扒着地面,几乎要抠出一块洞来。

    快射了,林秋涯猛地拔出跳动的肉棒,站起来抓着李青竹的头发,对着他的脸喷射了出去。然后又扑通坐下来喝了一壶酒,眼睛半眯着像睡着了一样。

    终于结束了,李青竹不顾满脸的精液,低下头一阵摸索,只想找回自己的衣服,背后的目光让他既难堪又绝望。

    梅芷宣笑了起来,“看林兄多勇猛啊,我那小厮这么反骨,都被他肏得服服帖帖。”

    旁边有人接话,“这么壮,林兄好趣味。”

    又有人说:“还是有些趣味的,还记得前两年青楼里,也流行过高胖的妇人,身上都是肉,软乎乎白嫩嫩的,手感极好,又十分风骚。”

    “但眼前这小厮,也跟白软不沾边啊,如何下得去嘴?”

    “试试不就知道了,喂,过来!”王少爷王栎叫道。

    梅芷宣见李青竹不识相,不理,皱了眉头,叫道:“李青竹,还不快滚过来!”

    指名道姓之下,李青竹穿好衣服,还是爬了过来,脸上一片死气沉沉。

    “没用的东西,被肏一顿像死了爹一样,当自己是什么大少爷呢?去,伺候王少爷去!”

    王少爷也醉得不清,往李青竹的屁股上狠狠一掌拍下去,肥硕的屁股肉被打得凹下去一半又猛地弹回来,发出极为清脆的响声,李青竹痛苦地叫了一声,趴到在地上。

    “手感确实不错,这么大的屁股,不当马可惜了,来让少爷骑骑。”王栎一屁股坐到他的腰上,拉着他的衣领,往后又是几巴掌扇在李青竹的屁股上,一边打一边发出“吁”的声音。

    李青竹像死鱼一样不动,梅芷宣啧的一声,狠踢了他一脚,“客人叫你干什么就听着!”

    众目睽睽之下,李青竹僵硬地拱起身体,在宽大的船舱中驮着王少爷慢慢地爬了起来,还有人挺缺德,伸手一把撕烂他的裤子,光溜溜的圆屁股随着爬行一晃一晃的,不管路过那个地方,都要被摸一下拧一把,很快裤子越来越来破,蜜色的屁股大片露出来,上面青一块紫一块带着红红的指印。

    好像酷刑一般让王少爷满意了,李青竹累得瘫倒在一旁,不知是谁给他灌了大口大口的烈酒,冲进喉咙里辣得他嗓子直冒烟,咳得惊天动地,在周围哄笑之下,又被骑了上去,他只能再一次在地上爬着走。

    撅起的屁股被几只手扒着,李青竹早已习惯了,忽然微张的菊穴被探了根手指进去,他即使再不清醒,也吓得趴到地上,背上驮的人摔了下来。

    林秋涯在吵闹中稍微恢复了一点神智,睁开迷蒙的双眼,往人群那边看了一眼,一行人好像在围观打架一样围在一起。

    “用力点肏,是不是没力气啊!人家傻大个可不服你啊。”

    “奶奶个娘,这小子屁股大,屁眼也十分紧,夹得我好辛苦!”

    “是不是不行啊?我试试。”说这话的人是梅芷宣,他也许久没动过李青竹了。

    对方让了位,从肉乎乎的臀缝里拔出湿滑的鸡巴,李青竹被提着肏的屁股没了支撑,软趴趴地滑到地上,俊脸红得像着火一样,张着嘴瞪着眼,好像没了神智一样。

    梅芷宣也不费力气去拎他,把他双腿一抗,正面一杆入洞,鸡巴被滚烫的肉穴狠狠一夹,再抓起面前柔韧饱满的胸乳,登时入了极乐,。

    林秋涯迷糊地探了个头进去看,发现李青竹正被别的男人狠肏着,心下十分不悦,但一看是梅芷宣,也不好说什么。

    周围也有拿小厮泻火的,但李青竹是被肏得最凄惨的,没有人会去怜惜他,爱抚他,粗长的肉棍一根接着一根,在通红的屁眼里急急地捅弄,都好像较劲一样往死里肏,他的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淹没在一片呻吟之中。

    “好了好了,还有很多小美人呢,别太过分了。”

    林秋涯挤进来,把接在梅芷宣之后的人赶走,相连的性器分开来,带出一串乳白的精液,不知被肏了多久,灌了多少人的精液。

    屁股上没一块好肉,又紫又红又青,还带着些乌黑,肿了两倍不止,林秋涯不忍看他五颜六色的屁股,让他仰过来,没想到胸前更为严重,全是深深的指印、抓痕,两颗乳头肿大还渗着血丝,此时的李青竹嘴歪口斜,涎水不停从大张的嘴里流出来,说他神智不清吧,一双眼睛却死死瞪着。

    现在的李青竹已经没有半分俊朗少年的模样,林秋涯不知是自己引的祸端,十分可怜他受这样的罪,找了杯水给他喝进肚子里,又为他擦干净口水,可是越擦却流的越多,林秋涯狠狠心,左右开弓给了他两巴掌,李青竹往前哇哇一吐,终于恢复了意识,嘴不歪了,可还是神情呆愣的。

    林秋涯叹了口气,再没有饮酒作乐的心情,抱着李青竹在船上待到散会,散会客人要先走,李青竹是下人要留在这收拾残局,临走他看了李青竹好几眼,李青竹正动作机械地收拾酒坛子,两眼还是瞪着。

    梅芷宣作为庄园的半个主人,自然也要调度一番,让下人把这里里外外清干净了,不然家里的夫人老爷可饶不了他。

    清理到天黑,也差不多了,残羹冷碟堆在岸旁,一个下人蹲在那里不知在做什么,梅芷宣上前想催促,却发现,李青竹蹲在吃剩的食物旁边,正狼吞虎咽的吃着东西,也不管是什么,就往嘴里塞。

    梅芷宣问:“李青竹,你......”

    李青竹慢慢转过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说:“少爷,我饿。”

    一向待他刻薄的梅芷宣竟不忍再说,转头叫了别的人去收拾。

    梅芷钦得知李青竹跟二哥他们去了品酒会,心里埋怨二哥不带自己去,等到很晚也没有等到他们回来,第二天早晨睡了个懒觉,忽然想起自己一直念着的事,吃完饭便跑去了二哥园子里。

    二哥也起晚了,此时下人也端饭进去了,梅芷钦怕李青竹还要那样跪着给二哥踩一中午,导致吃不了饭,直接跟着进去打算要人。

    屋里的情形却大不相同了,二哥懒散地趴在床上,李青竹不再穿着那身粗布衣裳,而是一身单薄的丝绸,在床上给他捶背,周围的小厮都带着点嫉妒的表情。

    “二哥......”

    梅芷钦说了许多有的没的,然后才说自己没有比较得力的小厮用,绕来绕去,想让二哥把李青竹给他,却不敢直接说。

    而李青竹却始终低着头,听到他的声音也始终波澜不惊,梅芷钦觉得他有些不一样了,却说不上不一样在哪里。

    要人行动最终失败,因为二哥的地位还是比他高很多的,二哥说明天叫总管给他挑个又能干活又机灵的,他这没有,梅芷钦就不敢再说了。

    后来再遇到李青竹,对方都目不斜视,只干自己的活,已经不理梅芷钦了,好像他们是从没说过话的陌生人,梅芷钦心里恨了几天,给他下绊子,也丝毫激不起他的情绪,哪怕是挨打,反倒是梅芷钦自己心软,又见他每天中午不用当脚垫,还能跟着二哥吃上一口好的,心里酸酸的想,这样也好。

    林秋涯告辞离开,临出发前给了李青竹一笔银两,他也收了。

    一天夜里,忽然全家都动员了起来,梅芷钦迷迷糊糊被叫醒,说是军阀混战,有人打过来了,他们决定举家逃难,前往上海,去大哥家。

    大家都一片惊慌,梅芷钦也赶忙收拾自己喜欢的重要东西,忽然想起李青竹,家里的少爷小姐都可以带一个下人过去伺候,其余的下人要么遣散要么留在这看家,就连老爷的姬妾都只带了一个最受宠的,二哥不一定带李青竹啊,想到这,梅芷钦又鼓起勇气跑到二哥那边。

    下人们忙得团团转,梅芷钦发现青风已经收拾好行李跟二哥站到了一起,他便四处找李青竹的身影,李青竹忙着抗行李到门外,被梅芷钦一把拉到阴影处。

    当梅芷钦表明自己可以带他一起去上海,不用在这兵荒马乱的地方留守,李青竹终于抬起头直视了梅芷钦,再一次开口跟他说话。

    他说:“少爷,你带别的人吧。”

    梅芷钦急得发狂,抓着他的手臂硬拖他去见总管,“你知道在这多危险吗?他们都是拿着枪,开大炮,看谁不顺眼就杀谁!大卸八块,血肉模糊!快跟我去啊!”

    李青竹站着不动,他的眼里竟流下了一滴泪,“少爷,是我对不住你的好。”

    李青竹离开了,梅芷钦愣住在原地,像丢了魂一样被一家人牵扯着到了码头,坐上了大船。

    船开的那一刻,他看见了一干下人,在码头边望着他们,还有李青竹。

    船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