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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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克制的逛完了花灯会,路上还偶遇了周家兄弟,周琅脸色还有些红,但若不是知晓他们之前做过什么,也看不出什么异常。 不过溪鸣还是有些尴尬,不怎么敢看他们,反倒是宸阳,一改往日寡言少语,与他们聊得不错。 子时刚过,依兰跟着赵灵窈回了赵家,溪鸣他们和周家兄弟结伴回了小云村,一路上周苍时时刻刻都关注着周琅,溪鸣都怀疑,要不是他和宸阳还在,周苍约莫是想背着周琅回去。 一路无言,四人各怀心事,待回了村口,周苍拉着周琅急匆匆回了家,行动间是连掩饰都不掩饰了,周琅不好意思的回头看了他们一眼,歉意的笑了笑,然后被拉走了。 见他们离开,溪鸣放松下来,呼了口气,宸阳静静牵起他的手,他脸红了一下,然后第一次主动回应了宸阳,张开五指与他相扣。 宸阳得寸进尺,牵着他靠的更近,两人肩膀挨着肩膀,走着走着宸阳干脆把他打横抱起,溪鸣红着脸,却也没拒绝。 回了家,宸阳一脚踢开院门,然后便把溪鸣按在桌上急切的索吻,身后的院门无风自动的关上,掩盖住院内春色。 溪鸣努力回应他的吻,却惹得宸阳越发不满足,将人吻透还不够,扯开衣物沿着脖颈往下一路吮吸,留下一个个鲜明的吻痕,然后停在胸口那朱红粉嫩的浆果前,两颗茱萸因为连番刺激,早已经颤巍巍的挺立起来,被宸阳的手指一捏,便越发战栗。 溪鸣受不了刺激,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声音:“嗯……别捏,好奇怪。” 宸阳笑了笑,变本加厉,双手一起捏住,情色的把玩:“奇怪吗?可是它们变得好诱人。” 溪鸣被他捏着乳珠一通亵玩,眼角都含了浅浅的泪水:“唔……别玩儿了,你这个流氓。” 宸阳厚颜无耻的反控:“是你太诱人了,不能怪我,你看,它们变得好红。”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上面吹了口气,灼热的呼吸喷在乳珠上,溪鸣浑身一颤,身下那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已经泄了出来,空气中似乎也弥漫出一股奇特的香味。 宸阳一把将人抱起来回了卧房,屋里的蜡烛自动燃起,将床上的两人照亮些许,蜡烛的微光将两人注视彼此的眼神照的俱是沉沉,仿佛有千言万语。 宸阳痴迷于他此刻的情态,伸手在他眉眼上抚摸,未了呼吸粗重的在他唇上索走一个吻:“你真好看。” 溪鸣不好意思的移开视线:“你也很好看。” 宸阳笑着又是一个吻:“这么害羞?” 溪鸣回过头:“是你脸皮太厚了。” 宸阳丝毫不否认,脸皮厚些能把人追到手,他可不会学那些蠢才,明明喜欢,却故作高傲,结果把人推的远远的:“我还可以更厚些。” 溪鸣正不解,宸阳已经把他的衣物全部扯掉,只留了一条轻薄的亵裤,溪鸣惊的想扯过被子遮一遮,却被宸阳一手抓住两只手腕牢牢控住:“到了这个地步,你应该知道跑不掉的。” 溪鸣脸色有些发白:“能不能,不要现在…” 宸阳强势的伏下身体,胯下与他紧紧贴合,那粗壮滚烫,且惊人的东西便隔着亵裤贴合在他的臀下:“乖一点,我不可能放过占有你的机会,宝贝儿。” 他的嗓音依旧平静,只是多了几分不容拒绝的强势,溪鸣眼里的泪流了下来,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头一次喜欢一个人,不想太早失去。 宸阳将他的泪含进嘴里:“别怕。” 溪鸣放弃挣扎,含着泪点点头。 没关系,这样也算已经得到过。 宸阳伏身含住他粉嫩嫩的乳珠,在嘴里时轻时重的吮吸,他的身体很快便燥热起来,轻微的水渍声却让人越发口干舌燥。 “唔……,好奇怪,宸阳…” 这还是溪鸣第一次不带任何后缀的唤他名字,宸阳已经连呼吸都变得滚烫:“想被我肏死在床上吗?” 溪鸣委屈的挣扎了一下吧他控住的双手:“真的好奇怪,我想抱抱你。” 宸阳松开他,下一刻便被纤长的手臂环住脖颈:“继…继续吧。” 宸阳彻底被他不自知勾引人的模样逼疯了,猛然含住他的唇舌激烈缠吻,溪鸣环住他的脖子张开嘴唇努力回应,两条舌头不停勾缠,时不时被含入一个人嘴里,唾液牵成丝线滴落。 窗户没关,夜风把蜡烛吹灭,宸阳在夜色中撕烂了溪鸣的亵裤,骨节分明的长指探到他的后穴,摸到满手带着异香的液体,然而插进一指到后穴里,却还有些干涩,很明显那些液体不是后穴溢出的。 两人还在接吻,粗重的呼吸缠绕,宸阳想到什么,手掌往前一探,果然摸到了意料中的东西,他毫不客气的探入两指,里面已经湿透了,滑腻腻的,似乎已经准备好被他粗暴的破开。 情迷的吻结束,溪鸣反应过来时,身下不属于男人的穴口已经被宸阳玩弄的软乎乎的,带着异香的液体流满了他整个手掌,肉唇软软的嘟起,肉蒂发红发烫,显然已经被玩弄了好一会儿。 来不及问些什么,便又被身下插入的手指激的哀泣了一声:“好酸……” 穴里插着四根手指,搅得穴里水声渍渍,他无力的伸手去握住玩弄自己的手臂:“慢…慢一点…” 宸阳鼻息粗重:“好湿,宝贝儿,感觉到了吗,里面在吸我。” 溪鸣羞得落泪,使劲摇头:“不是……才没有…” 宸阳摸着里面那层薄膜,淫秽之词张口便来:“处子膜这么深,若是不够长,是不是都没办法破宝贝儿的身子?” 溪鸣喘息着,无助的摇头:“唔!!别玩弄我了,宸阳,求求你,好难受,我真的好难受!” 身体仿佛缺了什么东西,而身上的男人可以给予,溪鸣本能的求饶,希望他别再折磨自己。 爱侣含泪哀求,宸阳又如何抵抗的住,抽出手指双手将溪鸣的腿分的大开,黑暗中看不真切,他关了窗户,重新燃起蜡烛。 溪鸣也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既羞耻,又按耐不住的期待着:“宸阳……” 他看了眼宸阳身下的硕物,脸色有些发白。 好大,真的…真的能进去吗? 宸阳以实际行动告诉了他。 肉棒在肉唇间抽动,占满香液后抵住入口。 “我要进去了。” 溪鸣点点头,然后主动吻住他,肉棒破开入口,一寸一寸的没入,因为实在太过硕大,周围的穴肉都被连带着肏进去,形成一个凹陷的模样。 溪鸣很痛,痛的流泪,整个人都在颤抖,宸阳一下一下的抚摸着他的后背,细细的亲吻他的唇舌,松开时柔声唤着他的名字:“溪鸣…” 溪鸣轻轻回应:“嗯……” 象征处子的薄膜被强势撕碎,溪鸣打着颤唤着宸阳的名字:“宸阳…宸阳…” 宸阳额头滴落一滴汗,一声一声的回应他:“我在,我在。” 小腹逐渐凸起,是肉棒的形状,肉棒越来越深,直到顶住他未知的地方,溪鸣本能的有些害怕:“够了…已经唔……好深了…” 宸阳还有很长一截在外面,闻言暂时停了下来,让溪鸣先适应片刻:“难受吗?” 溪鸣喘息着轻轻点头:“痛…你真的太…”太大也太长了,根本不是人类该有的尺寸。 宸阳替他擦了擦额间的汗,解释道:“我是龙族。” “龙族?唔……” 怎么从未听说过?以宸阳的地位,不该无人知晓才是。 宸阳轻轻抽动,继续说道:“我是人间龙脉化形的龙族,龙形是因民间愿力所望而化。” 溪鸣难耐的喘息着,双眼氤氲的看着他:“那嗯……那你可以变小唔!!!呃啊———” 宸阳掐着他的腰用力顶弄几下里面紧闭着的小口,沉笑一声:“既已化形,便是本体,小不了了。” 溪鸣颤抖着泄了一次,少许精液喷在宸阳腹上,他反应过来,羞的拿手捂住眼睛。 宸阳用手抹了些含入嘴里,未了拉开他的手与他接吻,身下开始时轻时重的抽动。 “唔……”绵长的呻吟被抽动刺激的破碎,溪鸣渐入佳境,不再像一开始时那般难受了,甚至开始主动迎合。 随着床单被子都逐渐被两人的动作弄的皱成一团,宸阳的动作越来越大,好几次控制不住整根没入肉穴里,抵在里面那个未知的地方险些撞开,将溪鸣淦的哭叫出来:“不要了……宸阳…我要坏掉了…嗯啊啊啊…慢点…太快啊啊嗯……” 溪鸣只觉得自己快被淦死了,身下那个他自己都不了解的地方,被宸阳一次次进入,一次次抽出,不过片刻便让宸阳摸清了软处,然后又一次次准确的撞击上去,将他折腾的失了神志,泄了一次又一次。 虽是极乐,可溪鸣真的受不了了,过多的快感将他击溃,让他失控的哭叫,然而宸阳不肯轻易放过他,牢牢抓着他的膝弯不让他逃。 粘腻的潮液自两人结合处滴落,床单早已湿透,溪鸣整个人都呈现出不正常的绯红,仿佛被奸淫坏了,浑身都在痉挛抽搐,尤其是插着肉棒的蜜穴,更是痉挛的厉害,将肉棒咬的死紧。 寅时,溪鸣已经哭都哭不出来了,声音沙哑的厉害,然而宸阳却还一次都没射过,两个时辰了,溪鸣一直被困于高潮,人都湿透了,全身上下更是没一块好的,尤其是胸口两颗茱萸,被玩弄的高高肿起,俨然像极了刚发育的少女一般。 再这样下去,他可能真的会死在床上。 好在,宸阳见他这副样子,便发了善心,胯下狂风骤雨般加快了速度,连干千下,终于射给了他。 蜜穴承受完激烈的射精,全部灌满深处,不知是不是错觉,溪鸣本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但吃下精液后却陡然轻松了许多,连力气都恢复了些,好歹能喘息着逃跑了,虽然很快就被宸阳拖了回来,按进怀里。 宸阳带着餍足的神色将人牢牢抱在怀里,完全不管两人身上有多少各种粘稠的液体,仿佛从前的洁癖顷刻间便消失了。 溪鸣此时已经发觉刚才不是错觉了,宸阳的精液确实可以让他恢复体力,想来也是,宸阳乃灵脉所化,连毫发都带着磅礴的灵气,更何况是精液这等天然便携带主人大量灵元的东西。 不到半柱香,溪鸣便恢复了大半体力,虽然还止不住战栗的喘息,但已经有力气动一动身体了。 宸阳安抚的抚摸他的腰侧,待他终于平息下来,方才吻了吻他的眼睛道:“宝贝儿很好吃,多谢款待。” 溪鸣窝在他怀里,气的想咬人。 之前还担心宸阳知道自己的秘密后不能接受,现在看来,是自己该担心会被弄死在床上才是。 蜜穴里的精液被吸收殆尽,没有一点残余,但溪鸣自己溢出的蜜液着实不少,现在穴里还黏糊糊的,而身上那些,干了后也十分不舒服:“我想沐浴。” 宸阳在他身下摸了一把,确认精液被吸收干净了,便去厨房打了水来倒进浴桶,以仙力加热后抱着他一起坐进去。 浴桶的大小坐两个人刚好,而且溪鸣坐在宸阳腿上,浴桶便更宽敞了些,溪鸣怀疑某人早有预谋,不然很难解释的清楚。 “流氓…” 宸阳笑了笑,替他细细清洗:“早做打算而已,你应该夸奖我才是。” 溪鸣气着气着又忍不住笑了,背靠进他怀里,长出了一口气,慢悠悠的说道:“我幼时被父母抛弃,后来遇到游历人间停逸大人,他说我有仙缘,于是将我带在了身边,教会了我很多东西,那时,停逸大人跟我说,我这般身体,若不想伤人伤己,最好莫要触碰感情,我的确因为这副身体才会被抛弃,于是一直谨记在心…” 若不是遇上宸阳,他或许一辈子都会谨守此言。 宸阳在他耳后落下一吻:“他以己度人罢了,若真心爱一人,不论是亲情或是爱情,莫说他异于常人,哪怕他变成不开智的兽类也改变不了什么。” 溪鸣眼眶微红,转过身体将头搭在他肩上:“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罢了,停逸大人说的也没错。” 宸阳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像在哄小孩子:“今后,不会让你有闲心担忧惧怕这些的。” 溪鸣经了事,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情欲还没退干净的双眼瞪着他:“正经说话!往日稳重自持的宸阳仙官哪里去了?” 宸阳挑眉:“夫妻之间不正经是情趣宝贝儿。” 溪鸣在他肩上留下了一个牙印个,换来宸阳把着他的腰干进后穴里:“宝贝儿,真紧!” 溪鸣撑着浴桶被他干了个爽。 辰时过半了,屋子里的声音才渐渐平息下来。 然后溪鸣便连着两天没能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