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垛交欢,尿液冲穴【H,非常H,重口味,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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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算万算没算到,最后竟是因为天界太忙,被兰意她们催得没了心结。 恢复记忆的琅月气得不行,险些把脆弱的肉身直接气死,好在溪鸣连忙给他顺了气,这才险险保住小命。 兰意见事不对,捂住灵钥叭叭叭的小嘴儿,匆忙道了声再会,立刻掐掉了通影术。 溪鸣还穿着女装,琅月现在清醒得不能再清醒,多年损友的劲儿立刻压不住了:“哟,小模样穿女装还真好看啊,你家那位居然舍得让我看你女装?了不得了不得。” 溪鸣扶额:“还不是为了帮你一把,恢复记忆了就赶紧归位,别磨磨蹭蹭的,你家那位才是急死了。” 何止急,估计都心疼得心绞痛了。 琅月有气无力的挥挥手,语气倒是前所未有的松快:“急什么,反正都等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差在这一时半会儿,你们先回去,我们好好跟我娘道个别再走。” 溪鸣点点头:“那好,最后这段时间,我和宸阳就不打扰你们了。” 琅月费力地挥了挥手:“行了赶紧走,你这女装我可无福消受,指不定看久了回去之后宸阳仙官找我麻烦。十天后再来找我们。” 溪鸣好笑地抖了抖轻盈的纱衣:“哪有那么夸张,走了,回去之后再聚。” 他开了门,对屋外已经恢复原貌的苍恒点点头:“琅月已经想起来了,之后的事你们自己商量吧。” 宸阳上前揽住他的腰:“走吧,不用管他们了。” 溪鸣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手臂:“急什么,又没几句话。” 宸阳揽着他的腰往回走:“我夫人穿成这样,给别人看了我还不能有点小情绪?” 溪鸣任由他无赖的手在腰上肆意揉捏,好笑道:“不是你让我穿的?现在倒是吃起醋来了。” 宸阳停下脚步,难得气恼:“谁知道他这么快清醒过来恢复记忆,本也只打算循序渐进,让他稍微放下心结,他倒好,直接破劫了。” 溪鸣侧头忍笑,忍了一会儿被宸阳捏着脸颊肉扭回来:“取笑我?” 溪鸣笑倒在他怀里:“我想到一句话。” 宸阳眼中满是温情,双手捧住他圆润的臀肉一把抱起来:“什么话?” 溪鸣双腿环住他的腰,笑道:“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哈哈哈…” 烟青色的女装在半空中摇曳,宸阳含住溪鸣脖颈上一块细腻皮肤轻轻啃噬:“胆子真大,看来得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夫纲。” 夜色中,宸阳将溪鸣按在林间乡亲堆好的草垛上,干燥的草垛发出细碎的摩擦声。 溪鸣又想起那本话本,里面爱穿女装的公子,正是被自家护卫压在马棚的草垛上狠狠要了第一次。 他的气息微微紊乱:“我看你早有打算。” 否则怎会背着他准备女装。 宸阳坦然承认,丝毫没有心虚:“夫人聪颖。” 他胯下轻碰,抵着柔软的凹陷处轻磨:“夫人给是不给?” 溪鸣醉红着脸,轻轻喘息:“不给,你要怎么办?” 宸阳深黑的眼眸放肆地从他的脸一路看到他的下半身,眼神犹如实质一般,仿佛已经脱了溪鸣的衣服肆意亵玩。 “那正好,看来夫人也想照着书里来一次。让为夫再扮一回登徒浪子。” 他说完用力顶入溪鸣腿间,勃发的欲望在那馥郁处流连忘返。 溪鸣扬起脖子呻吟一声,浑身酥软轻轻打颤:“别…回去再…嗯!” 话没有说完,宸阳一记重重的碾磨让他瞬间失神。 宸阳低沉的喘息喷在他颊边:“就在这里,我要干你。” 溪鸣缓过神来勾住他的脖子,眼尾绯红柔声问道:“怎么了?” 两人相守几十年,他们对对方何其了解,所以宸阳稍有异常,溪鸣立刻便发现了。 之前只要他说,宸阳无有不应,现在这般强势,属实少见,定是心里藏事了。 宸阳埋首在他细腻的颈窝里,亲摸揉抱,就是不肯说话。 这架势,就仿佛回到了当年两人刚相处时的沉默。 溪鸣手指插入他的发间轻轻抚摸,喘息着问道:“怎么了?为何突然就不高兴了?” 宸阳从他颈侧抬头,吻了吻他的眼睛:“说了,你莫取笑我可好?” 溪鸣回他一吻,笑道:“再议。” 宸阳无奈又宠溺地整个人都牢牢压在他身上,抱怨着:“马上要回去了,天界多少人等着你,青信殿的人,还有青崖殿里也有不少,他们都很喜欢你,到时候你肯定要与他们好好团聚,就只能把我一个人丢在又冷又空的宫殿里独守空房…” 溪鸣被他这一番话弄得哭笑不得,憋着笑在他胸口忍地发抖,最后还是忍不住笑出来:“宸阳仙官,需不需要夫人提醒你,天界喜欢你的人更多。” 宸阳装作没听到:“怎么办呢?到时候你身边都是热情似火的小仙官,个个朝气蓬勃,看不上我了怎么办?那我岂不是从此孤苦伶仃无依无靠?” 溪鸣笑得不行,像撒了星辰的眼眸微微弯起,反问道:“怎么办呢?夫君你说怎么办?” 宸阳低头含住他的唇厮磨:“你答应过的,回去就去结姻殿结契。” 溪鸣伸出软舌勾住他的卷入自己口中,纠缠吸吮,未了沙哑地说着:“答应的,不反悔,回去就和你结契。” 宸阳得寸进尺:“结契之后,搬出青信殿,我们自己寻一处地方。” 溪鸣轻声笑着:“之前谁说,要入赘青信殿的?” 宸阳一手探入他身下,摸到滑腻温润的柔软处,轻轻戳刺:“不怕随时被人看见我干你的样子?” 溪鸣难耐地喘息,骚穴含住两指指尖,包裹勾引,渴望它进得更深:“唔~倒是不怕,只是嗯~只是还是别别啊~别吓到他们了。” 宸阳满意地插入四指,在花穴内扣挖搅弄,按着溪鸣忍不住发颤的小腹说道:“放心,说好入赘,为夫也不反悔,届时在青信殿的地界寻住处,这样,你想什么时候回去都可以。” 溪鸣咬着自己的食指,一颤一颤地点了点头:“别…别这样玩儿…穴里好痒…唔嗯嗯~” 宸阳抽出手,食指与中指夹住肿胀嫣红的花蒂拉扯,花穴被淫水湿透,滑腻不堪,连带花蒂都湿滑无比,宸阳夹起花蒂,很快又被滑走,他像来了玩心,不断滑走又夹起拉拽。 溪鸣被他玩地喘息连连,甜腻的呻吟发颤变成欲求不满的哭腔:“别…,” 他扭动腰身,微微后退想要逃离,却被宸阳控住腰拉回来,无法,他含泪抓住宸阳的大手:“被你玩儿坏了~” 宸阳含住他柔软白皙的耳垂,含含糊糊的说道:“可它好像很喜欢。” 说罢揪住花蒂稍微用力拉扯一下。 溪鸣战栗着喷出一股蜜液,温暖的汁水浸染发烫的花蒂,带来别样的欢愉。他狠狠颤了两下,花穴内痉挛着搅紧。 “宸阳……” 宸阳拉开他胸前的薄纱,伏身含住一颗软嫩,灼热的口腔不知满足,用力吮吸,大口吞咽,仿佛能吸出奶汁。 宽松的女装滑落肩头,溪鸣抱着他胡作非为的头,仰头承受他的侵袭。 “嗯……慢点吸……又要去了…” 夜半的犬吠幽幽传来,两人已然顾不上,宸阳换了另一边,将白皙胸肉欺负得殷红欲滴,乳尖硬挺战栗。 骚穴早已湿得不能再湿,肉棒轻轻一碰都会发颤流汁,宸阳两指探入撑开一个蜜孔,插入半截龟头逗弄,感觉到骚穴毫无保留接纳,心中甜得快要融化在溪鸣体内。 溪鸣双腿大敞,酸软的小腹战栗发颤,时不时抽搐痉挛,他状似痛苦的颦眉抽气,浑身都绷紧,连脚趾都蜷缩着:“宸阳……夫好君…快给我……” 宸阳亦受不了了,两根肉棒一前一后抵在两个蜜穴入口,缓慢推进。 犬吠声携带着孩童的脚步声靠近,溪鸣紧紧咬着牙齿忍耐欢愉地呻吟。 宸阳粗喘着低声在他耳边念叨:“哪家的娃娃这么晚还出来,该打。” 硕大的肉棒缓慢入侵,将感官放大了无数倍,溪鸣清晰的感觉到肉棒侵入时的脉搏,强韧有力,彰显着霸道的存在感。 他终是忍不住极快地喘息了一声:“嗯!” 那半夜出门的小孩儿明显听见了,打着灯笼往这边看了看,童音在夜色中响起:“谁在哪里?” 大黄犬跑到草垛前叫了几声,孩童便打着灯笼跑过来看了看:“没人啊,大黄,走了,我们快去周爷爷家看了他们就回去了,不然娘会担心的。” 大黄又叫了几声,然后跟着他离开。 他们一走,宸阳猛地又快又重的肏干起溪鸣:“咬得这么紧,是在害怕吗?” 可不就是,若是叫孩子看见听见些什么,他的罪过就大了。 紧紧包裹着宸阳的欲望,他浑身艳色,被干得陷入草垛里:“嗯嗯嗯啊……慢点…慢点……太快了……宸阳……好相公……求求你唔!嗯嗯……骚穴要被肏化了……” 宸阳撑起他的膝弯,将他由上至下肏透:“别怕,只有我能看你这副模样!” 溪鸣整个人都战栗起来,被宸阳填满身体的感觉太过甜美,他根本忍不住想要与他更结合得更紧密的欲望。 伸手摸到快速结合的蜜处,他揉着花蒂减缓尖锐的快感,隔着薄薄一层,阴蚌被撑得高高鼓起,肉蒂硬挺着凸出来,不断滴落粘稠的汁水。 “啊啊啊………啊嗯嗯宸阳……进来…肏进我的子宫里来……” 宸阳自然乐意至极,胯下狠狠一撞,熟练地将硕大的龟头顶入子宫:“肏了你这么多年,还这么紧。” 溪鸣绷紧了身子,挨过绝顶的快感,骚穴喷出大量馥郁的爱液,好半晌才找回些力气:“唔嗯……你啊啊!……你莫说不喜欢…” 都叫他将自己肏透了,敢说不喜欢,皮都给他扒一层。 宸阳狠狠干进去:“不喜欢?夫人想的美,准备继续被我肏上千年万年吧!” “啊啊啊啊啊啊!!宸阳!别碾!好酸,穴好酸!要被你肏射了!” 宸阳完全不听,含住他的唇搅弄软舌,肉棒碾压着子宫与后穴弯处毫不怜惜地折磨。 溪鸣浑身痉挛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汗津津的弓着腰在高潮来临时攀着宸阳的脖颈哭吟:“唔嗯嗯嗯…你嗯嗯嗯嗯嗯嗯啊太快!太快了!………夫君…好夫君快射啊嗯嗯嗯嗯!!……射一次吧…我没力气了…” 宸阳咬住他的颈侧,胯下狂风骤雨一般暴虐奸淫,骚穴周围全是被抽插成泡沫的淫水,狂入千余次后,他终于埋在最深处激烈射出。 溪鸣痉挛着疯狂搅紧两个蜜穴,一滴也不想溢出:“啊啊啊啊啊啊啊!!!宸阳宸阳!!呜呜呜呜!!!好多射满了!!” 精液射完,宸阳还不满足,激烈的水柱强劲有力的灌溉而出:“溪鸣…你是我的!” 溪鸣紧紧与他贴合,小腹肉眼看见的鼓起:“我是你的!再多给我嗯啊,嗯~好多~” 小腹鼓得像怀孕数月的妇人,溪鸣急促的喘息着。 宸阳抽出还在喷灌的肉棒,激烈的水柱冲刷泥泞的穴口。 溪鸣剥开唇肉,让尿液冲刷自己最私密的入口,混合着骚穴喷出的浓精和尿液,淫靡得连妓子都要脸红。 久久,宸阳射完,喘息着将肉棒塞回骚穴里,溪鸣也喘息着迎合,将肉棒裹挟进温暖的体内。 温存厮磨许久,溪鸣将半挂不挂的衣服稍作整理,亲了亲宸阳的薄唇:“回去了。” 宸阳耸胯,故意带出大股浊液:“再等等。” “唔~~别这样动,不想流出来。”溪鸣夹紧肉棒,阻止浊液离开。 宸阳又狠狠动了动,明知故问道:“没吃够?” “别!又出来了…” 溪鸣醉红的脸更红了一点。 自然不够,哪次能这般轻易就够了的。 “回去了,好不好?待会天盖亮了。” 宸阳沉声笑着,捧着他被浊液打湿的软臀抱起来:“回去…给不给?” 溪鸣双臀紧紧环住他的健腰:“…给的…,多少都给…” 就着结合的姿势,两人回了家。 一回来,宸阳便把溪鸣按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