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丝(办公室/口交/颜射/女王蜂)
联邦之星,那华丽的六芒星勋章,金与红宝石让它绚丽夺目,白银与黑曜石使它熠熠生辉,他至今仍一尘不染的在江陵胸前闪耀。 金色的链条垂坠着,两端拴在黑曜石和碎钻点缀的别针头尾处,每当江陵弯下身子,那条链子总会和江陵柔软的黑发一起顺从地垂着。 哈珀喜欢这个场景。 尤其是在对方给自己口交时。 先是致命的打斗,江陵的格斗优秀,而哈珀却是他的老师,每一下都是可能导致一个alpha骨折的力度,但又收了点手,以免殃及红木的办公桌。 结果是两个人滚在地毯上,哈珀按住江陵的肩膀,江陵躺在地上,额发湿润,眼神像被猎人捕获后濒临绝境的一只鹿拥有的深深绝望,平静的水面下是暗流汹涌和失落的沉船残骸。 金灿灿的宝藏和白骨在一起沉沦,腐朽的船桅成了小丑鱼的游乐园,一头鲨鱼寻着远处的血腥味游来,深不见光的海底,白沙被尸体掩埋。 那个眼神就好像是一种信号,哈珀突然有些不忍和怜爱,当命运就那样落在一艘注定沉没的船上时,舵手没有祈祷任何神明拯救,只是徒然地死死抓住船舵,像是要抓住命运。 然后是他放手,身下的人侧过脸,眼睫不断颤动。 “江陵,你知道这是没有意义的。虽然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你动怒了,你这样很鲜活,你每次被怒火点燃,都是一朵烧的热烈的玫瑰,这样的你很吸引人。” “我很抱歉,但我们都没有选择。” 最后是他面对这个可怜的、可爱的、不住颤栗的、勇敢的人,在这样一个压抑的时刻,又无可救药的产生了情欲。 “江,给我口,我会带你去研究院。” 江陵低下头,低下他的骄傲。 “是,长官。” 哈珀坐在真皮座椅上,两腿大敞,他最心爱的学生和最得力的下属正为他拉开裤链,跪在他两腿之间,两手捧着硬邦邦的粗大阳物,埋头小心翼翼地张开嘴试着含弄。 “你穿着得体严肃的军装给我舔鸡巴的样子真性感,但我更希望你现在脱光了,一丝不挂,却还穿着军靴,带着军帽。” 哈珀享受着江陵的潮湿柔嫩的嘴的服侍,摸着身下的人的头说。 江陵刚要起身,哈珀又按住他的肩膀:“继续口。” 他皱了下眉,骨节分明而秀丽的双手解开自己的制服,像解开密码锁或者一个秘密,到军裤时,哈珀止住了他的动作,换做自己来。一点点拨开,就像他小时候圣诞节拆礼物一样,家族的长子不会娇纵地抱紧礼物,只能故作大方早熟地将礼物让给弟弟妹妹们,他只需要看着,然后微笑。 哈珀几乎贪婪地盯着,这是他迟到了30年的礼物,他扒开江陵的衣服,恍惚间他还是个穿小短裤的男孩,而他收到最好的圣诞礼物,就是江陵。 他抚摸着江陵柔软丰润的饱满臀部,温热宽大的手不轻不重研磨着江陵的阴户,动作不慌不忙,眼神却变得湿润。 赤裸的江陵身上只有完全遮不住躯体的靴帽,不像少校,反倒像一个情趣py的色情的三级片女优,每天负责站在暗巷里,给色眯眯的形形色色的人暴露自己美丽的臀部,用潮湿的小穴塞下客人们打赏的纸币,用微微隆起的胸和朱红的乳头给精明的贵族、市侩的商人、以及一身烟味的街边混混们服务。 即使是站街的流莺,都不会穿成这副模样,这是个刚刚接客的小妓女,但娇贵的小穴早就学会了怎么媚人地吸住只是经过的路人,怎么招待富有或者贫穷的嫖客。 江陵浅红的舌头舔着饱胀的紫红龟头,因为腥涩的味道而忍不住皱起眉头。 “不要光顾着舔,含得深点,嘴张开,不要咬他,用你的手摸摸它。” 江陵照做了,像尽心尽力完成老师的任务一样,一边抚摸着长官粗壮的鸡巴,一边努力含得更深,他的嘴被撑得满满的,吮吸汁水般的含着,腮边鼓起来,鼻尖挂着晶莹的细汗。 “坏学生,嗯?怎么这么敷衍?看来老师要惩罚你,就用你最喜欢的肉棒。”哈珀的手指伸进江陵的头发中,摁着他的后脑,“尝尝它是什么味道,不要挑食。” 一下子,膨起的龟头直直地抵到江陵的喉处,摁在那里娇嫩的细肉上,江陵睁大眼睛,又因深喉拧起眉头,泪意婆娑,止不住的反呕,但每一次反呕只会让喉部由于生理反应吸的更深。本来白皙的脸庞因窒息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哈珀抚摸着江陵的后颈,江陵得以呼吸,无力地喘息着, “别偷懒,好好含着。”哈珀一本正经道。 门突然响了。 宋呈周的声音温和有礼地传来:“哈珀上将,我想有些东西要请教您。您应该在吧?我看您的近卫还在。” 江陵一怔,哈珀拍了拍他的脸:“别愣着,钻进办公桌底,不想被发现在办公室里给上司淫荡地含着鸡巴、摇摆着臀部,就别出声。” 宋呈周进来了,一瞬间扫了四周一眼,表情无懈可击:“听说虫族的渗透与退化人类有关,您能讲一下吗?” “事关机密,无可奉告。” “我以为您把江少校留下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宋呈周的眼镜在光下一闪。 哈珀衣冠楚楚,双手摊开:“江少校刚走没多久,我也不清楚他在哪,你如果想找他,可以用腕表联系,除非你没有他的号码。” 宋呈周注视着他,摁下腕表,半晌无声,然后是一阵震动。在安静的室内格外明显,就像一张光洁厚实的红木桌下,压抑的水声和呼吸声一样明显。 宋呈周紧盯着他,向书桌走去,书桌下的江陵更加紧张,哈珀却甚至挺了下胯。 “上将,您的脉冲闹钟要关吗?”近卫突然敲门道。 “关上吧。”哈珀扬声道。 “是。”随即,振动停止。 宋呈周的脚步停下来了,他看了哈珀和他的红木桌子一眼:“既然是误会,那我就,不叨扰上将了,上将是军人的榜样,希望能从您身上,学习到联邦军人的精神。” 宋呈周离开了。 江陵吐出一口浊气,两腮粉朱,被汗水打湿,一缕头发粘在上面,哈珀轻轻为他捋好。江陵有些疑惑地望了他一眼。 纯净的眼神,殷红的嘴却含着男人的阴茎;军帽军靴笔挺,洁白无瑕的身躯却坦露在军队办公室里。 哈珀的阳物更加胀大,顶得江陵不适。江陵的牙齿轻轻刮到柱身,哈珀忽然激烈地挺弄下体,在江陵嘴里进进出出,江陵嘴角磨红,呼吸急促,最终嘴里的阳物一抖,男人的精液灌进喉咙里,浇在自己柔软的舌上,他被迫吞咽着,腥咸的精液顺着喉管滑落,另一些溢出去,滴滴答答顺着唇瓣流淌。 哈珀即时拔出阴茎,却是对着学生的脸射出剩余的精液。 江陵咳嗽起来,脸上挂着长官的精液,连睫毛都沾着一点白,哈珀用指腹擦了擦身下人的脸:“我爱你,我的婊子学生。” 沉沦。 向下沉沦。 江陵向水池深处滑落。 意识像水中的水母,像坠海的少女宽大的裙摆被浸湿的一扬一张,像恋人欲语还休的唇。 失真的声音逐渐变幻。 变换成睁开的眼睛。 水波温柔,气泡附着在衣角,好像在亲吻他,亲吻他的沉默、亲吻他的悲哀、亲吻一朵花濒临死亡前的窒息。 “呼——” 他的头冒出水面,黑发上的水珠滴滴答答向下掉落,在他肌肤上点出一朵一朵泪花般的痕迹。 江陵长舒一口气。 眼睫湿漉漉的,唇也湿漉漉的,他从浴缸起身,水声哗啦啦地响着,镜子中的身影被雾气模糊成油画中的湖中女妖。 “江少校,您结束了吗?” 哈珀的近卫敲了敲门。 “稍等。” 江陵迈开腿,赤脚踩在柔软的银熊皮上,柔顺的毛毯上被沾湿,连脚趾都是粉红的。 等江陵开门时,就看见哈珀环胸靠着墙等他,江陵冷淡道:“哈珀上将。” “我幻想过无数次这种场景,”哈珀开口说,“你洗完澡出来,整个人无害又温和,我在一边等你。我们接下来就是亲吻、拥抱、爱抚,然后我们躺在床上,激烈地做爱,用各种姿势,像一对真正的恋人。” 哈珀继续道:“但现实是你是我的学生,我看着你逐渐成熟、丰盈,却不能摘下你,品尝你的味道……我甚至眼睁睁看着其他人去爱你,无论是谁,我都嫉妒得发狂,想要撕碎某个人,或者撕碎我自己。” “我的悔恨就是对你的爱。” 江陵直视前方,两个人一起走向电梯。 “而现在,你成为母神,我想,我也许终于有了一个可以拥有你的机会。” 哈珀的声音低沉下来:“即使代价是看着你被别人占有……看着你坠入深渊。“ “为什么一定是我。”江陵忽然说。 哈珀也沉默了,半晌,他说:“你知道纳纳塔斯教授曾经提出一个设想吗?人类的进化最终将回归本初,人类原始的形态是分为男女两种性别,以生殖力和生育力作为区分……后来由于生育力的可剥削性、可消耗性,人类走了很多弯路。人类在发展中诞生出三种细化性别,强势健壮的alpha、理性中和的beta、被动柔弱的omega,生殖与生育在不同的性别间存在,一切壁垒被按照理想的方式打破。本来,这就应该是结局。” “直到资源再次被分割。占据优势的alpha开始对其他性别具有统治力,beta成了消耗品,omega成了附属物。生殖和生育再次成为区分的标准。纳纳塔斯教授认为,下一次进化,或许会变成雌雄同体的人类……就像海底的原始鱼类那样。” 哈珀用指纹解锁了地下通道。 “哈珀将军,鱼类也会争夺资源,最优秀的鱼成为统治者,作为唯一雄鱼享用其他雌鱼。”江陵走进研究院的地下室。 “所以,联邦提出了制造出一条雌鱼,一个人工母神,他将会是最完美的容器,只要有资格,所有人都可以使用……他的生育力不再是会被抢夺的资源,他的身躯将成为公共财产……alpha排他性太强,omega适配性太低,而缺乏情欲的beta,既普遍又普适。以及,江陵,你知道吗?你天生就有那种母神的特质,隐忍、坚韧、纯粹。beta不易受孕,但正因如此,更适合做好一个娼妓,即使不人道。” “所以我们在学习虫族,我是最高贵也最低贱的虫后,我甚至不如虫后,她至少拥有自己的孩子。”江陵不留情面道。 “江陵?” “回答我,上将。” 哈珀深吸一口气:“这不一样,你不是虫族。虫族是一群疯子、一群战斗机器。你是联邦的母神,你肩具重担。你的体内的晶核将逐渐催化你成为母体,很快,你就可以在性交中支配、支援、支撑其他alpha,就像你让他们重生一样,他们会是最好的战士和孩子。” 哈珀注视着自己心爱的学生:“你不是开始(alpha)也不是结束(omega),你将永恒。既然进化将走向退化,成为无解的闭环。那就让一切,到此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