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高质量雄虫攻略计划【总受np】在线阅读 - 我这样你喜欢吗?【肉】

我这样你喜欢吗?【肉】

    “如果不喝的话,我带你去休息吧。”阮薄颜靠近了一些,但依旧有些防备。

    沈聿都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虽然有些醉了,但他的脑子却很清醒,青年眼里的欲望让他一下子想起幼时将他绑去的雌虫,警惕心一下子将醉意驱散大半:“去休息什么?”

    阮薄颜心道这还不够啊,他耐下性子安抚道:“只是休息而已,不会做什么的。”他不知道沈聿都为什么对雌虫如此抗拒,但显然他有着自己所不知道的过往,于是他决定暂时将自己的攻略的意图收起来。

    说着,他的手慢慢伸到沈聿都手上,轻轻地用指尖碰了碰对方的指尖。

    皮肤相触的地方传来一阵战栗,像是一道电流闪过,沈聿都喉结动了动,他想把手指收回来,可醉意又让他反应的没那么快,只能茫然的看着阮薄颜得寸进尺的将他的手掌完全覆在自己手上,然后稍一用力把他扶了起来。

    虽说沈聿都身体相对雄虫来说纤细许多,但比起雌虫依旧要高了不少,他整个人的重量压在阮薄颜身上,看着青年起身对在座的另外几人告辞:“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虽是疑问,却不容拒绝。

    本来对自己的计划成竹在胸的雌虫只能看着阮薄颜就这么离开,房内只剩自己与另外几个被他请来的雄虫,他们从头到尾甚至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因为只要一有人要跟阮薄颜搭话,就会被沈聿都的信息素压制,于是只能保持缄默。

    但事情没做成是一回事,拿钱又是另一回事,几个雄虫将雌虫围在中间伸手要钱,雌虫心有不甘,但只能老实把钱给付了。

    于此同时,阮薄颜将沈聿都送到了楼上房间,他将对方安置好,自己去浴室洗了个澡。

    出来时沈聿都改躺为坐,依旧是一脸迷茫的看着从浴室出来的阮薄颜。青年只披了件浴衣,赤脚走在地上,踩出一串水渍,他把一旁的椅子拉来到床尾的位置,然后坐下。

    “你要去洗澡吗?”

    “洗完澡……要做什么?”沈聿都迟缓的开口,大脑似乎还没有转过来。

    阮薄颜笑了,他额头的触角随着他身体的颤动也微微抖动起来,顶端的锤状发出淡淡荧光,显示出他还算不错的心情。

    “你觉得我要做什么?我刚才不是说了,不会做什么的。”语毕,阮薄颜又拿出通讯器,将楼映初的电话挑了出来:“不用担心,我有固定的可以上床的同伴。”

    沈聿都见他欲按下拨通键的手,前肢倏地一挥,将他手里的通讯器挥开:“别。”

    阮薄颜的手被他不知轻重的动作弄出一道红痕,他也不恼,只是道:“你把我通讯器摔坏了。”

    沈聿都蹙眉道:“你要跟楼映初上床吗?就跟上次你们在影院里一样?”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但你们的婚约关系已经解除了。”沈聿都上次回去时调出关于两人的资料,上面详细记载了阮薄颜在20岁以前的五位婚约者,楼映初是第一个与他解除婚约的人,而后另外三位才签订了解除协议,只有舒景尧选择与他结婚。

    阮薄颜不奇怪沈聿都会调查自己,他换了个姿势,动作间浴衣被他拨动了一下,露出白皙修长的小腿。脚踝处有一道浅紫色的掐痕,是上次楼映初情动时留下来的,要说毛头小子就是不知轻重,做起来不管不顾的。

    沈聿都视线停在那道掐痕上,他隐隐觉得身体有些燥热起来,对方浅淡的信息素并不让他反感,反而觉得有些好闻。这还是他第一次觉得一个雌性的信息素好闻。

    “解除的是婚约关系而已,现在我们是炮友,这两者之间并不矛盾。”阮薄颜刻意将床伴二字加重了,果不其然在沈聿都眼里看到几分茫然。

    毕竟是常年待在家里的雄虫,对外面的两性关系没有深刻的认知,沈聿都虽然正在努力的相亲,但依旧随着习惯与雌虫保持距离,在他的概念中只有夫妻关系,并无床伴炮友的词汇。

    “但……”

    阮薄颜开口打断他道:“你可以休息一下,我让他们再送一张床上来。”对于沈聿都这样懵懂而防备的雄虫,他决定给他更多思考和决定的空间。

    说着,青年站起身来,朝墙上的联络器走去,但又被叫住:“等一下。”

    他回过头,看到沈聿都迟疑的模样,这个单纯可怜的雄虫在20年间都没经历过这样复杂的情绪,幼年的遭遇给他带来的心理阴影实在太大,让他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处境。

    阮薄颜叹了口气,突然扯开自己的浴衣,刚洗干净的身体上还带着未干的水渍,白皙莹润的皮肤透出象牙雕刻般的质感,他的身材纤细单薄,胸口乳粒微微站立,惹人怜爱,下身并没有什么毛发,露出小巧的性器垂在腿间。

    沈聿都呼吸一滞,他觉得自己应该反胃呕吐,可视线却根本无法离开对方身体半分,只能看到青年雌虫朝自己慢慢走来,三米,两米半,一米,然后停在了半米的距离。

    “你可以跟我说说看。”阮薄颜放低了声音,这让他的话听起来十分温柔且充满了诱哄的味道:“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么无法接受我。”

    “你不想肏我吗?你已经硬起来了,上次在卫生间旁边的就是你吧,那时候你就已经想肏我了对吗?”青年慢慢道,他爬上了床,单手撑在床上,腰部下陷,充满肉感的臀被他挺了起来,形成一个极为优美又充满诱惑的弧度。修长的指尖在他身上划过,从胸口到腰腹,然后又绕了半个圈到他微微分开的臀缝间,后穴的穴口已经有肠液分泌出来,这是雌虫的本能,即便孕囊用来生育的能力消失,但对交合的作用依然在。

    沈聿都看着他的指尖隐入从自己的角度根本看不到的蜜穴之中,插入时发出了淫靡的水声。就像被蛊惑了一般,他说出了自己被绑架的经过。

    “……他把我的手脚绑了起来,然后撕开了我的衣服……”

    阮薄颜则照着他的描述,从地上捡起自己浴衣的带子,轻柔的套在沈聿都的手腕上,他用的力气很小,对方轻易就能挣脱开来。这只是走形式的一次绑缚,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上的桎梏。

    “像这样?然后呢?”

    “他舔了我的膝盖,一直往上……”

    青年雌虫温柔的替他解开身上衣服的扣子,然后将雄虫的身体彻底暴露出来。正如初见时那般的猜想,沈聿都身上与他的发色几乎是一致的通透的白,连胸口的凸起也是淡淡的粉色。他下身的尺寸倒是跟雄虫差不多,但颜色也很淡,与其说是长在雄性身上的狰狞凶器,倒不如说是用上等羊脂玉雕刻出来的婉拒,连柱身浮起的青筋都看起来都呈现出天青色泽。

    阮薄颜低下头去,舌尖在沈聿都膝盖上划了个圈,潮湿温热的触感让对方一下子想起了那日的雌虫,他喉结攒动,下意识要挣扎,却被阮薄颜按住:“不要害怕,你继续说。”

    青年的声音像有魔力一般让沈聿都一下子冷静下来,他注视着面前这个与记忆中的雌虫完全不同的人,慢慢道:“……他,含住了我的……一直在吸,后来,他们就来了。”

    阮薄颜照着他的描述在沈聿都膝盖上轻轻吻了几下,双唇若即若离的在他大腿内侧划过,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本就敏感的腿内,雄虫不可抑制的挺起腰来,下身蛰伏的性器慢慢充血起立,抵在对方脸颊上,顶端流出些许带着咸腥气味的液体。

    随后,一如记忆里那般,沈聿都的性器被对方的口腔包围,但此刻他已没了那时的恐惧,只觉得阮薄颜的口腔又热又湿,舌尖灵活的在他肉棒上打圈,时不时发出啧啧的吮吸声。他慢慢吞吐品尝着,最近才修剪过的细碎短发贴在他额头,被汗水打湿黏在上面,沈聿都下意识的替他拨了拨头发,露出他漂亮的额头,同时又碰了下青年的触角顶端,锤状的触角顶端发出一阵荧光,似在回应着他。

    阮薄颜抬起头来,他唇上湿漉漉的,脸上满是沈聿都的气息:“你还想做下去吗?”

    雄虫下身一紧,点了点头:“好。”

    ……

    阮薄颜跨坐在沈聿都身上,后穴抵在对方肉棒顶端,慢慢往下坐。期间对方一直紧盯着他的脸,细致的像是要把他脸上每一分一毫的细节都记录下来。

    硬热的肉棒被紧致的后穴吞了进去,直到臀尖感觉到对方下身粗硬毛发的触感,阮薄颜才轻轻的叹出一口气,比起楼映初,他对沈聿都要小心谨慎许多,生怕自己有半点唐突把人给吓跑了。但如他所料,沈聿都其实并不讨厌他,可能还有点对他朦胧的好感,这才给了他攻略的机会。

    阮薄颜垂眼看着沈聿都,对方也抬头与他对视,淡色的嘴唇微微张开,像在渴求什么。他也不客气,低下头去咬住对方下唇,雌虫的信息素慢慢渡了过去,沈聿都先是紧张,但思绪被口中翻搅的舌头和下身包裹自己性器的肠肉给勾走了,根本来不及想起身体的抗议,只能随着对方沉沦。

    阮薄颜并不喜欢接吻,但上次被楼映初强按着亲了几次后也干脆自暴自弃了,使出全力与沈聿都唇舌纠缠,同时腰肢慢慢摆动,教导着对方如何动作才能得到更多的快感。在他的上下刺激之下,沈聿都不多久就射了出来,房间里满是他的信息素的味道,十分浓郁。

    “现在呢,还害怕吗?”双唇分开,青年问道。

    回答他的是年轻雄虫摇头的动作,随后他反客为主将阮薄颜压在床上,下身充血挺立,依照本能在对方后穴里律动。他的动作很慢,像是品味一杯陈年佳酿,丝毫没有初次床事的急躁。

    沈聿都将脸贴在阮薄颜肩窝里,呼吸间都是他的味道,他把自己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了上去,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觉得满足。他用粗壮的性器在雌虫紧致湿润后穴内抽插,茎身顶入孕囊的通道,在里面研磨,将通往孕囊的入口给磨开了,龟头进入日思夜想的地方,被入口的小嘴咬的紧紧地,很快又射了许多出来。

    年轻的雄虫把自己的性器拔了出来,看到大股精液从那窄小的入口流了出来,弄湿了身下的床单。被他射了两回的阮薄颜躺在床上,身上并没有过多的痕迹,但起伏的胸口和红润的嘴唇依旧能看出他的情动,沈聿都握着自己的肉棒揉了几下,那里刚射出来过,哪里经得起这般刺激,又很快站了起来。他扶着自己的性器对准后穴,再度插入进去。

    等到身上的雄虫满足时天已经黑了,阮薄颜下午才洗过的身体又泥泞一片,好在沈聿都比楼映初靠谱一些,还知道抱他去浴室洗澡,用手指替他将体内的液体全部引出来。

    看着自己的精华流入下水道,沈聿都有些可惜,但又用力抱住了身前的雌虫:“这几年是不是很难过?”

    阮薄颜一愣,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他拍拍扣在自己腰上的手,语气轻松:“还好。”

    时间过得太久,他已经想不起自己当时的想法了,但若真还有人被困在那段阴云之中,恐怕也只有舒景尧了。

    思及此,阮薄颜咬了咬舌尖,将思绪拉扯回来,不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