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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结被男人含在嘴里反复啃咬,姚竹用力推搡着身上的鬼王,“唔......”鬼王并不理会犹如幼崽般的力气,他复又向下,凶狠地叼住新娘凸起的奶头,牙齿用力,“唔啊!疼......滚开!”气急的姚竹抓住戟的头发,用力向上薅,鬼王笑着抬头看着心上人的脸,双唇抿着涨大的乳头微微一嘬,“嗯啊......”本该拽着头发的双手顿时失了力气,戟用手指拨弄着被自己冷落的左乳,“这么敏感啊。” 姚竹的双眼泛着红,眼神仿佛带了钩子,钩的鬼王直冒火。“敏感你大爷!”姚竹又羞又气,“口是心非。”男人毫不在意,甚至把脑袋向前伸了伸,“娘子想抓孤的头发,孤给你,好不好?”“你别操我,好不好?”戟点了点姚竹的唇瓣,“不好。” 鬼王的手指冒出黑气,黑气抬起姚竹的双臂,将手腕缠在床柱上,又一缕黑气蹭了蹭新娘的脸,转而绕在新娘的乳头上,他看着姚竹,“娘子别慌,为夫是为了让你舒服。”戟说着便钻进姚竹的裙底,充满力量的的双手摩挲着姚竹洁白纤细的脚踝,冰冷的鼻息刺激着紧张到不断紧缩的菊穴。 姚竹看不见戟的表情,黝黑的瞳孔终于不再掩饰自己的占有欲,鬼王张开嘴,惨白的尖牙凑近姚竹的腿根,他深深地呼吸着,感受着新娘身上的香甜,垂涎的口水一滴一滴的顺着牙尖落在床上。 男人的双手顺着脚踝缓慢又色情地向上移动,手上的黑气不受控制的缠在姚竹的双腿上,留下或深或浅的痕迹。姚竹不停地呜咽着,感受鬼王带给他的一切。 黑气温柔地摸着姚竹的两颗小巧的卵蛋,又滑向了已经变得硬挺的肉茎,精致的龟头冒着水,黑气恶劣地堵了上去,又顺着马眼溜了进去。说不出的快感传递到了鬼王的身上,戟瞪大了双眼,黑气不断涌出来包裹住了姚竹。 破坏欲、独占欲、还有浓厚的恶意让戟不想收敛,披着温和面具的恶鬼终于撕下表皮,露出恶劣的一面。沾着口水的牙齿刺在穴口,“唔啊!不、不要......”带有死亡气息的温度烙在姚竹的身上,带给他强烈的恐惧。 鬼王没有理会姚竹的声音,他现在只想狠狠操干自己的新娘,让新娘的双眼只能注视自己,让他的喜怒哀乐都只挂在他一人身上。 戟伸出舌头舔着菊穴周围,没被收回去的尖牙刺破了姚竹的腿根,渗出几缕血丝。鬼王没有理会鲜血飘出来的香味,他抓着青年的双腿,舌头猛地伸进菊穴。从没被人造访过的地方突地进了异物,姚竹下意识的扭动着身体想摆脱体内灵巧的舌头。 男人按着姚竹,挑动着舌尖细致地舔着穴里的软肉,他呼哧呼哧地粗喘着,口水滴滴答答顺着穴口落到床上,“别、不要了......唔......受、受不了了啊啊......”被禁锢住的姚竹无助地挣扎着。 马孔里的黑气不安分的蠕动,菊穴里的舌头凶猛地进犯,身体深处的渴望战胜了理性,姚竹终于忍不住呻吟着,“不、不行了呜嗯......好、好舒服唔啊!操、操我......”鬼王着迷地舔着消魂窟,黑气也肆无忌惮的缠着姚竹,黑白交错,戟心情大好。 仅靠着舔弄的菊穴迎来了身体的第一次高潮,喷出的肠液一滴不漏的流进鬼王的嘴里,硬挺的肉棒也流出精液,落在了黑气上。 甜美的味道使得男人双眼泛红,他一把扯开裙子,提起姚竹的双腿,还没从高潮中缓过劲儿的姚竹看着眼前的恶鬼,下意识的颤了颤,戟看着被情欲沾染的新娘,咧着嘴笑了,“娘子、我的!”粗长的鸡巴猛地插进柔软的菊穴,比舌头粗了数倍的肉棒捅进姚竹的身体里,“唔啊!”青年尖叫。 紫红的阳具撑大了菊穴,紧致的肠道紧紧裹着肉柱不留空隙,鬼王笑着盯着青年,尖牙处的口水砸在对方的乳头上,粗长的巨屌缓慢而用力地开凿着粉嫩的菊穴,圆硕的龟头有意地摩擦着肠壁深处的骚点,即使姚竹拧着眉,也没法欺骗自己被操出了快感。 “娘子,舒服吗?孤的阳具那么凉,娘子的骚穴这么暖,烫死孤了。”戟耸动着腰,动作剧烈,男人恨不得将自己的两颗蛋都塞进姚竹的穴里暖暖。 姚竹大声的叫着,鸡巴带给他的快感使他忘了自己在和恶鬼交媾,他挺着身配合着戟的动作。鬼王捏着青年的屁股,口水混着肠液沾湿了臀瓣,男人很高兴,“娘子身上,都是孤的味道。” 戟目不转睛地看着姚竹的表情,他的性器进的越深,越能感受到穴肉的吸夹,也能看到青年舒爽的表情。 鬼王在床上的话很少,他只想埋头操干着自己的新娘,听到新娘发出更多的呻吟声和求饶声。姚竹被操的浑身发抖,“太深了唔啊!不、不要再进去了唔嗯......”非人的阴茎顶起了青年的小腹,姚竹下意识的夹了夹,“嘶!”戟看着青年,愈加卖力。 藏在双腿间的菊穴流出了淫水,那根粗大的鸡巴不停地撞击着肠道,鬼王挺着腰,粗重的喘息声盖过了姚竹的哭叫,狰狞的性器每一次都一插到底,磨着那处敏感点。 身前的肉棒仅靠着后穴高潮便已射出了三次精液,“嗯啊......不、不行了!快、快点唔啊!射、射不出来了嗯......”姚竹哭着扭着身,戟俯身咬住青年的耳垂,“娘子好香。”尖利的牙刺破了耳朵,鬼王舔掉流出来的血,“射给娘子!” 戟亲吻着姚竹,下体横冲直撞,猛烈密集的冲刺让青年再一次高潮,肠液浇在体内的龟头上,暴涨的阴茎被湿热的温度一浇,男人不再控制,冰冷的精液射了出来,骤降的温度刺激的姚竹再次高潮,“啊呀呀啊......”他叫着,昏了过去。 恶鬼咂了咂嘴,未见疲软的阴茎不舍得从温柔乡里出来,被堵的严实的精液和肠液涨大了姚竹的小腹,他摸着青年的脸,爱意满满,“娘子,我的。” 洞房花烛夜后,姚竹接受了自己和鬼王成亲的现实。日日夜夜的精液浇灌,催熟了青年的魅力,随之而来的,是鬼王越发严重的占有欲。 姚竹看着一望无际的彼岸花,又看了看手腕和脚腕上的铃铛,无意识的晃了晃,“娘子想我了?”鲜红的月光照在戟的身上,他解开黑色的袍子罩住穿着襦裙的姚竹,恶鬼满意的看着被自己包裹住的娘子,他低头亲吻着青年的额头,“你永远,只属于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