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大哥走心,弟弟们走肾
“你到底要做什么?”余福真的拿这个乖张的二弟没辙。 余庆没理余福, 一掌抬高常秀娟的一条腿,另一手摸上她的腿心用大拇指从边上掐入她的小穴,轻轻一拉掰开了淫湿粉嫩的花瓣,穴口的花液黏成银丝,在他的探看下淫靡的断开。余庆伸舌舔了下下唇,下一秒,大拇指便精准的探入小穴。 常秀娟瑟缩,两腿本能夹紧拒绝异物侵入。 真紧! 余庆的大拇指在内里探索,湿滑粘腻的嫩处即便紧缩也阻挡不了他肆意的动作,‘咕叽’一声水声,腻的余福低喘一声撇开了视线。 “恩”常秀娟皱着眉躲避着从腰椎攀升至头顶的麻痒,已经高潮过两次的身体实在经不起再多一次的摧残,她想逃,她要逃!呼吸错乱的她突然睁开了眼睛,只是水润的双目毫无焦距。 她要醒了?! 余福突然看向正在常秀娟腿间肆虐的余庆,他已经将大拇指换成了中指狠狠的贯穿着她,手指全根没入!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不断袭击着她穴内的敏感点! “呀啊——”常秀娟紧致的从未被开拓过的内壁紧紧吸附住余庆的手指,肉穴开始剧烈收缩。灭顶的快感如暴风一般席卷而下,她虽然睁着眼,但却连抱着自己的人都看不清,沉溺于快感的身体已经不再受她支配,只能追随着余庆给予的沉沦。 常秀娟已经叫不出声,强烈的高潮摧毁本就不太清醒的大脑,随着余庆抽出那根手指,她神情恍惚的再次丧失了意识。 她的双腿无力的摊开,稍稍敞开的小穴水润泥泞,余庆胯下不由自主地肿胀抬头,宽松的寝裤被撑起,宛若巨兽悄悄蛰伏于此。 安静的空气中只有常秀娟哆嗦的喘息声格外清晰,此时,出外取水的余祥端着水盆回来了。他二哥洗澡时用光了所有热水,害得他又加柴烧了些,所以耽搁了点时间。 “你们怎么了?”余祥不明就里的看向沉默的两个哥哥,在得不到回应的情况下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然后眼里就只剩玉体横陈的娘子了。 他把水盆放在炕沿边,上炕后伸手把盆中的布巾沾湿然后绞净水给常秀娟一点点擦拭还粘在她身上的浊物。 “大哥,别说为弟的没有提醒你,”余庆盯着女人的腿心密处挑起唇,“今晚你要是不要了她,当心她知道实情跑的比兔子还快。” “什么意思?”余福低着头继续之前没完成的工作——以掌心温药给她治疗淤伤。 “她是处子。”余庆单手支着腮,臂肘支着腿,姿态闲适的看着余福跟余祥在那里忙碌。 “啊?”余祥看向自己二哥,“她不是、成过亲吗?” 余福沉吟表情未变。 “不对,二哥你怎么会知道?”余祥瞪大眼睛,有些气鼓,大哥都不让他跟娘子做到最后,凭什么二哥就行?! “你不是不喜欢小娘子吗?也一直不同意大哥娶她来着。”余祥拿布巾遮住他二哥至始至终一直盯着不错视线的女人腿心,总觉得那里再被他二哥看下去就要没了。 余庆扫了余祥一样没理他。 “这事我自有主意,倒是你”余福按揉着常秀娟后背上的一块青紫轻巧的抬眼。 “我什么?”余庆回看他哥。 兄弟俩四目对着,又彼此心照不宣的错开视线。余庆回想着刚才品味到紧致与淫靡,“随意。我要歇了,你们若要做什么小声些。” “哦。”余祥看自家二哥钻进被窝睡了才轻声问他大哥,“二哥替娘子验了身吗?” 余福顿了一秒后点点头。他突然觉得二弟对秀娟并不如他所表现的那么无所谓 一夜无话。 常秀娟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大亮,阳光透过窗棱照在她身上暖洋洋的。她这是怎么了?怎么浑身懒洋洋的手都抬不起来 记忆开始复苏,她回想起昨天的种种。这里是余家村,她被家人卖给了一个叫余福的男人做妻记忆截止在她喝下止痛汤药那里。 大脑清醒了,身体机能开始运作。周身的酸痛让常秀娟缓了好半天才意识到自己并不是被鬼压床。她挣扎着,脑门急出一层汗才总算坐了起来。 身上穿着衣服,料子崭新。她掀起宽松的衣袖,上了药的患处看上去比昨天更严重了,一股酒香混着草药的味道充斥她的鼻端。 “啊,你醒了!”余祥从门口探进来一颗头,看见她醒了便对她展开一个明媚到有些晃眼的笑脸。 还没等常秀娟回他话,他就转身小跑出去,边跑还边朗声跟人说话,“大哥,小嫂子醒了,我给她煎药你去看看她啊。” 常秀娟没听到余福回话,但随着越来越近的‘咚咚’稳重脚步声,她的心脏也随之悸动。 余福走进屋,看见她已经坐起来便上前伸手摸摸她的头,“醒了,身体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常秀娟脸红了,低下头躲避他的视线。突然,她攥紧手,自己身上的伤自己清楚,可昨夜他莫不是全看了去?不止看了,他还 常秀娟脸色红白交替,即觉得羞耻又觉得无颜。 见她紧揪着衣领还有不停变换的脸色,余福自是想到了,“伤在你身我总不能忌讳着些有的没的视而不见不是?你是我的妻,为夫做的都是该做的,你莫要轻贱自己。” 心里想的被余福拆穿,常秀娟又想躲避了。他是好心好意自己不便怪他,可她真的能成为他的妻吗? 屋里突然变得静悄悄,春日午时艳阳高照。这她竟睡到了日上叁竿吗?当意识到这时,常秀娟猛地掀开被子打算下地,可酸痛的身体却跟她的意志作对,腰无力腿不听话,身体一晃便要倒头栽到地上去!她闭上眼。 站在跟前的余福展开臂膀接住了她,“娘子真是贴心,怎知为夫也想抱你呢。” 常秀娟的脸简直红的要滴血,这人嘴巴太坏了。她扭开头不看他,两手抵着他的肩膀推拒,“你、你放开我。天已大亮,我、我这样太不懂规矩了” “不放。”一辈子都不会放。余福抱着常秀娟往屋外走,“这里可没你想的那些个规矩,你能自在些便最好了。你还没吃早膳,我抱你去饭厅。” “别,”常秀娟紧张,这成何体统,她睡到日上叁竿已经要惹人笑话,还被抱出门,“你快放我下来!被人瞧见可怎么是好?” “乖乖的。”余福用另只手轻打她屁股。 常秀娟突地噤了声。 余福呼吸也顿了下,他轻咳了声,“后院就住着我们兄弟叁人加你一个,外人不会进来你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