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糜乱不堪(H)
彻底将自己摊开的女人不断哭啜颤栗,两条嫩白长腿被男人操撞的无力合拢,腿心水声靡靡,任凭那粗硬的巨根快速的朝穴芯里面戳,红肿的花肉哆嗦不已,连带挺翘的小阴蒂都激敏的跟着一起颤动。 “骚妇,才破身两月便如此淫浪,若非我兄弟有三怕你都要贪淫的出去偷人了。”余庆眸光暗灼,死死盯住被蹂躏到狼狈的娇娘,不顾她的尖声哭喊直朝着她最软也最痒的地方操。 ‘啪啪啪’击水声下,秀儿的俏脸早已不自然的赤红一片,迷离的水眸失焦涣散,已然被操的分不清今夕是何年了。 “夫君、夫君......啊啊啊......呜呜......秀儿听话......求你呀啊......”拔高的淫叫将她再次推上云端,被那宛若疯魔的巨刃操得高潮迭起,骚液喷了一次又一次。无法抑制的凌乱呻吟似浸了蜜,即使嗓子沙哑了,她那连哭带怯的娇吟仍骚媚的惑人。 阵阵销魂的尖酸酥麻入了骨,灼的秀儿没了半分清醒的意识,迷蒙的视野中只依稀映着余庆那双清冽狭长的丹凤眼。 铺天盖地的热烫带着强劲的抖颤吸力把余庆紧裹的后背僵直,被他操哭的女人无法自矜的攀附着他,欢愉在无形中放大,再加上那软媚的骚肉不住痉挛抽搐,汩汩潮液顶着龟头马眼不停激荡,男人再忍不了,大手箍紧了她的纤腰,对准软嫩的子宫口发起了最后的顶刺,激烈的高频率操干激的女人仰头失声眼眸翻白抖颤不停,将近百来颠鸾杀戮未止。 余庆猛一记深刺,那余出是寸许粗壮竟突然全入了蜜道,硕大的龟头顶进滞空之所,快感洗髓蚀骨,他一个俯冲将女人压制身下,闷吼了一声,张口咬住了她细腻的脖颈,在灭顶狂炸般的高潮终,再次将浓灼精液喷涌射出! 痉挛颠颤的娇躯抖如落叶,过度的刺激让秀儿彻底晕厥。 精液直入了子宫,女人颤抖的小腹微微鼓胀起来。 赤红上挑的眼尾逐渐沉静,余庆松开牙齿,以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神情伸舌轻轻舔了舔那渗出血丝的齿印。大手轻抚女人微突的小腹,慢慢将巨根从秀儿紧缩的子宫里艰难的退出。 他的整个胯部大腿都被女人喷泌出的淫液骚水打湿了,粗胀的茎身被紧致的小口吐出,最后‘啵’的一声龟头一经拔出,那被操到闭合不上的红肿小穴突然抽缩,一大股的白浊热液从那殷红的穴儿里射了一道出来,然后淅淅沥沥的在她腿间积了一堆。 昏厥的女人呼吸轻弱,还在无规律颤抖的身体让她就连昏睡都不安定的皱起眉。余庆只盯她看了约莫半盏茶的时间便又起了邪火。 夏日夜短,此时天际已蒙蒙发亮。 手按穴位故技重施,不等秀儿张口呼吸更多新鲜空气,余庆的唇就重重压了上去,带着掠夺一切的霸道,肆意又疯狂的吸吮着她那早已红肿的嫩唇。牙齿轻咬,舌尖勾缠,凸起的喉结微动,顷刻便剥夺了她的自主权。津液被他大力吸干,软滑的小舌也入了他的口,可他仍不罢休,凌厉的搅弄撩拨,直让女人的舌根发麻发胀,泪珠迸落。 秀儿哭唧唧,气恼他坏心,更气他竟连她晕过去了也不肯放过。皙白的小手带着抗拒,起先还能凭意志抵在他的肩臂处推搡拍打,可随着他越来越执拗,越吻越激烈,反倒她失了空气与自主,渐渐地也失了力气。 “唔唔......恩......”唇齿交叠,舌尖痴缠,强势拨乱了娇柔,男人的沉息中是女人软糯的吟喘。 余庆松开她的香舌,舔过她的唇瓣,在她盈盈的目光下再次闯入她的口中。女人自知挣扎无用,便只好乖乖迎合以求他快些结束这个搅人心弦的吻。 突然,秀儿悚然地瞠大眼眸。因为余庆结束了吻却突然架高了她的腿,还压着她的两边膝盖将她的腿心打的更开。溢泪的眸子对上那双纯黑的凤眼,如此仰视直让她徒增惧意,微缩的瞳孔中尽然是胆怯与无助。 硕大饱满的大龟头抵住了红艳肿胀的小穴口,借着滑腻的骚液就打算往蜜穴里顶。一下,龟头忽从穴口滑脱了。 “呜......”秀儿眸中水汽汇聚,她僵硬着后背,双腿无力的发抖。 余庆舔舔唇,“自己用手把骚穴扒开些,夫君要操你。” 秀儿既羞又怯的猛摇头,她深知自己承受不住他再一次的狂肆掠夺,腿心更先一步抖如筛糠绞缩吸紧。可一对上他的眼,她那点儿刚冒头的骨气便顷刻散尽。颤抖的小手扒到了腿根,纤细的指尖稍加使力,那可怜的小口便被扒开了缝。 男人盯着那处,穴口翕合,两片花肉抖颤,就连那小阴蒂都敏感的动了一下。余庆抬眼继续命令道,“看着我的眼睛,求我插进去,求我操你,狠狠地操你的淫骚浪穴。” 雪白的贝齿咬住了下唇,秀儿就快要哭出声了,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可余庆偏是对她一丝怜惜之情都没有。他还在用大龟头顶蹭她腿心的蒂珠,一下一下让她险些扒不住打开的穴口。 “呜......”她能清楚的感觉到刚才自小穴中有液体淌出,而余庆一直在盯着那处。秀儿更加无地自容,蜜穴里的汁水却似乎滴淌的更欢了。 不想再从余庆口中说出更多让她羞臊难当的话,秀儿想要一鼓作气但望入他眼中的瞬间声音即刻弱势下来。 “夫君......求、求夫君来操秀儿吧......秀儿的穴儿痒......要夫君、要夫君狠狠地操......啊——” 她的话音被巨硕生硬的肉冠挤断了,一声浪叫后,那不停抖缩的媚肉绞住了大龟头,随后,男人操着那根粗硬的凶刃一点点顶入,火热狰狞的肉根带着余庆特有的强势一寸寸的侵入她的身体。 “啊啊......唔呜......夫君再慢些......啊......呜......” 窄小的甬道肿胀的比之前还显狭小,敏处却多了几点。肉壁不断被撑塞,满胀的感觉从入口处不断向最深处蔓延,秀儿止不住的颤栗,小手扒住腿心挺起小臀尽力去配合他。直到那龟头重重一撞宫口,俩人齐齐发出一声促吟。 不等秀儿再行适应,余庆那骇人的凶刃就开始在蜜道中狠抽猛操起来,层层叠叠的娇嫩媚肉紧缚其上,被不断摩擦、碾压、顶撞,间或重击,直将她身心都揉碎了。 “啊啊......轻些......呜啊......啊啊......别、夫君别撞那里......呜呜......啊......” 媚肉紧紧裹着男人狂捣宫口的狰狞肉刃,腿心连带小腹一起酸胀起来,秀儿抑制不住酸痒冲顶,又生生被余庆操的哭淫起来。 余庆的冲撞一直生猛骇人,似总是带着要索人性命般的狠戾,既深且重。 “呜呜......夫君......啊啊啊......不要......太大了......”穴芯深处被男人撞击出一股酸涩的尖利痒意,一双白嫩小脚无助的蹬蹭在被褥间,几次弹起又几次虚软的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