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一、诱爱
秀儿娇嗔的瞪他一眼,将药碗快速收起,“我才没有什么心思,你快些把身体养好才是。” 余福一愣,马上一脸无辜道,“我的身体很好呀,回家睡的舒坦,饭食也丰盛,还有娇妻伺候作陪,这身体进了家门就已经恢复一半,现在另一半也全好了。” “余二哥说了,不管你想做什么,反正都是不行。”秀儿站在地上坚定道,两边脸颊因凛然正气而悄悄绯红。 “余庆说的?”余福抬手摸摸经过一夜新生的胡茬,一脸沉思道,“我总觉得这小子心思重,莫不是......他嫉妒家中只有你我二人,想法儿不让你与我亲近吧。” “你这理由余祥也跟我说了,他说你定会这样怀柔,让我一定不要轻信,一切都要以你的身体为重。” 余福看着秀儿,一下被那两个在他背后使绊子的弟弟气笑了。真是几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回了家让他有媳妇抱不得,还得通过她那张可爱的小嘴儿听他两个弟弟的叁令五申,哈哈......唉......他瞅着她笑,笑得秀儿脸蛋越来越红,笑得那嘴上紧咬坚定立场的女人越来越俏,眼瞅着她的坚持已经要随着那脸红一点点瓦解。 “你、你不要笑了。”秀儿看他笑得比院中繁花还要绚丽夺目,心口的悸动不停欢腾作乱,她恋慕他早已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即便他不说不做,她都不敢发誓担保自己能控制住自己呢,现在被他一惑,腿脚都要不听她指挥的朝他靠过去了。 想抱住他,想亲吻他,想跟他......无所顾忌的做尽这天下间最最亲密无间之事。不行!她咬住嘴唇,及其勉强的后退半步,“我、我去端饭,夫君起了就去洗漱准备吃饭吧。” 音落,她头也不回的就跑,很怕再晚一秒这脚步就不知会朝着哪个方向奔了。 余福抬手耙了一把头发笑出声,他家秀儿果然是可爱,当他看不出来她对自己的渴望吗?也亏得他两个弟弟‘悉心’为他着想了,他甚至都能想到那俩人以为奸计得逞不定什么时候就在背人的地方偷乐呢。 那两个混蛋......余福在心中笑骂一声,利索的起身了,就手把被褥迭好收起,又去澡房简单洗漱一把才悠悠转去饭厅,饭菜已经上桌,秀儿端着两碗饭刚巧跟他走了面对面。他上手欲接,秀儿避开。 小女人脸上红霞未退,使她说话的底气都虚了不少,“我端就好,夫君去坐等吧。” “好。”余福应了一声就走去饭厅。 等秀儿把饭放下,布好筷子跟汤匙,随后落座。余福动手盛汤,秀儿难掩先前娇态,默默接过汤碗,连他的眼睛都不敢看。 余福喜欢她喜欢的也是不得了,怎么看她都觉得不够,嘴里吃着可口的饭菜,两只眼睛却都要长到她脸上了。秀儿被他看的食不知味,好几次筷子夹菜回来险些送到鼻子上。 两个小别更胜新婚的人,眉目间全是道不尽的相思。秀儿心脏怦怦跳,就知道自己在他面前根本毫无胜算。不管余庆跟余祥怎么交代,也不管她自己下了多重的决心,只要是面对他,只要他也同她一样,她就禁不住想要回应,想要把自己全部的摊开送到他面前,让他知道,他不在家的日日夜夜,自己是多么思念着他,那变得更加丰盈的爱恋因为分离已然泛滥成灾,她根本控制不住。 越是强忍,秀儿越是意识过剩,总觉得余福的视线都化作在她身上不停爱抚的大手,所有的敏感都被他触及。夏日薄衫下,她胸前两点悄然挺立,支起了两个小小的圆球,小腹深处偷偷揪缩,濡湿的腿心让她感觉臀下的裙布都要湿透了。 “娘子......娘子?” 失神的秀儿被人声唤醒,她原是低着头,视线一经对焦她就看见自己胸前挺出痕迹的乳尖,她脸上烘热,有意遮挡又不想动作太大引起男人怀疑,她略微失态又茫然道,“啊?夫、夫君叫我?” “这是怎么了?”余福眼睛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她的变化又怎么可能躲过他的视线,他关心的伸出手,却装作不知她的状态,温热的指背贴上她热烫的脸颊轻轻一蹭碰过耳垂。 “恩......”秀儿敏感的发出一声娇喘,条件反射一般立即躲开他的碰触,身体随之轻颤。 “娘子这是身体不舒服吗?脸颊怎么这么热?”余福继续装不知,眼神却早已被她那一声勾的深沉。 “没、没事......”秀儿气息微抖,偷偷挪动屁股离男人稍远了一些才吊起精神转移话题道,“夫君刚才叫我,是有什么事吗?” “哦,”余福装作不察,淡定的又给自己盛了一碗汤,“我外出时给娘子买了些东西,等吃完饭,娘子随我一起去看看,可还喜欢?” 她买的?从未被人送过东西的秀儿心口满溢酸胀,两滴泪珠就那么毫无预警的在眼中凝聚,他出门那么辛苦,竟还想着给她买东西......余福对她的偏宠秀儿从未怀疑,却又再一次被他掬在手心里呵护疼爱的行为感动的无以复加。 “娘子怎么又落泪了?”余福已经吃了八分饱,看她娇屈的模样便放下手里汤匙,把她从椅子上抱起,“心绪不稳可不适宜再吃东西了,我抱娘子去看看礼物,可莫再哭了,夫君宠你可不是为了让你掉金豆豆,快别让夫君心疼了好不好?” “夫君......”秀儿搂住他的脖颈,声音里带着轻啜,“你对我那么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娘子以前受得苦,夫君每每想起都会自责,想着若是能早些把你娶进门就好了,可过去的事谁都无力改变,夫君就想对你加倍的好,好到你再不会受过去的影响,好到,哪怕午夜梦回时也会因有我的陪伴而不再惧怕。”余福抱着她回屋拿了红木匣子,又抱着她走去庭院,一片繁花绿叶中,临近西厢那边有一处长椅,树荫刚好遮阳,他抱着她坐下,继续道,“娘子不要总是苦恼该怎么回报,将心比心,以心换心就好了,咱们一家,还有余庆跟余祥我那两个不肖弟弟,你的另外两个夫君,我们今生都要一起度过,若每人心里都总想着怎么还,那往后的日子该是多无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