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四、人静(h)
余庆伏在秀儿身上,大手掐握住奶肉挺起奶头送进自己张开的口中,含住硬翘的小奶尖儿就开始大力吸吮。他的动作明明跟往常一样并无分别,可硬是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 夜本来就及其宁静,连余福跟余祥的绵长呼吸声好似都被放大了,秀儿抬手捂住马上就要忍不住泄出声音的嘴,呼吸声都哆嗦起来。男人知道她醒了,唇舌的舔吮动作便更加肆意狂放,好似要连她身上淡淡的香气都一并掠夺一尽。 秀儿的心跳得飞快,被余庆宣告了主权的左侧奶头在他一味的索求与占有下,哪怕柔软时也比右侧那颗整整大出一圈,敏感度更是高出右侧那颗好几倍,平日里只被衣裳擦过也会让它挺起半天不消。 余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专注的吞噬着口中的肉粒,这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又圆又嫩,大小合口,含进嘴里不管舌头怎样碾压挑拨都呈现出一种欲化不化的极致口感,把他的情欲都烧向激狂。 “唔......”好舒服......秀儿更加大力的捣住嘴巴,随着男人吸吮的力道越来越大,一对软嫩的奶肉更被他揉捏得不断变换形状,从奶尖儿处传来层层令人沉醉的快感,她控制不住地扭动身体,腿心里已经显出濡湿的痕迹。 听见了她轻泄的呻吟声,余庆嘬拽着她硬胀挺立的奶尖儿不松口,直把他最偏爱的那颗奶头吸咬的更加肿胀硬挺。 夜深无法视物,可越是这样看不清的情况,她所感知的快感就越发被放大。她清楚的感受着自己的那颗奶头被他吸吮来舔咬去,酥麻酸痒的感觉让她舒服得快要抑制不住浪叫。水汽溢满她的双眸,随着他进一步的吞咽,她只觉得自己的奶头与奶肉都要被他生生吞吃入腹,就在她挺起胸膛轻颤不已时,他终于放过了左边,却在不等她气息喘匀的下一秒嘬住了右侧那颗一直只被手指揉弄的奶尖尖。 “啊......唔——”秀儿咬住自己的手背,涨麻的酸痒一时扩张的让她后脑都酥了。 右侧奶头被他吸吮进嘴里,慢慢地连那一团粉嫩的乳晕都被他嘬进了口中,他像品出了滋味,细腻又温柔的碾弄起来,直到把这颗娇嫩的奶头吻吮的红硬胀起。 秀儿难耐地磨蹭着双腿,只觉得从小穴里不停流出的骚水都要把屁股濡湿了,里面的媚肉更是瘙痒难忍,已经开始渴求身上的男人能立刻将肉棒插进来狠狠地操击一番。 余庆一声不出,秀儿被他撩拨的全身热烫。两团肥嫩的乳房一只被他握在手中用力揉捏,另一只则被他嘬弄着奶头,将其舔咬的微痛泛痒。她一刻不停地承受着被人吸弄奶头的快感,小嘴咬着自己的手背忍住声音,却禁不住泛滥的津液从她的嘴角溢出,两条长腿情不自禁地抬起,膝盖蹭着男人的劲腰,一下下将湿漉漉的腿心往他的大腿上蹭。 男人吐出肿硬的小奶头,拿开她堵住唇瓣的手制在她头上,薄唇寻女人着喘息的痕迹直接将长舌塞进她满是涎液的口腔,再也无法控制的粘腻搅弄声响在黑夜里靡荡开来。 “唔......恩......”空落许久的唇舌根本不堪撩拨,不过被男人的长舌翻搅了几下,便再也含不住呻吟声了。 “嘘......不许出声。”余庆压着粗唇贴近她的耳朵,“吵醒大哥跟三弟就算了,今日家里可有外人在,你要忍住了。” 一句带着灼人气声的话,将本就精神紧绷的秀儿燎的颤抖起来。 坏人!外人是他留的,现在还要这样惹她,也不知他现在欺负她,心里是不是在想着东厢住着的宋晗儿!他要她过来这边睡,她就傻傻的过来。秀儿越想越气,没被他制住的那只手推挡在他的胸膛上,即使摸到了他同她一样剧烈的心跳也难消心头气恼。 “天这样黑,夫君可知道身下的人是谁吗?别是被迷了眼,错认了。”秀儿说完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可话已出口再收已是不能。更何况她确实委屈着,一直憋着不说不过是懦弱的脾性一直占据上峰,此时脑中断线,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也全抛到脑后去了。 余庆傍晚回了后院就一直在细看她,本以为自己之前的安抚已经生效,却不想她心里还计较着。不过这也不能怪她,换位思考下,他能让那个被她留下的外人从即刻起连眼神都不敢往她身上落。 “你说的那些话,是在瞧不起我吗......”余庆似也是被她惹出了火,亲着她耳朵猛把舌尖戳进她的耳洞里勾舔。身下女人被他舔得直颤,就连呼吸声里都夹带上了吟哦,推拒的力量瞬时软掉。 “呜......”秀儿咬住嘴唇被他质问的心口一绞,也更加怨怼,被撩起的欲望跟抵御的内心持续拉锯,都快要把她扯碎了。 那么些亲密的日日夜夜,秀儿又不是心思缜密到处处藏掖的性子,她对他们三兄弟的恋慕之情就算嘴上不说,那双时刻追寻他们的明亮双眸也把这浓郁的情感暴露的彻底。他了解她,也了解自己,现在细想,便是之前看她不爽的时日自己就已经栽了。 想来就觉不甘,她对着大哥跟余祥处处轻喃爱语,偏对他三缄其口,到了今日也未曾对他说过告白表心之语。余庆带了三分恼七分欲,嘴唇从她的耳朵亲到嘴上,然后沿着下巴、脖颈一路吮吸下去,直到她下腹,最后落在白洁的耻丘上。 秀儿抽气屏息,好像立刻就知道了他的打算,她的身体因期待而隐隐作痛,心中却又突然害怕起来,害怕自己作死的惹恼了他,更害怕自己在他的挑逗下忍不住声音。 “呜......”她知道错了......秀儿并紧双腿,扭动着身体要躲。可她还没能移动半寸位置,就被余庆抓住脚腕强行褪下的寝裤。 余庆分开她的双腿,一张在黑夜里辨不清的冷俊脸孔几乎贴到了白嫩的肉唇上,他不再多言,两手掐住她的腿心扒开花唇,早已湿透的樱红的嫩穴发出‘啪啾’一声黏响,在黑夜里那声音清晰的令人耳根都发了麻。 “刚才的话你再说一遍。”余庆伸出口中长舌突然碾上散发着甜甜味道的娇嫩粉肉,灵活的舌尖从汁水四溢的穴口一路拨到嫩呼呼的小阴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