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不就亲个嘴儿!
“嗯……嗯嗯……啊……师兄……师兄……” “在,别急——”梅傲霜带着薄茧的手往下,握住了梅逊雪那根白玉似的秀气的东西,那根小东西硬得不行,梅傲霜的指头稍微在湿润的顶端揉了揉,被折磨了一晚上的小家伙便受不住刺激,只一下就断断续续挺着吐出白浊,梅逊雪尖叫一声,哭着发着抖,双手紧紧揪着梅傲霜肩上的衣料。 梅傲霜语气里带上点笑意:“小呆瓜,不会喝酒还乱喝。” 梅逊雪发泄过一次,意识渐渐清晰起来,喘着气听到师兄骂他,一瞬间含上一点害怕,还有点委屈,又不是他故意去喝酒的,他又不知道那是酒。 两手渐渐从肩头滑落,梅傲霜没等那双手离身,便握住了,俯身说:“这会儿知道害怕了?” 梅逊雪没说话,安静乖巧,抓着梅傲霜的手,直到梅傲霜松开手,刚转身,梅逊雪如梦初醒,飞快地抓住了他的手指尖。 “师兄,你去哪儿?”一副怕他不见的模样。 梅傲霜笑了声,勾了勾他的掌心,说:“你衣服脏了,我给你拿衣服换。” 梅逊雪脸一红,松开手,原本眼里就闪着泪,这时那一杯酒已经消化完,才感觉羞耻到了极点,闭了闭眼偏开了头。 等梅傲霜打了一盆热水回来的时候,梅逊雪已经睡着了,身上的衣服还是之前被撕扯开的凌乱模样。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梅逊雪心里仍有几分不真实感,想起那个吻,想起师兄的手在他胯下替他疏解,他情不自禁地拿手轻轻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卷起身体,做了坏事似的。 师兄的嘴唇凉软,贴近时,让梅逊雪忍不住想含着舔热,师兄的手给他弄时,他又奇怪又舒服,惊觉自己的念头,梅逊雪脸红得不行。 一只冰凉的手摸上他的脸颊,“头疼吗?脸怎么这么烫?” 梅逊雪吓了一跳,嗷的一嗓子蹿起来,不防备,整个人都撞入梅傲霜怀里,梅傲霜下意识地搂住梅逊雪,莞尔道:“小雪,你在想什么?”尾音上挑,带了几分漫不经心的笑,像是发现了他心里不可言说的想法。 梅逊雪心都酥麻发颤,扭过头结结巴巴地说:“没,没什么!” 梅傲霜一手搂着梅逊雪的腰,手摩挲少年人的下颚线条,脖颈,声音也低,“说谎。” 梅逊雪一动也不敢动,少年人的躯体带着勃勃的热气,他咽了咽口水,脸颊通红地说,“师兄……我…我昨天……好像变得很奇怪,我可能是生病了。” 梅傲霜好整以暇道:“怎么奇怪?告诉师兄,师兄再给你治治。” 梅逊雪的脸越来越红,不知道要怎么说起,总不能跟师兄说,他觉得师兄亲他亲的很舒服,师兄碰他的时候也很舒服吧。 “我昨天……很奇怪……那里痛,好像还肿了……师兄一碰我……就想尿……是不是坏掉了。” 梅傲霜听他支支吾吾说了半天,终于听明白他的意思,忍着笑假装一本正经地告诉他:“哦,你说昨天晚上啊?没事,我已经暂时给你治好了,但是吧,这个东西治标不治本,以后还有这样的情况记得告诉我,知道了吗?” 梅逊雪没想到他就喝了一杯酒而已,就得了这么严重的病,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抱着梅傲霜,努力把自己挤进他的怀里:“师兄,我会死吗?” 梅傲霜眼见他眉梢眼角都耷拉了下来,怕是再逗下去,就要哭了,哭了还得自己哄,只好拍了拍梅逊雪得背,告诉他:“好啦,师兄不会让你死,我刚才是逗你的,小雪这是长大了,不是生病了。小雪不是喜欢师兄吗?喜欢师兄才会这样的。” 师兄喜欢他吗?如果不喜欢,为什么会那样对他,又问,“那师兄也这样吗?” “嗯,师兄也这样。” “师兄也喜欢我?那你以前说我们不能在一起的话是骗我的吗?”梅逊雪啪地坐直了,耳根都是红的。 梅傲霜笑了起来:“没有骗你,师兄喜欢你,最喜欢你。但是我们之间的事情还不能告诉别人,师父师娘也不能说,等再过两年,我会跟师父提亲,到那个时候再说。” 想到梅傲霜说提亲,梅逊雪面红耳赤,手指揪着梅傲霜的衣角,几乎害羞地要把脸都埋进去,小声地回答,软软的,无端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我听师兄的。” 梅傲霜笑着伸手摸了摸梅逊雪的脸颊,道:“好,小雪长大了,以后不要让别人碰你,特别是昨天晚上师兄给你做的事情,这些都是夫妻才能做的,以后我会慢慢教你,知道了吗?” 梅逊雪点点头,眼睫毛颤了颤,两只手抱紧梅傲霜的脖子,小兽似的蹭过去,贴着他的鼻梁嘴唇厮磨,不住地说:“知道了,只与师兄做。” 下一瞬,却惊呼一声,整个人都被梅傲霜收紧进了怀里,双臂收得紧,梅逊雪鼻尖都是梅傲霜身上清淡的药香。梅傲霜想,这小孩儿有时候聪明,有时候却呆呆傻傻的。 梅逊雪脑子里都是懵的,一股子热意从脚底板直烧到天灵盖,掌心都是汗,梅逊雪咽了咽,贴着师兄的嘴唇含含糊糊地问:“今天……亲我吗?” 梅傲霜也被他这胆大妄为的动作惊得怔了怔,心中微动,垂下眼睛,一言不发地看着梅逊雪。 窗子半开,阳光悄悄踅摸进入屋子里,四下俱静,唯有心跳一下比一下快,呼吸也变得不平稳。 见师兄不回答,梅逊雪鬼使神差的,一仰脸,竟又贴在师兄的唇上。梅逊雪心里像有个小人在细细地尖叫,他在亲师兄。 胸腔里那颗心脏却跳得越来越快,臊得面红耳赤,梅逊雪要逃离时,梅傲霜却攥住了他的后颈不容梅逊雪闪躲,压抑又低哑地轻声说:“张嘴。” 梅逊雪眼睫毛颤了颤,听了话。梅逊雪没亲过人,生涩懵懂,伸着软红的舌头,在梅傲霜堪称粗暴深沉的亲吻下喘气都忘了,仰着脑袋,像予取予求的乖驯小兽。 梅傲霜叫小雪时,梅逊雪迷迷蒙蒙,抖着嗓子应了声,用力抓住身前师兄的肩膀。梅傲霜的亲吻滚烫炽热,带着要将梅逊雪生吃下去的力道。 梅逊雪年纪太小,招架不住,一个漫长粘腻的吻下来,气喘面红,软得像条水蛇靠在梅傲霜的怀里。 缓了好一会儿,才顿时醒悟过来,自己竟然主动亲梅傲霜,向他索吻,慌忙捂住发烫的嘴唇,脚都缩了起来,支支吾吾地顾左右而言他。 梅傲霜轻轻笑了笑,偏还要戏谑地说:“这会儿知道慌了,刚刚亲我胆子不是很大?” 梅逊雪羞耻的不行,抓了把自己的头发,红着脸,大声说:“谁慌了!我才没慌!不就亲个嘴儿!我慌什么!” 梅傲霜被他逗笑了,又贴近他的唇,问道:“那再亲一个?” “亲就亲,谁怕谁!”梅逊雪撅着一双被亲肿的唇又要贴上去,被梅傲霜推开。 梅傲霜被他痴缠信赖的模样激得太阳穴隐隐跳动,攥着他的后颈摩挲,“好啦,逗你玩的,快点起来吃早饭,吃完我们就要回谷里了。” 吃了早饭,梅逊雪又跟姐姐话别了快半个时辰,姐姐比梅逊雪大两岁,婚事定下已经四五年了,同龄女子早已经嫁人生子,因为梅映水舍不得唯一的女儿太早出嫁,所以拖了两年。 以前梅逊雪跟三姐感情最好,梅逊雪小时候不懂事,被三姐骗着穿过小裙子,扮过小姑娘,两姐弟说起以往的趣事没完没了,直到梅傲霜一再催促,一众师兄弟也已经等在门口很久,才慢吞吞地道别。 三姐出嫁,梅逊雪很快就适应过来,梅傲霜和梅逊雪说开后,两人的感情更加稳固,以往是师兄弟情谊,现在又多加了一层关系,更加亲近了些。 其他人只当梅逊雪是因为三姐出嫁所以才更加黏着师兄,也没有太多关注,倒是梅逊雪,如果屋里没有别人,对着梅傲霜的时候更加娇气了。 梅傲霜一进屋,就被梅逊雪缠住了。相处愈久,梅傲霜发觉这师弟就像牛皮糖似的黏人,见了他,巴巴地扑上来,打着转,要亲要舔要抱。 梅逊雪说:“我早上起来你怎么不在屋里。”他醒了后迷迷糊糊地去抱梅傲霜的胳膊,没想到,抓了个空,梅傲霜一大清早就不见了。 梅傲霜看着梅逊雪黑白分明的眼睛,澄澈干净,忍不住低下头去亲吻梅逊雪的嘴唇,“到院子里练剑去了,顺便到药房配了些药。” 话是在嘴唇辗转间说的,梅逊雪很乖的张开嘴,伸出热软的舌头舔着梅傲霜凉凉的唇面,顶入口中,吻得黏腻磨人。 分开时,梅逊雪喘着气,眼睛亮晶晶的覆了层水光,说:“那你怎么不叫醒我。” 梅傲霜沉沉地笑了声,拇指摩挲梅逊雪的脸颊,“你睡的像只小猪,我叫了你几遍你也不愿起,现在倒是怪起我来了,好一出恶人先告状。” 梅逊雪不满地嗷了一嗓子,抓着梅傲霜咬他的下巴,“师兄——”,拖长了嗓音,梅傲霜笑得更厉害,不答应,梅逊雪就磨他,咬了下巴,锁骨也敢啃,小小的虎牙磨得梅傲霜的下巴红了一块。 “我醒来你不在的话,我会害怕。”梅逊雪贴着梅傲霜的唇,伸出小舌,舔他的唇缝。 梅傲霜听梅逊雪这样的语气,眉毛挑了挑,“是吗?” 梅逊雪老实地说:“是啊,我想每天醒来你就在旁边。”他拿鼻尖蹭梅傲霜的鼻尖。 梅傲霜垂下眼睛笑,捏着他的鼻子无情地打击他,“你想得到美,变着法子让我陪你赖床。” 梅逊雪被师兄说得恼羞成怒,奋力往梅傲霜身上一跳,梅傲霜被梅逊雪推的一个踉跄,跌坐在床上。 梅逊雪跨坐在他身上,挺翘的屁股压着男人双腿,一副天真又透着股子不可言说的浪荡表情,梅傲霜呼吸一下子就变得急促了。 梅傲霜直接低头堵住了他滚烫的唇,梅逊雪抬起下巴,少年人不禁刺激,眼尾都是红的,透出欲念,下头起了反应,莽莽撞撞地抵着梅傲霜。 突然,他仰头急喘了一声,梅傲霜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微痛,浑身却更热了。梅逊雪羞耻地想并拢腿,梅傲霜却不让,反而攥住了少年的性器,低笑道:“硬了。” 少年人精力本来就旺盛,二人越过那道坎,梅逊雪食髓知味,越发忍耐不住,一个亲吻过后下头就硬邦邦的,捱过羞怯,胆大妄为地黏在梅傲霜身上蹭,呜咽着求他摸一摸。 梅傲霜一动,梅逊雪抖了抖,更精神了,意乱情迷地堵他的嘴唇,呜咽着叫师兄。轻轻两个字,从舌尖送出来,含糊的,黏人的,仿佛也微妙的沾上了少年一身热情。 梅傲霜情不自禁地搂紧梅逊雪的腰,唇齿间饥渴的吮吻,底下也抓着少年青涩的性器揉搓抚慰。 梅傲霜又问他,“喜不喜欢?”温热的时候的手心黏腻不堪,都是少年溢出的清液,梅傲霜分明做着这样的事,语气却四平八稳。 梅逊雪呼吸越发急促,突然绷着小腿勾紧梅傲霜,一声喜欢还未说完,已经射在了师兄手中。 梅傲霜喜欢看梅逊雪意乱情迷的模样。他一贯自控。可如今面对梅逊雪的引诱,欲念一撩即动,所谓自控越发不济。 梅逊雪跪在梅傲霜腿间,脸颊红透,手指摸过了,才发觉梅傲霜语气虽平静,底下却和他一样硬了,只觉羞耻又莫名的愉悦。 他热得不行,梅傲霜那玩意儿勃起了之后狰狞粗壮,同他那斯文俊秀的小玩意相去甚远。梅逊雪摸着,无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手指捧着,干巴巴的不知所措。 梅傲霜手指插入少年黑软的头发,难耐地压了压他的脑袋。翘起的性器顶端蹭上了梅逊雪的嘴唇,药香混合淡淡的腥膻味并不难闻,梅傲霜轻轻笑了笑,气声喑哑,“乖,含进去。” 梅逊雪嘴巴小,又红,才清晨醒来,穿着亵衣,乖乖地跪在师兄身下,捧着那活儿含入了口中。 东西太大,极具侵略性,梅逊雪噎着了,不服气,收着腮帮子吃得更深,有时候还会不小心就会碰到牙齿。 “哈——好师弟,牙齿收一收,把师兄命根子咬断了,你以后就没办法享受更快活的事了。”梅傲霜抚摸他脑袋的手指都刺激得收紧了,抓着梅逊雪的头发,低促地喘了几口气,又松开了,奖励性地摸着梅逊雪的脖颈。 初晨的阳光照进屋子里,亮了一角,二人俱在背阴处,梅傲霜微眯起眼睛,看着斑驳光影里的灰尘,有种肆意的快活。 梅逊雪聪明,又听师兄说的话,含得更加小心了一些,将那活儿舔得湿漉漉的,一颗心都要跳出胸腔,呻吟着不自在地夹紧双腿,艳红的舌尖舔着龟头,问:“师兄,这样可以吗?”像讨赏卖乖的小宠物。 梅傲霜眼里都有几分猩红,扣着梅逊雪的脑袋深深插了进去,梅逊雪猝不及防,紧紧攥着梅傲霜的衣摆,鼻尖尽是麝香混合着梅傲霜身上的药香。梅傲霜到底还残留了几分理智,没有射在梅逊雪口中,反而弄了他一脸。 梅逊雪嘴唇被磨得不像话,嫣红发烫,他拿手指揩了,凑嘴里舔了舔。梅傲霜心一跳,将梅逊雪抱了起来,说:“傻不傻,什么东西都往嘴里塞。” 梅逊雪眼睫毛颤了颤,任由梅傲霜擦拭他脸上的稠白精水,他小声地说:“有点腥,但是不难吃。” 梅傲霜气笑了,兜着少年人屁股抽了一巴掌,梅逊雪腰细,屁股肉紧实又多,像饱满的蜜桃,手感极佳,忍不住狠狠抓揉了几把。 梅逊雪叫了声,在梅傲霜攥着他性器时声音就软了,攀着梅傲霜肩膀,喘着说:“师兄,我好喜欢好喜欢你。” “嗯,师兄也喜欢你。”梅傲霜边说边把一粒药丸塞到梅逊雪得小穴里,引得梅逊雪难耐地躲了躲。 “师兄,你往我屁股里塞了什么?” 梅傲霜笑了声,勾了勾他的掌心,说:“药丸,乖乖含着,以后你便知它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