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的周臣然-囚禁、强奸、抽乳
昏暗的影院光影绰绰,播放着很久之前的老片。 “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 “叫你说错!叫你说错……”随后便是竹板混杂主角凄惨的哀嚎。 然而影片里的故事再凄厉,似乎也打扰不了这场电影唯二的观影者间的“耳鬓厮磨”。 周臣然轻轻含着莫俞的耳垂,嘴唇嘬着,舌头却在里面打着圈:“你小时候也是这样学戏的?” 莫俞一边推开一边摇头:“现在哪有这样学戏的?” “那怎么学?你用嘴教我好不好?”说着周臣然就含住了莫俞的嘴唇,先是色气地用舌头舔,然后又含住莫俞嘴的唇描摹形状,舌头灵活的撬开贝齿钻了进去,和莫俞的嫩舌纠缠在一起。 莫俞受不了,想要把周臣然的舌头推出去,却无形中给周臣然的舌头做了按摩,爽得他直翻白眼。 “你是妖精么?”周臣然喘着粗气就要撕莫俞的衣服,被莫俞按住。 莫俞小鹿般湿漉漉又亮晶晶的眼睛望着周臣然:“刚刚不是做过了?” 莫俞很美,唇红齿白,皮肤白皙,就连鼻尖都小巧精致,有人用男身女相形容他,但莫俞长的不算女气,可偏偏只能用美来形容他。 许是学过戏的缘故,莫俞看人一眼都是娇滴滴透着水的,加上丹凤眼显得媚态十足,勾人于无形。 周臣然这辈子最拒绝不了这个眼神,当年莫俞就是靠舞台上这一眼击溃周臣然所有理智,被疯狂的周臣然金屋藏娇囚禁在这间别墅里。 这里的一切都是为了莫俞打造,准确说为了和莫俞做爱打造,包括这间置于别墅内的私人影院,只有四五个座位,却比平时电影院的情侣座要宽,材质也各不一样,为了两人躺在上面更舒服罢了。 有时候周臣然会带莫俞看最近新出的片子,分享外面的世界;有时候也会看看老片,回忆情怀;更多时候,周臣然会给莫俞看两人最新的性爱视频,对莫俞每一帧情动的表情赞不绝口,然后粗暴撕开莫俞的衣服,故意学着屏幕里自己曾经的动作操着莫俞。 “刚刚是刚刚,现在是现在,莫俞老师不教戏,那就教我学舞吧,让我看看你会多少动作……”周臣然不顾莫俞的抵抗,粗暴地撕开了莫俞刚换好的白色睡衣,按住莫俞的脖子便开始吸吮。 “周臣然!你放手!你说过刚刚那是今天最后一次的!”莫俞红着眼推着周臣然的胸膛,试图抵制他的侵犯。 “你现在应该叫我:主人。” 周臣然没抬头,用力吮吸莫俞的乳头,舌头在乳晕划着圈,不过瘾就用牙齿叼住,裹在嘴里似乎要吸出乳汁一样。 陷入情欲里的周臣然似乎感知不到他身下的莫俞突如其来的恐惧,只因他那句话。 自从莫俞听话变乖之后,周臣然很久没对莫俞说过这句话了,但是这句话带给莫俞的惊恐是永远忘不掉的。 那时候莫俞刚被囚禁起来,还不懂周臣然手段的厉害。莫俞想尽各种办法要逃,但别墅周围都是安保,根本没法子 刚开始周臣然宠的紧,觉得哄一段时间听话了就好,也没碰过莫俞。 而莫俞也以为作一段时间,周臣然也就放过自己了。 两人就这样耗着,耗到莫俞完全丧失耐心。 直到周臣然出差的某日,莫俞从二楼阳台上顺着绳子想溜走,没想到刚到一半,绳子从中间断裂,莫俞也从一起摔在地上。 人没摔坏但是动静闹大了,等莫俞拍拍身上的尘土要站起来时,就看到眼前有双皮鞋,再抬头一看,正是刚回到家的周臣然…… 周臣然眼里像是能生出冰来,使着蛮力就拖着莫俞进了卧室锁了门,莫俞性格倔的很,扑上去就要反抗,被周臣然掐着脖子甩到床上。 就那一下,莫俞红了眼:“周臣然,你是禽兽吧!” “这么多天我一直纵容你,舍不得碰你,你就算再过分我都由着你,可是你为什么还要……还要……”周臣然没说完,冷着脸摘下手上皮质手套,抽下腰上的皮带看着莫俞,“你真是,要我的命……” 莫俞疯狂挣扎着,眼睛里透出的情绪几乎要杀了周臣然,丝毫没有半分露怯:“因为你是疯子!周臣然,你是变态!” 周臣然骑在莫俞身上,制止他挣扎,又从床头柜里取出一副手铐,将莫俞一只手和床头拷在一起。然后剥光了莫俞,居高临下缓慢欣赏了一遍。 周臣然握着皮带,对着莫俞胸口上就是一下,“啪”皮带正好落在莫俞的乳头上,粉嫩的乳头瞬间立起来,像是邀请别人来吸一样。 “你是疯子!周臣然!你是个疯子!变态……”莫俞红了眼,周臣然也红了眼,一个疼的,一个是性欲来临的疯狂。 “你喊我主人,我就停下。” 周臣然又抽了十几下,直到莫俞上身布满了一道道红痕,两个乳头都已经充血立起来才停下来。这时候莫俞脸上都是泪水,但嘴巴依旧撅起来不肯松口求饶。 “真倔!”周臣然啧了一下,裤裆已经鼓成小帐篷了,但还是没停下亵玩莫俞。不知又从哪里拿出一个像是卷尺,又比卷尺更软的小玩具,套在莫俞可怜的粉肉棒上。 “嗯~不要……不要碰它……”突然的刺激爽得莫俞挺起了腰身。 “那就喊给我听。”周臣然捏起一个粉红色的小按钮,静静等着莫俞的示弱。 “等你下地狱,我喊给你听!” “真有志气啊莫俞。”周臣然冷哼一声,按了那个粉丝按钮,然后莫俞小肉棒上面的玩具便开始剧烈抖动起来。 “啊啊啊啊~嗯~不要~停下~嗯啊~”莫俞哪里受过这种刺激,身子抖得厉害,嘴里也控制不住呻吟起来,没几下就泄了精。 莫俞其实说的对,周臣然是变态。第一次见到莫俞,周臣然就勃起了,为了不让人发现,早早就离开了会场。那晚周臣然对着从网上搜来的莫俞照片自慰,脑子里想了无数种操他的法子,法子里都是折磨。 莫俞越摆出痛苦的表情,周臣然越兴奋,性欲越高涨。 周臣然再也忍不住,脱了裤子就着莫俞的精液撸几下,布满青筋的肉棒兴奋的跳动几下:“小俞,它想要你了。” 周臣然手指带着精液又探入莫俞的后穴做扩张,等差不多了,肉棒撑开莫俞穴口的褶皱便插了进去。 “啊!”等整根插入,周臣然爽得翻白眼,肉棒在里面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吮吸着,又热又紧,吸的周臣然差点缴械,射在里面。 周臣然爽了,但莫俞可不是。 疼,扑面而来的疼,是无法缓解的疼,莫俞第一次这么痛过,像是整个人被撕裂一般。 周臣然的肉棒快赶上莫俞的小臂粗,莫俞的后穴被撑到极致,连穴口粉嫩的骚肉都快被撑到透明。 莫俞被操的骂不出声,只有一句句喘息还有断断续续哑着声音的恨意:“!混……蛋!你该下地狱!” “那我要你陪我一起,到地狱了你也要被我操。”周臣然低头含住莫俞的嘴唇,这个吻里面没有温柔,全是肆虐与放纵,直到周臣然嘴里有股血腥味才猛然松开。 莫俞嘴巴被周臣然咬破,鲜血密密从下唇里渗出,莫俞就静静躺在那看着周臣然,满脸泪水,眼尾通红,勾人的眼眸换了楚楚可怜的模样,他以为这样装可怜,周臣然就会放过他。 但并不是,周臣然最怕他那副模样,看一眼就会失去理智,恨不得将莫俞拆骨入腹,蹂躏至极。 周臣然弯下腰搂着莫俞,一寸寸在他的下身驰骋、抽插着,嘴巴轻轻裹着莫俞被咬破的地方慢慢吸着,挑着眉轻佻地笑:“你下面在吸我,我上面在吸你,我们谁也不吃亏啊,小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