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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学会信任:对手(重度虐女主慎入)

    唐杏干净的指甲剪得很短,但手心仍然被她握拳揉出了一道紫色的伤痕,祁曦月为了惩罚她,用上了手伽。

    她还是控制不住地剧烈挣扎,心里像被千万根针刺入,脑中一直有一个声音撕心裂肺地哭喊,不要!不要碰我的手!!

    可祁曦月怎么会让她如愿,她把手伽一点一点的收紧,疼痛一点点加深,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像从中间慢慢断开一样,藕断丝连蔓延的痛苦甚至不给她一个没有痛快,与过往被踩在脚下慢慢施加力气碾弄的记忆重叠在一起,像是被重物一下接着一下不断击打她。

    本以为那段记忆已经被曲江还的调教替代,可没想到只是把痛苦埋藏得深了一些,爆发时,她的脑中被鲜血糊住,无力感冲顶,唐杏感受到一阵剧痛,听不见任何声音,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或许就是他们要看到的完全失控——

    唐杏的身体打开的弧度是祁曦月刻意调整的,她只能夹紧双腿用力将上半身努力想要坐直减轻乳头的痛苦,却被项圈后方的锁链紧紧拉住脖子。可在套上手伽以后,她慢慢的无法支撑自己的身子直起来,双眼失去了焦距,乳尖因为巨大的拉力就要被撕裂开了一般,可她却逐渐使不上力气。

    对于一个完美表演而言,首要的一点是让观众看到奴隶与调教师之间配合默契,唐杏和祁曦月自然没有默契可言,唐杏尤其的羞耻心和不能言语却让人忘却了她于调教师之间的默契这个要求,而其次是打破奴隶的底线达到观赏的境界,很显然,这个表演和以往观众们看到的都不一样。

    祁曦月只是在踩在唐杏的底线上实施虐待。

    说是表演,不如说是当众折磨。

    很神奇的是,祁曦月有这种力量驱使台下的人仅剩的一丝人性都消失,人间沦为恶魔之境。

    唐杏感觉眼中充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效,大脑从清醒变得供不上氧气,列车顶的红色在她眼里晕为一摊一摊鲜血,随后整个人在这场折磨里彻底昏死过去,项圈链接的铁链琅珰一声,她就这么满身冷汗上半身悬挂在空中,全身瘫软了下来。

    可她身体里的玩具却仍旧不知疲惫的运作着,乳头上鲜血淋漓,和脚趾链接的绳子仍然紧绷,白皙的身子与血红色的遍体伤痕,像一幅名家的画作,支离破碎的美感,像已经死去,却被恶心嘴脸的观众们用恶狼眼光亵玩的少女。

    宣布表演结束时,如狼似虎的看客还意犹未尽,散场后忙不迭地到非包厢区域点单奴隶的作陪,也有人问台上定制奴隶的价格,放话多少钱都会买回去。

    而祁曦月让助理把唐杏身上的东西都取下来,想着,还是因为药剂少了些,没有尽兴就晕过去了,真是扫兴。

    她对要购买唐杏的看客们漫不经心说道,“小猫咪脾气大的很,做错事情还不愿意说话,还得再调教呢。”

    当他们表示不在乎她的不懂事,也不在乎多少钱的时候,祁曦月冷艳地扫了一眼他们的会员徽章,随即笑了,轻声道,“先升级会员,再来谈价钱。”

    D.k发展到现在,黑心交易没少往来,但在祁曦月眼里,这些人都达不到交易场的博弈的程度,唐杏也就是她一时兴起留下的奴隶,却让她赔了不少的钱,要不是因为这个官司,她也就看哪个人顺眼狮子大开口一笔,把她随便打包打包卖出去了。

    现在只能用些恶心人的手段,煽动她出逃,没了D.K的定位背景,就算曲江还,在全球找寻她,也得费时费力。

    竹涧的一招釜底抽薪,也真是让她快乐了不少,他说得也没错,当初要是唐杏落在她手里,没遭几天罪就要被她扔去海里喂鲨鱼了。

    ……

    联合国境内,竹涧正在室内的一个恒温泳池边上的度假椅上躺着,好好的享受着他难得的假期,自从祁曦月软磨硬泡他到D.k调教奴隶,他的休息时间就被压榨得所剩无几了,国内常传言他是祁曦月的奴隶,他也从没回应过这件事。

    他们之间,不如说是,猎人与豺狼的关系,彼此都当对方为猎物,最后,某些方面达成了共识,共同前行罢了。

    他早过了那些谈主奴关系的年纪,所以从不在乎他的猎物去找什么食物,自然的,祁曦月拈花惹草,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谓睁眼时,便是爱情中独有的戏码,名为吃醋,也算是所谓的为莫须有的爱情吃了些苦头。

    但因为他的父母恩爱万分,他却生来过分冷血,所以这种感情来得少之又少,更多的时候,他把和祁曦月的结伴而行作为一场心理实验,而唐杏就是突然出现的意外素材,提起了他的兴趣。

    曲江还更是意外的惊喜。

    还真想看看,他做了这个决定以后,失去唐杏,会是什么心理。

    没错,竹涧做了所有假设,甚至假设祁曦月没有听从他的劝阻,把唐杏玩死在了D.k。虽然他认为这个结局有些暴殄天物,但能得到一个对资金是数据,对人视为劳工动力的资本家的心理数据,这样何乐而不为。

    他的父亲从泳池里出来,对微笑的竹涧日常尬道,“这水非常暖和,和温泉一样。”

    从小到大,他的这位父亲眼里就只有他美丽的母亲,和他的聊天内容,就是这么无趣和索然无味,要是他会贩卖些联合国机密,竹涧倒是觉得可以得到更多的心理分析结果,想想就有些刺激。

    在他父亲眼里的竹涧则是彬彬有礼,温文大方,他温暖的笑着回答一些没营养的话,“父亲应该多运动。”

    闲着也是闲着。竹涧心里想道。

    无聊的话题,无趣的对话,缺乏刺激。

    他正想睡一会儿的时候,监管他们的军人过来告诉竹涧该去通话室了。

    为了早日解决曲江还的要求,联合国允许竹涧有每日和D.k的Boss通话调解的时间,并在多方监控下进行通话。

    但那头的祁曦月完全没有顾及竹涧身边有些什么人在听,而是笑道,“她被我关进黑屋里了,等她醒来……”祁曦月忍俊不禁的笑声在旁人耳朵里有些丧心病狂,“等她醒过来,可能以为自己瞎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玩得开心吗?”竹涧却仍然是一副找不出一丝情绪变化的笑容道,“过两天就安排她回去吧,别玩了。”

    “还行吧,”那边传来不满的声音,“还没玩够。”

    意料之中,竹涧知道祁曦月的性子,轻易不想放手,除非,听到竹涧说,“那就让我一直呆在这度假吧。”

    祁曦月心里肯定在骂爹骂娘了。

    他们不是特别需要粘在一起的恋情,可从来没有过,每天固定时间通话,甚至只有短暂时间的情况。操控别人的权利者一旦被限制,结局就是,归错于造成原因的始作俑者。

    唐杏就因此倒霉了。但竹涧偏偏让她放下这股怨气的,她和竹涧适配的原因也在于,祁曦月对他的不解释表现得无关紧要,最终只会干脆回答,“行,反正我也玩腻了。”

    “好,把她芯片取出记录,和生命体征,血液检查发过来,”竹涧顿了顿,“还有陆许的芯片取出记录。”

    可是祁曦月嘴上爆炸了,“黑心老板不是人?白嫖?我以后要把他拉黑了,他永远都别想入境!”

    随着电话的忙音,竹涧彬彬有礼地把电话换回去,对话内容明明让周围的人都不寒而栗,可他却非常平静的跟着引导的军人离开房间。

    所以不管是什么人,都怕些玩战术的人,表里不一,令人不安。曲江还对他而言倒是一个不错的对手。

    可惜这场赌局,要有定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