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自求多福
蒋安荣亲上来的时候,孙文竹听到周围顿起一片惊讶议论声,而他还没来得及感受这个吻的温度,蒋安荣的舌头已经近乎粗鲁地钻进他的口中,反客为主地肆意扫荡。 下午来时,孙文竹绝料不到短短几小时后,他会同蒋安荣交换唾液,热切地吸嘬彼此唇舌,仿佛一对密不可分的恋人。 人群中有好事者吹响口哨欢呼起哄,孙文竹听着,竟然暗自窃喜。他想,真好,和蒋安荣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吻的人,是他孙文竹,而不是其他任何人。 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卑鄙且无聊,但真正面对这样的时刻,他阻止不了心内蓬勃生出的雀跃欢欣。 孙文竹甚至无心深思蒋安荣为何吻他。 唇舌分开时,孙文竹不得不从这个吻里抽身,他睁开眼看向蒋安荣,目光里满是沉迷与依赖。 孙文竹脸上失神迷离的表情,嘴唇上亮晶晶的水光,都让蒋安荣忍不住再亲他一口,这个吻依旧是柔软的,温暖的,带着草莓蛋糕的香甜。 “……”唐一朝看得瞠目结舌,再看蒋安荣那意犹未尽的模样,张口就来:“还亲还亲!再亲都他妈要拉丝了!操!” 孙文竹听了这话,羞着脸沉默不语。 蒋安荣面不改色,笑着骂回去:“傻逼,叫你看了吗?” “我真打心底里服了,”唐一朝不由感叹,对着蒋安荣竖起大拇指,直点头:“亲个男的都搞得这么凶,谁阳痿也不能是您阳痿。” 又歪头去看孙文竹,别有深意地冲他笑:“自求多福吧。” 孙文竹愈发面红耳赤,只傻傻地抬起头去看蒋安荣。 蒋安荣在骂唐一朝,满脸不屑道:“就你逼话多。” “什么情况啊?”郑河这时候也过来凑热闹,边走边嚷:“这就舌吻上了?” 郑河走近了上下打量孙文竹,又看回蒋安荣,戏精上身好一番捶胸顿足,故作痛心道:“就知道你俩有一腿,爷终究是错付了......” “知道就行。”蒋安荣懒得跟这俩人瞎贫,一把搂过孙文竹,假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老子就不奉陪了。” 说完,领着人就往外走,也不管后面乐傻了的俩损友。 - 孙文竹坐上副驾驶,脑袋还木着。 蒋安荣凑过来给他系安全带,他盯着蒋安荣好看立体的侧脸,酝酿半响才问:“我们去哪儿?” 闻言,蒋安荣抬起一双多情眼看他,轻声反问:“你想去哪儿?” 车里的气氛逐渐暧昧。 孙文竹垂下眼睫,慢慢地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开口:“我想回……唔……” 蒋安荣吻住他,用一种撕咬猎物的态度。 野蛮,霸道,无所顾忌。 湿滑的舌头在孙文竹的嘴里游走冲撞,舔过他的虎牙上颚,吸得他舌尖发麻。 蒋安荣的手也不再安分,明目张胆地伸进他的白衬衣里任意揉掐,在他胸前腰腹留下数不清的指印红痕。 原本系好的安全带又重新被解开,孙文竹被连拖带抱地拉过去,分开腿坐在了蒋安荣的身上。 粗糙宽大的手掌在孙文竹的后背时轻时重地流连摩挲,那手继而又游走到孙文竹胸前。蒋安荣抚摸着孙文竹平坦细腻的胸乳,倏地用力掐住,引得人一阵战栗低喘。 “你别,”孙文竹被捏得浑身乏力,没骨头似的趴伏在蒋安荣左肩上,可怜道:“别这么重啊。” 蒋安荣不为难他,手上松了力气,又轮流轻揉孙文竹的双乳,低声笑问:“你怎么这里也这么软?” 孙文竹被揉得意乱神迷,小声哼唧:“我不知道。” 两人就这样又亲又摸地温存半响,等孙文竹觉得有些累了,想叫蒋安荣停下时—— 衬衣纽扣被强行扯开,蒋安荣在他颈间埋下头,一路咬噬亲吻,弄得孙文竹喘息不已。 蒋安荣咬住他的乳头左右玩弄吸吮,直到乳头都变得红肿胀大,孙文竹也哭着扭动身子说不要,他才安抚似的轻舔两粒殷红乳尖。 可下一刻,蒋安荣又张大嘴含住孙文竹的右乳,连同嫩白乳肉一并包裹,如同小孩吸奶一般狠狠咬住吮吸,孙文竹受不了的往上躲,却被蒋安荣箍着腰使劲按了下去。两人私处猛地撞在一起,孙文竹被这又酸又胀的快感逼得大哭出声。 “别、别这样呀,”孙文竹流着泪去搂蒋安荣的脖子,卖娇似的哭:“痛……你轻点,轻点……蒋安荣!” 蒋安荣从孙文竹遍布齿印咬痕的双乳前抬起头,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往后扯,等孙文竹被迫露出一张泪脸喊痛时,蒋安荣才意识到,原来孙文竹的头发已经这么长了。 蒋安荣卸了力,托着孙文竹的后脑勺挨近他,他体贴地亲亲孙文竹的下巴,接着又舔上孙文竹湿热的嘴唇,轻声询问:“还痛吗?” 孙文竹带着哭腔“嗯”了一声,回抱蒋安荣,乖乖的要他的怜爱:“现在还有点痛。” 蒋安荣笑了,一边继续吻孙文竹,一边伸手去解他的牛仔裤扣,不失温柔地引诱道:“那我们来干点舒服的事,好不好?” 男生的嗓音低沉有磁性,孙文竹无法说出拒绝。 孙文竹半推半就地被脱光了衣物,在只余一条纯白内裤时,恍然惊觉他身体的缺陷很快就会展露在他喜欢的人面前。 “不要。”孙文竹被压在已经调平的座椅上,一双细白长腿牢牢夹住蒋安荣的腰,却摇头拒绝着:“我不要,我……我害怕,我怕……” 蒋安荣单手解开自己的皮带纽扣,另一只手来扯孙文竹的内裤,引得孙文竹更为激烈地摇头挣扎:“不……蒋安荣……” “啊——” 蒋安荣赤裸着上身,将阴茎从内裤中释放出来,黑红粗直的阴茎拍打在孙文竹大腿上,吓得他又哭又叫。 孙文竹猛摇头,直起身子慌乱地往后座爬,没爬两步就被抓住小腿拉了回去。巨大滚烫的物体插进他的腿间,不容忽视的存在感让孙文竹簌簌发抖。 “张开腿。”蒋安荣声音沙哑,耐着性子哄他,“把内裤脱了,乖。” “……呜呜……”孙文竹哭得伤心,求救似的抱住蒋安荣,话都说不清楚:“我真的、真的……以后,我……” “啊!”在孙文竹颠三倒四说这些话时,蒋安荣直接伸手摸进孙文竹的内裤里,握住孙文竹细小浅红的阴茎揉搓几下,失笑问:“你下面怎么连毛也不长?” 因为身体的缘故,孙文竹身上的毛发简直少得可怜,更别说完全不长的私处了。 “你别摸了,”孙文竹几乎要崩溃,不停呜咽着:“会吓到你的,别摸……不要……” 蒋安荣看着孙文竹泪如雨下的脆弱模样,手上失力重揉了一把。蒋安荣听着孙文竹惨兮兮的哭叫声,额头青筋暴起,手指摸过阴茎往下滑,忽然陷进了一片温热潮湿的洞穴里。 蒋安荣的神情停滞片刻。 孙文竹捂住脸夹紧腿,放声痛哭。 在痛哭声中,蒋安荣冷着脸粗暴地重重地抠摸那条呼着热气的穴道。 蒋安荣抽出手,将手指粘上的液体涂抹到孙文竹湿漉漉的脸上,平静地问他:“那是什么?” 孙文竹眼泪汪汪的,说不出话来。 蒋安荣没什么阻力地脱掉孙文竹的内裤,掰开他的双腿,终于得以看清那条细缝: 干净的,藕粉色的,糊满了透明的液体,正饥渴地翕动着,是贪婪欲望本身。 俯身贴上那道流着水的裂隙,蒋安荣扶住阴茎重拍两下,能感觉到那张娇嫩的穴口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吞吐吸吮。 “孙文竹。” 蒋安荣抬高身下人细长白皙的右腿,扛在肩上亲了口,微笑道: “这下你落我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