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白日二人温存,夜里自慰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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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第二个一夜安眠的晚上,向来多梦的他合理怀疑是不是男人趁他高潮完睡着,然后把梦都偷走了。 夜里繁殖迅猛的欲望随曙光出现褪去,清晨他腿间夹着男人的手醒来,恍惚将昨晚自己欲求不满行径复盘,再低头观察到人家指腹都被自己淫水泡到发皱,简直羞耻得无以加复。 “早。”心虚将手从胯下悄悄挪开时对方正好醒了,声线略微浓重,“您下面需要涂药吗。” “不,不用。早不疼了……” 说实话,他刚刚还在为男人夸他那句可爱心潮澎湃,对方却大清早第一反应提到他的屄,真的蛮怪。 这已经是超出服务时间的第二天,两个人仍不约而同维持环抱的亲昵姿势在床上温存了半刻钟。 直到他听够后面胸膛平稳的心跳,率先不好意思地开口:“你今天……没有其他工作?这样算违规吗,你上司知道会不会罚你?” “嗯,可能会扣奖金。周太太回头记得多写好评,能冲绩效。” “啊?!”他一惊,回过神想起今日周六,同时品出男人话里的一丝戏谑。“你这算诓骗客户吗?” 男人这回笑笑没作答了。 看来性工作者也有双休福利。 这回男人看来真不急着通勤,反而不慌不忙像在自己家一般洗漱穿衣。更衣时他佯装非礼勿视,实则虚着眼肆无忌惮把男人全身打量一遍,等人又换上那身禁欲西服,他有了发现:“为什么没见你打过领带,只穿衬衣?” 男人对答如流:“衣着正式出于对客户尊重,但领带不便于工作。” 他刚想追问,一脑补就自行得到答案:这男的办事都不爱脱衣服,真的操人领带垂下来多碍事,估计还得叼在嘴里…… 我也太浪了。他又想。所以多久才那个呢? 这个问题在他嘴里含着,直到两人一同吃了早餐,聊了几句时事,男人将玩具通通收进外表老实的公文包里准备离开前才说出口。 他还穿着晚上那条丝质睡裙,其实往日他更爱穿睡衣,也许昨天洗澡前就起了坏主意。 大半个白皙身子藏在大门后面,表情就如不谙世事的漂亮少年人,却一本正经问男人:“我们什么时候会做呢?” 他自己没读出话里愁闷的由来,男人却看得透彻。 专员抚了抚他鬓发,这在短短两次相处中已成习惯:“等您真正希望的时候,随时联系我。” 他没明白似的眨了眨眼,垂眸撅嘴,再然后脸红着偏头妥协:“那你至少把联系方式给我呀。我是说……你自己的。” 真正希望的时候,那是什么时候? 最初结婚丈夫时常在家时他总得起很早,一人处理家里所有琐事,忙得早餐都只能吃一半,更别谈空闲娱乐。 现在丈夫心飞了,他早获得很多自由,却是最近才真正开始享受独处的时光:并非终于修习了孤独的乐趣,而是拥有赋予期待的等候时间。 这像是恋爱的感觉吗?他很难确认,也无从问起。但至少他能肯定,哪怕这正体不明的情愫是用金钱交易的副产物,不纯粹那也足够真实。 一上午时间,他反复把男人微信的乌龟头像看了又看,还去查了究竟是什么品种的龟。 也不是爱的死去活来,就是莫名想在工作之外扯上点私人联系。千万个没发出的开场白,到头来还是觉得自己一天没过完就急着戳对方的样子很傻。 忽然到了傍晚,他漫无目的地翻电视台看到乐队表演,想起自己好久未沾的“本行”,当即决定要录一曲作为才艺表演炫技。心头一热跑进琴房,许久不碰有些生涩的乐声随着时间推移逐渐变得悠扬,从郊外别墅的窗台传入晚风…… 他真有些得意忘形,竟投入到彻底忘了今天丈夫要回来的事。 等到某个醉鬼没带钥匙砰砰捶门喊他名字,他吓得险些被钢琴盖砸到手,下意识披上长外套才去开门。 又是扑面而来混杂在酒精里的刺鼻香水味,对方应酬完先去了哪里显而易见。 见这人蓬头垢面的浑样,如今他除了愤怒还有心思开玩笑想:这架势还真得跟妖精PK去了。 “小,小澄。”丈夫醉醺醺地盯着他看了半天,出于尚还保留的一丁点求生欲没有喊错人。“呃不喝了,不喝了,我老婆好像,好像来接我了!” 是真看不懂这货目前在演哪出,醉到连片场都能走串了。 他翻了个白眼,不清楚自己现在面无表情的模样跟那人竟有几分相像,还少了几分柔和:“先进来吧。” 他的丈夫像只瘸腿鹅一样进了家门,把包一丢就跌跌撞撞睡倒在沙发上。 “你不去床上睡吗?”他看着那歪斜领口下的吻痕好一阵恶心,念及夫妻情分还是打算负责任嘘寒问暖一下。 “啊,小澄啊……你刚刚,你刚刚弹琴呢?哎呦,怎么,怎么又开始弹琴啦?” 这话难免勾起许多糟糕回忆,他一时心绪不宁:“一个人在家无聊,闲着没事弹着玩。” “噢……噢……这样,呃,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但凡清明一点,睁开眼稍微环顾下四周,任何人都能轻而易举发觉很多第三者滞留过的痕迹,然而此时这人的智商和思绪都被酒色掏空,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晓得。 “我说,你要不洗把脸,去床上睡?”他一个字一个字念给人听,干脆去洗手间拧了个毛巾过来。 结果一看,这死人已经躺在沙发上砸吧嘴打起鼾,兜里掉出的手机还亮着刚收到的信息,瞄一眼便知是那宝贝发来卿卿我我的鬼东西。 耐心告罄加上怒意滔天,他将湿毛巾一把甩上丈夫脸,洗完澡进了卧室便锁门再不管死活。 做了回泼妇他独自躺在床上仍不够解气,暗叹愉快的时间怎么就过得这样之快,翻来覆去失眠了好一阵,对丈夫的怒火竟神秘转化为对另外一个男人的思念,再发酵便彻底成了欲火。 他就是再笨也意识到满足生理需求于自己而言,的确是个有效的发泄途径,从各个方面来讲。 于是乎,他不得已像个痴汉一样在男人曾睡过的那边全力嗅闻,果真捕捉到一缕浅淡的味道。他埋在被子里,就着这股若有若无的体香撩开内裤,自己双手开弓,一手撸肉棒一手掰开穴去揉弄,气喘吁吁地在原本属于他和丈夫的大床上手淫。 只是两次而已,他变得不可思议的放荡,先前他自慰都不敢太用力,如今他情绪高涨,也承认几分自己歇斯底里的本性,自我抚慰的方法都跟着粗暴不少。 只一会儿时间,他女阴底下淫肉被抠得痒热,休息不到大半天还未消肿的肉豆支棱着被他加紧枕头磨来磨去,缝里分泌出的阴精流下腿根。 他红晕上脸,努力回忆男人那晚教他如何“做男人”,这边拇指尝试绕着马眼附近和冠状沟搓动,果然寻到阴茎后方难得的性感带,不小心爽到“唔”的叫出声,乳头顷刻在空气中发硬。 他撸得热情,揉得也飞快,全心全意同时享受男女的快感,又恨不得长出四只手来,或者有另外两只手愿意帮他去照顾冷落的胸乳和屁眼。 那两只手想当然变成了男人的,他幻想渐入佳境,想起一幕幕男人在床上对他的教导甚至控制,想起那双手对他干过的事。 他早上暗中观察过,那分明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骨节分明也干净白皙,那双手适合擦拭袖口,又或者跟自己一样弹钢琴,但他却只见过那双手抚摸自己赤裸的身体,用道具淫玩自己敏感的阴部,亲自捅进自己青涩的屁眼…… 好几滴腺液吐出铃口,他全身都在冒汗,越是回忆越陷入性快感的泥沼无法自拔,他悲惨发现自己竟无法自力更生攀登到顶端。 所有抚弄对他而言都太温柔,为试图找回记忆里的极端感官,他拍打起自己阴部以痛制爽,在肉唇湿缝扇击出黏腻的水声,另一手也从射不出来的阴茎转移到乳包,揪起勃起奶头复制男人牙齿轻咬的感觉。 “啊……啊……不行……” 丈夫在外的鼾声越来越大,事无关己做起春梦,放他在大床上意淫别的男人玩自己屄,他委屈到极点,生气到极点,摸着自己屁眼皱褶直接拨通了今天才存,却已经被他默念了好几遍的电话。 不同于始终冷清的小窗,那边很快接通了电话。 “喂,周太太?” 在听到分别不久却如隔三秋的熟悉男音响起,他快要哭叫着勉强压低声音问:“你,你之后会怎么操我?” 男人听他急切的喘息都跟着一愣,很快镇定下来:“您现在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