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肏干骚嘴微sm含口球皮鞭打屁股鸡巴戴贞操套禁勃(H图加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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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墨感觉自己很不对劲。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与常人不同,也比常人敏感。但是在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因为自卑和胆怯,他从不敢轻易表达出自己的渴求,贺明旭算是第一个跟他明确确立关系的人,虽然只是情人。 他知道自己身体里有隐藏地很深的对性快感的强烈渴望,但是从不敢表达出来,但是被贺然不讲道理地粗暴地操干了两次后,从未体验过的猛烈快感竟然让他在事后还不断地回忆起来。 贺明旭不经常回家,那次过后的第二天他回来了一次,压着梁墨操了一顿,梁墨咿咿呀呀地哼着配合着他,可结束后却总觉得意味犹尽。贺明旭毕竟老了,梁墨渴望的是更粗暴,更富有激情的性事,就像……跟贺然那样。 他实在羞于承认把贺然当成了自己的性幻想对象,可是在贺明旭又一次离开家后,他在客厅里听到浴室里传出来的水声,知道贺然在里面洗澡,犹豫了好久,最终还是站起身轻手轻脚地凑了过去。 只看一眼……就看一眼……梁墨对自己说道。 贺然的身高将近190,浑身的肌肉年轻又富有活力,梁墨看着他站在花洒下的裸体,想象着这具富有力量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狠狠操干着的画面,不禁感到面红耳赤,身下的阴茎和阴穴里竟然同时有了反应,梁墨吓得心脏扑通扑通直跳,连忙转头离开了。 不大一会贺然就从浴室出来了,上身赤裸,下身只围了一条浴巾,发梢滴着水珠,看到梁墨呆坐在沙发里耳根通红,舔了舔嘴唇笑了笑,走到了他身边。 “怎么不敢看我?看你这耳朵红的,是不是又想到我操你的时候了?你昨天晚上被我爸操,我又听到了,跟被我操的时候叫的声音都不一样,一看就是装的,不够爽是吧?” 梁墨微怒,“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贺然附身一把抬起他的下巴,“梁墨,你虽然三十岁了,可是心思太单纯了,想些什么全都要写在脸上!不如……我带你再玩点好玩的,你听我的,我保证把你这具下贱淫荡的身子里的潜力全都开发出来!” 梁墨本能地想要拒绝,可是对贺然的话却又隐隐有点期待,贺然知道他动心了,自己坐进沙发里把他拉了起来,“听话,不然我就告诉我爸,说你趁他不在家勾引我,半夜爬我的床!” 梁墨最怕的就是让贺明旭知道,浑身狠狠一抖,认命地点点头,“你想要我做什么?” “先把自己的衣服全脱了,要一、丝、不、挂!” 梁墨叹了口气,低着头开始脱衣服,越脱越慢,当把内裤脱下来时,贺然看到他的小阴茎已经有点要抬头的趋势,内裤裆部的中央也被淫穴里流出来的水浸湿了,不禁在心里感叹,这男的真的太骚了,他已经迫不及待想把这个男人调教成自己的玩物了。 “过来,站好!”他命令道。 梁墨赤身裸体地走到了贺然面前,“听话,把手放到背后去!” 梁墨照做,贺然此时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一副金属手铐,将梁墨的双手在背后用手铐铐住。 梁墨难受地轻微挣扎,贺然笑地阴森森的,“放心,我有分寸,只要你乖乖听话。” “我、我不想玩了……你放开我吧……”梁墨有点懊悔地说道,他心里已经有点害怕了,“ 贺然拍了拍他的脸,“这才刚开始就害怕了?现在我来问你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知道吗?” 梁墨发着抖点头,事到如今他哪里还有拒绝的余地。 “刚才我在浴室里洗澡的时候,你是不是在门外偷看?” “嗯……我、我只是看了一眼……真的就一眼……”梁墨吞吞吐吐地回答说 “看一眼也是看!都敢趁我洗澡的时候开来偷窥了,小骚货,是不是想我的鸡巴了?看你这饥渴的德行!”贺然调笑道,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梁墨胯下的小鸡巴看着,同时伸出手轻轻握在了上面 “嗯……别捏……”突然间贺然狠捏了梁墨的睾丸一下,那对睾丸比正常男人小了不少,想必里面的存量也不多。 “告诉我,你是不是一边偷窥我洗澡下面的小骚穴一边湿了啊?”贺然把玩着梁墨的睾丸问道。 “…………”这个问题太羞耻了,梁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站在那里保持沉默。 “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贺然仰起头来,用他阳光帅气的脸对着梁墨,看地梁墨脸皮发烧,心里直打鼓,“我、我没有……”他用颤抖的声音回答说。 贺然经年打篮球的一双手骨节分明,轻轻的握着梁墨胯下的鸡巴,来回的在龟头上套弄起来,时不时地指尖在睾丸上划动,梁墨在这技巧性的抚弄下鸡巴很快就完全不受他控制地硬了起来,更加挺拔和膨胀。 “还不肯说实话……”贺然抬眼幽幽地看了他一眼,舔着嘴唇,低头对着梁墨硬挺的小肉茎吐了口热气,梁墨瞬间感觉体内有一股热气直涌向下体,鸡巴感觉发涨,全身酥麻。 贺然握着梁墨的鸡巴,低头突然一口将那小肉棍吞进了嘴里。 “啊啊……停下!”梁墨脚下差点站立不稳,贺然的口腔又湿又热,直接将他整根鸡巴都含了进去,并且一点不停歇地开始吞吐起来,梁墨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顿时感觉浑身像过电一样抖地厉害,贺然用力裹紧两腮夹住龟头狠吸了几下,贺然便紧跟着泻出一声淫叫,鸡巴一阵颤动,一股淡淡的精液便倾泻而出…… “咳……”贺然也没想到梁墨的鸡巴这么敏感,只给口了几下就这么快地射出来了,他来不及躲避,脸上,嘴唇上,甚至睫毛上都被喷上了一些梁墨的精液。 贺然一反常态地竟然没生气,只是带着点嘲笑的口气,“这么容易就射了?看来你这小鸡巴是真的不禁逗,还是喜欢被插小穴和屁眼对吧?那里才能让你真正高潮。” “对、对不起……”梁墨的脸红地想要滴血,贺然看着他,“射了我一脸,光说对不起就完了?” 他站起身,掐着梁墨的下巴跟他来了一个深吻,把嘴里残留的一点精液全都度到了梁墨的嘴里,梁墨被迫品尝着自己精液的味道,胃里阵阵犯呕,贺然亲够了,拍着他的脸,“在这等我一下我去拿点好东西。” 梁墨双手被反拷在身后,站在原地,身下软下来的小鸡巴上还在滴着残留的精液,心里七上八下的。 没几分钟,贺然就回来了,摸着梁墨的头,“蹲下!”他命令道。 梁墨听话地蹲了下来,贺然将一个眼罩套在了梁墨的头上,遮住了他的眼睛,脖子上也套上了一个皮制的项圈,并且咔嚓一声上了锁,梁墨试图睁开眼睛,但是看到的是一片漆黑,让他感到恐惧。 “你要干……”当他刚张嘴准备说话的时候,嘴巴里面马上被塞进了一个软胶口球。口球一塞进来,梁墨的嘴巴就完全不能闭合,说话也不可能,只能发出“呜…呜……”的轻声叫喊。 “既然一直不肯说实话那就不必再说了!”贺然轻笑道,”跟着走吧……“ 紧接着,梁墨便感觉脖子处好像被什么东西拽住,是那个皮制项圈,梁墨只能起身跟着贺然的方向走。 迷茫中磕磕碰碰地走了几分钟,梁墨感觉是由楼下上到了贺家的二楼,拐进了贺然自己的房间里。 “跪下,把你的小骚屁股撅起来!”进屋后,贺然命令道。 梁墨缓缓蹲下身,双膝跪在地上,贺然用一只脚踩在梁墨的后背上,他的头立刻被压倒在地面贴着,屁股被迫撅得老高。 “啪”的一声响,梁墨感到屁股传来一阵疼痛感,想叫出声却因为嘴巴被塞住而不能出声,只能拌着嘴角不停的流出的口水发出轻声的“呜呜”的声音来。 “小骚货,不听话是吧,看老子怎么教训你。”贺然轻笑着,“啪啪啪”一连又是几下,梁墨感觉是皮鞭在抽打屁股,屁股上火辣辣的感觉,虽不至于让他皮开肉绽,但也甚是疼痛。 “现在想要跟我说实话了吗?”在屁股大约被皮鞭抽打10来下以后,贺然在梁墨耳边轻声问道。 “呜……呜……呜……”梁墨此刻是有嘴不能言,只能微微的仰起头来,上下点头示意。贺然这才满意地将梁墨嘴巴里面塞的软胶球固定带子从脑后解开。 “你想让我说什么,我都说……”梁墨的语气里带上了点哭腔。 贺然抓起梁墨脖子上的皮质项圈,把他的头抬起来,自己附身在他耳边问道,“你说,你刚才偷窥我洗澡的时候,是不是很想让我操你?” “唔……我……有一点……” “啪!”又一鞭子打了下来,梁墨疼地浑身发抖,狠了狠心连连点头,“是!我想让你操!想让你狠狠操我!”他大声回答道。 贺然很满意,拿了把椅子坐在梁墨的面前,按下他的头,“可是我今天想操你身上的另一个洞……”他说着把手指伸进了梁墨的口中翻搅,“你下面两个小骚洞我都尝试过了,还剩这最后的一个,今天也让我来试试吧!” 梁墨知道贺然的意思,轻轻点着头,可是贺然却不知道又拿了一个什么东西过来,低下头捏起梁墨软下来的小阴茎,“在这之前我还得先给你带上点东西! 梁墨感觉贺然的大手正在抓弄着他的阴茎和睾丸,有两个椭圆的圈圈卡在他的睾丸和鸡巴后面,紧接着鸡巴被塞进了一个类似弯弯的水龙头一样的皮质笼子里,最后听到一声上锁的声音。 “可以了,来吧。”贺然弄完以后,才重新坐进椅子里,大咧咧地张开自己两条腿,把梁墨的头按下来,肿胀的大鸡巴贴到了他的嘴边。 “给我舔!”他的口气里不容反驳。 梁墨眼睛被蒙住,双手被反绑,根本不知道下面戴着的是什么东西,只能听从贺然的话,乖乖地吞吐起他那根超大的肉棒来。 “唔……唔……”贺然舒服地仰着头,不停地把鸡巴往梁墨的嘴里捅,这个男人身上的三个洞,每一个都是让他如此销魂,他甚至都不想再把梁墨还给他爸,想一直把他留在身边,调教成只听自己的话,只为自己服务的宠物! 梁墨被粗大的性器捅着嗓子眼,蒙住眼睛的布料都被眼泪浸湿了,他在贺然这种猛烈的抽插凌虐下,小穴竟然湿了起来,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又蠢蠢欲动,可是套在那上面的皮套子却紧紧地束缚住了他。 “唔……下面那个……拿下去,求你……好痛……”他吐出口中的鸡巴,对贺然求饶道。 贺然抬起脚拨弄了梁墨的鸡巴两下,哈哈大笑,“还不懂吗,给你带着这个贞操带就是不让你勃起不让你射精!你的身体这么难得,应该好好开发两个小骚洞!” “可是好疼……” “疼就忍着呀,而且我劝你死了这条心——”贺然阴冷的声音响在梁墨耳边,“这个贞操套,我一直到明天都不会给你摘下来的!” 贺然吓得差点瘫软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不行……我就算不勃起,我还要上厕所……求你给我摘下来……” “你是用鸡巴来撒尿的?不用骚穴?” 梁墨点了点头抽泣着,“用鸡巴……” “那也没关系,这个贞操套只是一个套子,不是全封闭的,可以撒尿……只不过,你自己不能碰到,更不能勃起,如果不听话擅自勃起的话,后果就会像现在这样哦……” 说完,他恶劣地伸手,狠狠弹了一下那已经把贞操套全部胀满,被憋地发红发紫的阴茎。 “啊——!”梁墨疼地脑子嗡地一声,骚穴里像漏尿一样的喷出一大滩水,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贺然看着他那狼狈又欠干的骚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