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四个男人将阳物互插恶奴卖到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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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弦晕了过去,四位公子真的要拿木棒,插入她下体时,徐锦衣突然出现了。 把四位公子吓到蜷缩回去了。 “饶……饶命…” “我们再也不敢了。” “我错了。” 徐锦衣蹲下身子,细细地看着柒弦。 她被蹂躏得够狼狈。 也不算冤枉她,这段时间,背地里没少使绊子,欺压徐锦衣。 警告过她多次,依然死性不改,总得受点教训。 “把她拖下去,发卖了吧。” 徐锦衣命令道,立即有两个仆人,拖着死狗一般的柒弦,找到人伢子,将她卖到了青楼。 看着那四个抱成一团,衣衫不整,形神猥琐的男人。 徐锦衣鄙夷地说:“想活命吗?” 四个男人点头如狗。 “容易,只要你们一个人肏一个人,我便放过你们,那天晚上的事,既往不究。” 徐锦衣冷冷地交待。 这句话犹如一道曙光,让四个男人露出希望。 他们不想死啊! 好歹也是京城四大公子,架笼提鸟,无所不做,欺压民女,无恶不作的。 徐锦衣既想保住他们的性命,为自己所用,又不想轻易放过他们,便想到了这个主意。 四位公子,你看我,我看你,似乎在用眼神商量,让我先上? 还是让我先上吧? “看什么看?你们是真活腻歪了吗?” 宝画狐假虎威,刚才在撕扯中,她的手被拉伤了,正气打不打一处来。 “就是,你们再看,说不定我们主子就找来大狗,让你们和狗玩了。”书雪不甘示弱地说。 夏丝直接上去,一人一耳光,并抓住两个男人的头,像西瓜一样,相互一撞。 四位公子迷迷糊糊。 “也别为难他们了。”徐锦衣淡淡微笑,好像盛放的牡丹。 四个男人像小狗一样仰望着她。 “你们去把常用的春药拿来,让他们意乱情迷后,在互相玩耍吧!” 谁能想到,她出的主意更阴损。 沁人心脾的香味,在一个古色古香的房子里,袅袅升起。 四个男人裸在一起,两两对应,正在做着不可告人之事。 被压在底下的男子,声音粗矿,似在痛苦又似在享受。 上面的男子耸动肩膀,腰不停地往前送。 正狗一样的抽送。 两对贴得极近,都是下体连在一起。 丁洪和贾禄,一个坐在另一个身上,贾禄在下,不停地向上挺动,他一会儿高叫,一会儿低音,翘起的阳具,涓涓流着液体,抹在丁洪身上,又被他狠狠甩到后面。 朱青趴着,手臂搭在墙上,桑程站在他身后,满身是汗,不停耸动着,还顺手撸动着他的阳具。 “你们两个,去拿刑具,把在上面的那个,全部捆扎起来。”徐锦衣残忍地命令。 宝画应了一声,乐不颠去做这件事,书雪也紧随其后。 只有夏丝依然站在徐锦衣身侧,扭着头,懒得去看他们。 两个女子很快便回来,将带着珍珠和玛瑙的夹子带了过来。 只见那制作精细的绳子上,有一根纤细的玉棒。 “这是做什么用的?”徐锦衣觉得好奇,拿在手中,琢磨着它的用处。 宝画伏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徐锦衣立即扔到地上:“这么腌臜的东西,真是讨厌,既然你懂,就去帮他们带上吧。” 宝画眉开眼笑,向书雪使了个眼色,两个女子立即上前。 宝画将那根玉棒,插在丁洪的马眼里,他立即疼得冷汗顺着额角流下。 书雪也学宝画的样子,将另一根塞到桑程的玲口,这位公子难以忍耐,居然疼得掉下了眼泪。 宝画绑好绳子,又拿出一个小型枷具,紧紧的箍在阳具上,那位丁洪立即如同脱水的鱼,又蹦又跳。 这种疼痛,实在无法忍受。 可后面的抽插,还在进行,再加上贾禄的手法极其微妙,抚弄着他的两个粉红乳头,又顺着他大腿在周边抚弄。 最后宝画伸出舌尖,去舔弄他两个大囊。 书雪也有样学样地照做。 这几个人,立时玩成了一团。 淫乱得不堪入目。 徐锦衣饶有兴味地瞅着。 她感觉,自己的心越来越冷,越来越硬。 原来魏金凰的乐趣在这里,看着他们既痛苦又享受的表情,徐锦衣的手,也情不自禁向下体摸去。 到底是恨还是欲,她已经分不清了。 夏丝也被春药影响了神志,低下身子,将舌头塞进徐锦衣的下体,不停地弹弄着。 做润滑的香液,已经见了底,两位公子还没有停下来。 在京城里,他们也算惯常的采花高手,可第一次品尝男色,却觉得更添性致。 他们长久地在那狭窄的甬道里进出。 前面的两位公子,已经情动,被玩得糜烂的菊花,不停地收缩着,阳具涨的梆硬。 他们也想射出,两个女子在阴囊处舔舐,更令他们兴致高涨,可刑具却压抑着这份激情。 两下里折磨,令他们嘴唇里溢出压抑的喘息,却又无法发泄出来。 贾禄突然拔出阳具,宝画一把扯过,将她的裙子卷到腰间,噼噼啪啪地便坐了上去。 另一边,也有样学样,将书雪拉到身上,大力抽插着。 徐锦衣看到这光景,几乎忍不住了。 夏丝的舌功虽然厉害,却总是无法缓解。 她将夏丝一推,光着脚跑出了这个房间,只跑到卧室,看见魏金凰正在批阅公文。 “你这是怎么了?” 徐锦衣发丝凌乱,妆容凋谢,樱桃小口不停喘息着,硕大的胸脯如波涛一般颤动。 他还来不及详细询问,徐锦衣已经跑过来,一下跳到他身上,将双腿盘在腰间:“快,来欺负我,来虐待我呀。” 魏金凰怕她刚中毒药,身体还没修养过来:“今儿个没兴致。” 可徐锦衣的手却一下子拉开他的裤子,将已经湿透的小穴,贴了上去。 魏金凰被她弄的兴起,一把捏住她饱满的红豆,狠狠的一扭,徐锦衣发出娇嗲的声音。 几乎将男人的下身揉化了。 他再也无法忍耐,咬牙切齿地说:“小骚货,就这么忍不了吗?” 他抱着女人臀部,一下落到性器上。 感受着少女的柔韧与坚硬的结合。 正在此时,一声清脆的女子尖叫,差点惊到了鸳鸯。 徐锦衣回头,却是魏金蝉的身影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