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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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誓仪式过后,将会是一场典礼。所有领地的臣民都将举行集会以庆祝领主与骑士坚不可碎,神明为证的誓言。这将会是一场盛大而隆重的典礼。 此时教堂里空无一人,只有角落的小室里传来罪人忏悔的低语 恩慈的天父啊!我要忏悔我的罪孽! 你犯了什么罪? 我违反了自然之律,我和一个男人交合了。我被他引诱了,我无法控制自己。 如果你因蒙骗与诱惑犯下罪恶,你应以你的一切向天父忏悔,求得天父的原谅。 是的,我因诱惑触动戒律,求您持羔羊的血抹在我心上!洁净我,拯救我。 我可怜的孩子,圣洁公义会宽宥你,庇护你,怜悯你,以丰盛的慈悲涂抹你的过犯,洗涤并洁净你的罪孽,使你重新拥有正直的灵魂。 那么你呢?神父,你会宽宥我吗? 我将尊崇永恒的父的意志,原谅你的罪孽,我的孩子。 骑士透过镂空的木质小窗凝视神父的侧颜,他目视前方,手抚在胸前,头颅微微昂起,全心全意的指引着迷途的羔羊。 他有着铂金色的短发,湛蓝的眼睛总是温柔的注视着向他祈祷。傍晚的阳光透过彩窗,斑驳的落在他脸上,宛若一个神迹。 然而拥有黑色皮毛的羔羊从不领情,只是默默的取下胳膊上缠绕的红色丝巾 希望神父大人不要反悔 羔羊低语着,仿佛在吟咏着恶魔的咒语 神父的手被绑丝巾在了背后,白皙的手背染上了簿红。他跪坐在石像前,面容沉静。如果忽略神父背后的骑士,这将是一幅安详的祷告图。 骑士抚摸着神父纤细的脖颈,舔舐着他的耳朵。 这就是我的罪孽,神父大人 他用双指沾了矿物油,在神父大人的穴口处揉压,他的穴口很紧致,健康而富有弹性,肌肤遇上了微凉的手指,掀起一阵阵颤栗,穴口一下下收缩着,不知是欢迎还是抗拒。 骑士压着神父纤弱的脖颈,使他不得不弯折着身子,翘起他的丰润的臀部。穴口被迫朝上,淋上了矿物油。折射出诱人的油光,使他看上去像是一瓶等待开封的陈年红酒。 骑士的手指慢慢滑进去,常年握剑的手布满了粗粝的茧。 先是一根缓缓抽插,再是两根,最后是三根一起。 穴口裹着手指,咬住了这外来的罪人。似是想要将他永远留下,忽如其来的阻力让罪犯大为苦恼,他可不想还没尽兴就被夹泄。 神父大人很贪婪呢,刚刚一根都挤不进去,现在都可以三根一起了。 我该如何惩罚您的贪婪呢? 骑士抽出手指,在神父饱满的屁股上拍打着,揉捏着这块丰盈之地。 放松点,大人。您不想受伤吧。 穴口渐渐被撑开,这次是滚烫的利刃,尺寸显然比三根手指更为雄壮。穴口周围泛起红色,而边缘是被过度挤压的苍白。尚未完全绽放雏菊是无法承受利刃的摧残的,利刃只能堪堪进入前一小半,就被肠肉裹住了龟头,寸步难行。 进不去吗? 骑士低笑着,黑色的瞳仁闪烁着星光,嘴角弯起来,一幅天真烂漫的模样 那我只好帮帮大人了。 一根沾了油的手指在穴口揉搓着,找准时机,像长枪一样刺入。 有什么东西无声的裂开了,接着是神父的一阵呻吟 手指依然无知无觉的钻入,向下抠挖,扩张着充血的肠道。骑士抽出了手指,再往前顶了顶,顶弄顺畅多了,齐根没入。 滑腻腻的,沾着血丝的手指在丝绸制的白袍下潜行着,从后滑到前。 神父大人的这里也精神起来了呢,这么痛都能爽起来吗 真是一个荡妇啊 骑士取下神父脖颈上镶嵌着红宝石的十字架项链,把它缠绕在神父的阴茎上,金属的链条随着神父的颤抖不断互相碰撞着,产生出清脆的响声,回响在空荡的神殿中。 非常美丽的宝石装饰,大人喜欢被十字架捆住这里吗? 骑士仰头看着耶稣受刑的雕塑,由大理石雕凿的塑像莹润而生动,能看到耶稣因为疼痛而绷紧的肌肉。然而,他依然对众生怀有悲悯,耶稣的脸一半在明,一半在暗,眼睛低垂着,俯瞰着大地。 骑士被激怒了,他憎恶俯瞰大地的神灵。他不需要这样虚伪的慈悲,他的剑只为自己而战,他是自己的主宰。 没有人支配他,控制他,驯服他 没有人 骑士的动作越发猛烈了,不断的撞进去,再抽出来,飞溅的液体几乎浸润了白袍。神父的穴口被摩擦充血成了艳红色,即便是咬住嘴唇,呻吟也从未断绝。 骑士舔舐着神父的耳根,用牙齿摩挲他的脖子,用嘴唇吸吮他的锁骨,留下一个个暗色的血印。 如果我在您的体内射精,你会怀上我的孩子吗? 抱歉,忘记了,大人是男性,怎么操弄都不会怀孕 真是可惜了啊 神父没有回答,他的眼睛半闭着,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过,落到了白袍之上。 骑士抓着神父铂金色的发丝,让他的上半身挺直,随后拉开他的领口,以便玩弄他的乳头。 神父的乳晕在充血之后也变成了艳红色,和穴口一样的色泽。乳头小巧可爱,像是两个小浆果挂在了奶油蛋糕上。 男人不需要承担哺乳责任,为什么还会拥有乳头呢? 是为了让我更好亵玩您吗?我真该赞美天父。 他用指甲掐着神父的乳头,但这并不能满足他,他又将乳头搓揉,拉拽成各种形状,把检验着两颗小浆果的耐力。 我要把精液射入您的体内,您可要好好接收哦。 骑士的双臂从神父的腋下穿过,将神父的身子拉起,整个人的重心压在骑士的阴茎上,白袍使者成了串在骑士阴茎上的物件,一个装载欲望的剑鞘。 神父能感觉骑士在撞击他的肠壁,一下又一下,简直要将他钉在地上,而他的手臂又环绕着他,使他不会倒在地上。 终于来了,一股热液打在了他的体内,烫的他几乎失语,虽然他也从未开过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