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敢交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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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时候,领班周姐带了一个新人来。时值暑假,这女孩又是今年刚毕业的高三生,便趁着这个机会挣点零花钱。 听打扫卫生的大姐说,这个叫魏雪的女孩是周姐的侄女,平时不会待在热气腾腾的后厨干活,而是跟着周姐点单、收银。 秦山对新人小姑娘没什么兴趣,他这段时间正为了哥哥关越的事情头疼,没有心情关注别人。 不过,他不在意魏雪,不代表人家不会对他有意思。魏雪刚刚高中毕业,正是有大把闲时间的时候,因而她把空余时间都用在了观察秦山身上。 秦山很早就出来打工了,因此和同龄人相比,他显得更成熟一些。他身上这种矛盾的气质十分吸引年轻的魏雪。 魏雪是个直率的女孩,在快餐店打工了一个星期不到就向秦山表白了。 秦山很吃惊,完全没想到会被她看上。他本想拒绝,可想到那些和哥哥纠缠不清的画面,话锋一转又含蓄地接受了魏雪的告白。 魏雪怎会知道他的想法,惊喜地搂住他的手臂道:“太好了,那今天就是我们交往第一天了!”说着,她就在秦山的侧脸印上一吻。 秦山摸了摸自己的脸,无奈地笑道:“你还真是急性子。” 魏雪被他说得脸颊微红,这才注意到周围还有几个刚下班的同事。她笑嘻嘻地捂住了自己的脸,害羞地靠在了秦山身上。 这对小情侣的互动尽数落入了关越的眼中。他的表情很镇定,甚至嘴角还噙着一丝微笑,似乎真的是为弟弟的恋情而高兴。 关越停好车,拾步朝二人走来。秦山一见哥哥来了,浑身一僵,挤出一个笑脸道:“哥哥,你怎么来了?” 魏雪闻声抬头,看到面前站了一位西装笔挺的成熟男性,不由得心生羞怯,小声道:“你好。” 关越刚下班,鼻梁上的细边眼镜还没取下,藏在镜片背后的双眼缓缓移动,冷淡地打量着娇小的魏雪。 魏雪已经换上了便服,上身oversize的肥T恤,下身一条破洞裤,很常见的普通女孩打扮。但她今天画了点淡妆,想来也是为了表白成功而努力。 “你好,我是小山的哥哥关越。”关越微笑着朝她颔首,言行举止中看不出一丝不悦。 魏雪心里犯起了嘀咕。秦山的哥哥和他长得一点都不像,姓氏也不相同,难道说秦山家是重组家庭吗? 一旁的秦山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抽出被魏雪抱住的胳膊,强装镇定地提议道:“时间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没等魏雪说话,关越先开口道:“别骑电动车了,你们俩一起坐我车走吧。” 魏雪急忙摆手拒绝:“那多不好意思啊,不麻烦了。” “一脚油门的事儿,谈什么麻不麻烦的。现在天也晚了,我不放心你俩。”关越的语气仍然很温柔,说的话却有些不容拒绝的意味。 魏雪心思细腻,总觉得他话里有话。她不动声色地往秦山身后躲了躲,尽量不和关越对视。 秦山拗不过哥哥,只好和女朋友一同上了关越的车。他坐在副驾,而魏雪坐在后座。 三人不尴不尬地待在同一辆车里,一时间气氛无比沉闷。坐在后排的魏雪说话也不是,玩手机也不是,只能盯着车窗外的风景发呆。 她心里是有点埋怨秦山的。秦山自顾自坐到了副驾上,全程都没有朝她看一眼,完全把她当成了空气人。 不过……魏雪转念又为男朋友找起理由来。他们俩毕竟是刚交往,没准儿他就是害羞呢。 想着想着,魏雪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而此时关越的车也抵达了目的地。 “是这儿没错吧?”关越转过头问道。 魏雪背起包,笑道:“是这儿,谢谢哥,哥再见。” 下车后,魏雪又转身冲秦山挥挥手道:“明儿见!” 秦山如梦初醒地点头道:“啊,好,明天见。” 眼看着魏雪一蹦一跳地进了小区,关越摘下眼镜,冷不丁地问了一句:“你觉得她怎么样?” 关越的问题问得没头没脑,且语气生硬冷漠,仿佛魏雪只是一个摆在货架上供人挑选的商品。 秦山的猜想正在一步步得到证实,他咽了口口水,最终还是问出了那个一直埋在心里的问题: “哥,你是不是生气了?” 关越抿了抿嘴,继续聚精会神地观察着路况。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就是问问你对她什么看法,你看上人家哪一点了。” 这话戳中了秦山的痛脚。他并不喜欢魏雪,接受她也不过是想和哥哥拉开距离。但他铁定不能对关越坦白交代,心虚得出了满脑门子汗。 正当他绞尽脑汁地思索忽悠哥哥的方法时,心口忽然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不同于先前的心悸,这次是实打实的痛彻心扉。心脏好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抓住了,胸口痛得厉害。 “呃……” 秦山蓦然捂住了胸口,脸色苍白地喘着粗气。看到这一幕的关越也慌了神,连忙紧急停车。 “哥,我……” 关越解开安全带,搂着秦山的肩膀,焦急地问道:“小山,你心口痛吗?” 秦山答不上话。疼痛已经摧毁了他的意志,同时眼前又开始出现一幕幕诡异的画面。 画面中一个大着肚子的女孩子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而她身边还有一个看不见脸的男人在默默抽烟。 这个女孩子是谁?这个男人又是谁?他们和哥哥有关系吗?为什么他会看到这些画面? 一重重的疑问浮上心头。秦山凭着本能紧紧抓住身边人的胳膊,拼命地喘着气,好像怕自己被这巨大的疑问压垮了似的。 关越没办法开车,只好腾出一只手,边打电话边安慰道:“小山,你撑着点,哥哥给你叫救护车。” 话音刚落,盘桓在秦山脑海里的画面便如潮水般褪得干干净净,而剧痛也随之消失了。 秦山浑身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T恤全都被冷汗浸湿了。他缓缓松开僵硬的手指,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不用了哥,我没事了。” 秦山洗完澡没多久就睡下了,关越却没睡着。 现在是凌晨三点,关越盘腿坐在床边抽烟。烟头一点红火明灭不定,他的眼睛便在这一点微光里若隐若现。 “你是在躲我对吧?” 关越自言自语着,尽管这听起来更像是在诘问熟睡中的秦山。 他起身,按灭香烟,打开窗子通风。微凉的晚风徐徐吹进卧室,关越的大脑愈发清醒。 在凝视弟弟三十分钟后,关越轻声道:“我不想这样做的,但你太伤哥哥的心了。” 他转身从衣柜的抽屉里取出一管喷雾,对准秦山的脸喷了两下。 无色无味的气体顺着秦山的呼吸钻进了体内。他立刻坠入了更沉的梦乡中。 关越肆无忌惮地脱下秦山的睡裤,扒开两瓣紧实柔韧的臀肉,向臀间禁闭的小穴吐了一口唾沫。 虽说动作淫亵下流,但他双眼中并无情欲,大脑仍然在飞快地运转。 关越是很聪明的,又和秦山朝夕相处这么些年,早就对他了如指掌。 前几年他可以自信地说秦山绝对没有觉察到他的所作所为,但这段时间秦山的态度有些不对劲了。 关越不是那种没有社会化的变态,相反,他比秦山更通人情世故。他知道兄弟之间的不伦关系不见容于世,所以早就为他们俩找好了后路。 大不了他带着弟弟移民到某个小国家,和所有亲友断绝关系,两个人一起生活下去。 至于秦山的意见么,从来都不在他的考虑中。从前就是,将来更是。 既然秦山已经有所察觉了,他就不能再处于被动的地位,必须要先下手为强,彻底摧毁弟弟的自尊心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