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权妃,侍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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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了,她又返回了宫中。 回到书房,发现小顺子早早候着了,手上端着木托,等着她翻牌子呢。 她看都没看,说:“今日朕有些乏了,不用侍寝。” 小顺子说:“可是摄政王说了,说您一定要翻的……” 姜云皙这才看了一眼。 好家伙。 赫然在正中间出现了一块牌子。 权妃。 那一块是纯金做的,闪闪发光。 这家伙…… 这是一定要体验下被翻牌的仪式感吗? 姜云皙这反骨一下就上来了,想翻他旁边刘婕妤的,最终还是拿走了那一大块金子,在手中掂了掂:“下去吧。” 是夜。 沐浴完,姜云皙在书房批阅奏章。 又到了往常他出没的时间,她习惯性的停笔,看向窗外,却没有看到人。 她恍然想起,翻牌子,是皇上要去妃嫔宫中的。 她笑了笑,起身出门。 月影横斜,晚风清凉,她感觉到经过时,树丛里有什么东西窸窣响动了一下,微微一停。 等她走过时,身后一道黑影一晃,月下闪过一道刀光,潜伏在草丛里的刺客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被抹了脖子。 几乎隔三差五都有这样的刺客,今日的刀锋格外的凌厉。 姜云皙到了权妃的宫殿,在门口看到了妃嫔第一次侍寝时,会在殿门两边悬挂的大红灯笼。 推门进去,里面的宫人都预先退下了,她进了他的寝殿,看到了地上洒落的玫瑰花瓣。 姜云皙想起来,这是他娘亲种的,估计又是趁她不注意,地里拔的。 几盏烛火摇曳着,层层叠叠纱帐中,她看见他穿着一身红衣,端坐在床帐里,看着文文静静,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权妃。” 她走到他面前,抬起了他的下颚,端详着他这张国色天香的脸。 却见他一脸控诉: “别人都是翻牌,为何本王的牌子直接被皇上拿走了?” 姜云皙挑挑眉:“那朕走,把牌子还给你?” 下一秒,他握住抬着他下颚的那截皓腕,把她一把拽到了榻上。 “来都来了,就走不了了……” 她在下,他在上,还是第一次以这样的姿势,他得意洋洋,决定一笔一笔跟她算总账。 “皇上,你瞒得本王好苦啊……叫本王权娇娇?” 每说一句话,他就脱她身上一件袍子。 “在本王不知你女儿身的时候,仗着男人的身份,天天撩本王?” “分明是女子之身,本王堂堂七尺男儿,却骗得本王做了皇上的小娇妻?” “本王都和你拜堂了,你告诉我胸部和女人一样是因为有隐疾???本王心思单纯,竟然真的相信了!” 他越说越气,而她身上就只剩下一件红色的肚兜。 “皇上曾说,‘一日之计在于晨’,让本王好好看看皇上究竟是不是女人,那本王,今日就好好看看……” 正要揭开那最后一层阻碍,他又笑了笑: “你要是怕了,就说一声,相公饶过我,本王就放过你,如何?” 姜云皙瞳孔一缩。 这是她之前在马车上对她说的话,他现在原封不动的还了回来! 好家伙,不装了,他终于不装了啊! 见着他嚣张跋扈的样子,下一秒,她双腿夹住他的腰身一翻,又变成了她在上。 “朕还说过了一句话,权妃不会忘记了吧……” 她眯了眯眸子, “朕说了,朕,永远要做上面那个……” 红帐翻涌,姜云皙俯下身去,霸道的吻住了他的唇,一手撑着枕头,一手捻起了他的下巴。 “权妃,侍寝吧。” 权九州身躯一僵,鸦羽般的长睫轻轻一颤,闭上了眸子。 看着他这很好欺负的模样,她一下子来劲了。 “权妃,你别怕,朕会好好怜惜你的!”接着就对他伸出了魔爪。 然而当她一动,忽然感觉到,小腹一痛,下腹一股热流涌出。 “嗯?”姜云皙感觉到有点不对。 姜云皙:??? 她来葵水了??? 偏偏在这个时候??? 底下,权九州还在等她下一步动作,想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头,就看她面色瞬间一僵,神情变得古怪了起来。 “怎么了?” - 隔了几座房子的屋檐上,一袭黑色的身影坐在房檐上,手上拎着一壶酒。 今日刚巧是月圆之夜,花好月圆。 他现在坐的地方,是蜜雪还在宫里的时候,经常蹲坐在这里,对着月亮“嗷呜~嗷呜~”的位置,也是最佳赏月的位置。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他似乎笑了一下,把酒杯举向了月亮。 然而,下一秒,第三人却蓦地出现了。 一道黑影一闪,接过了他的酒杯,坐在他身侧。 他认出,这人是权九州的暗卫,暗无殇。 暗无殇直接把他酒杯里的酒喝掉了,大大咧咧的坐在他身旁。 习惯于独来独往的他有些许不悦:“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暗无殇直接笑道:“主子们在办事,我们躲在暗处干嘛?偷听,偷看?” 这句话无疑在他心上狠狠戳了一刀,影不离有些无语。 暗无殇却朝他递了张手帕,指了指他的脸颊: “擦擦。” 这是他方才斩杀刺客时,在脸上留下的血迹。 影不离却没有接他的帕子,直接用袖子在脸上擦了一下:“你还是下去吧,你不在,我不在,万一有人趁机行刺怎么办?” 暗无殇却在屋脊上懒洋洋的一躺:“今日方圆百米的刺客和细作不都被你杀光了吗?你都杀疯了,安全的很。” 影不离不想再继续跟他待在一块了,白了他一眼,提剑就走。 暗无殇喊了声:“喂,别怪我没提醒你,要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当心长针眼啊……” - “暗无殇。” 就在他在房顶上笑哈哈的时候,权九州在底下喊了几句没见人应,蹙了蹙眉。 这家伙不知道又跑到哪里躲懒去了,有他这样的暗卫,他指不定哪天要被人砍死。 要怪就怪他今日把殿里的宫人都支走了,连个打水换被单的人都没有。 “我来叫吧。” 姜云皙捂着小腹支起身,喊了声:“影不离。” 很快,从门外进来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 看到被单上那道刺目的血迹,他感觉心头蓦地刺痛了一下。猫沉沉的慌!摆烂后,小咸鱼她被迫登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