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宁愿当林竹床上的一个贱货,也不当你的(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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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眼下时刻,除了被撞被掐着脖子感到疼的表情是真的,其他种种眼眸和脸孔上的变化没一个例外,全是假的。 他惊了,慌了,怕了。都是装的。 但是傅北原看不出来,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更准确。 “我警告过你,你在跟我玩什么把戏?” 苏衡憋红了脸抬起脖子,傅北原手终于松了点劲。 ……老畜牲,还真他妈把他往死里掐呢。 “咳——咳咳咳咳——”苏衡捂着胸口咳地梨花带雨,水沫玉似的眼珠湿润地恰到好处,甫一将头扬起来,那张除了好看以外一无是处的脸懵然而幽怨地瞪着傅北原。 弄得还挺像哀怨痴魔那么一回事…… “我玩什么把戏……咳咳,我能玩什么把戏啊,傅总?我一穷二白您高高在上,从十八岁遇到你那天开始我有过选择的权利吗?我有说不的能力吗?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把我像丢块布似的扔了和别人好,我听你的话啊,我没哭没闹地走了,怎么你现在反来问我玩什么把戏,你难道要我一辈子给你当连备胎都算不上的玩具?一辈子都像个性爱人偶等着你对那些身骄肉贵的OMEGA腻了,倦了,然后再回来草我?” 傅北原拢起眼,神容低沉。 苏衡的文辞和语气都是递进的,从懵然惊愕到回忆,从一腔深注到付之流水。 他无辜,他无奈,他无力回天。 他不忿,他怨恨,又哀哀欲绝。 “我能怎么办?不和林竹在一起?”他连笑都是凄楚的,“一个名声扫地一无所有的OMEGA,你觉得他还有什么值得期待的未来?” “您告诉我啊,傅总?” 这一声声傅总叫得傅北原血温都高了。 傅北原看着苏衡这副败坏气恨的模样,沉沉地说:“你就算现在和林竹在一起,你们也不会有结果的,林家不会同意,林竹在这件事上做不了主。” “那也是我和他的事!”苏衡这一嗓子低吼活像要把自己的退路都断了。 傅北原也不惯着,上去便是带着力道的一巴掌,盯着苏衡问:“你就不能听话点吗?” 苏衡被打地偏了头,反应过来后手背按着脸,一点一点地回视过来。 眼里的哀怨和不服历历可数。 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对苏衡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只要能激怒傅北原就行。 “怎么了,扎到你心了吗?没错,我就是对林竹执迷不悟,我就是愿意吊死在他这颗树上,我就是宁愿和他没结果也要和他缠在一起,您不是说我是贱货吗?对我就是,我就是宁愿当林竹床上的一个贱货,也不当你的——” 傅北原被彻底点燃。 苏衡在即将面对火山迸发前的半秒心底深深地松了口气。 有亏有欠,才能有理有据。 他要傅北原永远欠他,这样他才能没有后顾地向傅北原提要求。 脸上还火辣辣地疼,但和手臂被生生扭断的痛比起来那就是不值一提,傅北原把他的右手横向折到背后,关节被拧剪错位的疼痛让苏衡的脑袋都嗡地一响。 可是疼到两眼一抹黑的地步了苏衡都没忘记垂下头去,把昨夜刚被林竹咬过的腺体露出来。 ALPHA的独占欲都是与生俱来的,哪怕苏衡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娈宠,但知情是知情,亲眼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没有哪个ALPHA能容忍他的OMEGA被另一个ALPHA占有、标记,就算是临时标记也不行。 甥舅伦常和家族名誉在这一刻被丢在脑后,连同他自己曾亲口说过的话。 傅北原扯下领带捆绑起苏衡已经骨折的手,他把苏衡按在地上,扒掉了他身上沾着另一个ALPHA味道的衣服。 苏衡就在这么一个平平无奇的早晨,以一种毫无尊严的姿态被打开了身体。 没有前戏,没有抚摸,没有润滑。傅北原铁硬的凶器径直戳开紧闭中的后穴,残忍地捅了进去。 苏衡痛地用力闭上了眼。 傅北原阴沉着脸将他不听话的OMEGA贯穿惩罚,苏衡腰上留有林竹留下的吻痕,不足挂齿的一抹轻印,在他眼里却成了弥天之辱。 他狠狠握住那块有痕迹的地方,挺力抽送起来。 “啊!” 精神力的压制在没有抑制剂的介入下力量悬殊,苏衡几乎瞬间就失去了所有的抵抗意识。 当ALPHA用强悍的体力和精神域强行操控起他的身体,再弯绕的心眼也都起不了作用了,他只能清醒着感受意志力被层层打散,清楚地听着自己咬紧牙缝依然泄露而出的每一声崩溃的呼吸。 “你在林竹床上也是这么爽得要死的模样吗?”傅北原一把搂起苏衡,用抱坐的体位更深地刺进敏感区域。 “啊——我——”苏衡大喘着摇头。 “说。”傅北原还在逼问。 “我没……” 身体里疼的胀的酸麻的,渐渐地什么都变得不可控了,苏衡连喘气都是断的,削瘦的躯壳被傅北原掌控着,他已经闻不到属于他自己信息素的味道了,现在冲刷着他神经的信息素完全是属于他身后这个残暴而专制的ALPHA。 苏衡被顶得发晕,狂风骤雨间,他微微张开嘴唇,漏出一声脆弱的气腔,半条身子都在傅北原胯上耸动。 “呜、啊……” 交连的地方牵出混着血迹的透明体液,快感和撕裂感难分彼此。 房间里只剩肉体交撞的声音,傅北原面无表情,苏衡神智混乱。 “傅北原……”苏衡迷神的叫着他的名字。 傅北原继续冲撞了十来下,滚烫的精液射进苏衡下身,眼皮都没动一下,把苏衡扔在了地上。 ALPHA刻意的压制力尚未完全收回,苏衡像块破布一样倒在地上动也不能动。 可就是这样,他都不忘及时和傅北原讨价还价。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和林竹在一起。” 傅北原系上皮带,冷漠地向地上一瞥。 苏衡瘫在地上,喘得好不可怜。 “你把范宜珊代言那个项目给我……我答应你……这段时间不和林竹一起……” 傅北原眯起眼睛。 “还有……你办公室那个男助理……”苏衡一边运气一边说着。 “他有毛病……” “让他走人……” 傅北原黑着脸甩手就走了。 门砰一声撞上,动静大的苏衡太阳穴一抽。 ‘他妈的。’苏衡默声骂。 手真他妈黑。 他从来不是那种矫情的人,然而这次因为ALPHA精神力的洗劫,五脏六腑都受到牵连,足足躺了半个小时才爬起来。 手断了,得接上。 他爬着去够掉在沙发边上的手机,左手按密码解锁,调了一个号码出来。 “在医院吗?” “我手断了,我现在去找你。” “不用,我打车去。” “嗯。” 撂了电话,拖着骨折的半条手臂踉跄地挪进洗手间,少顷后发丝上挂着一点湿气,拿着一支打空的针管龟速挪进衣帽间去穿衣服。 对着狭窄的穿衣镜,苏衡看了看里面苍白而败坏的自己,随即移开眼,扭头走出了屋。 . (后段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