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衡卖力地趴在床上替傅北原口交,深喉到了几乎窒息的地步(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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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浓情蜜意的日子用不着繁花锦簇,两个人对了眼对了心,哪怕瞒着所有人都能把日子过得像新婚调蜜似的。 OMEGA青涩的甜美像一颗刚刚成熟的果子,柔软之下尽是甘甜汁水。傅北原二十来岁正值贪欢,没有理由不爱美人,更没有理由不日日陷在这一塘春水里。 苏衡是最聪明的那一类小孩,领悟力高,学什么都学得快极了,在平素看着傅北原与人来往时,他能记住傅北原的大部分习惯,很快便能在一些小事上搭上把手,而在床上,他则会百分之百地熟习傅北原的所有性癖,在性事上不遗余力地投入、承欢,做尽他一个情人该做的本分。 那段时间他除了上课和应付林竹,余下之时都待在傅北原在市中的一套平层公寓里,傅北原需要工作的时候他就去温书,偶尔也会把他抱在腿上教他看大盘,批材料,但多数时候两个人还是喜欢赤条条地滚在床上、沙发上、露台上做爱。 那个时候的傅北原是当真宠爱着苏衡,苏衡可心又可人,没有背景没有依仗,一心奉与他,与他以往拥有过的OMEGA都不一样。 他动过把人养在身边养一辈子的想法,在当时苏衡与他的地位悬殊之下,他这个念头也不算没根没据,他没跟苏衡提纯属是他忘了,他就没把这件事当是个事,在他的认识里提不提都没差,苏衡都是他一个人的。 两人就这么厮混了半年,独处时愈发地谁也离不掉谁了,苏衡连高考的前一天都被傅北原环着抱在书桌上亵玩,性器里流出来的白浊碰脏了他的书本,差些就溅到他准考证上了。 傅北原抱着他一下下地往深处撞,苏衡小猫似的呜咽地叫,ALPHA一边挺身一边亲着他红艳的耳垂对他说:好好考试,考好了我奖励你,考不好也没关系,我送你出去读大学。 以苏衡的成绩除非他不填答题卡,否则绝不会存在发挥失常的可能性。 他考的很好,考试周一结束他就一身轻松地来找傅北原。 路上买了傅北原喜欢的黄桃,他自己爱吃白桃,但他总是要把傅北原的喜好放在首位。 傅北原果真在家等他,苏衡洗了手去厨房切桃子,走过餐客厅墙角的玻璃置物架,他把物业管家送上来的报纸取了下来。 “这是今天的啊……”他把袋子放下,将报纸拿上给傅北原送过去。 “北原——”随手抖搂开内页,版面上圆体标题和一张两个人的合影乍然入目。 . “不可以……我不要!傅北原你混蛋!” “好了好了。”傅北原逗猫似的一把把人拉过来,按在腿上给他擦眼泪。 “我不——嗝——我不让你结婚——”苏衡哭到打嗝。 “这就是我爸的意思,现在让媒体放出风来是两家在打前哨呢,我都没想好结不结这个婚,你哭什么。” “我不——你要是娶他,我就再也不见你了……” “行行行,不娶不娶,别哭了啊。”傅北原抱起他把人抱进怀里揉磨,亲着亲着就起了兴,温馥的信息素让OMEGA不知不觉地张开了腿。 苏衡这人计较起来心眼比针眼都窄,傅家会找个什么样的OMEGA给傅北原做妻子他不用细想都想得到,横竖不会是他这样的无名无位的OMEGA。 他没办法平地起高楼给自己重新再选一回出身,可他能让傅北原不结这个婚。 傅家婚讯传得最沸沸扬扬那些天,他使尽浑身解数,溢尽万种淫溺,每天缠着傅北原颠鸾倒凤,直到射干他自己最后一滴精水。 在傅北原的父亲给他下最后通牒让他马上前去和联姻对象亲自面谈的那一天,苏衡卖力地趴在床上替傅北原口交,深喉到了几乎窒息的地步,嗓子都被磨地出了血也不肯把傅北原那物给吐出来。 从天还亮到满黑,苏衡分开腿跪在ALPHA身上,用骑乘体位拼了命地满足着ALPHA的重欲。 他边哭边做,越做越哭,柔软的穴璧都被操弄得红肿起来,体内腺体流出来的液体混着一丝丝血,沾裹在ALPHA粗壮的阴茎上流淌下来。 他最终靠着性和引诱让傅北原失约,自愿放弃了联姻的事。 听说傅家人震怒,但是也不能把傅北原怎么着,最后象征性地赔了两栋楼当给对方家族的赔礼。 苏衡赢了那一把,倒没有多欢天喜地,只是心里头稍微舒服了一点。 有天他从宿舍里出来,在学校的树林道上迎面走过来一个人。 他缓了缓步子停下来,看着那个陌生的OMEGA淡笑着朝他慢慢走近。 “苏衡?” 这人比报纸上看着更年少些,资讯上说他和傅北原同岁只差了几个月,现在看来倒像是小了几岁。 他是和傅北原有过联姻计划的那位OMEGA。 “我叫阮宁。” 苏衡点点头,眼目微微一垂,算是有礼地示了下意。 船业集团独生子,旅英学成的青年企业家,气韵投足自然不是凡物,就算眼前站着的是毁掉他婚约的祸首,阮宁也能非常有气度地向他问好。 “今天天气不错,苏先生有空吗?我想和你聊聊。” “聊什么?”苏衡从见他第一眼就已经开始不自在了,在阮宁面前,他除去年轻一点长得更好一点,其余的长处都被盖了下去…… 二十几年的养尊处优和从容华贵,是他再怎么追赶也追赶不上的差距。 “我今晚就要离开首都回去伦敦了,走之前想见见你。” 苏衡等一侧几名返回教学楼的学生走远了,他浅浅看了阮宁一眼,漠声说:“我和阮先生应该没什么可说的吧。” 阮宁含着笑意唇边一抿。 两个人站在树荫下安静僵持了片刻。 苏衡想要扭头就走的念头被他死撑着一口气地给压下去了,阮宁却很是稳重,不矜不伐地平昂着头,眼神似带意味地望着苏衡。 “我之所以要来,就是为了亲眼见见你,托你的福我的婚约告吹了,来找你的路上我家里人说应该给你点教训,我对单纯的肉体冲突没有兴趣,现在见了你我也觉得没那个必要了,不过,我还是有两句话想说。” 不爱打人爱说话,行,反正人都要走了,你还能说出花来? (后段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