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你,就笑;一见,你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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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的人终会相遇吗?” “爱能翻山越岭。” 平谷一本该上高二但因为学籍问题留了一级,他一直在津市上学,但近期学校对外籍的学生进行了‘劝导’,在高中毕业之前必须回你的祖籍地你的出生地参加高考,不然你是没有好的大学上的。这是明确规定。不是津市势利眼,城市风气所致。津市政府首先确保的就是本地户口的学生的升学优越权,这也是留住人才的一项办法,津市一直是一线城市。随着津市人口猛增,出台的一系列教育手段都对外籍生很不利。平谷一高二上学期父母在博京找了个家教给他一对一补习。父母这两年都在博京出差,但并不准备让他在博京上学,他们的工作太不稳定了,下一个项目到手就又要全国到处跑了。平谷一对父母的工作习以为常,小时候能陪他的时间还没有带他去医院的次数多,再说他也很少生病。平谷一突然想起七岁之前都在霖川生活,以前的事他都快记不起来了。 回霖川的前一天晚上,平谷一刚洗完澡坐在沙发上一手用半耷拉在肩上的白毛巾擦头发一边单手掰开冰镇罐装可乐。电视一直开着,放的新闻联播。这个家空荡荡的,一切都想在等谁的回来,但有人的时候它其实也没什么区别。 父母晚上回来的时候,平谷一还在和可乐,只是电视已经在转播球赛了。指纹门锁‘滴’的一下开了。母亲林晓双的声音立马从鞋架处传来。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回霖川一中上学,最好这两天就回去,一切都办妥当了。不住校的话就在学校附近租个房,啊。”平谷一的外公外婆都去世了,在霖川也算不上有亲人,陪了他七年的人已经不在了。平父累的只想去浴室洗个澡就着床睡觉,懒懒的向他儿子招了个手晃两下代表他同意,不用问他。手放下的时候就扯领带脱西装外套去了浴室。平谷一默许了父亲的意思。漫不经心的问林母以前的霖川老家在一中附近吗。林母显然也很累,但她精明坚定的眼睛让人不会轻易问她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嘴唇泛白的但凡口红颜色浅一些都能映出来。 “嗯?什么?”正在倒水喝的林母显然愣了一下,然后平谷再回头和她对视着再重复一遍时,她神情立马恢复原有状态,像开关机一样迅速。 “都十多年没回去了,那房子走的时候就嚷着要拆迁,一中?学校是新建的吧,我以前也不再那上学,不了解。”说完之后走过来轻轻拍了拍平谷一的背就拿着水杯回房间了。 一中当然不是新建的,小时候他还是认得这两个字的,外公常常抱着他从校园外栏杆旁走过,细想也想不起来。 期待是一切痛苦的根源。这句话他从小就知道,越怕什么越来什么。所以现在,刷完牙,睡觉。 第二天晚上一家人难得在一起吃晚饭,平谷一说明天早上就走的车票,平父点头的同意说明早送他。“住的地方找了吗?我忙得没时间帮你看房子,一定要找透光好的房子,可别亏着自己,最好住在小区里,那里安全性高,到那里发个信息给我们。学校的所有事情都不用担心,你只管健康快乐的,学习的事儿我也从来没催过你,自觉......”林晓双话说得越来越多,她在公司里开会都不会多啰嗦一句,到了儿子这里血肉维系着,终究是不同的。平谷一举起杯子笑眯着眼睛 敬他们两一杯果汁。说道保证完成任务。 夜里,平谷一的手机收到了一条消息。 妈:【除了到学校报平安外,回住的地方发个视频拍一下住的环境。零花钱的银行卡放你包里了,密码是爸妈的结婚纪念日。[爱心][笑脸>笑脸]】 那天下午的巨惠因为食堂没人而庆幸,在排队打饭的时候才注意到有家长在排队。他立马回想起来今天是周日,下午有半天小假。今天他奖励自己一个鸡腿,因为很多同学的家长在这一天都带饭给他们吃。巨惠再找一个周围没有包或者家长的地方,后来发现没有人会愿意别人打扰属于自己的亲子时光。巨惠打了汤,头低低的喝一口安抚一下胃。奢望吗?幻想吗?卑微倔强的炫耀一下内心的空虚吗?有什么用,他现在脑子里幻想他父母带饭给他的愿望都快模糊了。从来不会有,也不可能有,就不想了。每每这种温情时刻,巨惠的饭菜是相对丰盛的,但吃的却比平时还要快,因为没胃口。脑子和胃都被另外一种他内心深处的自我给吞噬了一半。 巨惠很少午休,有时候困也不睡,因为数学题目不会,趴在床上看辅导书。这天下午,宿舍就他一个人,别人都出去购物玩乐了,空气很沉闷。他突然就很想睡觉,像是提前给自己做个精神预防一样。下床上个厕所回来,就在楼梯转角处看见了平谷一。巨惠这时还在甩水珠,然后在腰侧手朝里朝外来回蹭。 没走进,巨惠有点近视,光是模糊的身型站在那就感觉很帅气。平谷一也看见了他,慢慢走进,巨惠最先有感觉的是鼻腔里传来很干净清爽的淡淡气息,不是香水更接近体香,好喜欢,像天天闻着这个味道有一两天没有见面就产生的失落一样。随后巨惠的耳朵嗡的一下子像是么都听不见一样,脸也加入其中红的像刚扔进锅里一秒红透的大虾子。再和他说话,但他听不见说什么,嗯,好害羞。好丢脸。巨惠默默在心里制止着自己的胡思乱想。是在哪见过吗?是问路吗?巨惠自己猜想,但发不出声音。 把他拉回神的是对面爽朗温柔的笑声。巨惠被这勾住了,抬起头看他,但坚持不过一秒,又像晒蔫的花朵一样垂下去了。两只手还一直握着腰两侧,像是手在背后一样。“你是高一七班的学生吗?”巨惠像被一拳打醒了脑袋一般,他刚刚在干嘛,这不是他平时的样子。绝对是大脑缺氧了。 必须冷静,慢慢深呼吸,冷静地说。“是,这是我们的宿舍......。”说完过一秒钟巨惠就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鸡同鸭讲嘛。今天怎么回事啊。可以坚信巨惠就算吃一个星期的猪肝鸭血都可能没现在的脸的气色好,红的就差风一吹把他的脸皮吹破了。 “你好啊,我是高一七班的转学生,我叫平谷一。”说着右手手腕便轻轻伏在巨惠的肩膀上。好了,肩膀也算和脸在一起,爆炸式的脸红分散在空气里了。 “你好!我是七班的,我...我是巨惠,你好平菇。”平谷一没听见巨惠喊错他的名字,给他终生的外号。因为巨惠声音小。 巨惠发现平谷一一直在笑着,笑得是那么温柔那么吸人,像是要带着他笑一般。就好像看见他就笑。 肯定是太阳太毒了,才照的巨惠不敢睁大眼睛仔细的看他。宿舍楼对面有一棵巨大的梧桐树,巨惠天天经过,它长在两宿舍楼门口之间再往前走就会发现这只是一排中的一个,篮球场旁边长着两大排梧桐树它们的排列都是直通学校的正门口。校园里有落叶,没人扫,因为也很美,为什么以前没有仔细观察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