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壁尻,捆绑,双龙,拳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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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文瑞钟斯年两个人都被狗干的失了神志,就躺在地上昏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那壮汉又来玩了一遍,玩兴起了,叫小弟拿来两副狗链,给他俩戴上,扯着链子干。 这狗链子是铁打的,那男人给他俩戴上,又上了个锁,顺手把钥匙往窗外一抛,笑的爽快极了:“两条骚狗,就应该戴个狗链子。” 两个小弟来给他俩送饭,只有一小盆稀饭,放在地上让两个人趴着吃。两人早已饿的饥肠辘辘,顾不得什么其他的,只埋头去吃。 壮汉看着两人这下贱模样又心生一计,伸手从顾文瑞屁股里挖出来一股狗精,放在稀饭盆里搅匀了,才开口:“吃吧。” 他俩到底还是吃完了那盆食物。 那壮汉看的兴起,直接叫人在墙上凿了两个洞:“弄两个洞直接把这两个骚屁股露在外面!让咱们兄弟们随时操!” 凿墙的小弟兴高采烈地,一会儿就弄好了两个洞,把两人拉过去比了比,又把洞口凿大了些,草草铺了两张粗粝的草席,把砂石隔开。又在房间里面洞口处弄了几根绳子,一头绑在梁上,另一头垂下来,能把人吊住。 钟斯年吃了东西又昏睡过去,只有顾文瑞还清醒着。那人便把他拉过去试验。 屁股完全塞进墙上的大洞里,上半身被吊的极低,几乎与地面水平了,这姿势使他屁股完全翘起来,菊花也凉飕飕的完全暴露出来。 外面的人看的新奇,上手又揉又捏,啧啧称奇:“那寻芳楼里我见过这样的,好像叫……壁尻?” “还是老大会玩!” 顾文瑞脖子上的狗链另一头也被从门口木桩上解下来,顺着他屁股上面的缝隙被拉到外面去。只要外面又人用力拉链子,他就被扯得仰起头来,几乎快要窒息。胡乱蹬着腿,却连地面也踩不到,只有屁股扭来扭去,菊穴缩紧又张开,还挤出一点水来。 两根手指捅了进来,顾文瑞被固定着动弹不得,菊花缩紧了抗拒着。 “骚逼放松点!”一只手抡圆了抽他屁股,发出极大地“啪啪”声,“妈的,真是个天生的婊子,咱兄弟玩了一天都还这么紧!” “可不是么,老大说以后这两条母狗就养在这,随玩随干!” 两根手指变成四根,撕裂般的疼痛撑得顾文瑞叫喊起来,屁股都颤抖着。 只是抽插了一会就没那么疼,甚至还有一点肠液流出,自动做了润滑,那人几乎捅进来了大半个手掌,把顾文瑞菊穴几乎撑成扁长的形状。 旁边人看的激动,撺掇着他把大拇指也捏起来塞进去。 围观的人看的手痒,把耷拉在墙边的铁链拉紧,扯得顾文瑞头猛地向后抬,脖子上的铁环几乎要镶进肉里,呼吸也困难的很。 屁眼里的手慢慢抽出去一些,只留指尖还在里面,便把拇指也并拢往里挤。进到指头根部便塞不进去了,顾文瑞疼得直打颤,尖叫声从屋里传来,但并没有人当回事。 围观的不知哪个,咳了一口痰出来吐到顾文瑞屁股缝,痰液缓缓流到洞口,给了那只手足够的润滑。那人用力太大没刹住,一下子捅进去的极深,小半个小臂都塞了进去。 围观的人群一下子骚动起来,这骚货屁眼能撑这么大?果然生来就是给人操的吧! 捏着拳头还插在顾文瑞屁股里的男人嗤笑一声,开口:“这算什么!你们闲了去看看窑子里的,还有小倌能和马干!那马鸡巴能有你大腿长,把那个小馆干的死去活来,肠子都到流出来了!” 顾文瑞留着冷汗几乎要昏死过去,好不容易疼痛稍微缓解一点,就听见了门外传来的高谈阔论的声音,吓得又一僵。 马? 他现在完全被固定着,双手和头都被吊着,只有小腿勉强可以自由活动,但也只能在空中踢踢,什么也做不了。 那只手完全进到他肚子里,从并拢手指到捏起拳头,每一下动作都隔着肠壁碰到顾文瑞的内脏。就像身体里长了虫子,到处乱动,搅得顾文瑞头皮发麻。 只是在这变态的感觉中,快感也在慢慢上升。那人捏起拳头猛地抽插,一直抽出到只有拳头在他屁股里,又插入到几乎被吞到胳膊肘。如果有人能看见,会发现他的拳头每每捅到底,顾文瑞肚子上就立刻突出一块肉,显眼的很。 那人捏着拳头猛地出拳,一下一下抽插的极快,顾文瑞又感受到快感,屁股猛地抽搐起来夹着拳头紧缩,尖叫着登上顶峰。屁股肉都一抽一抽的,看的围观的人眼馋,上手去掐。 顾文瑞的性器夹在墙和双腿之间,被刺激的夹不住尿,又失禁了。尿水呲出来,顺着两条修长的腿向下流,从脚尖滴在地上,发出“滴滴答答”地水声。 握着拳头的那人终于把手抽了出来,留下一个完全合不住的屁股洞还在墙上。肠道内部的肉是鲜艳的红色,洞口微微翻出来些。那肉洞几乎还有成人手腕大小,随着顾文瑞的喘息,颤抖着一点一点合拢。约一盏茶的功夫,便已经缩小到只有不到两指宽。 围观的人群啧啧称奇,叫嚷的更大声:“这骚货屁眼能自己合住!” “还没流血,极品啊这是!” 顾文瑞屁股里又塞进来一个鸡巴,那人好像是憋久了,鸡巴又硬又大,捅的顾文瑞爽快地不自觉呻吟出声。 屁股里抽插的又急又深,虽然比刚刚的拳头小好些,但是顾文瑞屁股也已经恢复到了原先的紧致,紧紧包裹着鸡巴。爽得那男人也低吼出声:“妈的绝对极品,还是贼紧!” 围观的人也憋不住了,好几个都从裤裆掏出来鸡巴,自己上手撸动。站的近的则掏出来鸡巴在顾文瑞屁股上磨蹭,捏着自己的东西当鞭子似的往大白屁股上抽打,过着干瘾。 人群一个一个的轮,也还是很慢,后面的人等的着急。忽然有人一拍脑门,想起来:“里面不是还有一个吗!” 干不上都往屋里走。钟斯年还昏睡着,但还是被摆成了适合奸淫的姿势,屁股里嘴里都塞进了鸡巴,还有人把他双脚脚心合拢握紧,在光洁柔软的脚心抽插,哆哆嗦嗦地射了钟斯年一腿。 有人看到了顾文瑞吊着的上半身,又来了主意。顾文瑞头的高度和屁股齐平,刚好在一般人胯间高度。来人揪着他的头发迫使他高高仰起头,一手掐着他的两颊把鸡巴塞进他嘴里。 顾文瑞又尝到了腥臊的气味,难受得几乎要干呕,但被人揪着头发抱着脑袋操,完全无法挣扎。 屁股后面又换了人,一边不紧不慢地操他,一边手摸着他胯下,忽然捏紧一根毛用力拔下来。疼得顾文瑞眼前一片空白,牙齿不小心磕到了嘴里的肉棒。面前的人倒吸一口气,拔出来抬手扇他巴掌:“骚货回头给你把牙全拔了!妈的咬老子!” 一下又一下,顾文瑞脸很快肿起来,泪痕干了又湿,凄惨又美丽。那人看着又觉得下身硬的慌,抬手直接卸了顾文瑞下巴,才放心的又干进去。一下一下顶到他喉咙,感受喉咙颤抖的紧缩带来的刺激。 顾文瑞合不上嘴,口水混着精液顺着下巴往下滴,不一会就积了一小滩,和顺着腿流下来的尿液汇聚起来,显得肮脏又淫乱。 屁股后面的人已经拔了顾文瑞私处十多根毛,随手扔在地上,又去拔。拔一根,墙壁上固定着的屁股就猛地夹紧一下,肠子都快要踌躇地痉挛,脚趾也绷紧。 顾文瑞感受着痛苦又淫乱的爽快。 钟斯年屁股里昨天的精液还没完全干,勉强做了些润滑,但还是有些干涩,被粗鲁的操干着,又流出血来。他还没清醒过来,嘴里就喃喃着呼痛,眼泪也流出来,显得更可怜。 一人跪在他面前,抬起他的头往他嘴里干,插得极深,钟斯年几乎无法呼气,咳嗽着醒来。哭叫呻吟声都被嘴里的肉棒堵住,只从鼻腔里传出几声破碎而短暂的尖叫。 屁股后面极痛,奸淫的人每顶一下,钟斯年都觉得自己屁股要裂开,肠子都要被捅穿,疼得颤抖着支着腿想要往前爬。但是嘴里也被堵着,推也推不开,向前只能吞得更深,他几乎要呕出来。 嘴里的鸡巴射出来,射在他嗓子眼,钟斯年咳嗽着呛进了鼻子里,难受得不行。屁股后头也换了个人干,鸡巴又粗又长,每次都捅进最深处。 钟斯年疼得直发抖,哭叫着求饶:“……哥、哥你慢点……我好疼啊……我自己夹紧行吗呜呜……求你轻点……” 他屁股里又有人伸了手指进去,钟斯年觉察到他的意图,吓得嘴唇发白,手脚并用往前爬,只向前了两步又被人拽着脚腕拉回去。有人拿着皮带抽他:“骚货!敢跑?” 皮带每一下都抽在钟斯年屁股肉上,穴口的软肉也挨了几鞭子,疼得他慌忙间想用手去挡,胳膊上又挨了一下,立刻就肿起来一道。 钟斯年蜷缩着在地上打滚躲避鞭子,哭的大喘气,好像下一秒又要晕过去,声音尖利,扯着嗓子喊:“哥别打了!” 鞭子终于停了,钟斯年颤巍巍的在地上跪好,屁股翘起来,还自己用手把屁股缝扒开:“哥哥干我!干我!我很乖的……别打我……” 那人把鞭子一扔,手拍在钟斯年屁股上,“啪”的一声脆响,吓得他又抖,屁眼猛地夹紧。 混着精水和血液,两个人都操进钟斯年屁股,一前一后地干,舒爽的喊出声:“痛快!” 钟斯年趴在地上,手还掰着自己肿起来的屁股不敢松开,感受着快感慢慢在体内累积,颤抖着射在地上,还流出来些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