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做我性奴隶吧(尿道电流,膀胱憋涨, 后穴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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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畹晚醒过来时,眼睛尚未睁开,就闻到空气里一股腥臊的味道。濡湿的布料贴在下身皮肤上,像一只冰凉的手捂在身体的耻部,又难受又羞耻。尿道里还残余之前的刺痛,提醒他如今的悲凉处境。一瞬间,他恨不得自己死了算了,刚刚那电流为什么不再强烈点,为什么还要让他再醒过来。 尽管内心里作着剧烈的思想斗争,朱畹晚脸上仍竭力保持平静。这种尴尬的处境,装昏迷是最好的办法,在他没想好下一步怎么做之前,他打算一直这样。 “畹晚,我知道你醒了。这电流只会造成人短暂的昏厥而已,你已经躺了十几分钟了。” 朱畹晚仍旧闭着眼睛。 一个小时后,楼望冷带着朱畹晚回到了没离开多久的别墅。 灯火通明的建筑好似一枚巨大的贝壳,镶嵌在黝黑的丛林海洋之中。这里发生的一切不为外人所知,表面平静,实则激流暗涌。朱畹晚站在台阶前,挪不开步子,他有隐隐的预感,这一次进去了,他会坠入深渊。料峭的山风吹来,他身下一冷,好像下身已经是赤裸的。他脸色一变,抬腿打算离开。 “你又想走吗?”楼望冷拉住他,状似不经意地捋过风吹得遮住朱畹晚眼睛上的头发,目光沉沉:“是不是之前的教训不够,让你以为你还走得了?” “楼望冷,你到底想怎样?” “我只给你一次选择,做我的爱人……” 话还没说完,就被朱畹晚粗暴地打断了:“那是不可能的。”他掀起眼皮,向上一瞟,目光轻蔑。 楼望冷没有被他激怒,笑了一笑:“或者做我的性奴隶。” “你以为你是谁?你觉得什么都是在你的掌握之中,你施舍给我两个选择, 我就要在其中选一个吗。就像对待一只小狗,要么吃骨头,要么吃狗粮,我告诉你,我什么都不选。” 在路上的那一个小时,朱畹晚渐渐冷静下来,不是没有想过采取怀柔或者示弱的方法,适当退让,只要能达到目的。他在娱乐圈浮浮沉沉了很久,明白过刚易折的道理。只是面对楼望冷的时候,还是失控了,在曾经在乎过的人面前,尊严很容易放下,有时候,却又走向另一个极端,把它看得比什么都重。 “不要这么快拒绝,你听我把话说完。如果你愿意做我的爱人,你身上那些东西,我可以给你取下来,在我确定你是真心喜欢上我之后。我觉得这不是不可能,过去那段日子,我们不也相处得很愉快吗,你难道对我真的没有一点动心吗?到时候你如果还是觉得不满,你想怎么报复我,我都接受。” 朱畹晚看着他, 一脸嘲弄。楼望冷不说这个还好,一提起这个, 朱畹晚只觉得可笑。不光说这话的楼望冷可笑,动心的自己也是那么可笑。 楼望冷叹了口气,语气难掩失落:“既然你不想做我爱人,那就做我的性奴隶吧。或者这才是一种更稳固的关系,两人之间的关系充满各种变数,假如这段关系由一人来掌控,只要我不变,那我们就能天长地久地在一起。我所求的,不过如此。” 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放纵自己的感情了,楼望冷想。他原本没打算给朱畹晚这样的选择,他了解朱畹晚比谁都深,他知道会自取其辱。可是当站在门口时,他脑海里飞快掠过许多两人相处的画面 ,那既是甜蜜的回忆,又是未来可以期待的远景,他冷硬的心又开始动摇了,想最后争取一下。 现在,虽然争取失败了,但是他的心可以免于动摇,这样也好。楼望冷换了语气:“我上次说了,你离开这里,下次回来就不会这么简单,总该给你一个教训才是。” 下一刻,朱畹晚捂住下体,踉踉跄跄地退后几步。 尿道里的电流打开了,分身里迅速窜过细密的快感,几乎在瞬间,就让他半边身体软下来。快感不尖锐,却格外绵长,很好地缓解了之前电击留下的不适。茎身在电流的刺激下,逐渐发热膨胀,顶在潮湿的布料上,流出的前列腺液,将那里浸得更湿更沉。内裤本是轻软透气的料子,被液体打湿之后,上面密布的孔隙仿佛都封闭了,朱畹晚感到下身一阵憋闷。 之前失禁流出的液体只是小部分,他膀胱里中剩下的液体依旧把肚子撑得浑圆。没有外力刺激,朱畹晚还能相对保持平静,但是在电流的刺激下,腹内无数液体跟着震颤,荡出一圈圈的涟漪,流到膀胱壁上,像无数根柔软的手指在膀胱壁上抚摸,憋涨之中,蕴含着几分痒意和酥麻的快感。让人既想让活动的手指停下来,又想让那手指抚摸得更用力一些,用刮的,用擦的,彻底祛除瘙痒,只留下让人脊背放松的快感。 在先前的调教中,楼望冷讲究的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朱畹晚身体所有的敏感带织成一张网,只要一个地方受到刺激,其他敏感带的刺激就会迅速地被唤起来,只不过唤起的快感有轻重缓急之别。其中,分身和后穴快感连接是最密切的,几乎达到了一个地方受刺激,另一个地方也能感受到相同的刺激这种地步。分身在舒缓的电流这么刺激之下,后穴也已经变得空虚难忍。在看不见的地方,那个穴口张开得好像一张嘴,因为没有东西填充,半天合不上,只是无声地吐出一些透明的黏液罢了。 在长久的空虚之后, 后穴似乎学聪明了,不再只是张着嘴等待投喂,而开始一缩一缩地蠕动, 渴望把到嘴边的每一个东西都含进去。屁股上接触的,唯有薄薄的内裤,于是,后穴沾上这一层布料,就不肯放松,急速地张开阖上,想把布料含进去。没有外力帮助,那层布料只是在肛口一圈摩擦,刚嵌入一角,不待吞进去更深一点,又在肛门的活动下,掉出来了。好像一张嘴,在一抿一抿,每次只是浅尝辄止,却勾起更深的渴望,口水流得更急了,透明的液体不绝于缕,刚滑出肛口,就被吸水性甚佳的布料吸收,内裤的深色湿痕像一朵在暗夜开放的花,远离他人的目光,淫靡地越绽越开,直到用自己肥大的花瓣覆上整个屁股,给那里搔刮出几丝说不出口的痒意才罢休。 分身在不断累积的快感之下,越胀越大,楼望冷垂下头,就能看到朱畹晚下身顶起的小帐篷。 “呵……停下……”在不成调的呻吟之中,夹杂着一两声分不清是命令和祈求的话。朱畹晚拉扯自己的衣服,摩擦到两个乳头,呼吸一颤。在路灯白色光线的照射下,他面色潮红,喘息急促。风吹在身上,不仅没能扑灭火热的欲望,反而让欲望在短暂的压制之后,以更强势的态度卷土重来。 整个下半身都软了,朱畹晚两腿颤颤,似要跌坐下去。 楼望冷看到他这副样子,只在一旁袖手旁观,甚至为了看得更清楚些,将朱畹晚整个人尽收眼底,他退后了几步。 “到底是要停下,还是要电流更大一些?”楼望冷将控制器握在手上,把玩摩挲。 “停……停下……”朱畹晚刚清醒地吐出几个字,下一刻,就被拖进淹没一切的欲望之中。 “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楼望冷戏谑道。 朱畹晚已经说不出话来,张大嘴,只能吐出炽热的呼吸和一串串的呻吟。 “大概是想要电流更大一些吧。”楼望冷将震动调大了一档。 “唔……”朱畹晚瞳孔一下子扩大,蹦出一声哀吟,腿脚一软,再也坚持不住,跌在地上。 电流在他尿道中乱窜,像无数条温暖的水柱,在他狭窄的尿道中洗刷。又痒又热,酸酸麻麻。阴茎又大了一圈,在内裤的桎梏下,格外难受,忍不住弹跳起来。 于是楼望冷看见朱畹晚的胯部一拱一拱的,像裤子里揣着一个活碰乱跳的小鸡。 朱畹晚被快感催逼得双眼通红,泪珠无声地滑下眼角。这般强烈的快感,只能靠射精遏制,只要射出来,他的快感就可以一下子到达顶峰然后慢慢落下去。但是射精的通道被关闭,精液刚涌出输精管就被挡回来,回流到精囊中,将那里撑得像两个小气球,垂在胯下,把分身拉扯得生疼。在混乱的电流中,这点疼痛也迅速化成快感。 朱畹晚在连绵不绝的快感中,好像经过长途跋涉仍旧看不到终点的旅人,身心俱疲。他嘴里模模糊糊地喊着:“射……让我射……” 分身硬得发痛,膀胱里的憋涨感再也无法忽视。尿泡里的液体在强烈的震颤下,沿着不同的方向乱冲,剧烈地撞在膀胱壁上,又反弹回来,和奔涌的液体冲撞,掀起一层又一层的波涛,波涛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再一次撞向膀胱壁,比之前更快,力道更猛。膀胱里痛得像要炸开,失禁的恐惧让朱畹晚缩紧下腹,却又因为身体无力而不得不松开。 膀胱里先前那些柔软抚摸的手指撤下去了,代之以无数棍棒在他内脏中翻搅。 迷迷糊糊间,他觉得自己变成一个巨大的水杯,杯子里盛满水,快要溢出来了。可是还有人,握住这杯子剧烈摇晃,下一刻就有液体要控制不住飞出来了。 要尿出来了。 “不要……”他失神地吐出两个字。 他忘了,他的尿道是被别人控制的。膀胱憋涨欲死,他也尿不出来。即便膀胱容量未满,不想排泄,他也会随时失禁。如果楼望冷想那么做的话。 而现在控制器的电流,不过才显示四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