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软毛管抽插尿道,导尿灌肠惩罚,小攻面前排泄,锤子打阴囊(蛋:续前列腺按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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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畹晚拿备用钥匙开了门,楼望冷站在门后,脸色阴晴不定。 “做什么去了?” 朱畹晚不答,想从他身边绕过去。楼望冷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下班后去了唐宴,和谁一起?” 朱畹晚目光渐渐变得锐利:“你怎么知道的?”唐宴是他和朋友聚餐酒店的名字。 “为什么不挑最近的那条路回来?你在路上饶了三圈。”一个又一个的问题,连珠炮一样砸过来,提醒朱畹晚受制于楼望冷的事实,如今,就连生活,都要被侵入到这个地步。 “为什么,你不知道为什么吗?那是因为我不想见到你啊。”朱畹晚不耐烦地推开他。 楼望冷怒极反笑:“好,很好,大概你想重温一下尿道电流的滋味是吧?看来我忽略了你的需求,在高强度电流下控制不住失禁的感觉很好吧,虽然很痛,是不是也很爽?尿液从你尿道中流出来的感觉怎样,是不是酥酥麻麻的,即便身体刚刚在剧痛中挣扎,却连一丝一毫的快感也不放过,毫不餍足,后穴是不是也感受到了快感,在悄悄地滴水……” 灵光一闪,朱畹晚突然想到了什么。上次去医院的事,只有陈林知道,楼望冷却能很快地找到他,这次也是,楼望冷连他去哪里,走哪条线路都知道,是派人跟踪他,还是在他身上安装了追踪器?是尿道里那个控制器,还是后穴中的芯片? 朱畹晚脸色煞白,退后几步:“你……你是不是在我身上放了追踪器?” 楼望冷眼睛闪烁,极短暂地笑了一下:“植入你尿道那个东西,除了控制你排泄和带给你快感之外,它最重要的功能,是记录你的行动轨迹,你去了哪,停留了多久,这些信息我能随时掌握。” 一阵痉挛掠过朱畹晚的身体,愤怒让他从鼻尖到眼角都发红,眼里闪烁的怒火,让他看起来像一个气势汹汹准备和谁干架的亡命之徒。 这种被人逼到极处露出的凶狠眼神,倒是楼望冷没见过的。他嗤笑一声,就这么和朱畹晚对视,带着几分兴奋劲儿,观赏他面上的表情。激怒他,让他哭,让他笑,让他失神,让他颤栗地尖叫,楼望冷想把朱畹晚潜藏的每一面都挖掘出来。他对朱畹晚的欲望,没有因为得到而稍微减轻,反而因为没有彻底得到,生出更大的空虚,从而只能通过不断掠夺和攫取来填补。 敲骨吸髓,榨干他身上所有,楼望冷内心疯狂地叫嚣,却露出一个堪称温柔的笑容。 不急,慢慢来。 知道自己没有退路,楼望冷反而豁出去了,不再像过去那样投鼠忌器,事事顾忌朱畹晚的反应。 两人体力相差无几,因为控制器的缘故,朱畹晚不是楼望冷的对手。一番缠斗之下,他被楼望冷绑缚在半人高的铁架上。身体呈弧形弯曲,屁股高高翘起,分身悬在身下晃荡。 “听说,在别人眼光底下做私密的事情,身体会更加敏感。我有点不信,晚晚是大明星,早就习惯了众人的眼光,肯定不会像普通人那样对不对?要不我们现在试试?” 言语上的羞辱而已,楼望冷哪件事会征求自己的反应?朱畹晚嘲弄地笑了笑。 透明的塑胶软管握于楼望冷掌心,他轻轻一甩,软管便发出“啪”的一声,抽在朱畹晚分身上。一连抽了几下。不疼,侮辱意味却惊人,朱畹晚脸胀得通红,不愿再看。 下身一凉,他感到滑腻的手指在他龟头上动作,睁开眼睛。 楼望冷抬头朝他笑笑,手中动作却不停,在裸露在外的龟头上按摩揉捻,将润滑液抹上每一寸。尿道口是特意照顾的地方,用手指抠挖,刺激得小口张开后,不让它阖上,小指尖趁机侵入,探进去一点,就没法再深入了。楼望冷却也不退出来,就那样将指甲嵌在小孔中,艰难地旋转移动,或者搔刮尿道口那被撑得透明泛白的一圈薄肉。不时从龟头上刮下一层液体,往尿眼里送。 手上过足瘾了,楼望冷没再看他,低头又给导尿管上了润滑,执住顶端,在朱畹晚尿眼周围搔刮。 导尿管虽然质地柔软,对尿道口娇嫩的皮肤而言,还是太过坚硬了,刺痛瘙痒感让朱畹晚晃动下身。分身被楼望冷握于掌心,动也动不了,眼看着被导尿管侵入。 这是朱畹晚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插入导尿管,他的身体却不是第一次承受尿道异物,很轻易就把软管含进去了。 楼望冷旋转着推入,进一截,就停下来,抽插几下,松松尿眼,然后继续推入。朱畹晚却在尿道壁和导尿管的摩擦中,体会到一阵不逊于后穴被抽插的快感。尿道被注入的药水改造,已经一日比一日敏感,俨然成了另一个性器官。但是它和后穴又不一样,后穴面积较大,快感是大片大片的,因此就显得混沌而舒缓。尿道狭小,任何一丁点刺激,都会变得尖锐,仿佛是大合唱中猛然窜出的最高音,让人难以忽视。 “痛……呃……” “痛吗?那好,我抽出来。”楼望冷将插进去的十公分左右的管子一下子抽出来,朱畹晚分身猛烈地甩动一下后,又弹跳了好几下。尿道里酸酸涨涨的,火花一样的快感从尿道深处冲到尿道口。虽然没有尿液洒出来,他却在导尿管抽出的过程中,体会到这般排泄的快感。这种快感又比单纯的排泄快感要刺激得多,因为叠加了导尿管和内壁快速摩擦的酥麻感受。他仿佛一边被人操干尿道,一边同时体会身体在释放之后的舒缓满足感。 “啊啊啊啊——”朱畹晚发出一声拉得长长的喘息,双目失神,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导尿管已经完全抽出了,尿道口却忍不住张开,微微颤抖着,乞食一般可怜。朱畹晚下半身已经完全软了,双腿不住打颤。 楼望冷擦干净手,往朱畹晚后穴一摸,笑道:“已经湿了。” 朱畹晚脸色红得要滴血,楼望冷调笑道:“看来我家晚晚也不比一般人强,导尿管还没插进去,你就害羞成这样,待会在我面前尿出来,排出来,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仿佛到了此刻才知道楼望冷打算怎么羞辱他,朱畹晚捆在架子上的手握成拳头,连声音都是颤抖的:“你放开我,楼望冷,你放开我……”上次在楼望冷面前小便失禁,他已经羞愤欲死了,如果在他面前,连大便也控制不住的话……他想一想,就恨不得这个身体不存在。 楼望冷重新挑了一根导尿管在他眼前晃动:“这个怎么样,应该不会疼吧?看到表面的软毛没有,当它们一齐在你尿道里搔刮,猜猜你会怎样,脚趾会蜷缩起来,腰肢疯狂扭动,还是会直接爽到哭出来?” “不——”朱畹晚尖叫一声。楼望冷不为所动 ,握住分身不让它晃动,跟着将这根表面都是软毛的导尿管往朱畹晚尿眼里塞。 导尿管刚进入一个头部,朱畹晚就颤抖着达到高潮。分身在楼望冷手中微弱地弹跳,精液被管子堵住,不能射出来,只能一点点流出来。反而因为这样,他射精的过程得以延长。令人腰酸腿软、头皮发麻的快感已经持续了十几秒,朱畹晚身体抖如筛糠,尿道里却还有精液在往外挤,液体的流动带动导尿管在他内壁上挤压,数不清的软毛来回搔刮尿道,又痒又爽,重重刺激之下,他眼角悄悄地湿润起来。 楼望冷嫌精液流出的速度太慢,握住分身,加大力气,从底部撸到龟头,把尿道中的精液狠狠往外挤。 “啊啊啊啊啊——”成千上万的软毛怼在尿道壁上磨,尿道里疯狂窜起的痒意如野火过境,把朱畹晚的理智焚烧殆尽。 “痒啊,痒……”他大叫,张开的嘴角,留下一串晶亮的口水。 楼望冷不停滞地将导尿管推进去,不断有粘稠的精液被挤出来,堆在龟头上,围着尿道口一圈。 导尿管进入的过程,对朱畹晚而言,好像过了一个小时那么漫长,对楼望冷,只是短短的十几秒。手下的动作遇到了阻碍,猜想导尿管到了膀胱括约肌,楼望冷便停下手中的动作。 精液不流干净,朱畹晚就没法从这种狂乱的状态中清醒过来,身体在挣扎,导尿管插入到膀胱就容易对括约肌造成无法修复的损伤。楼望冷暂时还不想废掉他。 楼望冷取过一个轻便的小锤子,对着依旧饱满的精囊一阵拍打。 两个精囊疼得像是要碎掉,瞬间的激痛之下,反而让朱畹晚身体爆发了巨大的潜力,精液一股脑涌出输精口,后一股推着前一股,突破导尿管的约束,将精液不断往外挤,强大的冲力,甚至将导尿管都推出去了两公分。 阴囊的疼痛又很好地缓解了分身里面的瘙痒,精液流干之际,朱畹晚身体已经平静下来了。他神情痴痴呆呆的,好像还没从刚才的折磨中醒过神来。 楼望冷趁着朱畹晚还没回神,将导尿管一推到底,深入膀胱。 于是朱畹晚刚停下颤抖的身体又像风中的沙石一样抖动。 楼望冷把手压在他的膀胱处,往下用力。朱畹晚感到小腹一痛,一松,膀胱就失去了控制,尿液顺着导管一路往外流。尿道管只露出手指长短的尾端在外面,于是尿液流到了导尿管终点,就垂直地往下掉,在地上砸出阵阵清脆的响声。 这声音像一个个巴掌甩在朱畹晚脸上,他脸上如被火烧,又热又痛。 在别人面前排尿,他还没从这种羞耻感中清醒过来,就被尿道里重新窜起的痒意逼得哀哀叫唤。 “呃呃,痒……” 楼望冷不顾他正在排尿,转动导尿管,让软毛尽情摩擦尿道内壁。又抽出些许,再重重往里推入,尿道前列腺被软毛摩擦到,令人肌肤起了战栗的快感还没消停下来,膀胱内壁就因为尿管的戳刺而酸胀交加,更别提软毛搔刮到从未被人侵入的隐蔽之处,被管子刮到的膀胱壁,像被蚊子叮咬,痒意深入表皮每一个血管和神经。 膀胱里的液体一阵冲撞,前赴后继地涌出,又因为分身的晃动,没法保持稳定的流量,有时大股涌出,水花四溅,有时悬如细丝,却又马上变成断线的珠子啪啪落下,有时水流是曲线,有时是直线,四处喷射,地上洒得到处都是。朱畹晚的腿上和楼望冷的身上都沾上了尿液,略带腥臊的气息让朱畹晚羞耻无比,嘴唇咬得发白,眼睫不住抖动。 刚被挤出精液的两个阴囊重新鼓胀起来,刚刚生成的精液堵在里面,将表面的皮肤撑得发红发亮。 见膀胱里的尿液排得差不多,楼望冷没有再碰那根导尿管,任它悬在分身前面,时不时洒下几滴残存的尿液。 “晚晚刚刚在我面前排泄时,有没有更敏感?”楼望冷摸摸朱畹晚潮红的脸,后者微弱地挣扎,侧过脸,从楼望冷掌心擦过。那种奇异柔软的触感,仿佛是蝴蝶振翅时掀起的细小风波。 这个问题不用朱畹晚回答,楼望冷了然于心。 朱畹晚全身笼着淡粉色,细小的汗珠宛如颗颗水钻,闪烁着亮光。屁股在没有被人揉弄的情况下,也害羞地红了,像傍晚淡淡的云霞。颜色最为艳丽的,当然是臀缝中间那个火热的小洞,嫩红的颜色,穴口露出一点晶莹,让人肖想更深处的风景。 楼望冷将肛口的淫液刮到一边,穴眼露出了本来的颜色,充血肿胀,好像刚刚被人粗暴地玩弄过。 “晚晚是不是爽到自己玩自己?分身里导尿管在旋转,后穴跟着分身的动作一缩一缩的,将小菊蕾簇在一起后,用力向中心挤压,敏感的褶皱被其他褶皱碰到,快感放射性地朝周围散开,那些簇在一起的褶皱便‘哗’的一下退后,将藏在中间的小洞推出来。你刚刚有爽到吧,小洞都高兴地流水了。” 感受到楼望冷淫邪的视线,朱畹晚缩紧下腹,将后穴闭合起来。楼望冷滚烫的目光,却好像能穿透括约肌,直接射到他的直肠中。直肠内部一片火热,肠液好像解冻的河水,无声地流淌,因为肛穴闭得死紧,没有越界暴露在楼望冷的眼光中。 后穴紧张地瑟缩,楼望冷手刚碰上去,淫靡的肉洞就往下陷落。臀肉跟着凹陷下去,错误地将楼望冷的手指夹在臀缝之间。他也不放过这大好机会,用力搔刮,小菊花没地方可躲,只能别在楼望冷的指间,任其把玩,像脱掉衣服一样,将细长的花瓣一层层展开,泻出中间的蜜液。 润滑都免了,水管插入后穴,水龙头打开,源源不断的热水往朱畹晚直肠里冲。 “呃呃……痛……”朱畹晚烫得直叫。那水的温度接近五十度,这么猝不及防地冲刷万分敏感的媚肉,后穴阵阵闷痛。朱畹晚摇动屁股,后穴含着的水管像一条灵活的狗尾巴,不住摇晃。 水管没有挤出去,倒是让自己的后穴吃了更多苦头。本来那水的冲刷是朝一个方向,只要习惯了它的温度,后面也并非难以忍受。但是朱畹晚一个劲地动,身体里的水管也跟着在他直肠里摇晃,热水一会儿冲刷这里,一会儿冲刷那里,反而将敏感的肉壁烫得糜烂。 直到朱畹晚的腹部鼓起来,楼望冷才抽出送得极深的水管。 一点污水泄出来,朱畹晚强忍着腹内的翻江倒海,将屁股夹紧。 楼望冷抬起他的下巴,朱畹晚才发现他面前有一面巨大的镜子,他的身后也立着一面同样的镜子,将他整个身体装在里面。饱满的臀部,沾着一点水珠的肛穴,以及悬在下面,因为角度的原因只露出龟头的分身,无不纤毫毕现。 这一切落在他眼中,也落在楼望冷眼中。因为镜子的反射,浴室里仿佛又多了几双眼睛,一齐注视着他。 朱畹晚额头上的汗珠滴滴往下掉,身体呈现一种用力过度的紧张感。咬紧的牙齿、握紧的拳头、脖颈上的青筋、流畅的脊背线条、颤颤的双腿,无不彰显着他到底忍耐得多么辛苦。 “晚晚,早在你被我催眠之时,我就看过你排泄的样子,那时你昏昏沉沉,像一个对外界没有反应的小婴儿,我心里反而没有过多的欲望,哪里像现在……” 朱畹晚松开牙齿,吐出模糊的几个字,声音低不可闻。 “你说什么?”楼望冷凑过去一些。 “我……我说你变态……”几个字,似乎耗尽了朱畹晚的力气。后穴像是有一根巨大的闷棍在翻搅,汹涌的便意和胀痛感席卷而来,吞噬一切。朱畹晚屁股晃动,紧闭的后穴也在翕动着,好像下一刻就要被冲开。 “啊,你说我变态,我也觉得自己变态,一看到你,就想做过分的事情怎么办?就像现在,我想做得更过分一些呢。” 微凉的手掌落在朱畹晚鼓胀的腹部,握住肚子上的一团软肉,用力挤压。 “啊啊啊啊——”朱畹晚再也忍不住,后穴一松,肚子里的污物迅速从闭不上的出口涌出来,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接下来的几次灌肠,朱畹晚变成失掉灵魂的泥偶木雕,表情呆愣,目光里空无一物。时不时从喉咙里挤出的喘息和痉挛的身体,透露他出他肉体的痛苦。楼望冷从他缩紧的后穴,还是能够感受到他的抗拒和羞耻。灌了几次,后穴都松了,朱畹晚还徒劳地想将排泄的出口关上。 在他人面前控制不住地排泄,化成凌厉的鞭子,狠狠抽在朱畹晚赤裸的身上。 因为自己是明星的缘故,任何不雅的形象出现在公众面前,都会被好一番嘲讽和解读。他早已习惯将不好的一面藏起来,将好的一面展现在公众面前,那是他背上身上华丽的壳。既可以展示他光鲜的形象,也可以间接保护自己。那层壳,早已裹着筋,连着血肉,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可是今天,楼望冷硬生生地将那层壳撬开,肆意戳弄壳下面的软肉。 这是对他,最狠厉的惩罚。 楼望冷知道这点,所以没再过多折腾他,这件事就此翻篇。 朱畹晚躺在黑暗中,眼睛一闭上,就是透过镜子看到的污秽景象,他睁着眼睛,一夜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