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h
“你们在干什么?” 顾昭从家里收拾完行李回宿舍,推开门就看到这样的一幕。他心心念念满怀期待的小姑娘光着身子在另一个赤裸的男人怀里,旁边还有一个男人裤子都没穿好,翘着鸡巴在旁边看。空气里都是情欲的味道。 他们就这么在宿舍客厅里,衣不蔽体,不知羞耻。 那真皮沙发上还有一滩液体,在灯光下亮晶晶地反着光。 听到他的声音,三个人都朝他看去。顾昭眼里就只有她,视线在她白皙的肩颈处往下移,那对奶子尽收眼底。再往下就是她合拢跪坐的腿。 再看她的脸,潮红一片,双眼迷离。这不俨然一副刚被男人喂饱的模样。她怎么这么淫啊,一根鸡巴不够,还要两根一起伺候。 发起情来就直接在宿舍客厅里做,还有没有点廉耻了。他们一直都这样么,是不是还得加上许倾言,三个人一块儿来啊。顾昭越想越气,皱着眉头在蓄怒意值。 这都是什么事儿。 场面一度混乱,现在是这么个情况,她在被江靳舟裴泽同时操,被顾昭撞见了,理清楚思绪之后,程橙似乎清醒了几分,想起刚刚发生的那些个事儿,觉得耻得不行。 有种被抓奸的罪恶感。 江靳舟瞥了他一眼,眼神冷漠。谁管他气不气。 家教进行到一半就被人打断,他伸手将程橙的头转过来面对自己,语气略带不悦。 “继续说。” 他也真是的,放着逼不操去恐吓人小姑娘。谁让她胆儿这么大,说不定是借着药来说出心里边儿想说却不敢说的话。 程橙的小脑袋哪能想什么两全之策,她偷偷瞄了一眼裴泽。把这边哄好了,另一边又该不高兴了。你说这男人怎么这么难伺候。 她犹豫了一下,磨磨蹭蹭开口:“……你最好了。” 彻头彻尾的小骗子,改口速度真够快的。江靳舟对这个回答可不满意。哦,这会儿知道说他好了。他这么凶,哪里好了。 怕他不依不饶,她直接一口含住他的食指,用舌尖轻轻舔舐他的指腹,绕着指头打转,舔累了就用贝齿轻轻啃咬他的指头,一根手指不过瘾,她又添了根中指一起舔舐,她一双杏眼对上他的视线,仔细去看他的反应。 能有什么反应,鸡巴还硬着呢,现在这算怎么回事,把他手指当鸡巴舔,想用这种方式卖乖,在跟他示好呢,手指这么细,能满足她么。 她将他的手指舔的亮晶晶的,他的手指上都是她的津液。她舔累了之后吐出来小声说了一句: “你别生气了。” 江靳舟一眼就看明白她刚才说那句‘你最好了’时眼神闪躲,分明是在搪塞他,偏偏她现在的样子乖得不行,怎么看怎么顺眼,都这副模样了还能怎么跟她生气啊。 “哄完了?”裴泽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身后,伸手去扶她的细腰,将她调整成跪趴的姿势,“哄完了就继续。” 也该到他主动操逼了。 裴泽伸手去揉她的阴蒂,之间打圈摩挲,一揉又出了不少水,浸湿他的手指。 这几个人还有没有底线了,能这么无视他的啊,顾昭刚刚都看到了些什么。他看见他想追的小姑娘在给别人舔手指舔得津津有味,又被人摸骚逼摸出了水,她还乐在其中呢。他们甚至还当他不存在,该怎么玩还怎么玩,一点顾忌都没有。 顾昭气急,皱着眉声音带了怒意。 “在公众场合开淫趴是吧,不知道这犯法啊。” 顾昭是谁,他可是军人的后代,多光荣的身份,家里的前几代人奖章奖状都糊了一墙,正义感天生就比别人的小孩强,父母从小教育不能违法犯罪,这种事情让他瞧见不得去制止啊。 但是谁理他。 裴泽见她又湿的差不多了,伸手去扶自己的鸡巴,抵着流水的小逼抬臀将鸡巴插了进去。整根没入的感觉让他发出了舒服的叹息,开始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被江靳舟操了这么久的逼还是这么紧,这儿可比她的嘴舒服多了,刚才鸡巴被她用牙磕了好几次,他一度怀疑自己的未来可能就这么交待在她嘴里。 以后总是会有时间熟练起来的。 裴泽挺着胯,鸡巴恶劣地在她的骚逼里肆意撞击,捣鼓她那又湿又软的小逼,搅得交合处汁水四溢,发出了淫秽的水声。程橙被他又撞丢了理智,绷着背承受他剧烈的欢爱。 “唔唔……啊……” 她秀眉微蹙,快感一阵一阵传递到大脑,方才已经泄过两次,身体软的不行。偏偏身后的男人操得发狠,她的双手扶不稳沙发,只好去圈住江靳舟的脖子。 多可怜,她被操得身体发软,只能靠在他身上搂住他的脖子作为支撑,下巴抵在他的肩窝上。 她的那对绵软的乳儿随着裴泽的操干前后晃动,拍打在江靳舟的身上。多浪荡的一对奶子,想被摸了吧。他伸出大手去揉捏,雪白的乳肉从指缝中漏出。他揉的不过瘾,又去捏她的奶头,指尖揉捏拉扯。 她的身体太敏感了,两个男人还不知疲倦玩弄她的身体。程橙搭在江靳舟脖颈上的手圈的更紧,细碎的呻吟从唇边溢出。 “啊啊……”她声音都是媚的。额头沁出了一层细薄汗。 多好听的叫声啊,怎么就不是他让她发出来的呢。 顾昭在一旁看得眼都直了。方才还大肆宣扬着正义,指责他们的恶劣行径,现在呢,看着青紫色青筋盘踞的鸡巴在她粉嫩的小逼里进进出出,看着她雪白的椒乳被大手揉搓成不同形状,看着她被迫承受男人欢爱的动情模样。他鸡巴可耻地硬了。 什么违法行为,去他妈的吧。 顾昭喉结上下滑动,脑里产生了一种罪恶的想法。反正都开淫趴了,多他一个不多吧……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想解自己的裤带。 偏偏兜里的手机此时震个不停,他看了一眼上面的联系人,是许倾言打给他的电话。 顾昭接通电话,许倾言的声音在手机里传过来:“忘了跟你说了,今晚先别回宿舍了。” 真是够兄弟的啊,敢情他什么都知道,知道他们在宿舍里玩这么花,还专门腾出个地儿来给他们乱搞。他现在追女人都这么大度了么。 顾昭火大:“老子已经看到了。” 电话那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许倾言猜他看到之后哪能善罢甘休,但很可惜他不能让他如愿了: “看够了就出来吧,潇姐刚刚改签了明天走,让我务必把你人带回去。” 早不说晚不说,他都箭在弦上,鸡巴要着火了。冷不丁地告诉他这事儿,让他别跟着掺和了,这都什么事儿。 顾昭心有不甘,只能眼睁睁看着江靳舟和裴泽操她,他已经能脑补出来他们将她翻来覆去把她操得服服帖帖的场景了,他们凭什么能这样啊,他们还是不是人。 当然,算他一个的话当他没说。 想着以后一定要好好地补偿今天没能操到的遗憾,顾昭不舍地了一眼程橙绯红的脸,摔门走了。 宿舍里又恢复之前的情况,只有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淫靡的水声。裴泽提了提胯,用龟头碾磨她的花蕊,刺激着穴肉,将程橙顶的浑身酥麻,淫水不停吐出来。 她似乎又有了快高潮的迹象,裴泽却在此刻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慢慢地将肉棒拔出七分,又缓慢插入。这种差一步到顶峰却迟迟得不到的感觉快把程橙折磨疯了。 他这是什么毛病,这么爱折腾人呢。 程橙急得扭动腰肢,将小逼往龟头上撞。她往后去够,他就跟着躲。她转头生气地剜了裴泽一眼,眼里还带着委屈。 他这人怎么这样儿啊,亏她方才还觉得他好,甜滋滋喊他哥哥,这会儿原形毕露了,之前的体贴都是演的。他可真能演。 她现在又不是只有他一根鸡巴可以用,不给她就不给她。程橙破罐子破摔,索性要将小逼与他的鸡巴分开,刚往前挪出了七分,就被裴泽按住腰肢猛烈抽插起来。 “啊啊啊……”程橙被他突如其来的攻势弄得连连呻吟。 裴泽存了坏心眼,他就是要让她求而不得,快放弃时又悉数给她。心眼多的很。 江靳舟瞥了裴泽一眼。 她刚刚夸赞的裴泽哥哥现在是怎么对她的?只有她这种笨蛋才会傻了吧唧地相信男人一点坏心思都不存。裴泽可不是什么大善人,以前都被她欺负成什么样儿了,他都在心里藏着记着呢,现在就逮住床上这种事情还回来,她居然还觉得他好。 程橙的双手还圈着江靳舟的脖子不放,下巴抵在他的肩上。他伸出五指抚上她的后脑勺,捋顺她散乱的头发,唇凑到她耳边低声说: “你裴泽哥哥对你好不好?” …… 知道她不会回答,他又问: “谁对你好?” ……没完没了了。 不好,两个都是混蛋。程橙张开樱唇,一口咬住江靳舟的肩膀发泄,将被裴泽操出的呻吟都堵在嘴里。江靳舟也不恼,任由她咬着自己。 这点儿疼他还能受不住么。 裴泽在她体内捣鼓得也差不多了,喘着粗气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体内,烫的小逼一抽一抽的,她也一个没忍住,被他干喷了。淫水从骚逼里大量泄出。 爽意让她的思考放空,头皮发麻,尾椎骨传来一阵接一阵酥麻的痒意,她一个没忍住,眼里蓄了生理性泪水,从那对杏眼里流了出来,落到江靳舟的背上,顺着他的背肌滑落。 江靳舟自然也感受到了后背滴落了滚烫的液体,他知道那是她的泪。 有这么爽么。裴泽哥哥真坏啊,怎么把人儿都操哭了。 “乖,松嘴。”江靳舟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安抚她,程橙松开嘴抬起了头,双眼亮晶晶的,含泪看着他。 他知道她这是刚才被裴泽干得爽得要死呢才没忍住掉的泪,她身体都指不定舒服成什么样儿了。不只有裴泽,他也能把她干哭的,江靳舟伸出手接住她那颗从眼眶里溢出的泪,盯着她的眼睛开口: “我还没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