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后的恩爱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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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星中邂逅星的理想,在梦里寻找梦的归途......" 这是他们团出道两周年演唱会上的最后一首歌,这首歌没有编舞,6位少年就这样随意的走上台,在钢琴的伴奏下,为台下所有摇动的星火轻声吟唱着。 出道的两年诸多不易,每一个人都思绪万千。 凌冬作为团体的队长,一面照顾所有团员的走位,一面,熟练的唱着自己的part,余光却不自觉的扫视着团里最小的易夏,渐渐的脑海里也全是他的身影。 易夏第一次到公司面试的时候,只有14岁,小孩儿长得精致又漂亮,像是橱窗里精致的洋娃娃,一见到他就怯生生的喊哥哥,乖得不行,谁看了能不喜欢,凌冬自然也不例外。 后来知道小孩儿的父亲嫌他长得太漂亮,像个女孩,总是打骂他,凌冬心里更加心疼,对这个最小的弟弟自然更好,自己有一块钱也得给他花五毛。 再后来,关系变了味道,宣布出道的第五天,他的身份从易夏的队长,变成了...... 他的男朋友...... 如今,两年过去了,他们两个瞒着所有人,一面为这闪耀的梦想努力,一面在隐秘的角落里抵死缠绵。 不是不想向所有人宣布,这是他的...... 凌冬握紧了麦克风,装作不经意的转头看向了易夏,却正对上那双明亮的眼眸,两人相视一笑。 其实...... 这样也挺好的,凌冬想。 最后一首歌唱完,,6位少年一起向台下鞠躬,灰暗的灯光宣告者演唱会的借宿,也为他们出道的两年画上圆满的句号。 凌冬勾着易夏的脖子,在黑暗中走在最后面,看着前面的队友蹦跳着庆贺演唱会的圆满结束,轻笑了一声,握着麦的指尖在易夏的脖颈上轻划一下,在易夏询问的抬起头的时候,在走下舞台的最后一刻,将一枚轻柔的、温热的吻落在易夏的唇上。 那一瞬间,仿佛所有呼喊都被消音,那一瞬间,他们已然永恒。 ** 那一枚吻,无人看到,所有人都按部就班,粉丝三五成群,融入城市的各个角落,队友和工作人员一群人呼呼啦啦的前往实现定好的饭店进行接下来的庆功宴。 沉醉其中的,似乎只有易夏。 三巡未过,易夏已经歪歪扭扭的贴在凌冬的身上,迅速的不胜酒力了。 而指尖却借着桌子的遮挡,在凌冬的大腿根上轻飘飘的画着圈,缓缓的移动到他两腿之间,轻轻的揉捏着西装裤下逐渐硬挺的鼓包。 凌冬咬着后槽牙,和队友、工作人员们周旋。 心里却早已罗列出数十种收拾这小兔崽子的方法。 早退是必然的,凌冬带着易夏回到集体宿舍,是一栋三层的小别墅。 凌冬进入房间锁上门,还未转身,易夏就黏糊糊的环上他的腰,牙齿研磨着凌冬背上的皮肉,唾液很快在衬衫上晕出一片水渍,滚烫的鼻息透过布料轻扫肌肤,带来一阵颤栗,纤细的手指从扣子的缝隙中探入,指尖在凌冬绷紧的腹肌上打转。 "小崽子,你真是欠收拾。" 凌冬就着这个背后抱的姿势转身,一边朝屋里走,一边粗暴的扯开衬衫。 "在庆功宴上,摸爽了么? 嗯? " "当然没,但是,一会,我就爽了"易夏咬着凌冬的皮肉没松口,哼哼唧唧的说,一边顺着凌冬解开的扣子向上摸着,直到摸到他胸前已经硬起来的乳首,狠狠的抠弄两下,听见凌冬闷哼一声,他才轻笑的松了口。 哎呀一声,说道:"凌哥哥,你这里都硬起来了,不知道下面......" 易夏滚热的掌心划过凌冬胸膛,迅速朝下扫去,却在到达目的地的前一刻却被握住手腕。 "别闹了,干正事。" 凌冬声音已经染上暗哑,从准备演唱会到庆功宴结束,他们已经有快一个多月没实打实的来一场了。 易夏却挣开他的手,砰的仰躺在床上,歪着头看着他,眼神仿佛带着小勾子,问他:"正事是谁,你为什么干他,你不是,来干我的么? " "一个月不干你,你就浪没边了,你等着,你完了,今天不把你草服......" "明天我就要草你啦嘻嘻嘻嘻嘻" 凌冬狠狠的咬了下后槽牙,将半挂在身上的衬衫随手扔掉,然后去扯易夏的裤子。 "哎呀,男团队长凌冬先生,你不是拥有千万粉丝的idol么,怎么脱人家裤子比唱歌还熟练呢?" 易夏抬起双腿,方便凌冬脱掉他的裤子,一边笑嘻嘻的撩拨人。 "闭嘴吧,准备挨草。" 硬挺的从内裤里弹跳出来,凌冬勾了勾嘴角,啧,这小子也硬成这样了啊。 凌冬把易夏的握在掌心,刚揉弄两下,易夏就呻吟着颤抖起来,前端射出一小股。 "我这手活这么好么?" 凌冬又替他撸了两下。 易夏坐起身来,双手解开凌冬的腰带,捧着粗长的,上下撸动,然后张开嘴,用舌尖轻轻的在前端的小孔周围绕圈。 的舌尖将前端渗透出的黏液一点一点卷进口中,而后把整个都含进温热的口腔,舔舐的啧啧有声。 凌冬呼吸渐渐浓重,却还是照顾着易夏的感受,忍耐着。 他扶着易夏的后脑,手指在他茂密的头发里。 "怎么这么兴奋,酒喝多了?" 声音已然暗哑,但温柔不减分毫。 易夏抬眼,吐出,水光粼粼的眼里映着满身情欲的他,轻声说道:你怎么会认为是酒呢,说不定是因为你在舞台上的那个吻呢? " 而凌冬回复他的,是一个不同于舞台上那个温柔的、蜻蜓点水一般的吻。 唇舌相抵,唾液交通,凌冬的舌轻松的撬开并未紧锁的牙关,在凌夏的口腔内扫荡,如同一只抢占领地的猛兽,疯狂的想在每一处都留下属于他定的印记。 呼吸在唇齿间缠绵,心脏在耳畔擂鼓,唾液沿嘴角蜿蜒,每一次舌尖相抵,都是一次灵魂相融。 凌夏顺从的抬着头,不停地吞咽着,腿间的再次硬挺起来,身下的也难耐的收缩,水光顺着洞口的褶皱缓缓流出,带着丝丝痒意。 凌夏一把推开凌冬,喘息着双手环上凌冬的脖颈,曲起腿,用膝盖在凌冬的上摩挲两下,然后勾住了他精装的腰,将水淋淋的穴口对准了凌冬的前端。 "好哥哥,别亲了,来玩更有意思的。" 送上门,就没有松口的道理,凌东一耸腰,硕大的轻车熟路的破开褶皱挺了进去。 "哼嗯......"两个人都闷哼一声。 "啊,好胀,小哥哥是不是趁我不注意又长大了啊......"易夏话还没说完,凌冬一个挺身整根尽入。 "嘶~"一个月没做,易夏居然觉得撑得有些疼了。 "疼了?" 凌冬扶着他的腰小幅度晃动两下。 "哼嗯,你不动自然就疼,你加把劲操起来,我不就爽了?" 易夏挑衅的挑了一下眉。 , 凌冬"呵"的笑了一声,将易夏仰躺着放在床上,扶着他的胯,照着他的敏感点狠狠的顶了上去。 "嗯啊......"易夏整个人都弹了起来,后穴也猛地收缩。" 哥哥,轻点啊~" 凌冬被夹得头皮一麻,差点直接射了出来,"小崽子,你完了。 " "不能怪我,你也没提醒我...... 啊......"话还没说完,强烈的贯穿感从后穴袭来。 凌冬大开大合的顶弄,"从庆功宴到现在,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嗯? 粗长的带着一股狠劲在穴口快速的进出,一下一下顶到最深处,然后带出更多的水来。 "嗯...... 啊~错了,我错了,哥哥~"易夏脸颊泛着情欲的潮红,每一句呻吟都带着勾人的尾音,被顶弄的的破碎不堪。 "哼~嗯~,哥哥,摸摸我~"易夏被顶的上下耸动,双手去拉凌冬扶在他胯上的手。 "摸哪?" 凌冬微微俯身问他,一边照着肠道里深藏的那点迅猛的进攻。 "啊啊啊啊啊!" 易夏猛地弓起身,蓄积在眼底的水光顺着眼角滑落,双手无力的垂下又紧紧的攥住床单。 凌冬双臂托着易夏的腿弯,俯身压下将易夏左边的乳尖含在嘴里,用牙尖狠狠的研磨,也随着这个姿势,朝着更深的地方不断冲撞着。 "啊啊,太深...... 了,别...... 别...... 啊...... 啊! 易夏不断挣扎,想远离那根在他身下肆虐的,却被凌冬死死压在身下。 "哥...... 啊啊啊啊! " 凌冬一言不发,吐出左边红肿的乳尖,看着身下的人仰着脖颈,鬓角的头发被汗水和眼泪洇湿,津液与呻吟顺着嘴角流淌。 "真应该让你自己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凌冬轻声说。 可惜如今的易夏完全听不见,他嘴里胡乱的呻吟叫喊着,被穴里的进出的快感左右所有情绪。 他拉着凌冬的手,握住自己的,哥哥,哥哥,帮我。 " "好。" 凌冬握住他的,撸动起来,同时,身下再次发起进攻。 "啊啊啊啊啊啊啊。" 易夏的呻吟都变了调,浑身颤抖,就着凌冬的手射了出来。 凌冬也闷哼一声,抖动着臀,射进后穴深处。 半软的还插在后穴里,半透明的在易夏的胸膛和后穴缝隙中缓缓流淌,两个人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平复着呼吸。 "上床不带套,渣男。" 半晌,易夏喘息着说。 凌冬将半软的抽出,将易夏的双腿合上,将他抱了起来。 额 . . . . . . 后穴里的顺着还未合上的洞口淌了出来,一滴一滴,在地板上留下轨迹。 干嘛啊~" "玩更有意思的。" 凌冬抬脚踢开衣帽间的门,自己坐在穿衣用的皮椅上,把易夏放在他的大腿上,胸膛贴紧易夏的后背,两人面前是巨大的落地穿衣镜。 凌冬怀抱着易夏,一只手轻抬他的下巴,在他耳边轻轻的说:"宝贝,抬头看看。 易夏被迫的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双腿被凌冬的膝盖分开,后穴里的淅淅沥沥的顺着皮椅滑落,在地板上晕出一小片水渍。 腿间半软的垂着,左侧胸前的乳首硬挺而红肿,腹肌的沟壑里是自己的留下的粘稠的水痕,脸颊潮红,眼底堆积着水光与情欲。 原来做爱时的自己是这幅的模样! 易夏浑身紧绷,羞耻感铺天盖地的袭来,不愿面对镜中的自己,下意识的想转过头,却被凌冬钳住下巴。 "凌冬!" 易夏羞恼喊着。 "多美啊,夏夏。" 凌冬低头啃咬舔舐易夏的脖颈,一只手去抚摸易夏半抬头的。 "嗯哼哼~"快感再次袭来,易夏从鼻腔中哼出细碎的呻吟。 感受到后背再次被硬挺的顶着,易夏软乎乎的开口求饶:"哥哥,我们不在这好不好,我们回床上吧,回床上你想怎么干都行~" "不,夏夏,这一次,你得好好看着,看我是怎么操你的。" 凌冬握着易夏的双腿,把他抬起来,突然的腾空感,让易夏紧张的抓着凌冬的手臂,抬头的瞬间,正看见粗长的戳在他的会阴,然后顺着滑进了后穴。 易夏羞耻的浑身肌肉紧绷,咬着牙骂道:凌冬你有病吧,谁要看自己挨操啊 ~ 。 易夏疯狂的挣扎,却被凌冬死死的按住,粗长的整根进入,撞入最深处,囊袋啪的一声打在易夏的屁股上。 易夏狠狠的咬住牙,才没让这声呻吟泄出去。 "为什么不看,宝贝,你在这,明显的紧了好多,不爽吗?" 凌冬扶着易夏的腰上下晃动,啪啪的响声,在宽阔的衣帽间里回荡。 爽啊 . . . . . . 啊...... 嗯......"话到嘴边,就已经变了调。 "我现在没有手强迫你看,你自己转个头,就当镜子不存在好了。" 凌冬笑着说。 "你...... 他妈啊...... . . . . . . 越是不想看,越忍不住去看,镜子里的少年,无力的挂在身后的青年身上,硬挺的不断出入后穴,羞耻的呻吟声不断的从微张的唇间泄露出来。 像是落入情欲沼泽却无力挣扎的天使,而身后的人正是不断拉扯他坠入的恶魔。 但谁知道呢,这都是天使是自愿的,那个恶魔,是他自己费尽心机勾引来的! 易夏在呻吟中勾起嘴角,回过头,去触碰凌冬的唇。 浓重的呼吸,亲吻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谱写了一章充满情欲与爱意的深夜情诗。 ** 演唱会、庆功宴外加这两场情事,掏空了易夏所有的体力,被凌冬抱着清理完,就哼哼唧唧的陷进床里去了。 凌冬裸身坐在床边,点了一颗烟,心里想着,爱这种事情,真他妈是件容易说,却不容易做的事,毕竟床上的小崽子只两次就体力不支了! 凌冬看了一眼腿间依然精神抖擞的兄弟,惆怅的吸了一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