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给豪绅(彩蛋:王婆的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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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一带,无人不知太尉府的小公子秦寒,容貌冠绝一方,有仙人之姿。 秦寒虽为太尉之子,但自小体弱,并未习武,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闷在家中学琴棋书画。幸而生的水灵惹人喜爱,府中上上下下都待他疼爱有加。 到了婚娶的年龄时,门前求娶求嫁的车马络绎不绝,可谓门庭若市。太尉舍不得儿子,对前来求亲的人千般挑拣,这个相貌不行那个家世配不上,至最后含冤入狱也没能见证秦寒的婚事。 世事无常,不过几日功夫,昔日辉煌的太尉府就落了个众叛亲离的下场。 太尉出事后秦家上下被逐出燕京,家仆被流放边疆。太尉夫人在路上含恨而终,奶娘陈姨与秦寒及其兄秦锐夫妻四人忍痛上路,最终在一处偏远的县城落脚。 太尉被抄了家,只有大哥秦锐藏了些细软,押送他们出城的小兵认得秦锐这个小将军,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瞎了。 几人将细软典当后购置了一处简陋的宅邸,可是银钱很快见了底。秦锐的夫人怀了孩子,秦寒身体也不好,秦锐放心不下,便留陈姨在家照顾二人,自己出去谋点活路。 今非昔比,没有了家族的庇佑,秦锐四处碰壁。他本来信心满满,自己从小练武,年纪轻轻就上过战场,养活几个人应该不成问题,不曾想却连一份体力活都寻不到,空有一身无用的本领。 秦锐远远看着家中的点点亮光,心中道不出的酸楚。想到白日里被一地痞流氓似的人拦住,神秘兮兮地告诉他当地员外杜高飞正在募集打手,秦锐平日里最瞧不上这些人,但现在走投无路,他咬咬牙还是决定明日去看看。 翌日,天蒙蒙亮,秦锐搂着夫人吻了一下便轻手轻脚地起了床,不料这一走却是阴阳两隔。 秦锐足有七日未归家,几人急得团团转,在镇上、山里找了无数遍,音信全无,一个大活人就这样离奇消失了。 三人双目无神地聚在家中,相顾无言,长时间的奔波使他们说不出话来。 不知过了多久,秦寒站起身,说:“我再出去找一找,你们先休息一会儿吧,若是再找不到……我明日去镇里看看能不能谋得个教书先生的职位。” 兄长不在,他只能担起重担,何况大嫂有孕在身,他必须保全哥哥的孩子。 “不用找了!”一道尖利的声音响起,几个地痞模样的人径直闯了进来。 其中为首的人尖嘴猴腮,一双吊梢眼四处转悠,然后将秦寒上上下下扫了个遍,笑得人不寒而栗,“我知道你的兄长在哪儿。” 不等三人高兴,又听那尖利的嗓音说:“不过,要用你——来换。”他轻佻地用下巴指了指秦寒。 “不行!”秦锐夫人挡在秦寒身前,她在太尉府里主持中馈,是个刚烈有主见的女子,对着来势汹汹的几人说道:“你们无缘无故扣留我相公,不怕我告到衙门里去吗!” 但是几个地痞流氓听了不惧反笑,幸灾乐祸地提醒,“你要去哪里告?抓秦锐的可是县老爷的外甥!” “我看不如上燕京去告吧……”那人话锋一转,“看看皇上会不会为罪臣之子主持公道!” 秦锐夫人心下一惊,他们为了掩人耳目,一路东躲西藏至此,不想还是被人认出来了,怪不得以秦锐的身手却屡屡碰壁,合着都在这里等着呢。 “我和你们走。”秦寒不顾大嫂和奶娘的阻拦,他不能明知道兄长因自己受难,而自己还能置身事外。 秦寒被带到一间布置得格外喜庆的房间里,几个强有力的阿婆按着他强行换了一身衣裳——一层红色纱衣,秦寒望着铜镜里衣不蔽体的人,绝望地闭上了眼,睫毛忽闪忽闪地泛着泪光,痛苦和魅惑结合,如同堕落的谪仙一般。 虽是一场强取豪夺,杜高飞还是大摆酒席,甚至包括平日里受他欺压的百姓,等人坐满了酒桌,才听杜高飞得意洋洋的说道:“我杜某今日迎娶昔日太尉小儿子,感谢各位前来捧场!” 天高皇帝远,边陲小镇上的人哪儿知道什么太尉之子,杜高飞这等人才是掌管他们生死的,于是只管迎合着叫好。 有些和杜高飞走得近的下手想巴结他,出口的话极尽下流猥琐,“恭喜杜员外了,听说那小子的身段比燕京最出名的兔儿爷还要好!” 杜高飞听了哈哈大笑,丝毫不介意人们对秦寒的羞辱,一想到屋里那个曾经被燕京高官富豪追捧的人即将成为自己的“夫人”,就笑得越发放肆,露出一排污秽的黄牙,其中还有一颗闪着亮光的大金牙,散发出呛鼻的酒气,通身的肥肉也跟着乱颤,像极了一头发情的公猪。 宾客散去,杜高飞终于想起正事,摇摇晃晃地走向张灯结彩的红色房间。 秦寒身穿一袭红色纱衣坐在床沿边,黑发如瀑地散开,几缕发丝不听话地散落在额前,给这 张清俊无双的面容平添了几分凌乱的美。 杜高飞踹开门看到的就是这么副场景,直勾得他心痒难耐,气喘吁吁地扑到秦寒身上,猪手探进纱衣里逡巡,浓厚的酒味儿也掩盖不了酸腐的口臭,不断喷在秦寒的耳边。 “骚娘子真好看,以后不如也这么穿。”杜高飞撅着肥厚的嘴唇试图和秦寒亲嘴,“把爷伺候好了保你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秦寒本来扭着头抗拒,听了这话也不再倔强了,忍着不适主动亲了亲杜高飞,问道:“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见我兄长?”他被带来了几天了,只在第一天远远瞧见了哥哥一眼,然后就被几个阿婆轮番教导房事,每日教他些淫词浪语,并再三告诫道否则会有苦头吃。 “别着急,很快。”杜高飞满口答应,而后忽略掉令人扫兴的话题,猴急地抱着年轻美丽的躯体一同倒进暧昧旖旎的红帐中。 这场强迫性的情事直到翌日日晒三杆才结束,看着浑身破败不堪的秦寒,杜高飞抖了抖再射不出精的疲软物什,才套上衣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