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上被暗恋者压倒强制3p
书迷正在阅读:狐媚惑主(年下1V1)、社恐穿进np文、公车play+野外play、高冷警官的卧底身份被发现后【凌虐】、浪荡子(双性)、山主、穿书后我成了反派他小爸【ABO】、妓·无关风月、五香扣肉拼盘、求神
事情发生在期末考核的时候,因为学校严令禁止学员自我组队,所以采用系统分配的方式给顾生分配了两个alpha队友。 在最后一站,飞船遭遇了百年难得一遇的星云风暴,不得不改变既定航道莫撒星转道凯奇星。 顾生盯紧表盘握紧操纵杆灵巧地避开高速飞来砸向飞船的陨石,试图逃出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雨。出汗的手心暴露了他心底的紧张,顾生知道一旦飞船出了任何意外他们三个人都将葬身于远离故乡的凯奇星。 “警告,警告!飞船动力系统受损急需紧急迫降。” “自动迫降,开启成功。” “倒数三、二、一。” 临近地面失去动力的飞船降落在凯奇星,机翼尾部的变形影响了飞落地的方向,巨大的冲击让顾生晕了过去。 醒来时,机舱内一片黑暗,应急灯没有亮起,一切是让人惊惧的死寂。 顾生快速检查全身上下,确定没有受伤后,找到紧急制动装置。很遗憾,受损严重的飞船无法开启,在陌生的凯奇星他随时可能丧命。 “西索?” “艾希礼?” 舱室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没有人回应他的呼唤。顾生无法在黑暗中视物,身为beta的他在黑暗中视物的能力要比alpha差,他在脑子里回忆舱室的构造,猜测西索会在什么地方。 顾生小心翼翼地迈开腿,储藏室有可以照明的手电,他打算找到西索和艾希礼然后等待学院的救援。 黑暗放大了顾生对未知的恐惧,他想过无数种如何在机舱安全度过的方式。 紧接着刻意放轻的脚步和低沉粗喘的声音让顾生瞬间警戒起来。 有人抓住了顾生的手,掌心滚烫,手掌宽厚。 “是谁?” 对方并未答话。顾生想摆脱对手的手,结果一个借力顾生撞进对方怀里,像极了投怀送抱。 鼻梁被撞得发痛,对方的头颅低下在他颈肩轻嗅,像是一只扑倒猎物的兽,然后咬在他的喉结上,含住那个凸起的地方。 “唔……”顾生一把推开面前不知道是人,还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是西索吗?总感觉他们身量相似。 西索是个很沉默的人,原本就冷硬的面部轮廓再加上严肃没什么波动的面部表情,每次被他浅绿色的眼睛看到都会觉得呼吸一窒,不可直视。 西索会这样轻佻地戏弄他吗? 答案是,不会。 他和西索身体接触的次数屈指可数,对方从未有僭越之处。 更何况,西索很讨厌他。 系里曾组织过生理课,要求全员到场。当时西索的座位就在他身后,西索身材高大,曲着腿伸到前面来,偶尔会不小心碰到他的腿,然后就像受惊的兔子缩在课桌下,之后又故态萌发碰到他的腿。反复几次,虽然知道对方是无意的,但还是让他感到烦躁。他回头面无表情地看向坐姿端正笔直的西索,对方诚恳地说了句,“抱歉。” 顾生的视线冷冷扫过还在他板凳底下的腿,默不作声地抬着板凳紧紧和课桌贴在一起,后背连同椅子与后面的西索隔开一大段距离。 这么小的座椅委屈你了,顾生想。 下课后,他看见在西索和高年级学长一起讨论着什么。见鬼,他居然从对方看向他的浅绿色眼睛里读出一丝委屈的意味,晃神一看又没有了。 还有一次是在联赛上,他们赤裸着上半身缠斗在一起,顾生使用十字固将西索压倒在地,对方忍痛解开攻势而逐渐脱力的他根本接不住西索的攻击,顾生双腿勾住西索肩颈两脚相扣,三角锁已经成型,胜利在此一举。双腿开始发力,西索一贯苍白的脸上透出缺氧后的红晕。 顾生在赌。 裁判吹哨,他赢了。 顾生松开禁锢西索的腿,脱力的躺在擂台上。赛后西索伸出手把全身脱力的他从擂台上拉了起来,第一次听到这个人对他的夸赞,他说:“你是我见过的最强的……”后面的句子被巨大的呼声淹没,他没能听清。 “谢谢。”他礼貌地同西索握手,转身准备走的时候看见对方还未收回的手臂悬在半空,这是要和他拥抱? 他站了一会,看着西索喉结动了动似乎是要说话,但最终慢慢收回了手,他后退半步,转身抱走了奖杯。 再后来,系里有个奇怪的八卦传到他耳边。八卦的内容大概是,他在大赛前说喜欢西索,不仅要打赢他,还要给他设计最好的机甲。 直到西索在课后找上他,当着教室所有人的面问他要机甲设计图。在学生们巨大的起哄声中,他一头雾水地看着浅绿色眼瞳的主人,疑惑道:“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他看见眼前的alpha的脸上阴晴不定,半晌之后,扔下一句,“是我误会了。”便离开教室,急促的动作里有说不出的狼狈。 旁边的人和他说起,他才知道这个格外离谱的八卦。 他花了两个月画好机甲设计稿托人拿给西索,对方轻飘飘地说,他不喜欢机甲。 设计稿最终扔在垃圾桶里。 至此之后,他和西索几乎在没说过话,每次遇见西索对方冰冷的眼神几乎要在他身上剜下肉来。 他被讨厌了。 这个人是谁? 顾生愤怒挥开对方伸来的手他讨厌其中藏着的猥亵意味的抚摸,对待这样的人拳头是最好的武器。 可惜黑暗影响了他的发挥。 顾生扑了空,被对手反剪住双手跪倒在地。顾生肩下酸痛,忍不住痛呼出声,握住他双腕的手松了松。就这一瞬顾生抓住机会顺势往后踢在男人的下身。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忍住下身被踢的剧痛,趁着对方弯腰的那一瞬间,快步离开。 他向后退了一步,试图往储藏室的方向走去。对方似乎察觉到他的意图和顾生缠斗在一起不让他向储藏室靠近。 顾生很熟悉对方出手的方式。 是西索。 “西索,发生什么事了。”对方未曾答话,只是向他攻来 这一招一式完美复刻了争夺赛上顾生和西索的对拼,西索的力量远超顾生如同斗兽场的牛把他掀倒在地。顾生觉得自己狼狈极了,衬衫的纽扣因为暴力而扯掉,滚落在不远处,左肩暴露在空气中让他瑟缩的抖了一下,他身上的衬衣能否遮住他的肚脐都还是两回事,宽松的裤子从腰部要掉不掉地挂在洁白的大腿上,他怀疑身上的人只要想他可能连内裤都穿不上。 明明是和联赛上一模一样的动作此刻却说不出来的情色,常年使用枪械的手磨了层茧刮在他裸露的皮肤上火辣辣的疼,那双手潮湿闷热出着汗摸遍了他全身,有时附在他的前胸按压着凸起的红点,有时抓着他的脚踝往后拖,有时明明是按着他的大腿大拇指却按着紧闭的花穴口,更过分的是制住他的同时用手掌包住他软绵绵的下身。 顾生感觉整个人被西索拉着一同坠入夏季的雨林,他们像两头野兽陷入最原始的欲望,用尽全部的力气去猎夺占有直到胜利。顾生浑身上下淌着热汗,血液因为激素的释放急速的流动,额头的青筋突突的跳着,心脏砰砰砰直跳。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勾住男人的脖颈,试图复刻当年的三角锁。 成败在此一举。 可是西索的力气太大了,硬生生的扳开顾生用力的双腿像是暴力拆开坚硬的蚌壳。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技巧都是花里胡哨。 顾生被西索压倒在地,“咯哒”一声,手臂一阵剧痛,另一只手也被卸了关节。顾生皱着眉痛呼,浅棕色的眼睛痛苦的眯起。西索下身的硬物贴着他的小腹,青筋怒张,突突地脉动着。 顾生感觉到了危险,“西索,我是顾生,放开我。” 飞船降落后西索来到舱室看到顾生尚在昏迷中,褪去冰冷疏离的伪装乖巧得像一只猫,但这只猫永远都在墙外维持着自以为安全的距离,拒人千里之外。 他靠在墙上低垂着眼睛看着顾生沉睡的脸抚弄着下身的硬物,在他的印象中,顾生永远是清冷的、淡漠的,像是一轮月亮。 他们交锋过无数次,但对于顾生而言,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alpha,琥珀色的眼睛和他对视,没有任何起伏的情绪。 于是他划着桨,走进迷途,试图在水里打捞一船月亮。 竹篮打水,一场空。 曾经西索想靠近他,却又怕他逃离,只敢远远地看着。 但是这个人,他不值得他的怜爱。 他太失望了。 西索看着顾生在黑暗里恐惧的睁大眼睛呼唤着他的名字,心想:这个不要脸的暗娼就是这么勾引人的吗? 他失神地看着顾生纤细而脆弱的脖颈,喉结因为恐惧上下滑动着,那个地方该死的漂亮,他着迷地吻了上去。 顾生推开了他,然后就要揍他。 西索漫不经心地应下乱无章法的攻击,他想他们还没有像现在这样亲密过,除了在比赛的那一次。 就连艾希礼看到录播,语带嘲讽说道:“这可不像你平时的实力,见到美人就腿软了?” “你看看他倒在擂台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你狠狠大干了一场。” 他第一次看见一向好脾气的艾希礼像今天这样气急败坏。 他想复刻那次比赛的过程,看见顾生倒在他的身下,翁张着红润的嘴唇大口喘着气,隐约可见柔软的舌头和整齐的贝齿,漂亮的肩胛骨伴随着呼吸肌肉拉伸收缩,连带着对称的锁骨凹陷处越发清晰,上身附着着薄薄的肌肉,线条流畅而不显多余,粉红的乳尖微微颤动着像是某种植物的果实,就像是任君采撷的红豆。修长的腿分开无力的搭在擂台上,一副…很欠干的样子。 真是天生的婊子。 这样漂亮的身体,难怪能卖上好价钱。 顾生被西索从地上抱了起来,脱臼的手无力的锤在西索胸口,冷谈地命令他,“放开。” 不放。 他巡视四周,目光在红色圆头长杆的操纵杆上停留了很久,最后把顾生放在了操作台上,没有扯下什么也遮不住的衬衫,而是脱掉垮在腿间的长裤。 顾生紧紧拽着长裤,有些慌乱地问西索:“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干你。 顾生腰部发力,试图把西索踢开,西索按住顾生的双腿,没费什么功夫就连同那条白色内裤一同拽掉了。 顾生冷声问他,话语带着一丝不确定,“你,到了发情期?” 不,我并不是到了发情期,我只是单纯想上你。 除掉了身上仅有的衣物,顾生的身子一览无余。他用手遮着空荡荡的下身,一向平静的声音难得带上了慌乱,“不,不要看。” 手被西索强硬地拉开,他的秘密将暴露在别人眼底。 西索的身体卡在他的双腿之间,他的腿被迫大张着,左脚踩在飞行椅上,左脚足背绷直脚尖点在地上,他欲合起双腿却把对方夹得更紧,无法藏起那个让他感到羞耻的地方。 顾生是个双性的beta。 顾生很少使用的性器白净得像一柄玉器,连毛发也很少。位于性器的下端多出来一条红色的细缝,周边还沾着亮晶晶的黏液。 西索摸上那条紧闭着的细缝,看着指尖湿润的黏液,闻了闻味道。是他在擂台被按在顾生身下闻见的味道,也是那一次西索意识到一直和他战斗的其实是个beta,一个笨拙的用劣质信息素糊弄他的beta。 这个人是天生的骗子,从头到脚都散发着欺骗的味道。 顾生弓着腰,银白色的长发遮住他脸上的惊恐,“不要碰那个地方,好脏。” 是的,那个地方脏透了,但是又很漂亮。 西索跪在顾生身下,按着轻轻颤抖修长的双腿,仰着头虔诚地吻住顾生紧闭的花穴。 下身那个从来没有玩弄过的地方,正在被人结结实实地含在嘴里。他抖着身子,叫对方快停下。能感受到火热的唇在他隐秘之处流连,甚至连嘴唇的形状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顾生的手抵在西索的额头上,再也无法维持冷漠的表象,他又惊又怒只能惶惶然地开口,“别舔。” 他被卸了双手被人按住,说的话毫无威慑力可言。 柔软的舌尖从细缝舔过,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分不清是西索的口水还是来自花穴的淫水,在西索舔上未勃起的阳物时,甚至拉了一根长长的银丝。 下身在西索的口腔里随着有规律的吞吐慢慢胀大,西索吐出他勃起的性器,舔上附着水光的细缝,舌尖试图往细缝的内部探去。 “快停下。”顾生的手推拒着西索的肩膀,男人纹丝不动。 在西索舔上他花穴内壁时,顾生忍不住呜咽一声,杵着操作台酸痛的手臂手指用力扣住键位,腿根用力的绷紧,未经人事的花穴用力绞紧闯入者。 “滚开。”顾生像一尾鱼拼命用下肢挣脱西索的禁锢,他无法合上双腿,也无法推开压制他的西索。 一股酸涩的感觉从被舔弄的地方一直传到大脑。顾生一时分不清这究竟是快乐还是痛苦,而黑暗越沉听觉越发敏锐能听到他难耐的鼻音与喘息;西索用唇舌玩弄他下身发出咕啾的水声,舱室外正在下大雨,密集的雨点不断的敲打在外舱发出连续的脆响。 明明不在室外,他就像是被大雨淋湿了。 性器高高的昂起龟头吐露着粘液,下身被人恶意玩弄的小洞,从微张的缝隙里掉落晶莹的水渍,顺着腿根缓缓流下。 情欲像勒住顾生的绳索,任他疯狂挣扎依旧卷进了爱欲的漩涡。 西索用手指撑开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玩弄那个韧劲十足的小豆。 他站起身来,俯视着陷入情潮中的顾生,他掌控了顾生的欲望,他看着顾生闭着眼,双颊绯红,咬得血迹斑斑不肯发出呻吟的嘴唇,纤细的腰肢却无意识一摇一摇地迎合着西索手上的动作。 你在别人身下也是这样诱惑他们的吗? 西索下身硬得发痛。 一只手抚慰着顾生的性器,口唇舔弄着微张的花穴,不再是刚才轻柔的舔弄,西索加重了舔弄的力道和速度重重地捣在肉壁上,顾生被捣得措手不及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随即用手捂住了嘴。 顾生弓着腰小腹颤抖着,像是濒临高潮。 精液一股一股的喷洒在西索的脸上,顺着精致高挺的鼻梁往下淌,他的头埋在顾生腿间,吞吃着从下身流淌出的蜜液,还有些吃不下,从他嘴边流了下来,更多的顺着腿根缓缓流下。 西索凝视着高潮后粉红的花唇觉得那地方漂亮惨了。 宛若月下荷塘。 那一方洼地,水波荡漾。粉色的花朵盛开着,在层层花瓣下含羞带怯地盛着几滴甘甜的晨露,从丝帛般细腻的花片上掉在远行的旅人口中。可是旅人太渴了,好在天降甘霖,搅乱这一池春水,荡起一个又一个涟漪,随着波纹扩散的还一层又一层的情欲。骤雨将至,大雨落在花朵里,花瓣包裹住这巨量的雨水,多余的顺着茎干落下,最终不堪重负压得花茎弯了腰,粉色的花瓣吸饱雨水被压塌,娇娇弱弱的从变形的地方吐着水。 雨势越急,情欲越炽。 顾生捂着嘴,面色潮红的靠在西索肩上,高潮带走他身上的力气,软着腰扑在西索怀里。 黑暗中,西索按着顾生的后脑勺,捏住他的下巴,亲密地吻了上来。温热的舌戏弄似的勾着舌尖不放,一股腥涩的气味在唇齿之间化开。 那是他的精液和淫水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带着腥骚的气味。西索抵着他的舌让他咽了进去。 顾生推拒着西索的胸膛,西索退开。顾生随即剧烈地咳嗽起来,他被自己的精液给呛到了。 这个下流的alpha竟然,竟然…… 顾生捂着嘴咳嗽起来。可恶,怎么能喂他吃那种东西? 顾生想他必须逃开,离开这个舱室。 他哪怕再蠢,也知道西索要上他,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一向沉默的西索会突然变成这样? 顾生计算从舱室逃跑强制打开舱门的时间,腿上悄悄蓄力。 身上热得过分,顾生高潮后的身体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更别说和西索打的一架早就耗尽了他的力气。 黑暗中响起皮带扣松开的声音。在顾生看不见的地方,被束缚在内裤内的怒涨着的性器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早已怒张的龟头抵上那朵刚高潮过湿淋淋张着的小穴,被骇人巨物抵着的恐怖事实让顾生几近崩溃。 他想到西索发狂的原因,也许是出于脆弱的自尊心。他问:“就是因为那次比赛我赢了你,所以你采取这种方式来羞辱我?” 你是这样想的? 黑暗里响起男人低沉的笑声,似乎在嘲弄他可笑的想法。 都这种时候了,你怎么还在端着清冷的架子和他讨论这些没有意义的事? 顾生眼尾沾着一丝薄红,让原本清冷禁欲的脸上添上一份令人怜惜的脆弱,“故意把我按倒在地,和比赛那天一模一样的对打。输给我,让你这么不甘心?” 婊子,你真该看看自己模样,配不配说这样的话。 西索恼怒而蛮横地吻上顾生,勃起的肉棒在他腿间探头探脑,下身朝柔软的蚌肉挤去。 这动作在顾生看来是西索被他戳中心事的恼怒,他避开西索的吻,全身写满了抗拒,“不…不要…操进去。西索,我向你认输,你放过我,行不行?” 这样就认输了,他一点都不享受这个过程,但是却满足了长久以来的幻想。 压倒一个清冷美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尤其是他赢过西索无数次,而现在只能屈辱地躺在他身下。眼泪让那张冷漠艳丽的脸活了过来,他打碎了顾生保护自我坚硬的外壳,露出了脆弱鲜活的内里。 他总算搂住那一团月光。 是的,搂住一团脏污月光。 顾生害怕地缩起身子,小腹紧绷。茎身和龟头挤进微张的缝隙里,大阴唇紧紧地咬着侵入者 口是心非。 相比上面的嘴下面的,显然诚实太多。那块蚌肉饥渴地吮吸着火热粗大的性器,花穴内情动的淌着水,他像是一株藤蔓缠住了盛着雨水的花朵,只要碰一碰,那股水流就从花瓣上落下打湿他的根茎,宛如附上一层水膜,或许只有把根茎放进去搅一搅,水液才能流尽。 他下身的动作未停,硬挺的性器擦着他半勃着的下身,龟头擦着蕊豆顺着那条缝隙一直顶到股缝然后再缓缓抽出来。 酸涩的感觉一直传来,顾生浑身发抖地拽住西索的衣服,试图逃避着灼人的快意。“咕叽”的水声响彻在舱室内,他卷缩着身子缩在西索怀里,听着自己下面的水声只能感觉到羞耻和屈辱。 一定要推开失去理智的男人,快一点逃走。 顾生爆发出最后的力量,屈腿用力抵住西索的跨,脑袋狠狠撞在西索的胸前,腿和头同时发力推开了猝不及防的西索,翻身离开操作室,快速来到舱门前。脱臼的手根本推不动舱室外的安全阀门,争分夺秒的用腿和手一同开启舱门,滑轮开始转动,顾生心急如焚地看着舱门锁,只差几秒的时间舱门就会开启。 西索追上来的时间顶多六秒。 顾生一边用力,一边在心里默念倒计时。 沉重的舱门发出沉闷的声响,舱门总算是开启成功。一道光漏了进来,他迫不及待地用手扒在舱门上,希望快一些打开。 雨水顺着缝隙漏了进来,同时还有草木气息的清香,顾生耐心的等待着终于发现不对劲。 舱门被堵住无法打开,顾生不甘心地锤了锤舱门,“为什么?” 黑暗中传来规律的脚步声,一下一下的敲在顾生心中,像是哀鸣的丧钟,最终停在他身后。黑暗中藏着吃人的兽舔着爪子居高临下观赏猎物挣扎的丑态。 “你早就知道舱门打不开,对不对?”这个人一直在愚弄他,看着他在黑暗中挣扎逃跑,却无动于衷。 像是猫抓老鼠的游戏,很不幸他就是被戏弄的老鼠。 “西索,你不该这样戏弄我。“ “西索,你这个下流的疯子,我讨厌你。” 我们之间,究竟谁更下流,这不是该问你吗? 一个beta伪装成alpha混入军校卖淫,表面上装成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背地里却是人尽可夫的婊子,你说我们谁更下流? 西索伸向顾生的手顿了顿,然后死死地抓住顾生的脚踝,粗暴地把顾生往后拖去。顾生疯狂地大叫着:“放开我,放开我。”手指试图抓住点东西,防止被西索拉得更远。手指磨在地上破了皮,渗着血在地上留下几道血痕。 西索松开了他的腿居高临下地看着顾生,任他匍匐在地上怀揣着那易碎的希望朝着那微小的光明爬去。 破破烂烂的衬衣挂在顾生身上,遮住漂亮的蝴蝶骨和挺翘的臀部,却没能遮住下身。被玩弄的花穴流着水,在地上留下蜿蜒曲折的水痕。手臂和白皙的腿都有不同程度的刮伤,一道道血痕在漂亮的身体上显得格外刺目。那双腿颤颤巍巍的晃着,下榻的腰肢不知廉耻地露着那个艳红充血的肉蚌,勾引着他好教他释放藏在心里一丝不易察觉的施虐欲。 黑暗中西索蹲下身来看着他,用手指抹去顾生的泪,叹息了一声。 差一点,他就爱上他了。 自己曾喜欢过一个娼妓。 脑袋靠近顾生的脸将顾生射在他脸上的精液蹭在张着的嘴唇上。大拇指按着饱满的下唇,手指从洁白整齐的贝齿滑过,就像在抚摸着心爱的乐器。在顾生张嘴咬他前抽回了手指。 西索覆在顾生身上,顾生的性器一下一下的点在西索的小腹上,卷曲的毛发刮的顾生又痒又痛。西索没有操进他的穴里,而是用下身的肉棒蹭着他的小逼,恶意地顶弄那个敏感的小豆,蜜液淅淅沥沥的落了下来,助力西索抽插得更加爽利,一下又一下摩擦着。 顾生缓缓说道:“西索,你是不是喜欢我?”他早就看见,西索眼底藏不住的喜欢,目光追逐着自己,人却站在原地踯躅不前。 闻言,西索动作一滞 “你喜欢我。”顾生的语气是十足的肯定。 “你都知道?”他抓住莹白如玉的身子,滔天的怒意让他克制不了手上的力度,几乎要捏碎顾生的肩胛骨。 这个人什么都知道,却一次又一次戏弄他的感情。直到,天上月坠入凡尘,他才看清自己喜欢的竟然是一个故作清高的婊子。 顾生的泪滴在西索滚烫的胸膛,他说:“西索,如果你对我有一点爱,就该放开我,而不是以爱为名,肆意伤害我。” 颤抖的手一掌打得顾生侧头,白玉似的面庞立刻浮起清晰的指印,“你这个娼妓,欲擒故纵玩得倒是很熟练,你这么脏,也配我喜欢?” 顾生的心一点一点凉下去,面前的alpha对他只有轻蔑和厌恶。 他轻轻地说:“你觉得我很脏,就不该碰我。” “你提醒了我,上你我会带套。”西索一脸厌弃之色,抬起顾生苍白的脸,“我本来想温柔一点的,但是,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