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花种子,她是南司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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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救美,期待美人一见倾心,以身相许。 舔狗舔人,期待打动对方,还是以身相许。 是江熠送她、护她,但没有那种强烈的目的感,那种单一的、希望打动她,让她“以身相许”的侵略感。 像道士。 像君子。 像一块澄明但并不完全透彻的水中沉玉,偶尔流露一点欲念,不算多,但还是有。 “所以你期待什么呢?” 南司雪撑着一把黑伞,站在树下,她对是江熠的熟悉感、好感都算比较多的,所以可以跟他分享一些观点,然后直接发问。 是江熠劳心劳力护送她,是在期待什么? 如果是她本身-- 那下面的路两人没法同行了。 她不会把自己当做一件奖赏,或者说一件战利品。 无论想获得奖赏的是英雄,还是舔狗。 “法器?” 南司雪问道,如果是法器的话,那她可以出手很大方,或者-- “人情?” 护送仙尊首徒,帮忙隐瞒她是鬼修,这份情,决定值得让谢重和南司雪一起记住,不次于一件珍贵的法器。 是江熠摇摇头。 他回答不太上来,无论是法器,还是人情,或者南司雪所形容的战利品,都是很好的,但将其说成他此行护送的目的,也不准确。 “如果我是男的,你还会一路辛苦护送我吗?” 南司雪问道。 她相信男女之间也是有纯友谊、义气存在的,如果是江熠对她的感情是这个,那就更好了。 相比起浓厚的感情,她更喜欢淡泊但是足够长远的。 “不会。” 是江熠肯定地答道。 如果南司雪不是南师妹,而是南师弟,那麻烦自己坚强一点好吗? 他对南师妹肯定是有男女之情的,但也不完全是。 “这很重要吗?” “我也不会强迫你双修啊。” 是江熠有些不解。 他只能把这归结于南司雪师教严格,谢仙尊是肯定没跟南司雪双修过的,估计也没跟那个准道侣双修过,古板守旧,教出的徒弟自然也随他。 南司雪微微抬头,看了一眼伞底的弥勒佛,若有所思,道:“当你把一颗种子埋进土里的时候,就算嘴上再怎么说无所谓,心底还是希望它能开出花来。” 只是每个人的期待值不同,反应也不同。 花不开。 有的人暴跳如雷,要把种子再挖出来,碾碎,吐上一口唾沫,向所有人抱怨种子的不知感恩,然后再把碾碎的种子烧成灰,宁愿种子永远没有开花的可能,也不允许它在别处有可能盛开。 有的人则是淡淡的失望,可能是一个泄气的眼神,可能是一声叹息,也可能是一夜孤身望月。 如果有人因她而失望。 南司雪会抱歉,不安,影响心情,陷入内耗。 所以最好是,在有人把她当做花种子埋进土里的时候,她就要跳出来发声了:她不是花种子,她是南司雪。 “如果我现在去勾栏院睡小倌,你还会护送我吗?”南司雪问道。 是江熠沉默一下,说道:“你不会吧?” “你是觉得,我不会去睡小倌?还是觉得,我不会跟人双修?” 南司雪撑伞往前走了几步,接着问道:“还是觉得,我是那种冰清玉洁,守身如玉,从一而终,在男女之事上,一无所知的小白花?只待有缘人来采撷?” “我不是。” 南司雪左手摇了一下伞把,引来是江熠的目光后,才说道:“就像你可能一直以为我是个右撇子,实际上,我左右手一样灵活。” 一朵纯白色小花。 和一朵能变换出红橙黄绿青蓝紫各种色彩,但大部分时间维持着原始白色的七彩花。 很容易被人误认为:啊!这是两朵小白花! 想多了。 其中一朵只是懒得变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