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没时间解释了,快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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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子安跟自己置气,他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像要转移注意力一般,他每天都会先去晨跑,然后到杂货铺的地下二层去做强化训练。 地下一层是开会、讨论用的“天机”小基地,而第二层则是更大的空间,里面有着台球桌、运动器材、打拳用的沙包、以及一个迷你靶场。 宁子安带好护目镜,举起一把米产的左轮手枪,瞄都不瞄,对着用滑轮左右滚动的假人一顿射击。 “砰——砰——碰——” 开枪不收力道,如果一直朝着同一方向按动扳机的话,手臂会震到发麻。 这纯属发泄。 假人没有五官,却被他的子弹炸的面目全非。 这还不解气,宁子安甚至腿一抬,钻进了靶场里,对着其中一个稻草假人就拳打脚踢,用枪柄击打着假人的头部,像在揍一个欠钱不还的仇人。 末了又跳出靶场,去虐待沙包,拳头都击得生疼,也不解气,手背的骨节变得通红。 已经是半夜十点钟了。 他在这里泡了一整天。 自从拒绝了孟羽的邀约之后,已经N天没见到对方了。 大家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活动室里只有他一个人。 一安静下来,就很沮丧。 宁子安歇了一会,背着门坐到椅子上喝着水发呆。 “啪”。 活动室里的灯被关掉。 由于并没有窗户,整个空间陷入全黑。 宁子安警惕地摸出手机,打开闪光灯:“谁?!还特么有个人在呢就关灯!!” 他以为是保洁大爷,看人都走光了过来关灯,可显然不是。 黑暗中十分安静,没人回答他。 宁子安很怕,四下里转了一圈,并没有什么人影。 是人还好说,就怕遇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想到前几日看的恐怖片,宁子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谁?别装神弄鬼!出来……呜!” 神不知鬼不觉绕到他身后的人猛地箍住了他的脖子,手机落地,闪光灯的一侧贴到地面上。 刚刚还闪得刺眼的强光瞬间变成一小条光束,并不起什么作用,还是毛都看不到。 宁子安双手在空气中乱抓,大叫:“又是你!!放开我!放开我!!”前后左右挣脱不开,也无法反抗对方,只能弯了膝盖下缩,鹌鹑一样缩成一团。 变态借机把他扑倒,拿出准备好的绳子绑起宁子安的双手。宁子安的头顶应该是跑步机之类的器材,男人拎着绳头缠绕在了跑步机的底部,接着便把变声器塞到宁子安耳朵里。 “操……能不能换个花样,”宁子安后背朝着天花板,双臂被束缚,像只面壁思过的宠物,屁股朝外的跪在那里,“你他妈不腻吗?!” “不一样哦,今天你看不见,我也看不见,公平。” “公平你妈!狗日的……” “那我要日你这只小狗……” “滚!放开我!” 虽然宁子安看不见,但他发现今天变态的语气并不友好,有些阴冷,动作也更加粗鲁。 事实便是如此,男人的脸色阴翳,不再过多废话,在那浑圆的臀部狠揉了几把,就直接扒掉了宁子安的裤子。 宁子安下体没了布料,浑身战栗,腰部一软,整个人就要瘫倒,却被变态提住了胯部,上身贴着地面,整个人只有屁股像小山坡一样高高举着,迎接男人的爱抚。 可这次并不是爱抚。 男人发泄一般捏住宁子安的臀肉,力道大到印下了五指印,复尔又牟足了力气,重重地拍在了他的屁股蛋上。 像老子教育儿子一样。 宁子安浑身一哆嗦,人家明明打的是他的屁股,可连带着肉缝中的花穴都感到了震动,起了反应,兀自蠕动起来。 “啪、啪、啪——” “操——” 又是几巴掌,丝毫没有留情,宁子安左右扭了扭屁股,感觉骚逼的内壁都在震颤,相互摩擦着,阴阜也突了起来。 他被人打屁股,居然感觉……又疼……又爽…… 希望对方打得再狠一些……再用力一些…… “别打了……不要打了……” 那可怜的小屁股不安地扭动着,也不知道是疼得还是爽的,“咕叽咕叽”地泛出了水声。 男人低笑一声,如宁子安所愿,又照着那臀蛋扇了几巴掌。 “唔——” 女穴像是极其喜爱这样受虐,开始瘙痒起来,宁子安无意识地又提了提臀部,岔了岔腿根。如果现在是开着灯的话,从后面就可以看得上方颤颤巍巍收缩着的菊洞,以及那鲜艳的小花缝,冒着水泛着光泽。 变态握着他的臀瓣画着圈揉捏,俯身贴在宁子安背上幽幽地问:“跟别的男人去约会了吗?” 宁子安大叫:“约个屁!傻逼!狗日的变态、畜生……” 变态的一双大手沿着他的腰际上下摩挲着,就是不去碰那最希望惹人垂怜的小骚逼。 “又说谎啊?挺厉害的嘛。” 宁子安:“我没去!没去!” 修长的手指自后方伸过来,捏住宁子安饱满的乳肉:“为什么不去?不喜欢他吗?” 宁子安:“不喜欢!喜欢个屁!喜欢个鸡巴!!” “……” 变态又是一巴掌甩在了宁子安的嫩臀上,阴森森地问:“不喜欢还勾引他?嗯?!” 整个地下室里回荡起打屁股的“啪啪”声,极为淫靡,声声入耳。 宁子安欲拒还迎似的,谄媚似的把屁股贡献到最高处,下意识地晃动着,嘴里闷哼出声。 化身为一只撅着屁股求虐的母狗。 “唔……唔……没勾引、没勾引!……不要再打了……屁屁要肿啦……” 变态手下的动作并不停止,因为看不见,偶尔会刮到那冒着淫水泡泡的雌穴,可他故意不去理会,而是热衷于虐待宁子安的骚臀,愈打愈用力。 “尽骗人……小婊子,小荡货……你躲我?是不是?嗯?” 宁子安被打的一颤一颤,估计屁股已经高高肿起,麻木到感觉不到疼痛,只剩下舒爽。 花穴蠕动着,急速缩紧又绽放,每次往外翻的时候都会带出一拨晶莹的潮水,顺着腿根流个不停,终于在变态又一掌落在宁子安屁股上的时候,那骚逼疯狂抽搐了一阵,与此同时,被忽视良久的小肉芽也痉挛了几下,射出了两股精水。 “不行——不——不要——啊啊啊啊!” 宁子安战栗了几秒,整个人脱了力。 完了,这样只是被打个屁股,就高潮了。 不知道变态会怎么羞辱他。 宁子安从来没这么恨过这个变态,觉得他可怜也好,留恋过他的体温也罢。 可自己却已经完全沦陷了。他恨自己竟如此浪荡,性瘾居然会传染,会深入骨髓,难以戒掉。 如果没有变态该多好,他就能跟……跟那个人在一起,坦坦荡荡的在一起。 一次高潮过后,果然,变态低低地笑了,那声音揶揄,听在耳中有些许刻薄:“呀,这就射了啊?你吓到我了……怎么能骚成这样?……真是老公的好宝贝……” 宁子安没出息地,又哭了。 变态撸了一把他的阴茎,惹的宁子安“嘤嘤”啜泣。 “老公对你不好吗?就这么想走?是不是老公没喂饱你?” 宁子安气息微弱:“没有……我没有……” “我说过了,不想再听见你撒谎,”变态狠狠地拉扯着那娇嫩的小丁丁,“这么想去B城?为什么?你到底想躲着谁?” 躲着谁?躲着谁都无所谓,他想重新开始生活。 可……这男人怎么知道他想去B城? 宁子安呜呜咽咽地:“不,不是……奶奶、奶奶治病……” 奶奶的病情其实很稳定,在S城也治疗的不错,所以这只是借口。 变态把忍得发痛的阴茎释放出来,刚刚在裤子里都要被勒坏了。 “你把我当傻子吗?” 巨大的凶器开始在宁子安双腿中的肉缝里上下摩擦,就着丝滑的淫水像画画似的,抹的到处都是,就是不直捣花巢。 “她都快出院了,去B城做什么?嗯?” 宁子安撅着屁股匍匐在地上,还在等着挨操。他闻言愣了一下,这男人怎么了解自己的事?他到底还知道多少?! “你还想让她住一辈子医院啊?” 说完,便一鼓作气,连根刺入花穴深处。 “不是——啊啊啊啊啊!” 层层叠叠的媚肉前仆后继地包裹上来,男人粗喘着叹出一口气,只觉得宁子安体内又紧又热,爽得令人窒息。 好久没被操了,宁子安可以感受到那巨物上经络分明,青筋凸起,在自己的甬道中一跳一跳的,摩擦着内壁,将宫腔口硬生生顶出了一道缝隙,随即便毫不留情地顶撞起来。 今天的男人心情不太好,比平时更为粗暴。 连下面的两颗软蛋都要塞进宁子安的阴道里一般,每回律动都抽出半根以上,次次撞入花心最深处! 不光是穴口,宁子安的子宫都要烂了。 他张着嘴痛苦地吸着气,胸腔震动,可能还需要一个氧气瓶才能存活,涎水滴滴答答落到地上,吸都吸不回来。 “不、不行……太快了、太深了!!唔……呜呜……老公、老公……疼、疼!慢一点……嗯、嗯、嗯、到顶了!到顶啦!!!” 他连话都说不好,只能求饶:“太大了……老公太大了……我错了……老公、唔、错了、错了……唔、呜呜呜……不敢啦!我不敢啦!!” 在这种非人般的顶撞中,居然还能感受到一丝爽意,这种爽完不是舒服,完全是疼痛感所带来的,这一刻的宁子安突然觉得自己可能是抖M,前面的阴茎又开始变硬、滴水。 变态一手掐着他的细腰,一手捏住那肉芽用食指抵住马眼,谨防宁子安又会精关失守先跑掉,嘴里咬着宁子安的脖子,说道:“不敢了?……呵,你有什么不敢的?” 宁子安被顶弄得失去神志,哭腔变调:“我错了——错了——要死了……老公、我爱你、你放过我、放过我……” 变态更加用力地摧残手里的小蘑菇头,残忍地用指甲往尿道口里扣:“那你告诉我,你错哪了?” “疼——不要捏……啊、啊、啊……错了……不走了……不走……跟老公做爱……被老公操……唔、唔……嗯——” 宁子安像孩子一样,哭得停不下来,胸腔一直在抽泣,简直要由于缺氧而晕死过去,完全控制不住。 男人还不满意,铁了心要折磨那柔嫩的子宫,用龟头狠狠地研磨着,将那小缝越顶越大,感受着小嘴的吸吮,爽的鸡巴一直跳动。 那是最脆弱的地方,前几次欢爱男人还不忍心放开了折磨宁子安,懂得适可而止。 可今天他却像疯了一样,在花径的尽头狠狠顶弄了上百个来回,每次都丝毫不知收敛,撞得花唇外翻,泛起白沫。 “老公……不行了……——喷了!喷出来了!呜呜——” 宁子安又是一阵抽搐,子宫发麻,内壁剧烈收缩,一股滚烫的激流骤然浇在了男人的性器上,水声噗噗。 他被干到潮喷了。 “哇,好厉害,喷这么多,”男人被他的热流这样一淋,也全部交代在了内壁上,抽出来之后又伸手在他身下抹了一把,故作诧异地捉弄他,语气平淡地“赞扬”着,又嘲讽道:“老公把你操得这么爽吗?……你可真是个宝贝……” 宁子安咬着下唇,楚楚可怜,可惜变态看不到。 如果看到身下的人又露出这副表情,男人即便是再想虐待他,可能也会心软。 可这里谁都看不到谁。 男人解开了那缠绕在运动器材下面的绳结,把宁子安抱了起来,还没走几步就被一条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绳子给碰到,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将宁子安放下,坏心眼地把那绳头接到了垂下来的绳子上。 “不要……老公,不要……”宁子安声音细弱,满是哀求,绝望地申诉着,“老公……求求你……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没错,你什么时候有错?”男人只想变着花样折磨着眼前的小美人。 宁子安双手高举,整个人被钓了起来,像个吊死鬼一样,脚尖若即若离地贴着地面,这种感觉极为不踏实,却使变态虐待起他来更为方便。 这个地方,应该是前几天被谁打坏的沙包,沙包已经撤了下去,徒留了一条绳索。 宁子安甚至希望有谁能来救救他,看到他这副淫荡的样子也不要紧,救救他吧。 真的变成了一条狗。 男人搬起他一条腿,硕大的凶刃对准了他的菊穴,而这里的小洞虽然接住了流淌过来的花蜜,内部却极为紧致干涩,变态并没有为他做内部润滑的意思,肆意地向着里面导入,横冲直撞,刺不进去就再刺,断断续续,终于插进去了半根。 “老公……慢一点……疼……那里……” “哪里疼?” 又是猛地一捅。 “唔——屁眼、屁眼疼!” 宁子安已经完全顺着变态的话来了,让做什么做什么,只为今早结束这折磨。 “不哭不哭哦,不疼怎么算惩罚呢。” 其实男人也不好受,他有意要欺负宁子安,还没做够润滑就肆意地抽插起来。 变态拖着宁子安摆动的腰肢,把他的衬衫高高掀起,挂在宁子安的手肘处,心满意足地低头吮吸那少女般饱胀的乳肉,在肉套中镶着的性器也并未停止抽插,边操边玩。 “老公……真的疼……” 宁子安一只腿挂在男人的臂弯上,整个人都像撕裂一般痛楚。 本以为不会有任何快感,但寂寞许久的G点背被碾弄,前方的肉芽又一次抬起了头。 “唔、老公……怎么样才能……饶了我……哈啊……啊……唔……” 凶器终于可以畅通无阻地在菊穴里奔驰,前方的小穴咕叽咕叽地不甘心被冷落,变态听见了水声,一边操弄着宁子安的菊穴,一边将手指插了前面的花穴里搅动,还勾起直接挖弄着那收缩的内壁。 “不能,不,不能这么……玩……呜呜呜呜——!!” 变态兴奋地感到,又是一股水流自宁子安的肉洞伸出喷涌而出,溅了他满手。 第二次,喷水了。 宁子安也不知道自己这浪荡的体质是怎么来的,爽起来淫水就窜个不停,完全禁不起折磨。 男人亲了亲宁子安的乳尖:“表现不错。” “呜呜呜……老公……饶了我……”可怜的美人像个复读机一般,说不出别的话,“我腰疼……腿疼……” 变态这才想起他腿上还有旧伤,愣了一下,随即威胁到:“那你说实话,为什么要走?” “因为,喜欢……” “喜欢谁?” “孟……羽……” 男人沉默了良久,才小心确认道:“真的吗?” 宁子安毫不犹豫地:“真的、真的……” 闻言,男人把吊起来的宁子安解了下来,释放了他的双手,又把人放到一旁的台球桌上,然后抱着宁子安,在黑暗中寻觅到他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上去。 上次没听清楚,这次终于知道了答案。 一边湿吻着,宁子安只觉得菊穴之中包裹着的性器愈发迅猛地耸动了几次,射在了自己的肠壁上。 两个人不知道亲了多久,水声咂咂。 宁子安双手撑在台球桌上,下半身悬空,依旧在挨操。他觉得这变态似乎是平静了下来,虽然刚射完便再一次逐渐抬头的性器依旧插在自己的后庭中快活地昂扬着,可却没有动。 就是……他被抱得太紧了,肋骨都快被勒碎了。 奇怪哦,为什么没有生气?难道说…… 男人亲够了,放开他的唇,似乎在黑暗中也在深情地凝视着宁子安,半晌,又问道:“那你为什么要躲着他?” 宁子安答不上来,男人又问:“为什么一直不说?” 宁子安依旧是喘着气,沉默。 变态特别有耐心,给了他充分的时间回答,捧着他的脸颊轻轻摩挲,像手底下是个极其珍贵的宝物。 呼吸逐渐平稳,高潮的余韵消去之后,宁子安扭了扭屁股,菊穴收缩了两下:“不为什么……不想说……你要操就操……哪来这么多废话……” 男人动了动性器,又问:“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怎么不知道?” “干你屁事。” “算了,”男人捧着他的臀缓缓顶弄着,俯下身子去亲吻宁子安的胸膛,“姑且相信你吧。” 宁子安伸出一只腿去踹男人的胸膛,同时心里一震狂喜——他奶奶的,手被放开了,还用什么脚啊? 男人也不恼怒,叹了口气,从外套内侧的口袋里拿出了个什么东西。 窸窸窣窣,宁子安看不清对方在干嘛,只能提高警惕。 估计这变态是忘了绑他还是怎么着,宁子安刚刚被操得太爽,一直在高潮的后劲里徘徊,这会可算清醒了一点,他手指一勾,耳朵里的变声器便掉落到了台球桌上。 紧接着脚下用尽全力猛地一踹,硕大的凶器滑落到体外,他顾不上别的了,跳到地上的时候只是被杂物绊了一下就双腿发软,跪在地上朝着那微弱的手机光亮爬去。 这手机电池也是好得可以,闪光灯过了这么长时间居然也没熄灭。 宁子安一个鲤鱼跃龙门终于扑倒了那只手机跟前,连忙抓住它翻了个个,调转方向,将闪光灯朝着台球桌的方向照去—— 当找到变态的脸时,他整个人都呆掉了。 “你……” 不知道这是种什么感觉。 虽然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可事实摆在眼前的一刹那依旧会不知所措。 宁子安懵的一批。 好家伙。 他折磨了自己这么久,耍了自己这么久,也骗了自己这么久。 还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淫荡的小怪物。 好想问他:我的身子好玩吗?糗样好看吗?刺激吗? 原来白白纠结这么久,纠结得快要死去,真的从头到尾只是为了一个人。 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