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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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就这样尴尬的僵持下来,两个人都憋着一股气,谁也不肯让谁,直到有个小太监声音拉的又细又长,不紧不慢的喊了一声皇上驾到,顾亦尘那已经带着怒意的脸上,才终于有了一些别的情绪。 “你喊她来的?”他冷着脸问。 “皇后娘娘真是高估我了。”容羽的脸色也不怎么样,俨然是没想到女孩会在这种时候出现。 那一瞬间,连池汐自己都开始好奇,那个女孩究竟会怎样偏袒、偏袒谁。 两个相像的人并肩而立,连身高体态都差的不多,池汐一直走到了跟前,才看看辨认出哪个是哪个来。 顾亦尘冷着脸,只有一双手悄悄在衣袖内攥紧,那点莫名的紧张占据了所有的情绪,侧过头时却发现容羽原来是笑着的。 “陛下怎么来了?”那人弯着眼睛,亲昵的态度和熟稔的语气好像他们两个才是相爱多年的恋人,倒显得自己格格不入。 顾亦尘不知道女孩心里如何做想,但那一刻,心脏似乎不可避免的被刺痛了一下,沉闷的让人喘不过气。 “该是朕问你,你怎么来了?”池汐似乎走的很急,额上都泛出了些许汗珠,旁边的小丫鬟匆匆忙忙的递来了帕子,却被容羽自然的接过。 男俊女秀的画面很是养眼,笑着给女孩擦汗的场面更是暧昧,顾亦尘沉默的看着,似乎连眼底最后一点光都灭的干净。 “来给皇后娘娘请个安。这话还没说完,陛下就赶来了。”容羽轻轻的用被水浸过的帕子给女孩擦拭薄汗,池汐有些不习惯的推了推,偷偷朝顾亦尘的方向撇去一眼。 她胡乱的嗯了一声,“以后不用来了,不用打扰他。” 这话一出,两人具是不自在的僵了一瞬。 她是怕,这样来来回回的跑,累着那个赝品么? 顾亦尘心里说不出的酸,越想心中便越是闷堵,直到少女轻轻的说了一句,“你先回去吧,朕和皇后说些事。” 说是要说些事情,可是话到嘴边,池汐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轻轻摩挲着那个他常用的茶杯,小心的问了一句,“最近可有人苛待于你?朕虽然下旨废后,可那也是无奈之举……” “陛下身为帝王,原来也有那么多无奈之举。” “……”池汐愣了一瞬,复又轻轻说到,“位子越高,身不由己的事也就越多,但……” “那和他睡呢?”顾亦尘轻飘飘的一笑,甚至眼神都没有看着女孩的方向,漫不经心的问出最犀利的话,“那种事……也是身不由己吗?” 他的眸子很冷,冷到,似乎从来都没有过温度一样,池汐默默仰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试图从哪里找出一些不一样的情绪来。 可是没有。只有冰冷,甚至带着一点嫌恶。 “你在生气?”池汐着实不太能理解他的意思,毕竟在她所经历的所有教育当中,没有说规定一辈子只能睡一个人。 她喜欢容羽的模样,也同样喜欢那种被视若珍宝的对待方式,又是对方主动凑上来,还有什么不睡他的道理? 她又没做错什么。 “你在气什么?”她有点着急的上前一步,拉住了顾亦尘的袖子,“气朕和他做了那等事?可朕心里最喜欢的人依旧是你,你在气什么?” “臣怎么敢和陛下生气,”顾亦尘轻嗤一声,“一介废后罢了,也是以色侍人的存在,有什么资格和陛下您生气?” 池汐皱起眉,“你少在那跟朕阴阳怪气,”她被顾亦尘这冷冰冰的态度搞的心烦,干脆挡在了他面前那样一推,男人跌坐在椅子上,又被她按在了身下,“朕都说了最喜欢的人是你,废后是无奈而为,顾家的事更是迫不得已,你这个态度算是怎么回事?” 顾亦尘没有反抗,顺从的由着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面,心心念念的人就软软的缩在怀中,甚至他只需要一抬手就能把她拥个满怀。 可是一想到她昨日里刚和那家伙做了那等亲密之事,便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所以在女孩的唇瓣贴过来时,他挡住了她。 “池汐。”他轻轻唤到,不是陛下,而是池汐。 女孩一愣,连动作都呆住了,眨着眼睛应了一声。 “从你带那个人回来开始,我们之间就已经结束了。”他伸出手,轻轻把女孩的一缕碎发别到脑后,“我接受不了。” “什么意思?”女孩稀里糊涂的,被他这样的话搞的云里雾里,“怎么就结束了?” 顾亦尘只是看着她,没有说话。 池汐急的不行,她有些恼的拍了他一下,“怎么就结束了?你话说清楚,你不是说喜欢我吗?就因为容羽?可是后宫里面那么多人,为什么到他那就不可以?” 顾亦尘苦笑了下,竟不知道该如何说清。 他要怎么和那个从小便是高位的女孩说清楚,他想要喜欢是独一无二的喜欢?他们的地位不同,家庭环境亦不相同,他甚至没有办法去拿所谓的感情来约束她,因为她是高高在上的帝王。 撇去家族的因素不谈,在感情上的洁癖也容许不了第三者的存在,他可以忍下后宫一群莺莺燕燕,却忍不了出现第二个被她特殊对待的男人。 “陛下先走吧。”或许他还需要时间来接受,虽然这样的接受对他而言太过艰难,“臣今日,不想和陛下做。” 池汐便莫名的低头看了一眼,男人身下的那处确实软趴趴的,没有半点要立起来的意思。她迷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摸了摸自己的腰,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会被拒绝。 “就因为我和他做过你就不肯和我做……你是嫌我脏?” 池汐忽然想起顾亦尘曾经说过的话,早在那场宴会上他就说过,他将来的要嫁的人,铁定是干干净净,独有他一人的。 从那时起,他就已经开始嫌她脏了,不是吗? 面前的人别开了目光,静静的看着花瓶里面漂亮的花。 “好啊,”池汐忽然笑了出来,“也是。你一直都嫌我脏。倒是朕看的不清楚,把你那句喜欢当了真。” 说罢,她便站起了身,转身径直而去,在她身后,男人不自觉的抬起手来,似乎是想要挽留,可是最后到底是什么也没说。 顾亦尘自嘲的一笑。腰上的白色玉佩亮的晃眼,刺得眼睛都有些发酸发疼。 也罢。他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她呢。早些断了念想也好,只是可惜,这一辈子活的还真是悲惨,从小到大,连一个真正爱着他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