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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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终于有人送了一份正常的贺礼给她时,就显得难能可贵,池汐眼泪汪汪的看向这位拯救她眼睛的大救星,这一看,反倒又愣住了。 还真算是个熟人——姜聂。曾被容羽推荐替她审阅了一阵子的奏折,后来又被栯川花毒毒坏了身子,相貌平平,却很是守规矩。 池汐看着安静躺在盒子里的一本古书,忍不住悄悄去看了眼容羽。 后者依旧面色平静,甚至连看都没看过她。 好不容易有个正常人,池汐不能不做点表率,否则这群人真将她当成什么好色之徒,这日子才没法过了。 “姜嫔的贺礼深得朕心,赏!” 这话一说出口,左手中的物件倒轻轻动了动。池汐迅速的瞥了一眼方凌洲的下半身,那里依旧膨胀着,将宽大的袍子撑出一个鼓囊囊的包来,而她葱白的手指,正被方凌洲按在那个包上磨来磨去。 “陛下这是不给我留面子,他们以后不信我的话了,可怎么办?”男人委屈巴巴的凑到她耳边嘟囔了一句,还不忘了用某个特殊部位,讨好似的拱了拱女孩的掌心。 池汐欲哭无泪,“面子……你他妈给我留面子了吗?” 排在姜聂后面的人池汐便面熟了很多,也多半都是宫里叫的上号的美人,虽然可能比不上方凌洲和容羽这种程度,但总归还是不错的,只是太过于寡淡,少了些特点,也少了点能让她喜欢的地方。 方凌洲造的孽还没完,后面又有不少送来和“黄”这个字沾边的东西,池汐见的多了,也就变得冷静许多。 不过倒是有个竹嫔送的东西不错,是个蛮新鲜的小物件,刚好适合放在手心里把玩,池汐同样喊了赏,而后那小东西就被她放在手里翻来覆去的折腾,直到,轮到了容羽。 男子不卑不亢的站起身,依旧是优雅从容的,好似和从前的时候没什么两样,一袭清淡的白色的长袍衣袂飘飘,手中还拿着一杯酒,遥遥的,遥遥的向她举起了杯。 这杯酒,她不可能不喝。 所以饶是她并不喜欢在宴席上饮太多酒,她也仍然一饮而尽。 方凌洲轻轻捏着她的指尖,似乎是想要提醒她什么,她反手将他的手指压在手下,静静听着容羽的贺词。 “臣恭祝陛下,笑颜常在,岁岁欢宜。” 然后,他坦然的坐回了座位上,再没有了其他动作。 “容贵嫔,”方凌洲笑着发了声,“你的贺礼呢?” “臣以为,所谓贺礼不过只是一种外在的表现形式,我既与陛下心意相通,自然无需这些表面工夫。” 满室沉寂中,池汐暗自攥紧了手心,她笑着又喊人给自己斟满了酒,“贵嫔说的是。”池汐也学着方才他的模样慢慢举杯,“这杯酒,朕敬你。” 宴席散后,池汐心情有些差,便去了花园散步,却没成想连散步都散的并不安宁,那些许久没能承宠的人左一个右一个的冒出来,让她心里越发烦躁。 容羽和她,变得生疏了。 她其实想过这种情况,也自然明白他们恐怕再也没法回到从前,可是她从来没想过容羽会和她这般生分。 若是从前,他绝不会连一份生辰礼都不肯备。 便是心中再不喜欢,随便敷衍一份贺礼也是很容易的事,可他偏不。连敷衍都懒的敷衍,是刻意要让她明白什么? 池汐不敢深想,但心底的答案也同样呼之欲出。 今日这场生辰宴,她所期盼的人都没到,而因为容羽这一举动,连带着她去看方凌洲的贺礼时都打不起精神来,草草看了一眼后就喊了一声赏,害的这人和她置气,好半天不肯理她。 其实他那东西也算是别致,看得出是用心准备且价值连城的——一朵红玉和某种金属做成的小花,红澄澄的接近透明,带在手腕上定然漂亮的紧。 但,终究也只是个首饰而已,算不上有多新鲜。 这宫内她是没心情呆了,但好在宫外她还算有个地方可去,一想起顾亦尘或许能纾解她这烦躁的心绪,她干脆的就喊了人备了马车,马不停蹄的赶到了金华园。 戏楼内笙歌依旧,池汐熟门熟路的找到顾亦尘的住处,连门都懒得敲便推门而入,结果瞧见的,又是顾亦尘和傅秋两个人。 这两人到底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近? 池汐还没忘了她那天在傅秋那里受的气,嘴唇一抿不做声了,倒是顾亦尘笑着喊她过去,还不忘补上一句,“我就知道你会来。” 池汐气哼哼的,坐在他身边小声嘀咕,“知道我要来还把别人拉过来喝茶?” 顾亦尘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人家还给你备了礼物,”他好笑的捏了捏小姑娘气嘟嘟的小脸,“好歹也是你睡过的人,这么凶做什么?” “礼物?”池汐又把傅秋从上到下比量了一圈,盯着他脸上那温和的笑意看了会,得出结论道,“不安好心。” 傅秋不置可否的喝了口茶,一言未发,只是喊人托了个红木盒子上来,那盒子是长条形的,池汐今日收了不少这样的盒子,只是那里面的东西……实在是没眼看。 她看了看盒子,又瞧了瞧傅秋,再看看盒子,一时间也拿不准到底应不应该打开——反倒是顾亦尘催促她道,“快看看。你收了他的礼物他才肯走。” 池汐当然巴望着他赶快走,也就不再犹豫,慢慢掀开了那红木盒子。 然而和今日见到所有的长条盒子都不同,面前的这个盒子里,安安静静的躺着一把匕首。 和程若清那把很像。把柄上是繁复的花纹,雕刻着抽象且神秘的图案,上面七彩的宝石熠熠生辉,可不同于程若清手上的那把,面前的这把匕首很新,新到连刀背上都能反出她的轮廓,一旁的刀鞘更是精致,一看便知道并非是本土的东西。 池汐张了张唇,人还有些愣,“你抢她的匕首做什么?” 这个她自然是指程若清,这两把匕首实在是太像了,连上面宝石镶嵌的位置都如出一辙。 “什么叫抢她的?”傅秋嗤笑一声,“叶家的孩子自打出生起就会在祠堂供着一把刀,刀尖向上刃朝外,取百日血做祭。按南疆的说法,这样养出的孩子能分清善恶,不惧生死。叶然跟着西月人跑了的时候,把那刀带走了,而我一回去,母亲就喊人做了一模一样的一把,想要接着供在祠堂。我嫌晦气,就带回来送你。” 池汐那些感谢的话被堵在嗓子眼里,甚至原本想的说上一句“太贵重了我不能收”也被一并堵住,她有些不太理解的重复着傅秋话里的字眼,“晦气?” 傅秋仍旧理直气壮,“我一回去她就要割我的掌心淋在那刀上,可不是晦气?索性给她带走,也免得我挨上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