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夜探关厢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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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路,张侍郎看得见,但地下的路,张侍郎却未可知,西照地质坚固,怎会几场大雨便冲垮了山,且还是石固的山,其必有暗道,定不止一条”。 “还请张侍郎速领人马,找一熟知石山地形的石工,再去细细探查一遍,倘若遇见丛林稀少,杂草不生,以及猎物稀少之地,切勿错过,”。 张侯亦知事急,闻言连茶都喝不得一口,匆匆下楼离去。 人走后,陈关夫才得喝一口茶,方才言多,他口早涩了。 茶到嘴边,刚及喝下,却忽然落于空中。 青瓷小杯撞上桌面,撞得小小身子摇摇晃晃,茶水溅到木椅上,只见那桌边早已无人。 夜色笼罩了西凉,没有了日间的燥热,人们纷纷出得家门纳凉,街市里人潮涌动。 一高大男子急速穿行于人潮中,本该被人流阻得寸步难行的人却始终游刃有余,如入无人之境。 忽然那人身形一闪,却是就如此消失于人海。 “官爷可进来看看我家的姐妹,那个娇嫩仙仙哟”,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衣着暴露站在门外娇声招呼来往男客。 陈关夫刚拐进巷子遇见的便是这般情形。 他先前在茶楼时,忽见楼下走过一似曾相识之人。后认出那人便是画像上所描田直,便连茶也顾不得,就追了上来,却追失于此。 陈关夫从未到过烟花柳巷之地,今日却是第一次。只觉得此地却是比三月前被那巫马申包围,几欲裹尸还要让人慌张,当下便要退出去。 正欲退,忽见得一个人影,他心下一沉,顾不得许多,连忙追上去。 跟着人直行到街尾处,见得那人走进街尾一家丝竹飘出的楼里,陈关夫顿时心内大松。 虽只一条街的距离,却是走的他满身大汗,只因那些个女子见他生的高大,身材健硕,又穿的一身好衣,强行来拉扯他者不计其数。 他数次躲避不及,差点被人拉进楼里,直惊得他汗如雨下,慌张落逃。 这下见得那人进楼,便是跟丢了,凭这楼,定也可以得些消息。 站在楼前,他举目四望,此楼却与此街余楼有些不同,楼前并无揽客之人,且那高红大门也只开了一半。 再见得那楼一金匾玉字,匾上一手极好书法,原来名叫关厢楼。 二楼上有丝竹管弦之音渺渺飘出,却是十分动人,引得他侧耳倾听,却忽然一阵莺声娇笑。 闻得他满面尴尬,只恨不得捂住耳朵,便再不敢细听,迈步而入。 刚进得楼去,便有一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靠近来挽住他的手臂。 一股脂粉香味浓浓烈烈扑面而来,陈关夫素日军营战场刀枪舞剑。哪嗅得这般味道,当下便急急抽手。 哪知那徐娘手力甚好,竟一时脱不出手。 徐娘轻轻一阵婉笑,倒也有番滋味,“大人,可是要什么样的小女儿,奴家这都给你找来,”。 陈关夫闻言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必了,我且来等人”,说完便要走人。 徐娘哪里容得人走,硬把陈关夫拉坐桌边,自倒了一杯茶递过去,“来,大人且坐下喝口茶,歇歇神”。 陈关夫本欲走,见得那水甚清,腹中渴火更烈,想那该是寻常山泉之水,便接过来喝了下去,见无甚异样,自又倒了几杯解渴。 几杯下去,神清气爽,他起身告谢于徐娘,“谢得贵夫人一番好意,只是在下确实等人,无闲于此,还望贵夫人见谅”。 “大人唤我什么?”。 “贵夫人”,陈关夫不知此地惯俗,只按自己待人接物之习称呼徐娘。 徐娘闻言笑的满头枝钗乱颤,“大人此言却是让奴家心颜甚悦,奴家哪能让大人败兴而归,来人,把女儿们都叫过来,务要让大人尽兴”,说毕,竟是硬把陈关夫扯上二楼去了。 御书房内,蒋明德正批奏折,笔笔温里含刃,忽然,折上苍竣有力的一捺没了半截,“你说,将军喝了茶水?”。 “回陛下,属下亲眼所见”。 蒋明德稳稳捏笔补完那半截捺,“见得喝了几杯”。 “属下见将军喝了五杯左右”。 言出,笔停。 蒋明德看着那奏折说道,“这一笔今日是写不完了”,言毕他便吩咐利高备马出宫。 “陛下,人已经派出,将军也跟进了楼,为何陛下还要徒走一趟?可是属下有失? 良久,利高得来天子一答,但他只当听错了。 天子疾骑于小道,所着民装衣摆被夜风吹的烈烈翻飞。一句话被风打得零散稀落,依稀可闻,“非你有失,是朕有失”。 二楼天字号房内,陈关夫如坐针毡,方才他在那徐娘强塞硬填下,不得以随手点了一名莺艳。 欲待那徐娘离去后,自己留财走人。哪知那莺艳却是见他要走,便哭哭啼啼。 陈关夫哪里见得这般,无奈只得坐回去。却是心内十分焦急,恐怕那田直离去,自己却哪处去寻? 正是焦急之间,他忽觉得身上有些燥热,刚好目见木门上挂得一只蒲扇,遂起身去取。 刚好走得五步,腿突然软成了泥,再走不出一步。再然后迅速蔓延至浑身无力,他猝不及防,侧倒于地。 倒落时,尚且闻得那莺艳一声惊叫,想必是被他突然倒地,惊吓所至。 他几次奋力起身,却皆以浑身无力告终,渐渐的,只觉股间细水涟涟,瘙痒难耐。身上似一道热火从头燃到脚,无一处不是又痒又热。一阵阵热汗直冒出体外,浸得满身潮湿,连衣裳都湿了。 陈关夫素来不懂情事,两次仅有的床笫之事皆是酒醉之后,人事不清。他哪里知道自己着了这关厢五杯倒之道,只以为自己生了什么耻辱的病痛。 关厢素来以五杯闻名都城,一杯两杯寻常茶水,三杯四杯助情之水,五杯却是让人五步便倒,浑身难耐,欲火焚身。且第一夜过后,并非就此止住,还有五夜五日一说。 倒地之后,那阵强烈热意催逼得陈关夫几欲昏神,幸得他毅力过人,咬牙坚持,才仍保得神智几分清醒。眼前朦胧中,他依稀见得自己身旁桌上有一削果小剑,便想要去取。 还未动手,便忽然嗅得一阵花香入鼻,好容易抬高的手便被人一把抓住。 陈关夫心内大惊,奋力挣扎,却无什么用,只能任由自己被那莺艳搬上床去。 正是惊急之间,又被人解了衣带。 惊怒之下,他使尽力气翻下床,刚勉强逃得几步,散开的衣摆被人抓住,扯得他几个回圈入了人怀里。 直到入了那人怀里,陈关夫才猛然察觉,此并非那莺艳,乃是不知何处来的男子。 随后他被人面朝地,推按至桌上。 小腹撞上桌沿时被从他身后探出的一只手挡隔住。 他早已无法注意到这个细节,因为被按倒之后,站在他身后的人竟然直接掀开他的外衣,脱了他的裤子,径直把一只手指伸进了他早已水湿之地。 陈关夫夹紧自己的后臀,试图阻止那根手指。他恨得汗毛直竖。含含糊糊,咬牙切齿骂到,“无耻之徒,来日,必取你,狗命”。 殊不知在他看来的怒气冲天,在人耳里却是与细声细吟无二。 言出,那手指竟然抽了出去。未等他欣喜,身后那人压下来,在他耳边轻轻说得一句,“可是疼了?” 陈关夫由喜转怒,只未及开口,胸前忽然按上一双手来紧紧抓住,紧接着身后猛然被撞了一下。 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在自己体内的东西是何物事,但其时他已来不及挣扎,只因那一撞后紧跟而来的几十撞已彻底让他水漫金山,迷了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