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上朝对峙7
书迷正在阅读:花韵绕蔓、特殊服务一览【总受/猎奇】、爸爸的好孩子【伪父子/双性】、培养专属恋人、被囚禁的男人们、那是弥足深陷的本能爱、奴隶太子、我最爱的你、娇软美人的交往日常[双]、【总/攻】林徽与不可进标题之神合作无间
“你且先领着这位老伯速回将军府,我则潜回皇宫,明日一早你就领着老伯前去刑部找张候”。 “是,将军”。 语毕,三人各奔东西。 夜半三更,陈关夫一路潜往庆龙殿。 这几夜便是有些稀奇,竟无一人守夜。虽如此他仍是小心翼翼进入殿内。 从打开是窗阁翻身而入,脚下忽然踩到一物。他立马停住,轻轻捡起那物。 原来是一块布,却有股奇怪味道,他不由凑近了去闻。忽然面红耳赤,赶紧将那物放回原地。 那味道他出征那日便已经铭心刻骨,如何不知?却是想不到会碰见陛下这般私事。 他压住羞耻,走向殿内龙床。 却是不知,那是他与陈元汇合前,非要人在他体内,还自己找的一块锦帕塞住。 “咚,咚,咚,咚,咚”。 陈元一大早便遵着将军的令,领着老伯往刑部去。却是刚到便见有一人跪在刑部大门前敲鼓。 他走近细看那人,心里咯噔一下。 “你有何冤?”。门内走出一名吏官询问。 “我来,自首”。 吏官惊诧不已,“何罪?” “便是几日前的石场一事,那石场里的人全是护国大将军指使我所为”,说毕,那人从自己怀里掏出个包裹,递给吏官。 “这便是护国大将军与我通信证据。我,我先前为了钱做了伤天害理的事。现在我夜夜梦恶,痛苦难言。我,我来自首”。 早朝之上,文官武官分列而站。 “皇上,那田直一副悔不当初模样,再有证据在手,便是我等再不愿相信,也无可奈何了”。 “林大人所说实言,只没想到庆将军竟是会做此事,实在痛心”。 “非也,李大人慎言”。 “证据是张大人亲自验的真,怎么,张大人现在要说自己眼花,看错了?”。 “李大人错意了,张某未曾说证据假。张某是说,那证据是假人做的真”。 “皇上,那田直所说皆是言之有理,且又证据确凿。现在是铁证如山,护国大将军实在心狠至极。且其前几日竟是因为小儿未曾让路,便让我儿暴死,望皇上为臣做主啊!” “王户部如何血口喷人?”。 陈元说完,一步迈出队列,跪至天子座下。 “皇上,昨夜我守石场,却是遇见一位老伯,得那石场死人与关厢拐卖竟全是王户部所为”。 此言一出,百官无不惊诧。 王丛更是慌乱不已,他手指陈元,怒声说道,“你如何冤枉我?”。 林李二人上前一步便要争辩。 “竟有此事?”,御座上得天子微讶而问。 陈元抢先出口,“现老伯就在府下,随时听候皇上发令”。 闻此王丛面色剧变,连忙看向林李二人。却见二人也是如他一般热锅蚂蚁。 “张候”。 “臣在”,张候急急走至陈元身边跪下。 事情便要有转机,二人脸上皆是兴奋。而那边武官首列的庆将军却一脸平静,不见喜,亦不见怒。 “命你去将军府寻得那老伯,归部查案”。 “是”。 “至于王丛,近日且先住家,待案情明朗,再得去走动”。 王丛听此,只道完了,浑身作抖,“是,是”。 二人闻此心内畅快不已。 “至于,庆将军,亦是如此”。 却是因为天子这温声一句,急剧落到谷底。 先是收兵权,现在又是软禁,下一步便是要赐死了。 不同于二人这般焦忧,那列首的将军却是平静应了一声。 “是”。 一朝已过,有人欢有人忧。 “将军”。 张候小跑至人身边,见人望着他,他尴尬一笑,“将军,我是再不会如那日一般莽撞,将军大可放心”。 闻言,陈关夫无奈微笑,“张侍郎误会,非为前事,不是此番是为何事?”。 张候连忙说道,“便是那田直的证据,那些书信竟然都是将军的真迹”,说到这里他压低声音,“可见将军身边有人”。 陈关夫眉头轻皱,谢道,“谢张侍郎赐言”。 张候连忙摆手,“不谢不谢,若有用时,将军只管叫我”。 “庆将军被禁?”。 林贵太妃素来稳沉的声音不由上浮。 嬷嬷见此,连忙道,“是了,刚听到的消息”。 林贵太妃摆弄着花的手停在半空,好一会儿,终于,她微微一笑,“嬷嬷可还有说的?” 嬷嬷闻言,思索片刻,小心翼翼道,“我见这便是皇上要容不下人了,小姐也该进宫,娘娘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林贵太妃无奈笑着,摇了摇头,“皇上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月色清恬,茫茫清辉落在后院内石桌旁所坐一人身上。 自先帝御令颁下之日,他与宫里那位心里便都有的一个未言明的共识。 在太子羽翼未丰时为其挡风遮雨,在其翱鹰天际之时死去。 他知道父亲之所以会同意他进宫为后,定是存了让他以死报国之意。 他更知道,待那位真正能保这江山太平之日便是他奔赴黄泉之日。 这是他二者的共识,他们皆是为了这江山太平。 “将军,您已经坐了许久,天色见凉,您伤未好全,该歇了”。 老管家把石桌上的茶换上新的,对人劝道。 “管家不必担心”。 见此,老管家也无法多言,默声而退。 将军坐了许久,眼见那月出,月升,月挂。 他默默坐了许久,忽然起身往老将军房内去了。 老将军房内每日都有人打扫。他走至床前,老将军临走之前交于他的玉盒还在床上。 自那日之后,他再未拿起这玉盒。因为这玉盒太重了,他如何拿也拿不起来。 他伸出手,触摸那玉盒。上面的花纹依旧如故,只是人事已然变了许多。 手握玉盒,心内那股沉重再次出现,熟悉的重量让他无法再有动作。 他再次尝试,沉重一如既往。 忽然敏锐察觉到一丝不同,拿不动不是因心里的重,而是手上无力。 他欲收回手,却发觉已经没有力气。 “利高,走罢”。 “是”。 将军府后院凭空出现两人,却无一人察觉。 两人走至老将军门前,一人看守,一人进入。 蒋明德推门而入,屋内却空无一人。鼻间隐隐飘过一股熟悉的味道。 他顺着那股味道往屋内走去。眼突然瞥见床前有湿痕,他走上前,玉白指尖轻捻那湿液。 站起身时,他忽然一个原地旋转,停在几步外。 再看方才其所站之地,出现一个浑身赤裸的高大男子。 月色朦胧里,那高大男子一身健壮肌肉,强大,危险。 没了衣物遮挡,男子饱满的胸肌与翘臀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 “将军?”。 蒋明德轻声出问。 却是话未完,将军便猛的看向他,扑了过来。 门外的利高听见屋内一声闷响,连忙问道,“皇,公子,可是有事?”。 门内躺在地上的蒋明德,按住将军压下来的双手,任由将军湿热的唇舔过他青红未消的脖颈,侧头答了一声,“无事”。 语毕,他握住将军的脖子一个用力将人从自己身上甩开。 将军经那一下,差点窒息。他被人甩落在地,翻了几滚后,立即起身跪趴在地上,做出防御姿态。 他眼神凶狠,似一只凶狼盯着自己的肉食。他已经敏锐察觉自己方才一扑惹得人不悦。再加上忌惮那温和的人隐发的强势,遂不敢轻举妄动。 两人静静对峙,没有人出手。 蒋明德面色平常,他并不在意将军的凶狠视线,将身上沾的灰污轻轻拍掉。 却忽然眼里入了将军光裸的臀正不安磨蹭地板,水液打湿了地板,往他这边流来。 眼见那水弯弯绕绕沾到了金靴的尖,蒋明德忽然心就软了。 他停止拍打衣袖,朝那头狼走去。却将军许是被此前一番吓到,见人来了,竟是臀部蹭着地板就往后躲,蹭的满地水液淋漓。 蒋明德见此,不由眉头轻皱。将军见人皱眉,竟是就停住不敢往后躲了。 蒋明德察觉到了,他微楞,随即止住脚,蹲下身,朝人缓缓探出手。 见着那只养尊处优,修长白皙的手。将军的眼越发凶狠。 他凶狠的牢牢盯着那手,直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的。忽然偷瞥了一眼手的主人,然后狠盯着那手的同时,慢慢把自己的大手举过去。 只见一只粗糙大手颤巍巍的伸出,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搭到了那圆润指尖。 乍一碰到,将军猛然喘出一截粗气。接着屋内忽然一声狼嚎。 只见将军忽然狼嗷了一声,整个人凌空掉进了蒋明德怀里。 原来是将军大手刚碰到人指尖,就被人一把握住腕子扯进了怀里。 突然到来的入怀,让将军慌乱不已,他在人怀里慌张挣扎。 对于慌张逃离自己怀抱的大狼,蒋明德面色自若的牢牢将人圈在怀中,未让人离得一分一毫。 “啪”。 清脆的响声之后,挣扎的将军忽然静止。他维持着一个向外逃脱的姿势。小声的呜咽了一下,接着喉咙里呼噜噜响起一阵类似喊叫的声响。 狼是不会说话的,但他们会发出特定的声音向同类求救。 蒋明德收回手,把将军静在半空的双手拉回怀里。正要往床去,却忽然脚面上好似掉了什么东西。 他低头看去,却见得一线清液从将军臀部往下牵连滴下,皂靴上已然积了一滩。 将军喉咙里还在呼噜噜响,蒋明德静了一晌,才从将军臀处移开眼,抱着人往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