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边关来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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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关夫清早一醒来便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 一连四月过去,天子夜夜宿在庆龙殿。但与他皆是规规分明,只为镇邪,从未发生过越界。 偏是为何今日就出了这般耻事。 他与自己僵持片刻。随后便沉下心,一手托着自己圆鼓的小腹,一手撑着床面,在仍旧沉睡的人怀里转过身去。朝床外的方向慢慢爬出人的怀中。 却是刚远了没两步距离,忽闻身后传来一句。 “将军,这是何物?”。只见将军身后的天子手里沾着一点液体,疑惑询问。 而床上两人睡着之处竟然皆是此般液体。 这一问,直惊得陈关夫手一滑,便是往后倒去。幸得被人一把抱住,才未受伤。 接着两人便以这把般姿势双双沉默了半晌后。 最后是把将军整个人都抱在怀中的蒋明德打破了沉默。 他规规矩矩的抱着人温声问出,“将军,你意下如何?”。 再次听见这话,陈关夫耻得心都缩成一团。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脸猛然发烫,遂连忙低头。 蒋明德问出,便见怀里的人猛的把头低下,他以为那人要拒绝,谁知却听得一句。 “臣,臣皆听陛下”。 不论床上还是床下,对于一个势均力敌的人,说出这般示弱的话,都是没有好下场的。 陈关夫不懂风情,不甚明白。但是蒋明德懂得陈关夫,他很明白。 “啊,陛,陛下,陛下轻些,臣,臣,怕伤到龙子”。 在身后的人几十下的猛撞下,陈关夫终是忍不住出口提醒。 但与其是说担忧龙子,从他每一次被撞之后,往前躲避的动作看来,不如是他实在受不住了身后天子,刚一开始便大开大合的动作。 陈关夫双手撑着床栏,跪在床面。蒋明德则按着人的双手,在人身后不断进入。 这个姿势是出自李大夫之口。陈关夫知道这个,是蒋明德在他耳边告诉他的。 正在挺身的蒋明德闻言,动作微停,他改为一手握住将军的腰,一手拖着将军的圆肚子。 “将军且抬起腰就不会伤到了”。 陈关夫闻言,压着羞耻,老老实实的抬腰翘臀。却是方便了人更好出入。 二人正在言语之时,忽然殿外传来人声。 “陛下,属下有要事要禀”。 陈关夫闻此便要起身,却被身后的人按住后腰,将他的腰重又按下去。 蒋明德按着人的腰,俯身压在人宽壮的后背上,在人耳边轻轻道,“将军,元直大夫说了,这事必须从一而终,将军且等等”。 然后他便立身朝外道,“何事要禀?”。 陈关夫听了人的话,便不敢再动。 即便他已经耻得浑身烫红,却只老老实实撑着床,被撞得快歪了,倒了,都始终尽力保持着一个姿势。 他未曾想过,方才自己已经被撞得泄了出来。他已经算是从一而终了。 “回陛下,边关来战”。 “嘶”,蒋明德猛的握紧人的腰,硬是挺进去,后轻声对人说道,“将军,夹得太紧了”。 陈关夫乍一听到那个消息,不由浑身紧绷。却是被那东西硬生生挤进身体内部。所带来的侵犯感让他不由细细战栗。 后忽然闻得人一声轻嘶与那般直白的话,他才连忙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放松身体。 蒋明德差点被夹出,他克制片刻,才重新挺身。 “朕已知,你且先去御书房”。 蒋明德低头让元宝给他戴上龙冠,吩咐道,“让人动作轻些,将床被换了”,说完他想起什么又道,“待将军醒来,就送上吃食”。 元宝连忙一一应了。后跟着人走到殿门处,恭送人离开。 御书房内,一早就等了几位朝官。众人等了一个时辰,才见得天子到来。 “陛下,边关蛮族实在可恶至极,依臣所见,唯有请庆将军再次出征,将其一举消灭,才是上策”。 “陛下,庆将军英勇过人,实是消灭蛮贼的不二人选”。 “臣附议林李二位大人”。顾中书上前一步道。 一时几人之中,竟只有那最头的刘丞相与最尾的林道温不曾言语。 “丞相以为如何?”。 刘丞相沉吟片刻,“臣以为,庆将军两年大战,才刚回都,未免身疲,不如另派一人”。 林丛茂听了这话,眼底一沉,出声问道,“丞相大人既然这么说了,不如也把人选说了罢,我倒要看看谁能比得上庆将军”。 刘丞相微微一笑,看向了最尾的林道温,“林公子不就是吗?”。 众人闻言惊愕不已。哪知那座上的天子却是点点头,“朕观林公子也是个英雄人物,便是依丞相所言”。 接着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天子便已定下其为此次远征将军。 众人待要言说,却是不敢与素来说一不二的天子唱反。只好苦着脸出了御书房。 “大人,这庆将军不出去,我们如何做事?”。直走到工门,李世清才悄悄在人身边问出。 林丛茂眼底沉沉,“且等时机”。 “利高”。 “陛下”。 几人陆续离开后,御座上的蒋明德轻声喊出。接着便见原本空无一人的殿内,忽然出现一人单膝跪于御座下。 “会馆那边如何了?”。 “回陛下,蛮族王子自那日去过尚书府后,并未再有动静”。 “他若是没有动作,蛮族公主如何忽然袭击将军?”。 利高闻言一愣,“属下失职,请陛下赐教”。 “无事,朕派你去就是为了让他放心的。他发现了你,就能安心防着朕的眼线,与人勾连了”。 “属下妄言,莫非其已与林尚书一派勾连?”。 蒋明德微笑摇头。 利高见此猛的睁大双眼,“莫非其”,却是突然住了口,“属下明白了”。 蒋明德见此温声赞赏,“利高智才”。接着他忽然问道,“那虎如何了?”。 “回陛下,已经快要死了”。 陈关夫醒来的时候殿内,只他和元宝两人。在人的侍候下硬塞了一堆食物后。他便对人提出自己要去洗浴。 元宝当即让人准备,亲自送着将军去了天子专用的浴池。 待将军进了浴池殿门,他便牢牢在外守着。 “吼,吼吼,吼”。 猛虎的嘶吼在整个烛室内回荡。 利高面无表情静静站在烛室入口,活像个石人。某种意义上,他与石人却是无二。 只见烛室中间的阶梯通往的圆台周围,一只垂死的猛虎正在被那温润如玉的天子一刀一刀割下虎皮。 鲜血染红了天子半边脸和身子,喷湿了天子的明黄龙袍。一眼望去,只好似地狱里的玉面修罗现了人间。 擦干净细长手指染泡的最后一滴鲜血。蒋明德用剑挑其那如同民间剥皮人所动过手,被剥离得十分完整的虎皮,挂上那墙面一只碗大铁钉。 “走罢”。 “是,陛下”。 “将军还未曾洗净么?”。 元宝听了天子的问,才猛然意识到事情的不对。他是被这些日子以来,将军从未出过异样而麻痹了,哪知今日翻了船。 意识到问题的他面色一变,“陛下”。 蒋明德止住人跪下的动作,“此事不怪你,将军智谋过人,非你等可阻,且去开门罢”。 元宝闻此心内大惊,却是不敢有慢,连忙走过去为人推开殿门。 只见殿内空空如也,哪有人的身影?元宝顿时浑身快抖成了筛子。 庆龙殿内,蒋明德坐在将军先前常坐的榻上。 那榻边的案上还有将军午时看的书。他捡过那书捧在手里,翻开便是将军所叠的那一页。 他微是一顿,问出一句。 “将军常看这些书么?”。 听人问了,一边的元宝连忙出声。 “将军自从入了庆龙殿,常坐在这里看书”。 他刚说完,便听天子几乎不能闻的一句,“书都翻得这么旧了么?”。 忐忑不安的看着天子一本本翻过将军放在案上的书。终于等到人翻完最后一本,元宝才小心翼翼问出。 “陛下,可是要让人去寻?”。 蒋明德轻轻摇遥头。 元宝见此,想了想,一咬牙,压着恐惧提醒,“陛下,虽然将军此举甚是,可毕竟,将军那般状况”。 蒋明德闻言,看向元宝,笑着说道,“想来将军为人该是极好,宫里素来不为人求情的元宝公公也破例了”。 元宝当即面色大变,他猛的跪在天子脚边,“陛下,老奴一心追随陛下,绝无二心,陛下明鉴啊”。 “你这是作何,朕未曾说你反叛,还是快起来罢,今夜你不必守着了”。 听此,元宝才战战兢兢的从地上爬起来,往外去了。 待人走了,蒋明德复又翻起那些军书。 他在只有自己一人的殿内,约摸静静坐了一个时辰后,殿外忽然闪进一人。 只见那人走至他身前几步,单膝跪下,“回陛下,人已送到府了”。 闻言,蒋明德翻书的手不停,不经意一问。 “未曾被人察觉罢”。 “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