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使用
这一夜之后,涂抹在容简后穴里的膏脂都是掺了药的,只是药量比起最初那次稍稍减少,使他后穴无时无刻不在发痒发骚,孽根也始终是半勃状态。 有时候江师傅会让他趴在台子上,固定住手脚,玩弄他的阴茎却始终不让他释放。每每到了临界状态,阴茎便会受到各种责罚。细鞭子鞭打,手掐,绳捆,甚至火烫,时常折磨得他手脚痉挛,痛不欲生。 但江师傅用各种器具玩弄他后穴时,却会让他射得很痛快舒畅。 他的嘴里也经常被塞入东西。有时候是口环,有时候是用两根紧贴的小木棍夹住他舌头的口枷,有时候则是长短大小材质不一的假男根。 江师傅用假男根捅入他喉咙的时候,也会用各种手段让他胯下那一根舒舒服服射出来。 身体的记忆就这样慢慢形成了。每当口腔,喉咙和后穴被各种玩弄侵犯时,每天都被涂抹甚至被喂食淫药的身体就会知道,这是可以舒服释放的时刻,身下那一根东西立刻就会兴奋地挺立起来不停流水。而没有玩弄口腔,喉咙和后穴时,再怎么刺激那根东西,它最多也就只是半勃起,绝没有射出来的可能。 柏琛对此十分满意。江师傅讨好地禀告他说已经教会了小黄简单的口侍技巧后,他当夜一时兴起把自己胯下之物捅进了容简嘴里。 容简跪在地上,竭力仰着头,使口腔和喉咙尽可能成为直线,方便柏琛把那根东西直捅到喉咙深处。 容简喉咙条件反射地把侵入的巨物往外推,但容简自己却因为受过的调教而努力主动把它往下咽,这痉挛着地反复推与咽,令柏琛感觉像是一波一波的电流从那根被紧紧包裹着的东西直蹿上脑门。他不由得发出一声叹息般的呻吟。 而容简的阴茎也挺翘起来,却被根部的铁环束缚着,不能完全硬起来。他更卖力地吞咽和舔舐口里的巨根。 柏琛右手抓着容简头发,在他嘴里大力抽送,每一下都插到喉咙里。容简很快无法忍受,却根本脱离不了柏琛的钳制。喉咙被撞得除了干呕的声音,完全发不出别的声音。一直仰到极限的脖子也仿佛随时会断掉。喉咙被刺激而分泌的透明黏液银丝般挂在那勃发的硬物上,淫靡至极。 射出来的前一刻,柏琛把阴茎从容简嘴里抽出来,把一股一股的精液射在容简脸上。 这张仰着的苍白中泛着情欲的微红色的脸,轮廓清晰,线条明朗,五官俊气。既不像寻常武将的硬朗,又没有一般贵族子弟的柔弱,这朗朗少年的脸,终于被这满脸的白浊变得淫荡下贱。 柏琛心满意足地抓着他头发晃了晃,命令道:“舔干净。” 容简缓了一缓,听话地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他那还没完全软下来的阴茎。 “竟然变得这么乖巧。老江真是好手段。”柏琛舒服地眯起眼。 柏琛低头看着那粉红的舌认真地在自己阴茎上舔着,小腹又是一紧。 他曾有一位明媒正娶的夫人,夫妻二人也有过一段蜜里调油的日子。八年前夫人怀了龙凤胎,产后大出血而死,他至今没有续弦,也不曾纳妾。夫人过世之后,对于情爱,他无求;对于身体欢好,他无欲。或者也不能说全然无欲无求,只是爱侣亡故,他又长年在外奔波忙碌,对于这些事也就不怎么上心了。 但他终究是个正当壮年的男子,敌国太子跪在脚下以口侍奉,这被极大满足的征服欲直接反应在了身下那根又再度涨大发硬的东西上。 但他没有再度发泄,松开手,任容简瘫软在地上,像个被抽去了骨线的牵线傀儡。 大石小石被唤进来。一个伺候柏琛,一个把容简拖出去清洁。没有人管他下身因为药物和调教硬起来无法释放的那根东西。 柏琛过去并不好男风,如今却是在征服欲和报复心之下,加上江师傅的刻意调教,竟让他在容简身上得了乐趣。一连几天都操弄容简口腔,毫无顾忌地把他当个器物般使用。 柏琛也曾经好奇他在自己发泄后会不会偷偷蹭脱男根上的铁环,摩擦得不到抚慰的男根以求发泄。但观察了几次,也不知江师傅用了何种手段调教,那容简每每被情欲折磨得十分难受,却不敢稍稍碰触那不断吐出淫水的东西。 柏琛第一次使用容简的后穴,已经是容简在夏国的三个月之后了。那时候柏琛左肩的伤在苏先生的治疗下已经不再疼痛,只是还不能太用力。 天气开始转凉,云焕送来了第二批赔付的金银和各色物品。三年战争的记忆又重新清晰起来。 那日柏琛喝了不少酒,没有回将军府,而是去了安城郊外一处山庄。 他对住宅没有太大要求,但是他喜欢买各色庄子,每个庄子的佃户种养不同的东西,庄子也修缮得各不相同。 这一处是他做将军前与程烈飞一同买下的。 他们两人家世普通,年少从军,积攒下第一笔钱的时候,两人商议后一起把钱全部拿出来买了这小庄子。房屋可供家人和几个长工居住,附近土地每年的收益也可以供养家人。当时他们想的是万一两人什么时候打仗为国捐了躯,好歹家人还能有个生计。 柏琛的父母早些年陆续病逝,程烈飞的父母还一直居住在这里,不肯去到繁华的安城。程烈飞长年在军队里,也随他们了,只是给他们把庄子里的几间主屋重新修建得更加宽敞舒适。他若得了假,还是会回到这庄子里陪伴父母。 门前的石墩是程烈飞喜欢抱起又放下,用来练力气的,仍然沉默地立在原地。屋后的几棵枣树是程烈飞和他一起种的,如今正是秋枣成熟的时候,满树黄绿泛红的枣子,沉甸甸压弯了树枝。 柏琛见过了程烈飞的父母兄弟之后,带着大石在房前屋后院子各处踱步,回忆着自年少起相交三十年的好友。酒劲上来了,秋山之战后在无数烧焦的尸体里怎么也分辨不出哪一个是程烈飞的痛也涌上来了,心里头一股无名燥火搅得他难受。 容简就在他这样的情绪下,被小石依照命令从安城的柏府带到了庄子里。 天色刚刚暗下去,庄户人家睡得早,天一黑就已经关门闭户了。小石把容简从马车上牵下来,再把他牵往唯一还亮着灯的一间屋子。 这是程烈飞生前回这庄子来时所住的屋子。 门边墙上有一排挂东西用的长钉,小石把容简牵进来,把锁链挂在一颗钉子上。柏琛正在屋里翻看程烈飞的旧书,回头看了一眼,挥挥手让他退下。 容简脑袋上戴着出门时遮脸用的那个狗形头套,只是这次没有戴眼罩。 柏琛没理会他,仍在油灯橘黄的光线里一页一页翻着书。 他是那种心里不管是憋着火还是憋着气,都不容易突然暴起发作的人。 对程烈飞的缅怀使心里的火烧得更盛,看着仇人被调教束缚成眼前这个下贱的样子也不能减少分毫。 一本书翻完了。 柏琛慢慢踱到容简跟前。一直安静地跪趴着的少年局促不安地瑟缩了一下。柏琛蹲下来,右手从头套的开口探进去。 没有戴口环什么的,柏琛摸到了少年的唇,软软的,有点凉。 很快湿软的舌舔了上来,像小动物带着些怯生生的讨好。柏琛心里头的火轰一下就烧到了下腹。 他抽出手,把锁链从墙上取下来,连扯带拽把容简拖到床上,让他屁股朝外跪趴着。容简不安地小小挣扎了一下,柏琛大手用力一按,“砰”一声把他的脑袋直接按到床板上。容简便认命地不动了,侧脸贴着床板,腰塌下去,屁股撅高。呼吸间身体有轻微的起伏,从肩到腰,到微陷下去的腰窝,到浑圆结实的臀,少年的身体拉出流畅美好的线条。 柏琛呼吸粗重起来,解开自己的腰带,掏出勃发粗硬的阴茎,顶在容简的臀肉上。 还戴着狗尾巴的屁股颤了颤。 狗尾巴很快被拔出来丢在地上,那小穴被狗尾巴撑开的小口还没来得及缩回去,就被另一个灼热粗大的东西戳了进去。 柏琛简直无法形容初次进入的过程中那脑海里好似炸开的感觉。 他动作不快,就那么一寸一寸挤开肠肉开疆扩土一般稳稳挺进。 他的阴茎比乌木男根大了不少,但江师傅涂抹的膏脂一向量足,容简习惯了被插入的后穴竟堪堪承受住了。尽管他有种被火热铁棍穿透肚腹的错觉,但还能屏着气忍受着等待那铁棍戳到尽头。 柏琛进去到最深处,下身的卵囊都被他挤压着紧贴在容简的屁股上。这与女子的温顺柔腻的腔道不同,肠肉紧紧箍着柱体,有种不甘雌伏,要与那雄柱一较高下的意味。 柏琛闭了闭眼,手抓着胯下人的臀肉,缓缓抽出来,又重重顶回去,几下子之后,抽插间带出了血丝。 容简终于被逼出沉闷的呻吟。他被侵入着,下身却可悲地立了起来。但扣着他阴茎和卵囊根部的铁环尽职尽责地限制了他被刻意调教出来却不被允许满足的欲望。 柏琛粗重地喘息着,一下一下捣杵般操干着少年。少年的声音在头套里破碎且模糊。柏琛听不出是单纯的呻吟,还是在乞求什么。 除了最初那一次,容简因为身体吸收了过多的淫药而求过他,此后无论他的欲望被怎样忽略,都没有再主动求过。即使嘴部没有被束缚,他在柏府也几乎没有主动说过话。 柏琛拔出发泄后的阴茎,没有伤的右手掐着容简脖子,嫌恶地把他从床上像扫除什么垃圾一样甩到地上。 痛呼声和一阵锁链的撞击声之后,容简却又爬过来,皮革的狗嘴凑上前。 柏琛挑了挑眉,任他用戴着皮套的手别扭地分开狗嘴处不相连的上下两块皮革,把舌头伸出来主动去舔柏琛的阴茎。 狗嘴部位的皮革随着容简的动作不断触碰着柏琛的小腹和卵囊。从眼睛部位的开口看进去,容简是闭着眼的,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 舔干净之后容简退后两步,安静地跪趴着。 他平日里的爬行只有手掌脚掌着地,只有他跪趴着不动,膝盖才会着地。 他很少出声,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 柏琛自己把衣裤整理好,过去牵起容简项圈上的链子,把他牵到床边,把链子锁在床尾。想了想,他又在大木柜里翻出一条毯子,丢给容简。 容简默默地把折好的毯子打开两折,爬到其中一半上面。 柏琛突然注意到地上的狗尾巴。他走过去把狗尾巴捡起来,看了看那乌木男根上的灰土,想了想,走到容简跟前,递过去。 “舔干净。” 容简默默地分开头套嘴部的皮革,把先前做过的清洁工作换了个对象再做了一遍。 被他舔干净的乌木男根带着那条尾巴重新回到他的后穴里,堵住了他竭力收缩没敢让流出来的白浊,然后他把打开的毯子的另一半盖住赤裸的身体,头枕在胳膊上蜷着躺了下去。 柏琛熄灯前视线扫过他先前特意拿到屋里来的马鞭。当时他烦躁得连杀人的心都有,最后打算的是把引发他烦躁和仇恨的根源弄过来,拿鞭子抽个几百鞭发泄一下,结果却用了计划外的方式去发泄。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噗”一下吹灭了油灯。